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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电话号码存手机里呢?!
最后我还是想着打电话找黑子,问他老板要左老头的手机号,可没想到是,黑子的手机关机了,怎么都打不通。
无奈之下,我只能躺在床上苦等,只要黑子开机了,那就肯定。。。。。。。
“咚!咚!咚!!!”
忽然间,房门让人给敲响了。
敲门声很大,吓得我当即就是一个哆嗦,我操,差点忘了这茬!!
如果公安找上我来了,那我是不是就得进监狱啊?!
村支书他们死全家的事虽然不是我们干的,可是。。。。。。。
妈的公安能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谁。。。。。谁啊?”我颤抖着问了一声。
“你爷爷我。”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我愣了一下,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几步跑过去开了门。
“你咋现在就来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左老头,着急的问他:“公安那边咋说啊?!你去。。。。。。哎我操,老左,你不会是跑路了吧?!”
左老头想都没想,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拍在了我后脑勺上。
“狗犊子,咋这么不会说话呢?”左老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前脚刚走,老子后脚就去公安局了,进去喝了几分钟的茶就走了,你还想咋样?难不成我还得蹲几天看守所啊?”
我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滚犊子。”左老头没好气的瞪着我:“老子在你眼里就那么没可信度?”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左老头不说话了,一把推开我就进了房间,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是有些闹心。
“公安那边怎么说?”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你放心吧,毕竟咱是无辜的,牵扯不到我们身上。”左老头叹了口气:“王东跟那几个小年轻的家人,死因都是他杀,凶手就是王东他们几个,最后凶手自杀,皆大欢喜,警方也就用不着调查了。”
“陈玲的事儿。。。。。。。。”
“她化成的殂怨之孽还在坟墓里,没乱来。”左老头摇了摇头:“杀光了那些凶手跟凶手的家人,她的怨气多少平复了一点,所以在头七之前,是不可能继续杀人了。”
得到这个答复,我顿时松了口气。
“这帮犊子,刨完坟就算了呗,还把老子的墨斗扔草丛里!”左老头骂着,从上衣口袋里把鲁班斗拿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幸亏他们没一脚把我这宝贝踩了,要不然啊。。。。。。。”
“不是你这宝贝,就现在来说,它是我的。”
我一把将把鲁班斗拿在了手里,没放下的意思,左老头瞟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看了看这墨斗的构造。
跟老式墨斗一样,这墨斗也是木质的,是个兽头的造型,出线的地方就是兽口。
鲁班斗通体都刻满了花纹跟咒词,包括墨仓里也是如此,可见做这个墨斗的人是得多细心。
这个墨斗的线,比普通的墨斗线要粗一些,看着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这东西不用念咒,也不用做法,普通人都能用。”左老头给我解释道:“但在用之前,得把自己的中指割开,拿血滴在墨仓里,浸透了墨斗线才能起作用。”
“作用有多大?”我好奇的问道。
“绑普通的冤孽,想绑多久就能绑多久。”左老头笑呵呵的说:“要是绑殂怨之孽这种要命的祖宗,至少也能困住它两三分钟吧。”
“才这么点时间啊。。。。。。。。”我有些失望。
左老头叹了口气:“你要知道,咱这一行讲究的是修法跟修脑子,你懂的东西越多,对付冤孽就越是手到擒来,等到你学的差不多了,你就会发现,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他娘的是扯淡。”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而问道:“陈玲那事咱怎么解决?”
“跟原计划差不多吧,先吓唬,再安抚,最后咱再试试,看看能不能唤醒她的人性。”左老头苦笑道:“不是我打击你啊,咱这么做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头七没过她就出来杀人了,杀的还是咱们的筹码,这。。。。。。。。。确实是有点难了。”
“要是直接灭掉它,咱得花多少功夫?”我问。
“用不了一会,我就能把她打得魂飞魄散。”左老头很自信的说道,忽然看了看我,似笑非笑的问:“咋了,你想明白了?”
“没,我就是问问,咱还是搏一搏吧,我想度了她。。。。。。。”我叹了口气。
左老头笑了笑,没再多说,从兜里拿出来一支钢笔,借着桌上的餐巾纸就画了起来。
他应该是在画符,但我却没见过这种造型的符咒。。。。。。。。
那是一个圆形的符,圆得很规整,上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左老头画的咒文。
在这个圆形符的最中间,写着四个我看着有些熟悉的字。
不是熟悉这字啊,是有点熟悉这种字体。。。。。。
“泐睢文?”我好奇的问道。(泐le,睢sui)
“嗯。”左老头点了点头,继续往下画着。
“啥意思啊?”我顺嘴问了一句。
“阴齾(ya)之孽。”左老头笑了起来,自言自语似的跟我解释着:“这世上的邪灵煞鬼有几千种,但其中的佼佼者,也就那么几十种罢了,殂怨之孽的实力很不错,但比它厉害的冤孽,确实还挺多的。”
“你的意思是?”
“咱们唱一出空城计,吓这孙子一次。”左老头坏笑道:“我这次教你的法术,不是洗怨这门的东西,是我自己学的,叫怒齾咒。”
“有啥作用啊?”我问道。
左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可以在半小时之内,营造出阴齾之孽重返阳世的假象,殂怨之孽固然厉害,但遇见了阴齾之孽。。。。。。。。。嘿,它也得认怂!”
听到这里,我眼睛顿时一亮,忍不住猛拍了一下大腿。
“哎我操!按照云孽记的记载!它好像真不是阴齾之孽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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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怒齾()
这世上的冤孽千奇百怪,要是细分一下,那少说都得有几千种。
实力靠后的那些冤孽,多是自然形成,然后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这才成了冤孽。
而那些能被术士们称作是“死祖宗”的冤孽,很多都是人们用方术“炼”出来的。
人们为了自己的一些**,炼制出来了这些害人的冤孽。
到了最后,被冤孽残害的依旧是人们自己。
说起来也挺讽刺的。
冤孽反噬主子之后,为祸四方。
遭殃的大多数人,都只会害怕那些骇人心魄的冤孽,只觉得它们是大反派,是因为它们才导致了自己遭灾。
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去思考,去害怕这些冤孽背后的主子。
当然了,顶尖的那些冤孽都不是术士能够随便制造出来的。
那些冤孽,要么是因为埋葬的地点奇特,所以魂魄不散,成了气候,要么就是因为死前经历了太多屈辱,导致死后怨恨滔天,冤魂不散。
像是因为后者这类原因所形成的冤孽,大多都没有前者厉害,毕竟一个人的情绪再怎么负面再怎么浓厚,气的程度,都比不过那些天生地养的“奇地”。
聚阴之地,聚阳之地,聚怨之地。
这三种风水奇地是最常见的,也是最为人所知的,但真要论起这个“奇”字,它们还真算不得什么。
按照左老头的说法,这世上最罕见的奇地只有四种。
阴齾之地,阳齾之地。(齾ya)
殂孽之地,山河脉眼。
我跟左老头说的阴齾之孽,便是从阴齾之地里生出的冤孽。
在云孽记一书中,对于阴齾之地的记载,就这么一句话。
“十阴若齾,齾地无生,不闻虫鸣。”
这其中的意思很浅显。
十个聚阴之地,才能比得上一个阴齾之地。
阴齾之地没有半点生机存在,连虫鸣声都听不见。
至于从这个地方出世的阴齾之孽有多厉害,在云孽记一书中就有关于这种冤孽的记载。
在北宋的康定元年,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就曾经出现过这种冤孽,茅山宗监院带去的二十一个茅山道士,全都死在了这冤孽手里。
能当上茅山宗监院的可不是一般人,除开掌舵的“头子”,他的实力在茅山宗里就是数一数二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跟那些茅山弟子一样惨死在了阴齾之孽的手里。
照我背的这些资料来看,从阴齾之地出世的冤孽,实力肯定是远胜于殂怨之孽,光是自身的出产地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怒齾咒我今儿就教给你,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左老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晚上去办这事有点不靠谱,阴气大盛对咱来说不是好事。”
“成,都听你的。”我点点头。
“这是怒齾咒专用的符,不用现在背,你回去了再背也行,咱今天没那么多时间。”左老头皱着眉头:“去准备一张五尺长五尺宽的红纸,拿黑笔来画,记住,一个字都别错。”
“现在可不是教学的时候啊,老左,要不你来画?”我问道。
左老头嘿嘿笑着:“刚才画这一张就够费劲儿了,我可不想再动笔了,你就别折腾我这老胳膊老腿了成不?”
“直接说你懒不就行了么!”我一瞪眼。
“好好学吧,小子,这可是你说的那种屠龙之技啊。”左老头哼了一声。
我试探着问:“这法术有多硬啊?”
“按照常理来说,没有怒齾咒吓不住的冤孽,除非敌人比阴齾之孽更厉害,或者是跟阴齾之孽的实力差不多,这咒才会失效。”左老头幸灾乐祸的笑着:“你可记住先摸清楚敌人的底细再用这个,否则的话,你一用,敌人就得急眼,到时候可不管你是不是空城计,上来就干你!”
“这算不算是装逼不成反被操?”我疑惑的问道。
左老头沉思了一会,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很肯定的说,算!
我没再搭理左老头,去把红纸拿来后,便在房间的木地板上铺开,认认真真的画了起来。
这次我们带来的红纸不算多,除开我用的这一张,最多还能裁剪出两张差不多大的红纸。
如果我连着画废了三次,那就得跑出去重新买纸了,这种事对于我这样的懒癌患者来说,绝对是种难言的威胁。
他娘的,我可不想再出去跑腿了,一晚上没睡觉,都快折腾死我了。。。。。。。。
“哎,老左,你见过阴齾之孽吗?”我画符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跟左老头找话聊。
“见过几次。”左老头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个小酒壶,正在悠哉悠哉的自斟自饮,看起来好不快活。
“你收过么?”我问。
“没啊,我闲着没事我收阴齾之孽干嘛?这不是找事么?”左老头咂了咂嘴:“更何况阴齾之孽都是尸首,我收了它,尸首放哪儿去?烧来下酒啊?”
听见这话,我不由得一愣。
“尸首?”
“废话,在冤孽这一门里,尸首可是最厉害的东西了,除开那几个特殊的冤孽,其余的都是以实体存在,不是魂魄单存。”左老头解释道:“我现在说的这些,你可得记住了,免得以后出去混了给老子丢人。”
“尸首有这么厉害?”我有些不相信。
“魂魄搞不定尸首,但尸首能搞定魂魄,你说厉不厉害?”左老头也没多解释,估计是有些不耐烦了:“回去之后多看看书,给老子把基础打稳点!”
我不说话了,闷头画着符,只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次的事咋这么不靠谱啊。。。。。。。我这边还准备打怪升级呢,你丫的就忽然出来个boss,这不是闹着我玩儿么?!
我心里嘀咕个不停,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我终于把怒齾咒要用的符咒给画好了。
真的,当时我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我已经画废了两张红纸了,要是再废一张,左老头非得打发我出去跑腿买红纸不可。
“虽说怒齾咒听着像是咒词的名字,但实际上,这能算是一种阵局。”左老头叼着烟,表情严肃的说:“在起阵之后,你就是阵局的眼。”
“我是阵眼?”
“嗯,在怒齾咒生效的那一刻开始,你在冤孽眼里,就是阴齾之孽,记住啊,你可不能乱动弹,只能坐在局眼上吓唬那冤孽。”左老头皱着眉头说道:“这次咱们的计划是破产了,筹码全输完了,只能搏一搏,如果这事实在是成不了,我就亲自出手毙了那冤孽。”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细心的把红纸符折叠好,放进了背包里。
“走吧。”
左老头站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看他表情倒是挺轻松的,似乎是没把那殂怨之孽放在心上,一点压力都没。
“我负责镇住它,你负责干嘛?”我狐疑的看着他。
“我要拿点东西来吓唬它。”左老头笑了笑:“必须得让陈玲化成的殂怨之孽感觉到有人要收拾它。。。。。。。”
说着,左老头抽了口烟,笑道:“等到那时候,你再假装出手,冤孽这东西都没什么脑子,只要它感觉你是在保护它,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跟它好好唠唠嗑就行,殂怨之孽跟普通冤孽相比,实力是天差地别,绝对能口吐人言跟你交谈了。”
“成。”我点了点头。
“你害怕吗?”左老头问我。
闻言,我苦笑着回答道:“我说我不怕,你信么?”
左老头哈哈大笑着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左老头便带着我去楼下退了房。
刚出酒店,他便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那天的太阳很大,坐在车窗边,我只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眯着眼睛,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行人跟路景。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我发现这个世界给了我一种说不清的陌生感。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事,也可能是因为我。。。。。。。冷不丁的发现这世界比我想象的复杂吧?
应该是这样。
当初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面对社会也有些无所适从,也感觉社会比我想象得复杂。
现在我貌似又往前迈了一步,或是说,站得比原来更高了。
说真的,社会这个操蛋的玩意儿,谁他娘的都摸不到底。
“长山,我现在教你怒齾咒起局的咒词,你记住了,这必须得配合法器才能用,你拿靐孽木起局就成。”左老头忽然对我说道。
我嗯了一声,细心的听着他给我念叨的那些咒词。
开车的司机见我俩神神叨叨的,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眼神就跟看精神病一样。
“记住了吗?”左老头念叨完那一串咒词后,问我。
“记住了。”我点点头。
左老头笑了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说。
“是你救了她,还是我灭了她,长山,这都得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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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记住投票啊有木有第二章在晚上八点左右
第三十二章 起咒()
到坟山脚下的时候,也就中午十一点不到的样子。
按照常规电影剧情来说,大白天的收拾冤孽,肯定是不靠谱的事儿。
太阳这么大鬼怪还敢出来吗?
鬼怪不出来,你还捉个屁的鬼啊?
理,确实是这么个理,可殂怨之孽算是普通的鬼吗?
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姐大啊!
要是不在白天收拾她,指不定晚上就得给我们搞出多大的麻烦来呢!
在上山的时候,左老头擦着头上的热汗,对我说:“我一会给你打个电话,你接了就开免提,咱当对讲机用。”
“成,我顺便把你电话号码记下来。”我点点头。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刷的一下降了下来,就跟一步踏进了冰库的感觉差不多,凉爽得不行。
虽说我觉得这感觉舒坦,可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不过好在树林里没了上次我们听见的哭声,所以这一路走来,也不是那么害怕。
“他娘的,冤孽的头七还没过,就被那帮犊子给闹出来了。”左老头没好气的骂着:“除了惹麻烦他们还会干什么?!”
“算了,他们都死了,咱也就别骂了,死者为大啊。”我劝了一句。
左老头摆摆手,不说话了。
等我们走到陈玲坟前的时候,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更夸张了。
在太阳之下,我们顶着二三十度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