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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刚才想的太入神了,竟一时反应不及。
“你。。。。。。你还好吧?”孙晓恬试探的问。
“呵。。。。。。呵呵。。。。。。还好,死不了。”我连连苦笑。随后,我向孙晓恬道别之后就搭了辆的士去了火车站。
由于我身上携带着匕首,不便坐飞机只能选择坐当天的火车。由丽江到昆明,再转到西安。这总共四十多个小时的路程,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火车上是怎么度过的。
下了火车后,自己完全属于无意识状态的往家的方向走着。感觉自己就像是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眼看着就要到我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了,可是如今的我,连一点儿回家的喜悦都没有。我甚至有些恐惧害怕回家。因为,我知道,家里没有人,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人在家中等我回家。
我出了电梯,在家门外徘徊了很久。最终,鼓起勇气掏出钥匙开打了久违的家门。
屋内的摆设,跟我离开家之前是一模一样的。窗台摆放着上的两盆妈妈生前最爱的栀子花,如今栀子花已凋残枯萎,淡淡的花香还残留在空气中。客厅的墙壁上爸妈的结婚照依旧是笑容灿烂,可如今他们却。。。。。。
我走到爸妈的卧室门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对着空气轻轻的道了句:“爸、妈,我回来了。”然后径直走到他们的床边,缓缓的躺了下去。
我轻轻扯过他们生前盖的被子,贪婪的闻着上面好闻的栀子花香。这时,我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大哥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语音提示是停机了。我又拨打了二哥的电话,居然是空号。
呵呵,果然他们在父母的安排下都已出国了,这么看来应该是要与我彻底断了联系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紧紧的裹着被子,蜷缩在那带有淡淡栀子花香的床上,带着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曾经这个温暖家庭的怀念,哭了几乎一夜。
天,亮了。今天是周一,我向往常那样洗漱完毕,吃了些早餐就去上课了。我刚踏入教室,就有几个同学围上来问我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什么什么的。。。。。。
我并没有刻意去听同学们在说什么,而是环视着教室一周都没有发现侯少斌的影子。这时,我才问:“你们有谁看见侯少斌了吗?”
全班鸦雀无声,直到我又问了一遍,才有个同学告诉我,侯少斌转到物理系去了,而且还转了宿舍。接下来就有同学问我是不是跟侯少斌闹翻了?还是怎样?我都没有回答也懒得去回答。
这整整一上午的课我都几乎都处于发呆中。
刚下课,同学跑来告诉我:有个自称是律师的人来找我。我郁闷的挠挠头:“咦?律师找我干嘛?”
我来到学校专门设下的会客室里见这位律师。
原来,这位律师是父母在世时的产权顾问兼他们的私人律师。他拿了一份东西给我,说是我父母在半个月前就立下的遗嘱。他们把房地产公司转让了,所有的财产加起来共13多亿人民币,两个哥哥各得三亿;而我,则得七个多亿。两个哥哥已经在遗嘱上签了字,划走了属于他们的那份,现在就差我的签字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对律师道了句:“谢谢。”然后便在遗嘱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在签名时,那签字笔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尖,每一笔都像刻画在我心上一样。
我签完字后,律师交代了我一些相关的事宜便离开了。我呆呆的看着律师的背影。
良久之后,回过神来的我去了本校的考古系。
第六十六章 一切都变了()
考古系的一位教授告诉我:“楚星云在五天前就向学校申请休学了。”
其实,我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要问:“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休学?”
教授说:“听他说是要帮助家里整顿生意,所以暂时休学。他走的时候还说过这么一句话,唐晓跟他一起回去,所以他要带走唐晓宿舍里的私人物品。如果有个叫莫宇的男生来找他,就告诉他,赵雯雯的东西就交给他自己保管,并带着赵雯雯一起回家。最后楚星云索性替唐晓和赵雯雯都申请了休学。呃,你就是莫宇吧?”
我木木的点点头:“嗯,是。我就是莫宇。谢谢您教授,我现在就去替雯雯收拾东西。呃。。。。。。最后我还想再请问您一件事,有个叫刘知非的同学,您知道吗?”
教授道:“嗯,知非同学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学校了,并且学校根本联系不到他。哎呀!现在的学生。。。。。。不来上课就算了,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也没有请过假。”
我问:“有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教授撇撇嘴摇头道:“不知道。知非同学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干什么了,为什么不来上课也不请假?唉!眼看着大学就要毕业了,楚星云他们几个居然现在休学?连知非同学也不知去向,一帮奇怪的孩子。”
我苦笑不语。
我去了赵雯雯的宿舍,把他生前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收里。这期间,她宿舍的女生不断的在问我赵雯雯为什么要休学?为什么是楚星云替她办了休学,给她收拾东西的人却是我?我、楚星云和雯雯之间是什么关系?
唉!我摇头无语。女生天生就是爱这么八卦,没办法。我实在不能说,懒得说。
收拾完雯雯的东西后,我离开了女生宿舍。
“莫宇?你。。。。。。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抬起头看着从对面而来的侯少斌,冷冷一笑:“呵呵,原来是你啊?看到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又看了看旁边的女生宿舍楼,“你,是去给赵雯雯收拾遗物吗?”
我冷冷的一字一顿道:“你—管—不—着!”
侯少斌不自然的将头瞥向一边,“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闭嘴!”我厉声大呵,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不屑的说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因为,你不配被我原谅!”我说这句话时,刻意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侯少斌吃惊而又复杂的看着我,“莫。。。。。。莫宇,你,变了。”
我依旧冷笑着:“你也变了。”说完这句话,我便从他身旁绕了过去。
我在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下脚步,抬头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变了,我,真的变了?是的,我承认我变了。因为一切都变了。我的家庭变了,爸、妈变了,楚星云、刘知非、唐晓、赵雯雯,他们都变了,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侯少斌也变了。
生活也变了,是人改变了生活,还是生活改变了人?总之,我视野里曾经认知的那个世界改变了,而我,不想变却不能不变。
一切都变了,呵呵。。。。。。
我回到宿舍,除了侯少斌,其他舍友都在。他们询问了我这段时间的状况。而我则把他们提的问题一一绕过。估计他们是知道我真不想说,所以也就再没问起。
宿舍友们依旧是像曾经那样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我的日子也是像往常那样过;不过,可惜的是:我已经无法再像过去那样拥有无忧无虑的心境。
“唉?莫宇,你干嘛老发呆啊?”宿舍里的一位同学,名叫李思成。是台湾人,跟随父母来西安定居。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湾仔’。
“哈?我有发呆吗?”我斜靠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有啊?我发现自从你回来上课之后,就经常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发呆。为什么?”湾仔好奇的问到。
我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想了想,就随便扯了个幌子:“哦,我回来的这几天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换到考古系去?”
湾仔吃惊的飚出一句台语:“虾米呀?”
这个‘虾米’在台语里的意思是‘什么’。
紧接着他又问:“你为虾米想换到考古系?”
我很自然的回答道:“因为我老妈是考古研究院的,我本就应该去考古系。”
湾仔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最讨厌的就是考古,所以才选择了历史系。现在怎么又。。。。。。”
我打断湾仔的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当然,这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暂时还不确定。”
湾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怎么感觉你这次回来,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淡淡道:“哦?哪里不一样了?”
湾仔不解的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感觉你这次回来之后好像。。。。。。变了。”
我摇头苦笑:“呵呵,是变了,一切都变了。”
湾仔试探的问:“你。。。。。。你和你的家人,他们都还好吧?”
我若无其事的笑着:“我和我的家人们都很好。你怎么突然间这么问?”
湾仔支吾道:“呃。。。。。。你别误会,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感觉你好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所以说以为。。。。。。”
我接着湾仔的话说道:“以为我或者是我家里有什么事,对吗?”
湾仔点点头。
我笑了:“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吧?放心,我和我的家人都好的不得了。人嘛,长大了想的多了,自然就会有些改变,这是成熟的表现,也是我们成长的必经之路。”
不等湾仔说话,我便快速的对他说道:“我出去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要转系。”说完,我拎着外套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宿舍。
其实,我从未想过要转入考古系,刚才只是为了搪塞湾仔才那样胡扯的。但,不知为什么,当我无意识的说出那句话时,突然感到心莫名的颤了一下。
冬天的夜晚,校园里一片寂静。天空飘下了雪花,我顺手接下了一片放在眼前,直到那片雪花在我掌中融化,“爸、妈、雯雯、唐晓,下雪了,你们在那边冷吗?”
我用力握着拳头,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抑制住即将要流出的眼泪。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雪,越下越大。而我,则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踏雪闲逛。
我拿着今天新买的手机试图再次拨打楚星云曾经的那个电话号码。其实,我早在回家的当天就拨打了他和刘知非的号码,语音提示关机,直到现在,始终是关机状态。我估计楚星云是换号了,原因不言而喻。随后,我又再次拨打了刘知非的号码,也是关机。
难道是刘知非也换号了?这楚星云换号也就算了,刘知非为什么?和楚星云的想法是一样的?再仔细想想,又觉不对,刘知非根本没有回过学校,也没人知道他的消息。现在可谓他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看着这熟悉却又令我感到陌生的校园,顿生悲凉。
亲生父母不知去向,生死未卜。养父母也去世了,两位哥哥与我断了联系,楚星云和刘知非也与我断了联系。我满腹的疑问还能向谁去问?
一切就这么过去了吗?即便真的过去了,可惜我再也回不到过去。一切都变了。
第六十七章 突如其来的约会()
今天是圣诞节同时也是周六,学校放假,家在本市的同学大多都回家过节,或者与男票女票去约会。而我,一想到那空无一人却又让我无限回忆和眷恋的家,就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对我而言,与其回家还不如在宿舍里睡觉或者看书。
“莫宇,今天你不打算回家吗?”
现在宿舍里只剩下我和湾仔。我敷衍的回答:“昂,父母和哥哥都出国了,家里没人。所以,还不如留在宿舍里看书。”
“那赵雯雯呢?之前你们的关系不蛮好的嘛?今天是圣诞节,她怎么没来找你?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我听湾仔突然提起了赵雯雯,不由心头一颤,鼻子发酸。心道:这个台湾仔还他么真是哪儿壶不开提哪儿壶。不过,也怨不得别人。因为我之前的经历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别人问我些什么,我都胡乱的扯个幌子绕过了。
自从玉龙雪山一事后,我发现我变得越来越会撒谎,越来越会伪装自己了,不过我撒谎伪装,只是为了保护我个人的**,不愿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不知是成熟的表现还是我学坏了?我在心里暗自苦笑。
我假装平静的回答:“不。我和雯雯并没有分手。相反,我们约定在学业完成后就结婚。她现在休学是为了帮助两位特别要好的同学做生意,而他们的生意刚起步还没稳定,所以她会很忙。”
湾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酱紫。”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湾仔指着我的书问:“唉?你不看历史怎么看起考古的书?”
我微微一笑:“因为我决定了,下个学期就转到考古系。所以现在自己恶补考古。”
湾仔有些失落:“哦。唉!侯少斌转了别的系,你也即将转入考古,下学期我们宿舍就没什么人了。”
我道:“没关系,学校会令安排别的同学入住。再说,我换系不一定非要换宿舍,嗯。。。。。。这个问题到时我会跟学校商量的。”
湾仔点头不语。
我继续安心的看书。
突然,我电话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那位长相甜美的女护士孙晓恬的号码吗?其实,在医院的时候,孙晓恬就已经把她的电话号码抄给了我,而我在新买了手机之后也给孙晓恬打过一个电话,只是为了感谢她在医院对我的照顾和开导。
电话铃声已经响了一会儿,我不在犹豫快速的按下了接听键。
“莫宇,我是孙晓恬。祝你圣诞节快乐!”电话那头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哦,谢谢你孙护士,也祝你圣诞节快乐。”我礼貌性的回应。
“你的身体还好吗?”孙晓恬问道。
“嗯,早就恢复好了。”我道。
“哦,那就好。我向医院请了半个月的假,来看我在西安的姑妈。刚好想到你也是西安的,所以有空的话,我们就见个面吧?””孙晓恬的话让我很意外,“什么?你现在西安?”
“是啊,我昨天就到西安了。今天圣诞节,你有空吗?”
“呃。。。。。。”我犹豫了一下。
“要是没空就算了。”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想想我在医院时,她对我医护的非常到位,今天是圣诞节,这样的一个女孩说要见我,我实在不好拒绝她,于是我答应了:“有空,什么时候?”
“六点在xx路肯德基见,怎么样?”
“嗯,好的。”挂了电话后,心道:怎么女孩都那么喜欢吃肯德基?我怎么就对肯德基这种玩意儿提不起兴趣来呢?不过话说,孙晓恬这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又怎么会这么突然的约我见面?想来想去都没想通。唉!算了不想了,现在还差一个多小时就六点了,我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吧。免得迟到了要让人家女孩等我。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收拾妥当就火速赶往孙晓恬指定的那家肯德基。
进了肯德基店之后,发现孙晓恬已经坐在了最角落的一张小桌上。我立刻走到她跟前,讪讪的道:“没想到你比我先到了,让你久等了吧?抱歉!”
孙晓恬很淑女化的笑了:“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我讪讪的笑了笑,坐在了她的对面。她点了份全家桶和汉堡;而我则点了份蜜汁烤鸡和可乐。
“你这一个月过的还好吗?”孙晓恬问道。
“嗯,还好。孙护士,你呢?过的还好吗?”我纯属礼貌性的回问。
“嗯,我也还好。不过,能别再称呼我孙护士而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吗?”她笑着对我说到。
“呃。。。。。。好吧。孙。。。。。。孙晓恬。”我略有些尴尬,但还是这么称呼了。
孙晓恬笑的很甜。不知为什么,我看到她的笑容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赵雯雯,貌似能从她身上找到赵雯雯的影子。可是我心里很清楚孙晓恬和赵雯雯不是一类人,她俩的性格完全相反。赵雯雯有点小霸道,但是很可爱。而孙晓恬。。。。。。与她接触时间不长,但我感觉她的性子比较温柔恬静但又带着几分率真和大胆。
我相信是男生都喜欢这种温柔恬静又略带点儿率真大胆的女生。可在我的心里只有赵雯雯。所以,接下来我便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约会冷场了。并非我刻意冷落她,而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貌似跟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莫宇?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孙晓恬歪着脑袋微笑的看着我。
“哈?呃。。。。。。”我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呃。。。。。。你有没有女朋友?”孙晓恬的这句话正问到了我的痛角。我的心颤抖了一下:“有。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