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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棺人-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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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点?”我一愣。

    “你的寿数,原本就是一百零三岁,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你师父就给你算过了。”方时良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但谁会想到你被生下来之后就只有三十年可活。。。。。。。。”

    “等一下啊,老鬼,我有点晕了。”

    我抬起手来,缓缓揉着太阳穴,感觉有些迷糊了。

    生下来之前能活一百零三岁,生下来之后就只能活三十年,这他妈是几个意思啊??

    我入行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听过的故事,看过的故事,也绝对不算是少数。

    但我还真没听过这种情况啊。

    寿数原本就是老天爷定好的,说是多少,那就是多少,哪还会变来变去的啊??

    “简单来说,你的寿数,是被折掉的。”方时良叹了口气:“一出娘胎,你的寿数就被老天爷收走了绝大部分,只给你留下了三十年。”

    “我操?老天爷凭什么折我的寿啊?!难道我上辈子把它孩子丢井里了??”我一愣一愣的看着方时良。

    方时良笑了笑:“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摇摇头,没吱声。

    “你所想的逆天改命,其实并不是我所说的逆天改命。”方时良抽了口烟,缓缓说道:“你父亲只是想把你失去的寿数补回来而已,跟那些强行增寿的人相比,他连重刑犯都算不上,更别提死刑犯了。”

    “我为什么会折寿?这总得有个理由吧!”88。。

    “理由?”

    方时良喃喃道,用手挠了挠头,显得有些苦恼,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了,好半天都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方时良搓了搓手掌,试探着问我:“你相信这世上有诅咒这种东西吗?”

    “信啊,我们这行里不也有咒术吗?”我回答道。

    “不,我说的是真正的诅咒,比如,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全家就真的不得好死了,只需要一句话就行,懂了吗?”

    方时良说完这话,也没等我回答,继续就往下说道。

    “你之所以一出生就折寿,跟这个所谓的诅咒可脱不开干系。”

第九十五章 从前() 
“诅咒?”

    “对,诅咒。”

    方时良说到这里的时候,抽烟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眼里的神色,也显露出了一种难言的疑惑。

    似乎他也有想不明白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真是假,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但就你师父说的来看,这种东西应该是确实存在的。。。。。。。”方时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你家里人遇见的这些事。。。。。。。。也足以证明它的真实性了。。。。。。。。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啊。。。。。。。。。”

    我安安静静的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

    “你的命数,你父亲的命数,还有你爷爷的命数,其实全都被这个诅咒给改过。”方时良念念有词的说道:“你爷爷的命很一般,不算好,但也绝对不能算坏,最初他的命数里有个阖(he)字,阖家欢乐的阖。”

    说完这话,方时良抽了口烟,问我:“你觉得你家这情况,能算是阖家欢乐么?”

    我摇摇头。

    在我爷爷还没走的时候,我妈很早就去世了,而我父亲也随之失踪,去了不老山。

    我长大之后的事,基本上都是我爷爷在操心,平常也都是他在照顾我。

    虽然我跟我爷爷的生活还算是轻松快活,但说到底,这绝对不可能跟“阖家欢乐”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你爷爷的命被改了,你父亲也是。”方时良继续说道:“你父亲的命跟你爷爷差不多,但是。。。。。。。。”

    在这时,我找方时良要了支烟,默不作声的点上,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中年丧妻,老来丧子。”方时良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这命被改的,真是够绝的。”

    “我妈呢?”我问:“她是病死的,这点我敢肯定,这事也跟诅咒有关系?”

    方时良沉默了一会,摇摇头。

    “你母亲的事我是知道的,她是因为癌症才死的,当初你父母结婚的时候,你爷爷就知道这事了,虽然那时候他不知道你母亲会得癌症,但你母亲的寿数有多长,这一点,你爷爷心知肚明。”

    “那就是说,所谓的诅咒,没有害死我母亲,是这样吗?”我问道。

    方时良嗯了一声,说,是的。

    “那就好。”我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发苦:“要是我一家三代都得死在这个狗屁诅咒上,那我还真的。。。。。。。。”

    说到这里,我紧咬着烟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你别太难过,也别想太多。”方时良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有些事,是老天爷定下的,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抵抗不了,那就只能受着。”

    “老天爷定下的??”我惨笑道:“我的寿数是老天爷定的,那为什么又会被那个诅咒给改了呢??”

    方时良沉默了一会,说道:“有四个字,叫做人能胜天,在某些情况下,人为因素,是可以影响到老天爷的。”

    “那个诅咒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是怎么来的?”我手指间夹着烟,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时良,声音略微有些发颤:“从头到尾的告诉我,好吗?”

    “这件事,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的恐怕只有你爷爷清楚。”方时良很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你师父知道的内容,跟我知道的内容,基本上是一样的,因为我知道的这些,都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一个大概就行。”我点头。

    “这件事呢,恐怕得从你父亲出名的那天开始说起。。。。。。。。。”

    方时良说到这里,把烟头掐灭,重新点了支烟,靠着身后的墙壁,缓缓跟我说了起来。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有些事,是报应。

    有些事,是因果。

    有些事,是不能用对错来形容的。

    如果那天方时良没有跟我说这么多,那么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想象到我家庭经历过什么。

    。。。。。。。。。。。。。。。。。。。。。。。。。

    三十年前,在东三省的玄学一行里,有三个人堪称是那时的顶梁柱。

    一是修萨满的董老仙儿。

    一是修出马跟龙门法派的镇江河。

    最后一位,则就是我的爷爷,专修洗怨法派的活钟馗。

    当时,董老仙儿所居住的地方,是牡丹江那一片,而镇江河老爷子则依旧住在齐齐哈尔,也就是现在郑小仙儿所处的那个城市。

    而我爷爷,则是住在沈阳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里,那个县城便是我的故乡。

    俗话说得好,名气越大,麻烦也就越大。

    虽说我们住的那个县城里,人不算多,而且也不是什么经济发达的地方,更没有可以发展旅游的风景地,所以来来往往的外地人都很少。

    但这并不影响那一个个登门来求我爷爷办事的人。

    “可能你都不知道,当初你爷爷生意好的啊。。。。。。。。。”方时良说到这里的时候,啧啧有声的感慨了起来:“那时候,董老仙儿喜欢在东三省内四处云游,在家里坐堂的时间很少,镇江河老爷子呢,也不喜欢麻烦事,经常打着修行的旗号跑出去旅游,所以东三省内,名气最大也是最容易接活儿的人,就是你爷爷,那几年,来找你爷爷的客人,简直是他妈的数不胜数。”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当一个先生接的活儿越来越多的时候,自然见识过的客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各种奇葩的客人,各种令人同情的客人,各种丧心病狂的客人,我爷爷基本上都见过。

    其实不用说他,就我这样的,刚入行还没多久呢,不也见过了好几个该死的客人吗?

    “入行的时间越久,接的脏活儿就越多,你爷爷这辈子接过的脏活儿,恐怕他自己都算不清了。”方时良说着,抖了抖烟灰,眼神之中,有些感同身受的味道:“如果你爷爷是我这样的脾气,那他肯定会活得很滋润,但你爷爷。。。。。。。。。”

    “这个所谓的诅咒,是不是跟着脏活儿来的?”我问方时良。

    “对。”方时良点点头:“如果你爷爷不接那个活儿,他就不会折十年寿数,更不会惹来那个天大的麻烦。”

    据方时良说,在三十年前,国内玄学一行,最出名的后起之秀,算来算去也就是那么几个,而我父亲恰好是其中之一。

    跟着我爷爷接活儿混日子,他所见过的事经历过的事,都比我想象的多得多。

    可以说在那个时候,我父亲不是一般的意气风发,虽说他的心境很平稳,但说到底,他还是有年轻人该有的那种朝气。

    在他自己看来,跟着我爷爷联手,这世上还真没有他解决不了的活儿。

    就因为如此,我父亲对于送上门来的活儿,基本上都是处于来者不拒的状态,甭管脏活儿还是干净的活儿,他都照接不误。

    各位可别以为他是为了钱啊,他所求的,只不过是两个字。

    “度人。”方时良说道,在这两个字上,他加重了语气,表情也是猛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父亲是个有心气的人,他不为钱也不为名,但他就是想度人,他觉得吧,自己接的活儿越多,被他度走的冤孽也就越多,而被冤孽缠身的活人,自然也就越少。。。。。。。。。”

    “嚯,我老爹正义感还挺强啊。”我笑道。

    “谁说不是呢,有的时候,连你师父,还有你爷爷,都觉得你老爸有点傻。”方时良咂了咂嘴。

    “你大爷的!你他娘的才傻呢!”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嘿,还说不得了。”方时良笑道,摇了摇头:“但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父亲的,那个年代的好人比现在多,但像是你父亲那样的傻好人,貌似也没多少。。。。。。。。。”

    话音一落,方时良把手指间夹着的烟头掐灭,喃喃道。

    “但好人终究是没有好报的。”

第九十六章 商人() 
好人好报。

    这四个字,似乎经常都被人挂在嘴边。

    好人没好报。

    这五个字,似乎也经常被人挂在嘴边。

    好人究竟有没有好报呢?

    说到底,这个问题的答案,谁都说不清楚。

    毕竟这世上所发生过的事太多,好人有过好报,好人也有过没好报。

    人们所能看见的事其实都很片面,特别是在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后,便会不由自主的对某些话定下结论。

    但就我看来,好人,还是有好报的,只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罢了。

    “那年中旬,你父亲跟你爷爷去山东出了一次差,结果一回县城还没进家门,就看见客人在外面候着了。”方时良说着,表情有些无奈:“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想的,那几年,他除了接活儿就是接活儿,最多就给自己放个年假,他那样活着就不累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啊?”我笑道:“说不准我老爹对这种生活就是乐在其中啊。”

    “乐在其中?”

    方时良一听我这话,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笑道:“这倒也是,听你师父说,你老爹当初确实很喜欢这种生活。”

    话音一落,方时良就继续跟我讲了起来。

    在屋子外面等我爷爷跟我父亲的客人,名叫陈邦胜,是沈阳本地人,家里世代从商,虽然到他这一辈,家产生意已经大幅度缩水了,但在那个时代,这孙子绝对能算得上一号富豪。

    像是这种商人来找我爷爷,必然是因为遇见了某些“特殊”的事。

    基本上知道我爷爷是个先生的,都知道他的特长。

    四个字而已。

    驱邪镇鬼。

    如果是想要找人算命,或是帮忙看风水啥的,在那个时代,东三省内还是有不少专修这两门的能人,找谁都不可能找我爷爷啊。

    只有那些遇见了麻烦,或是直接撞了邪的人,这才会找上我爷爷他们。

    果不其然,等我爷爷将这个客人迎进家门的时候,他连半点犹豫都没有,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爷爷的大腿直叫救命。

    “他撞邪了吧?”我问方时良。

    “对,而且那东西不是一般的邪。。。。。。。”方时良说到这里,眼神之中,很明显的闪过了一丝忌惮。

    这种忌惮的眼神,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方时良是什么档次的人物?

    放在人堆里,他算是个人王,放在冤孽堆里,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除开顶头上站着的鬼太岁,这孙子谁也用不着怵。

    但他现在露出这么忌惮的眼神,原因是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到。

    总不能是我爷爷他们接的那个活儿跟鬼太岁有关吧?

    各位可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啊,如果我爷爷当初真跟鬼太岁干上了,连带着我爸也掺和进这事里了,那恐怕今天的我,也早就不存在了。

    鬼太岁能是随便收拾的东西吗?

    虽然瞎老板身子里就镇着一个鬼太岁,但就他自己说,当初能搞定鬼太岁都是运气好,要是再让他去跟鬼太岁玩一次命,那他十有**都得死在鬼太岁的手上。

    有的东西,确实不是凡夫俗子能够抗衡的。

    瞎老板镇住了鬼太岁,这是事实。

    他每时每刻都在忍受鬼太岁的反噬,几乎就没有不疼的时候,等他疼够了二十年,鬼太岁才能被除掉,这也是事实。

    让我父亲跟我爷爷去办这事,做得再好,我估计也不会比瞎老板强到哪里去。

    “闹上客人的冤孽不会是鬼太岁吧?”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方时良摇了摇头:“但比起鬼太岁来说,那个冤孽还要邪门得多。”

    “那到底是啥啊??”我皱着眉头,问道。

    “我不知道。”方时良苦笑不止,脸上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别说是我了,就是你师父,或是罗大师,他们到了今时今日,不也没搞明白那是什么冤孽吗?”

    说着,方时良往我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那个冤孽,跟普通人的三魂七魄,基本上是一样的,看着是没有半点厉害的地方,但实际上,这世上恐怕没有谁能够收拾掉它。”

    “你这话是不是有点夸张了?”我有些不信。

    “夸张?”方时良笑着摇摇头:“我还感觉自己说得没到位呢。”

    。。。。。。。。。。。。。。。。。。。。。。。。。

    陈邦胜这个大富商,遇见的麻烦就是两个字,撞鬼。

    据他跟我爷爷说,这个鬼第一次在他家里出现的时候,是大白天,看着就跟个活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脸色还有些红润,看起来比某些病入膏肓的病人都健康。

    第二次出现,则就是在当天晚上,出现的地方恰好就是陈邦胜工作的办公室里。

    “你都说它像是个活人,那你又是怎么确定它是鬼的?”我爷爷当时问了那个富商一句,表情很是好奇。

    被我爷爷这么一问,陈邦胜也有些难以启齿的反应,犹豫了好半天,他才告诉我爷爷。

    “那个人我认识,在半个月前他就死了。”

    可能在那个时候我爷爷他们也感觉到了什么,听见这个回答,我爷爷还没说话呢,我父亲就追问了一句。

    “他是怎么死的?”

    这一次,陈邦胜回答起来就没有那么干脆了,支支吾吾的嘀咕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说意外从楼上失足死的。

    在行里混了这么久,接过这么多的活儿,我爷爷他们可谓是经验丰富到了极点,一看活人说话的表情跟语气就能摸出来是真是假。

    最后,在我爷爷他们的一再追问下,陈邦胜还是没忍住那个藏在心底的秘密,把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那个死去的人,正是陈邦胜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名叫海刚。

    这人是在前一年来的沈阳,听说是两广那边的商人,论起家底来,他相较于陈邦胜来说,也不过就只差了一筹。

    但论到本地的关系网,他就差了太多。

    “在生意场上跟陈邦胜斗了一年,这孙子赢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这个叫海刚的人,确实是有做商人的天赋,眼光很不错,投资什么,什么就得大赚。”方时良说到这里,似乎还有点羡慕那人,笑呵呵的说:“赚大钱他当然开心了,但陈邦胜可就不怎么高兴了,这孙子心眼小,容不得别人跟他争食。”

    “所以他就把海刚给弄死了?”我问道。

    方时良嗯了一声,抽着烟,笑得很讥讽:“陈邦胜在你们那一片的影响力不小,花了数不清的钱,拉了数不清的关系,这才把海刚的命给买下来了。”

    “买?”我一愣。

    “在这个社会里,大多数人的命,其实都是明码标价的。”方时良叹了口气:“只要你出得起钱,把关系拉好,之后再把你想要弄死的人弄死了,一点事都没有。”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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