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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行风哂然笑问。
“当然,松涛是我的爱将,是国师钦点的斗王,任谁杀了他,都得是一个死。”
胡静看都没看孙韶一眼,走到了松涛的身边,蹲下身玉指遮在鼻翼间,蹙眉道:“松涛口中有白沫,是被毒死的。”
“可恶!你毒害松涛就算了,为何还要下如此狠手,将尸体蹂躏如此,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邬行风借机指着孙韶,怒然冷喝道。
孙韶看着杀气森然的二人,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原本无比亲热、熟悉的面孔,完全变的陌生了起来。
“行风大哥,你,你在说什么呀?”
“我是孙韶,是你最亲密的兄弟、战友啊。”
“小静,你是我的女人,咱们一起睡过的,你说过你最爱的人就是我,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孙韶不敢相信瞪圆了眼,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啪!”
话音未落,牛铁生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的孙韶差点晕了过去:“狗杂种,狗屎一样的玩意,也敢跟胡总管、邬爷攀关系。”
“跟他废话干嘛,杀了他给松爷报仇。”
旁边有人吼道。
“小静,求求你,给我说句话,说句话啊。”
孙韶绝望大叫道。
“如果我没记错,这个胖子是一号馆的人,叫什么名字来着?”胡静佯作糊涂,皱眉问道。
“胡静,邬大哥,明明就是你让我下毒的,你们为什么不替我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
孙韶痛苦的锤着地,流泪大叫道。
他哪里知道这世间人心之险,到了这关头,仍想不明白,昨天还在他怀里娇喘逢迎,任由他百般玩弄的心爱女人,怎就突然变的陌生了。
明明他完成了任务,她不该宽衣解带,为他庆功吗?
为何要这般对他?
孙韶不明白,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痛楚。
“什么,邬先生下的毒?”
卫士与其他的奴隶同时大惊。
这些人除了牛铁生是胡静的姘头,来帮忙演戏的,其他人大多数是松涛的心腹,自然对这个惊天爆炸新闻不满。
“我宰了你个满嘴喷粪的鸟人。”牛铁生想要杀人灭口。
“慢着!”
“邬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今天这事要不弄清楚了,只怕人心不服。”
“你说我给你下的毒,首先咱们认识吗?谁可以作证,别忘了,你只是个下贱奴隶,而且是一号馆的。”
“众人皆知一号馆的黑珍珠、秦羿与我向来不合,我且不管是谁指使你干的,但你把这祸水往我头上引,绝不是聪明之举。”
邬行风辩解道。
“胖子,你为什么要毒害松爷,是不是黑珍珠他们指使的。”
牛铁生附和问道。
这些人声大如雷,孙韶本就不是牙尖嘴利的人,这会儿胆都快吓破了,哪里辩解的清,又找不出任何其他的旁证,一时间咿咿呀呀的也说不明白了。
“小静,不,胡总管,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给我说句话,好吗?”
“他们会杀了我的,会杀了我的,求你了。”
孙韶仍然对胡静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你对我一片痴心?大家听到了,这个疯子色欲蒙心,先是妄想非议本总管,现在又想假意攀关系,想博得大家的同情心。”
“大家仔细想想,我胡静不敢说天姿国色,却也自认有几分美貌,论地位更是女王之下。我就是再眼瞎,也不可能看上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吧。”
胡静玉面满是鄙夷神色,面向众人朗声道。
众人纷纷点头。
虽然胡静风骚是出了名的,但不可能下贱向这种女儿国最底层的废物投怀送抱,肯定是这个胖子在胡说八道。
胡静脸上的冷漠与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尖刀,彻底刺进了孙韶的心脏,杀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孙韶再傻也能明白,他被这两人当枪使了。
“胖子,说吧,是谁指使你毒杀松爷的,是黑珍珠,还是秦羿。”
邬行风轻摇折扇,冷笑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小静,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啊!”
孙韶痛苦的锤着地板,所有的梦想、希望像泡沫一样全都被戳破了,他整个人,整个天和地,完全随着这个女人崩塌了。
“我宰了你。”
“贱种!”
牛铁生举起拳头就要打爆孙韶的脑袋。
“不急,留着他,他毕竟是黑珍珠和秦羿的人,秦羿现在可是国师手下的红人,一二号馆的风云人物,打死了他回头这盆子脏水就全赖在邬某与胡总管的头上了,邬某可不想让人倒打一耙。”
邬行风啪的收起折扇,似笑非笑道。
“没错,这要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一定要等秦羿来,大家说个清楚,还我们一个公道。”
胡静赞同道。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孙韶怒声骂道。
“这死胖子的嘴实在太臭了,阿豹,给我剪了他的舌头。”
牛铁生打了个手势,对身边一个小弟吩咐道。
“慢着,胡总管,胡大人,我认栽了,我就问你一句话,成吗?”孙韶恨然问道。
(本章完)
第1403章 这头该死的蠢猪(五)()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胡静盈盈笑着走到孙韶旁边,笑问道。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爱过我没有,这些日子在床上说的山盟海誓是真是假。”
孙韶痛苦的问道。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你觉的我会爱上一个无能吗?”
“说实话,跟你在一起真的令人很恶心。”
“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在你给松涛下毒的同时,我跟行风快活了一场,他比你厉害百倍,令我无比的快活。”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蠢猪!”
胡静毫不留情的贴在孙韶的耳边,悄然冷语。
“噗!”
孙韶犹如万箭穿心,心彻底碎裂成粉,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最爱的女人,唯一付出真心的女人,为了她,他不惜出卖兄弟,放弃了出海的自由,杀害尊敬的长者松涛,牺牲了所有,换来的却是一句蠢猪!
孙韶恨不得抽死自己,但此刻他的脑子里满是胡静与邬行风在床上翻滚的画面,疼的又喷了几口老血。
牛铁生手一挥,两个强壮的手下左右扣住软瘫在地的孙韶,牛铁生捏住他的下巴,拽出舌头,刀子一挥,随着孙韶的一声惨叫,半截血淋淋的舌头落了地。
“啊!”
孙韶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铁生,松爷是你的师父,你去通知秦羿,叫他过来领人吧。”邬行风道。
牛铁生领命,亲自去东岛请人了。
秦羿此刻正在木屋内盘腿打坐,在北岭的时候他通过不停的吸聚黑晶石里的阴寒之气,利用幽冥体质,已经打通了两分丹田,斩杀兀逊时,使出的就是暗雷动,以雷劲震碎了兀逊的内脏。
明天正午就是决战之时,珍珠那边唯有听天由命,多想无益,秦羿只能等。
他很清楚,在这种时刻,缪正、老鬼比他要紧张慌乱百倍,谁能沉得住气,才能笑到最后。
“叔叔,西岛二号馆来人了。”小舞提着果篮走了进来,小声道。
“二号馆?我出去见见他吧。”秦羿乍然以为是松涛派人来有急事。
秦羿走了出去,见到了牛铁生,他认识这个人,是松涛手下的得力干将,只是秦羿与松涛多是地下联系,他与牛铁生并无往来。
“秦爷,有件事需要你立即回二号馆处理,松爷死了,凶手当场被邬先生与胡总管抓住了,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理,想请你定夺。”牛铁生板着脸道。
“松涛死了?”秦羿心头大骇,一阵悲痛,不过他神色依旧淡然如水,“既然是二号馆的人,与我有何相干,胡总管自行处理就好。”
松涛是何等人物,在这种时候突然死了,必定是有人大做文章,秦羿虽然悲痛万分,依然得三思而后行。
“秦爷还是去一趟吧,看看也好。”牛铁生加重了语气。
“嗯,那走吧!”秦羿深思道。
到了二号馆,当看到地上惨死的松涛,秦羿浑身热血在激荡怒吼,他无法想象就在昨天还跟他把酒言欢,畅谈回归美梦的松涛,就这么惨死了。
凶手砸碎了他的脑袋,松涛双眼睁的滚圆,显然是死不瞑目,痛苦不已。
松涛在女儿国虽然贵为斗王,但从不仗势欺人,是位绝对的好人。
秦羿不敢相信,这位执意要见证他光明、荣耀的老友,会死的如此惨,如此窝囊,如此不甘。
他更加无法想象的是,杀害自己这位亲密盟友的竟然是孙韶。
“秦先生,这个人杀了松涛,说是你指使的。我和邬先生素来知道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正好凶手抓住了,我们想了想,还是交给你来处理比较好。”胡静笑道。
“是啊,可怜的松老啊,你说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还有人敢对他老人家下如此毒手,真是狠啊。”邬行风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闭上你的鸟嘴!”
秦羿冷喝了一声,蹲下身伸手蒙上了松涛的双眼,用力一拂,目中绽放着浓烈的杀机道:“松老,我向你保证害你的人见不着明天末日的太阳!”
邬行风等人仿佛被一阵刺骨寒风刮过,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无人敢看秦羿那霸杀、凛冽的眼神。
“秦羿,当时看到孙韶杀人的可不止我们一个,人呢,我们就交给你,不上报国师了。”胡静道。
“呜呜!”
孙韶拼命的摇着头,似乎想要辩解,然而他已经无法祈求秦羿的原谅,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求的宽恕,更无法诅咒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秦羿充血的瞳孔,猛地转向孙韶,从牙缝里蹦出冷冽的字眼:“你这头该死的蠢猪!”
“啪!”
他抬手一掌劈在了孙韶的头颅上,拍碎了他的天灵。
“呜……呜!”
孙韶身躯缓缓软了下去,双眼瞪的滚圆,死死的盯着胡静,充满了仇恨、悔恨、缠绵。
“秦先生,干的漂亮,像这样的蠢货,早就该下地狱了。”
“晚上有空,小静在别院设酒相待,到时候还请先生一定要赏脸。”
胡静嫣然笑道。
“好,我一定到!”秦羿冰冷笑道。
“那我们不见不散。”
胡静打了个寒颤,发出一声娇笑与邬行风自行去了。
“把松爷的尸体烧了,骨灰交给我。”
秦羿对牛铁生吩咐道。
牛铁生犹豫了一下,面对秦羿咄咄逼人的目光,仍是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是,秦爷。”
秦羿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邪笑,出门儿去。
直到秦羿远去,牛铁生才倒抽了一口凉气回过神来,他这会儿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松爷会对秦羿毕恭毕敬了,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实在太可怕了。
秦羿走出二号馆,心情无比的沉重,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松涛从第一次给他站台,到昨夜的把酒畅谈,这个仁慈的家伙就这么死在了孙韶的手上。
他很清楚,这是胡静与邬行风做的局,背后是老鬼撑腰,目的是为了掐死他出海的另一道护身符,龟老。
松涛死了,除了他没人能请动龟老,如此一来,老鬼的地位就更重要了。
而孙韶则是凶手无疑,这头蠢猪必定是被胡静蒙骗了心智,当了叛徒。
只有孙韶才能给松涛下毒,令他没有防备之心,只是秦羿没想到,孙韶如此丧心病狂,下手如此狠毒。
到了这一刻,所有的势力,所有的关系几乎都是明着来了。
胡静二人摆了这一道,与秦羿是彻底把面皮撕破了,而晚上相约,可以算是一场约战。
秦羿当然不会畏惧,他不介意在灾日来临前的夜晚,提前送走一些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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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405章 你怎么还活着?()
迎春楼别院,早已埋伏了数十个奴隶,每个人的手都持有化骨筒。
胡静为了争夺女王之位,完全是豁出去了,居然把守卫女儿国的致命重器分拨给了邬行风。
牛铁生仰着头,迈着大步走进了别院,意气风发道:“胡总管,邬爷,弟兄们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要姓秦的敢来,老子能让他化为灰烬。”
“很好,记住了,只排开阵势,让一两个兄弟现出来,一定要让秦羿察觉,又不能太明显。今天咱们是辅,主杀秦羿的不是咱们,懂吗?”
邬行风交代道。
“邬爷,我办事你放心。”牛铁生点头道。
正说着,一个奴隶走了进来道:“邬爷,牛爷,姓秦的来了。”
“来了多少人?”邬行风警惕问道。
“一人!”那人道。
邬行风面色一变,旋即沉吟道:“此人狂妄无,单刀赴会倒也像他的风格,行,各各位,今晚要他命丧迎春楼。”
“是!”
众人齐声应道。
秦羿像往常一样笑眯眯的进了迎春楼,客气的跟人打着招呼,梅娘花枝招展的迎了过来:“秦爷,你这都多长时间没来,人家想死你了。”
“是想死我了,还是想我死呢。”
秦羿邪气笑道。
“谁敢想您死啊,秦爷可是国师的大红人,我巴不得你万岁才好,要不然可没帅哥看了。”梅娘满嘴抹蜜的打着招呼。
“你这今天生意似乎不太好啊?”秦羿一眼扫去,那些喝酒的人一个个都心不在焉,窥望的眼神含有浓烈的杀机,看来邬行风已经准备好了鸿门宴。
“是啊,都说什么灾日来了,一个个缩在馆里躲难呢,要不说男人无情,我们这的姑娘没人通个气,也不说关照下。”梅娘道。
“没人也好啊,死人的事,眼不见为净,省的沾了晦气。”
“不跟你白话了,带我去见邬行风吧。”
秦羿嘴角微扬,冷冷一笑。
梅娘自然心知肚明,不自然的笑了笑,领着秦羿往里边走。
刚走了没两步,朱小玲从侧边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秦羿的手,焦急道:“秦羿,跟我走。”
“小玲,你这是干嘛,秦爷还等着跟邬爷商谈大事呢。”
“你个小贱人,还不快滚开。”
梅娘拉着脸呵斥道。
“梅娘,你们要做什么心里有数。”
“羿哥,跟我走,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朱小玲道。
秦羿抖了抖衣袖,心念一转,朗声笑道:“好啊,那我先跟小玲快活。梅娘,你去告诉邬行风,说我晚点到,他的这杯酒,今晚我还非喝不可了。”
朱小玲神色匆匆的把秦羿拉到了自己的小院,这才舒了口气道:“侯爷,你这时候怎么能来赴宴?胡静、邬行风已经摆好了鸿门宴,等你往里边钻呢。邬行风从胡静那弄到了一批毒器,你是大罗神仙,进了他们的局也是死路一条。”
秦羿当然心有数,淡笑问道:“这么机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你让我去毒杀邬行风,所以最近我一直在寻找机会,跟他走的近了些,这个消息也是无意间得知的。”朱小玲很自然的回答道。
“嗯,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你真的很聪明,我还以为你会被邬行风迷倒,变成第二个孙韶。”秦羿道。
“小玲对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侯爷,但凡有半点歪心,准教天打雷劈了。”
朱小玲知道秦羿并未完全信任她,赶紧举起手发毒誓。
“用不着这样,你的消息很有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傻逼。我听你的是,现在打道回府,等明天之后再做定夺,以免贻误大事。”
秦羿站起身,很爽快的要离开。
“别,别!”朱小玲没想到秦羿借着梯子下了,顿时急了。
“怎么了?我不走,难道留下来等死?”秦羿眉头一扬,不悦问道。
“侯爷,我知道你智慧通天,瞧不我一个小女子,但眼下我有一个想法,或许可以助你杀了邬行风。”
“真的,这人太可怕了,他已经知道北岭的逃生通道了,不杀了他,对咱们逃亡不利啊。”
朱小玲狡猾如狐,巧言道。
“确实是个麻烦,你有啥法子,快说吧。”秦羿揉了揉鬓角,深思道。
他当然不会真离开,朱小玲这点心思,怎么能逃过他的法眼,三言两语把这娘们的歪心思给试探出来了。
“这样,你假装毒身亡了,然后我去向邬行风报功,他必定大喜到时候,晚我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