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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钱不是问题,您尽管出价!”
沈宝光拱手拜道。
“不用了,条件我已经跟沈小姐提过了!”
“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向武玄会递上战书,两天后,我会以你们沈家的名义向整个武玄会发起灭会之战!”
秦羿傲然道。
“什么?”
“秦侯先生,你的意思是单枪匹马挑整个武玄会?”
沈宝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厅众人亦是大惊不已。
武玄会高手众多,光宗师就有好几位,更别提还有位镇岛第一人余化淳了。
“不,还有我!”
“我愿与秦侯先生并肩一战。”
约翰激动道。
“即便是这样,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沈宝光叹道。
他原本以为秦羿是出面调停,没想到人家压根儿就是来踢馆的。
但战书又是他们沈家人下的,这要打胜了还好,要败了,武玄会必定杀他家一个血流成河。
“你有得选择吗?”
“沈小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当然,今日的教训也是免不了的。”
“你们一人自断一指吧!”
秦羿站起身道。
“秦先生,真的要断指吗?能不能给个回旋的余地,我用钱买自己的手指行吗?”
沈嘉上哭丧着脸哀求道。
对他们这些富人来说,断一指无疑是一件无比丢人的事情,以后还怎么泡妞啊。
“聒噪!”
“雷来!”
秦羿神色一凛,猛然大喝。
大厅内,陡然狂风大作,数道雷电排成排,成交叉在厅中横行!
惊雷作响!
所到之处,所有之物,化作焦炭。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阔气、辉煌的大厅,焦黑一片,狼藉不堪!
沈家人缩在桌子底下,一个个吓的全都傻了。
待回过神来!
沈嘉上全身焦黑,皮肉外翻,头发成了鸡窝,瘫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双惶恐的眼珠子打着转儿。
虽然没死,但以后只怕跟黑人也没啥区别了!
“我断,我断!”
沈家其他人见这架势,一个个连刀都省了,张嘴就咬下了自己的小手指。
“秦先生,沈某有眼无珠,甘愿认罚!”
沈宝光一口咬下了小手指,吐在地上,疼的青筋扭曲,拱手拜道。
“嗯!”
秦羿傲然点了点头,背着手缓缓踱步而去。
沈家人望着那青衫背影消失在门口,方才喘过气来。
此时的少年,不再是他们鄙夷的土包子,而是掌控着沈家生死的神!
不,是冷酷无情的魔!
“吁,一根手指换一个沈家,值了,值了!”
沈宝光喃喃道。
“父亲,咱们真的要把宝全押在他身上吗?”
沈嘉怡五味杂陈问道。
“你觉的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嘉怡,你跟他之间到底立下了什么约定?”
沈宝光叹了口气,旋即又颇是不解的问道。
“父亲,这个……”
“总而言之,女儿总不会害了咱们沈家就是!”
沈嘉怡俏脸一红,欲言又止。
说完,撇了撇嘴,飞快的跑出了门外,紧跟秦羿去了。
“这丫头,莫非跟这小子?”
“哈哈!”
沈宝光抚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顿时明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
随着沈家战书一开,谢财神利用手中的人脉、媒体资源,大肆宣扬江东秦侯与香岛第一高手余化淳之战!
并在香环地下开设盘口,为秦、余二人设盘,供香岛人投彩。
消息一传开,不仅仅是香岛,便是内地也沸腾了,不少富商连夜赶往香岛。
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踢馆之战这么简单,背后更关系着秦侯南下占岛大计的最终结果。
一旦秦侯赢了,整个香岛地下,甚至武道界、商政等都会地动山摇,香岛或许会面临一场全面的变革。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纯属是奔着秦羿的名头来的。
谁都知道,但凡比武,只要投彩秦侯,必定大挣。
到了盘口大开那天,赔率也是出奇的怪,秦侯赢了一赔一点二,而余化淳赢了则是一赔十!
巨大的赔率差,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正是谢财神的狡猾所在!
开盘看衰余化淳,也是有激将之意,他怕余公不出山,错过了这场旷世之战。
再者嘛,岛人对余公奉为神明,而对秦侯知之甚少。
余公如神,赔率还高,香岛人投盘的热情,无疑会大涨!
说白了,谢财神这次要捞的就是香岛人的钱,好给秦侯开路!
果然,待到封盘前的一个小时,投余化淳的盘口资金达到了近五十亿,而秦侯的盘口则刚刚破亿。
谢财神咬着烟斗晃晃悠悠的翻看着报表,时不时从贵宾窗口往大厅扫上一眼。
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戴着墨镜,全身包裹在风衣里的人走了进来,远远冲他看了一眼,然后走到窗口投下一注。
谢财神微微一笑,拿起电话对下面的交代了两字:封盘!
“谢爷,沈小姐刚刚买了余化淳的盘口,一个亿!”
经理走了上来,递上来一张机打单子。
“立即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武玄会的向会长!”
谢财神笑道。
经理会意,立即走了下去。
“侯爷,您这棋下的可够精的,武玄会这帮人那是想不跟你打都难了。”
待经理下去,谢财神站起身恭敬冲里边走出来的青年,佩服的笑道。
“向鹰太过保守,若不给他点信心,他又怎么会决心与我一战呢?”
秦羿走到窗边,望着那些没买到盘失魂落魄的香岛人,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本章完)
第675章 来了个雷神()
武玄会九龙总部。
在九龙山水交际的一座小岛上,一簇簇古香古色的宫楼、园林若隐若现。
夜已深沉!
一艘汽艇划破水面,分浪而来,停靠在岸边。
岸上手持长弓,穿着黑色劲装的护法汉子呵斥道:“什么人,敢闯武玄会,活的不耐烦了。”
“是我!”
船上下来是一个穿着黑色衬衣,面容肃杀的中年人,紧跟在他身边的正是谢财神地下赌场的经理。
“哟,是向先生,老爷子他们正在开香堂大会呢,你看要不要再等等?”
护卫定睛一看,客气打了招呼。
“哼,我见自己父亲,还要等吗?”
“狗东西,耽误了大事,我要你脑袋,滚开!”
向少华一巴掌扇飞了那护卫,径直领着人上了岛。
“你真是自找的,连向爷都敢挡,活的不耐烦了。”
旁边几个护卫嘲笑挨打的那人。
“妈的,这还不是会长下的死令,任何都不允许上岛。”
“牛什么牛,马拉个巴子,迟早扑街啦!”
挨打的护卫委屈的吐出一口血沫子,嘴里碎碎叨叨的骂了几句。
武玄会香堂内。
上首供着关二爷神像,线香的烟气袅袅。
大厅正首的太师椅上,一个穿着灰色长马褂,手持烟枪,阔面银须的老者,正眉头紧锁大口大口的抽着烟锅子。
他是武玄会这一任的会长向鹰,罡炼中期宗师,擅长一手金枪定穴之法,独步天下!
在下首,左右把头坐着的也是两位宗师高手。
左边一老者身材高壮,满面红光,豁亮的大光头上隐约还可见几个香疤点儿。
虽然年逾八旬,亦是呼吸浓烈,孔武有力,目光如鹰,一看就是好斗、暴躁之人。
他叫马老三,大名已无人可知,原本是内地僧人,在动乱年代,逃到了香岛已有数十年。
精通少林三十六绝技与阵法,是武玄会有名的实战鹰派。
右边则是一个身材干瘦,满脸皱纹,说句话都会喘的瘦老头,一双阴沉无神的瞳孔,偶尔绽放出两点森寒的绿芒。
老头话不多,一直在咳嗽,但谁都知道,在武玄会中这位殷长老的地位,在马老三之上,因为他是位天师。
余者在座的也都是武玄会的重要人物,最次也得是内炼后期的修为!
可以说,这个香堂内坐着的人物,便是香岛所有武道界最强力量了。
“战书就在这,大家都议议吧。”
向鹰指着正中桌子上的一封红皮信,磕了磕烟枪问道。
“议什么?内地来的小杂毛,揍他娘的就是了,当咱们武玄会是吃素的吗?”
马老三一拍桌大叫道。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寥寥几个声音,大部分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殷老弟,你的意思呢?”
向鹰平静问道。
“秦侯过江而来,声明赫赫,四绝之一的洪昭理惨死其手,还有南少林的玄空大师,号称神炼之下第一高手,亦亡于此人!”
“老夫觉的,此人还是有点真本事的,马老哥,你自比玄空如何?”
殷长老干笑了一声,如实说道。
“这……”
马老三顿时语塞。
他是北林寺的弟子,南北少林皆一家,玄空虽然比他年幼,但曾来香岛做过佛法交流,那气势,那法相,以及佛法之精深,绝非他马老三能比的。
连玄空都死了,他自然也是无话可说了。
“他到这来,归根到底,就是想立个山头,替沈家出口气罢了。”
“依老夫看,咱们与沈家和解,另外开欢迎会,厚礼相待,大不了让他一块地盘就是!”
“不与他相争了!”
向鹰历来保守,当即开口道。
“话虽如此,但人家指名道姓挑战的是余公,咱们怕是做不了主吧?”
“向会长,殷兄,你们怎么就知道余公不打呢?”
“如今整个香岛都已传遍,甚至整个世界都传开了,你们这么做,岂不是打自己的脸,扫别人的威风。”
“再者,我想不仅仅是老夫,在座的各位,你们只怕私下没少投余公的注吧。”
“一句不打了,咱们香岛只怕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吧。”
“于公于私,老夫建议都要请示余公,再做决定。”
马老三搬出余公,振振有辞,众人亦是回过神来,连连称是。
向鹰立即陷入了为难。
他并非不信任余公的神通,而是不想把武玄会的命运系在某一个人身上。
一旦应战,秦侯必踢山门,到时候就是血流成河、伏尸无数了。
“父亲为何不战!”
“区区江东竖子年不过十八,孤身一人叫板余公与香岛同仁,今日不战,必定是香岛之耻辱,我辈之耻辱。”
“此后百年,香岛武道界当在内地、世界抬不起头来,父亲便是千古罪人啊。”
门被推开了,向少年义正言辞的声音,在香堂内如惊雷滚滚,灼耳动人。
“没错,你我难道还能怕一个孙子辈的小杂毛不成。”
“战!”
马老三趁势呼喊道。
向鹰内心有些焦躁了,但仍是稳坐钓鱼台,不急着表态。
“各位,我再透露一个最新消息,就在刚刚沈家的大小姐沈嘉怡,偷偷买了余公一个亿的注。”
“沈家大小姐啊!”
“这代表着什么?沈家对自己的这位救世主压根儿就不信任!”
“各位再看看,那些内地人,也都是重投余公!”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余公必胜,父亲,难道你坐赢名利的机会都不把握吗?”
“一旦余公大胜,你在香岛的地位可就……啧啧!”
向少华不愧是香岛商界大佬,说起话来,鼓动能力极强。
自家亲儿子都来鼓吹好战,向鹰不得不松口。
因为不用想,他也知道儿子必定在余公身上下了重注,想借着余公大捞一笔。
事实也是如此,余公三十亿的盘口,向少华一个人就占了一半,几乎是把全部身家压了上去。
余公要不打,他这横财找谁要去?
“请余公!”
“请余公!”
在座之人纷纷应和。
“好!”
“既然各位执意要战,向某连夜上山叩请余公大宗师出山,与秦贼决一死战!”
“当然,余公是否出山,全在天意!”
“散会!”
向鹰长吸一口气,打定了主意,凛然大喝道。
众人亦是大喜不已,唯独殷长老,沉默寡言,长长的叹了口气。
待众人散去,向鹰见他单独留了下来,知道有话要说,便问:“殷老弟,怎了?”
“我早些年曾替余公卜过一卦,命逢青柏有一劫!”
“今年正是他百岁之年,我怕他应劫啊。”
“再者,秦侯年少,却屡屡灭杀强人,正得天意之时,一消一涨,我怕余公不得天时啊。”
殷长老感叹道。
“我也不想战!”
“但这个责任实在担不起,不战,遗臭万年。战,很可能武玄会就没了。”
“哎,做人难啊。”
“还是待我请示余公再做决定吧,战不战是他的事,我等多想也无益!”
向鹰感叹道。
殷长老张了张嘴没再往下说,他其实还有一句话藏在了肚子里,今年也是他们的劫!
这位秦侯,天道正昌,在他不在我,谁挡谁死啊!
PS:今日更新完毕,明晚再会,晚安,朋友们!
(本章完)
第676章 我去拜拜这尊神()
嘭!
海浪拍打在高崖上,惊起一阵碎裂的水花!
在数十丈的高崖之间,一个青石道台,悬于崖壁之上,四周松枝裁剪的错落有致。
道台里边一处仅容一人置身的狭小洞窟!
明月洒在海面上,泛起一阵波光,整个山崖之上,洞若白昼!
道台上,盘腿坐着一个白发垂腰的白衣老者,此时,他正向月浅浅呼吸着,但见一道道白色的灵气连成丝线,不断地注入到他的鼻孔之内。
一呼一吸之间,周天运转,已然是自得造化天!
唰!
月下一道人影,自崖顶飞奔而来,旋即跪在高崖之上,恭敬拜道:“弟子向鹰,拜请余公。”
声音不高,很快被海浪之声淹没!
“下来吧!”
山崖之间,洪声顿起。
向鹰沿着山崖老藤而下,几个起落,便落在了道台之上。
“何事?”
余化淳垂眉问道。
他今年已逾百岁,然而单从面皮来看,却比向鹰还要红润、光泽几分,大有隐仙之态。
“余公,江东来了个秦侯,独身一人想挑战我武玄会,此人来头甚大,更是指名点姓要挑战您!”
向鹰并不刻意催促余公出山,只是实话实说。
“呵呵,天下几人敢称候?老夫活了百年,江湖上何时有这么号人物了?”
余化淳淡然笑道。
“此人年方十八,乃是少年英雄!”
向鹰道。
“十八?那就更不值得老夫一战了,向侄啊,你也是香岛执牛耳之人,区区小战,自应承了便是。”
“老夫若与黄口小儿一战,岂不为天下人耻笑?”
余化淳眉头一沉,颇是不悦。
“晚辈要是敢战,哪怕有三成胜算,也不敢来叨扰余公,实在是此人太过霸道、厉害,余公若不出站,香岛无一人是他的对手啊。”
向鹰惭愧道。
“哼,黄口小儿,饶他是吕祖、东华再生,如此年纪,又能有几分本事?”
余化淳大觉可笑。
“说来您不信,此人在数月前斩杀了华夏四绝之一的洪昭理,不久前再次斩杀南林寺方丈玄空大师,此二人都是大宗师修为!”
“余公,这可都是风云榜上有数的大人物啊。”
“否则,晚辈岂敢来此请战?”
向鹰苦笑道。
“嗯?”
余化淳脸上的笑意僵滞了。
他当然不会觉的向鹰大晚上的跑到这来,只为了跟他开玩笑,别人他不知道!
洪昭理论排名在他之上,很早就在天上论武,封为四绝。
玄空曾来过香岛,佛法精深,修为高绝,与他不在伯仲之间,放眼天下,几人能杀这二人?
然而,他们尽然全都死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之手!
武道何时出过这等绝世天才?
就算是当年的武神燕九天,十八岁时,也没这等修为吧?
“余公,日前秦侯与您一战,已经在香岛传遍,甚至整个世界都为之震动!”
“我实在做不了这主,还请余公考虑。”
向鹰再拜。
“不是猛龙不过江,咱们香岛沉寂很多年了,是时候一战了!”
“传我令,开龙虎门,他要能破,自可与我一战。”
“若是虚名,那就免了。”
余化淳望月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