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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雷霄,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忍受得了这女人的。
电梯很快打开了,三人一起出了大厅,发现鲁迎正在大厅沙发玩,他见着王治出来,立刻站了起来:“老板,这么快就出来了,我们去哪儿?”
王治还没回话,郑馨苇就大声说道:“能去哪儿,先带我们去找个能喝酒吃肉的地方,老娘我好久没他妈吃肉了,今天不吃个痛快,绝不罢手!”
王治听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女人,绝对一厉害得让人恐惧的人物,不是她的本事如何,而是她的性格,天能有几个这样大条的女人?只怕不多见。
黑しし阁
鲁迎也被郑馨苇这种老大的语气给吓住了,意识的看向王治,王治这时候也没办法,他倒是可以一转身就回家去算了,不过人家两个既然都是峨眉来的,甚至都把老妈那么人物给收拾了,再说,他现在也没什么性命之忧了,能结交一些同道中人,终归是好事,于是点点头道:“那好,带我们找个吃饭的地方,我要招待峨眉来的朋友。”
郑馨苇大气的一拍王治的肩膀道:“这才像个男人嘛,走,咱们今晚喝个痛快!”
车子很快开了出来,三个人上车,郑馨苇一直噼里啪啦的和王治说着话,倒是旁边的蒋佳伟,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睛里含着无限的爱意,就一直默默的看着郑馨苇。
王治对这个男人那一脸的痴呆像也着实无语,感觉他脑子好像有病似的。
好在和郑馨苇谈了一会儿后,他总算搞清楚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郑馨苇还只是一个凡人,而蒋佳伟却是货真价实的峨眉仙传弟子,普贤菩萨坐弟子雷霄。
车子也没一个明确的目的地,鲁迎就顺着街道一直开,后座的郑馨苇突然指着路边一声尖叫道:“就这里,就这里,给我停车!”
鲁迎吓得来了一个急刹,搞得后面的车都差点撞上了。
王治也被搞得有些晕头转向,完全跟不上郑馨苇这种天马行空的说话和做事方法,等身子坐稳之后,他顺着郑馨苇刚才指着的方向看去,原来车子已经来到了河边的一处休闲广场,广场的边角上,正是一家卖街边串串香的小摊,摊子不大,也就七八张桌子,不过吃的人看样子倒是不少。
王治完全没想到,一个从峨眉山上来的修仙女人,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他原本还想着找一家够得上档次的地方,好好招待两位呢:“就这里?”
“恩,怎么,不行吗?”郑馨苇反倒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治好像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
“这里,总归没那么卫生吧。”到不是王治嫌弃这种路边摊,去年的时候,他一年还光顾不了几次这种路边摊呢,吃串串,对那时候的他来说,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哎哟,老娘的肚子铁打的呢,阳沟水喝了都没个屁事!管他那么多干嘛,好吃就行!”郑馨苇已经一把将身边的蒋佳伟给推了车,自己也跟着钻了出去。
王治没办法,也只得跟着了车,反倒是鲁迎这个司机,最后坐在驾驶室,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郑馨苇已经过去抓起框子,准备选吃的了,扭头来一看,不满的道:“快点,快点,别那么婆婆妈妈的,你也来一起吃啊!”她说的自然是鲁迎了。
王治回头看了看鲁迎,也一偏头道:“那就一起吃嘛。”
等王治他们三个男人坐,郑馨苇已经提着两瓶冰镇过的啤酒过来了,她大咧咧的坐道:“妈的,好久没喝酒了,我先喝两瓶润润喉咙哈,你们随意!”
王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女人,大气的吓死人了,先喝两瓶润润喉咙,就算现在王治修炼有了点成就,也不敢这么说话啊,这又不是白开水,再说了,白开水喝多了还涨肚子呢!他不由得又怀着同情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蒋佳伟,有这样一个女人当老婆,他是怎么活来的啊?
初夏的夜晚,气温还是比较凉的,好在大家吃的串串香够火辣,尤其有郑馨苇这样一个没心没肺一样的女人在桌子上,大家没吃多久,王治总算是也放开了,郑馨苇说她以前在成都读书,上班是多么的舒服和惬意,说现在在峨眉山上待着,就像坐牢一样的难受,屁大点地方,还非得飞在天上,想偷偷摸摸的山都不行。
王治听得颇有感触,突然觉得其实以前打工的日子反倒是更舒服,虽然吃的差,穿的更差,住的地方就更别提了,至少他是快乐的,自由的,而且是充满希望的。
两个人大串的吃着肉,喝着酒,痛快的真的就像刚从牢房里关了十年放出来的恶鬼一般,相比起来,蒋佳伟和鲁迎就斯文多了,蒋佳伟那是沉着从容得波澜不兴,而鲁迎显然是别扭得不知所措了。
也不知道四个人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串,反正郑馨苇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语无伦次,就连王治都已经有点醉醺醺的的感觉时,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剪着短寸头的男人笔直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蒋佳伟首先扭头去看着他,他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来到王治的身边,一把抓起王治身边的酒瓶,坐就昂着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王治迷糊着眼睛,不得不稍微让出了一点位置,这才看清身边的男人,他居然是穿的斯斯文文的酒丐高晨武。
第十九章 喝酒又吃肉()
高晨武不请自来了,王治也不觉得意外,顺手从地上抓起一瓶满的啤酒,递给高晨武道:“你怎么来了?”
高晨武却放了手里的大半瓶啤酒道:“我过来找你喝酒,不过这东西,真难喝!”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葫芦,然后又摸出来一个玉质的小杯,轻轻的倒上了一杯,递向蒋佳伟道:“还是雷霄大人先请一杯。”
蒋佳伟倒也不客气,端过杯子就一口喝了,喝完了还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了才说道:“不愧是酒丐仙酿,确实不是别处能喝到的美味!”
高晨武含笑,坦然的接受了他的赞美,这时,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郑馨苇一把抢过蒋佳伟的杯子,朝着高晨武晃荡道:“真有那么好喝?给我也来一杯!”
高晨武也不说话,直接给郑馨苇倒了一杯,女人毫不客气,当成啤酒一样,一仰头就咕噜一口喝了去,接着,姑娘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陶醉,跟着就呀呀的叫了起来:“妈的,这玩意简直太爽了,再给我来一杯!不,三杯!”
一直不说话的蒋佳伟这时候倒是从她手里拿过了杯子,温言道:“小苇,酒丐的酒可不是凡品,不可喝多了,喝多了怕你受不了!”
没想到一直吵吵嚷嚷的郑馨苇这次居然乖乖听话了,她松开了杯子,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喃喃的道:“不喝就不喝嘛,有什么好稀奇的!”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等大家再去看时,居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摆渡看新节
蒋佳伟过去抱住了她她靠在了自己怀里,歉意的看着大家道:“我家小苇不胜酒力各位见笑了,今天多谢王兄的盛情,来日若是有空上我峨眉,定当热情相待。”
看来这位帅哥是打算要走了,王治也没什么好挽留的,起身说了两句客套话,就看着他搂着郑馨苇,直接朝天上飞走了。
望着逐渐消失在天上的身影,王治滋味难明,修真这些日子,天上飞来飞去的人见多了,但是光凭着自己的本事,不借用东西就能飞的人,还真没见过几个,也不知道这个蒋佳伟到底有多厉害。
峨眉的仙传弟子走了,高晨武意兴阑珊的回来坐,又摸出了一个杯子放在王治的面前,至于鲁迎,这时候已经知趣的离开了,远远的坐进了车里。
王治是知道高晨武葫芦里的酒有多,前两天还被炸得灰头土脸的,真的没想到,这酒这么快就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看着高晨武一脸的失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干脆就端起酒杯,和他碰了,就一口喝了。
王治平时并不怎么喜欢喝酒,尤其是白酒,更没多少爱好,可高晨武这酒肚,他瞬间就觉得全身舒坦,一股股的暖流,顺着酒液流过的地方四处飘荡,流遍全身。
这确实是好东西,尤其是修真者的体质,明显能感觉到它带来的好处。
王治放酒杯,认真的看着高晨武,他知道这酒对高晨武的性,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他今晚怎么突然跑来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巧遇,只是,他在等高晨武开口。
高晨武放酒杯,随意抓起了一串签子,可刚拿起又放了,迎着王治的目光道:“奶奶,她还好吗?”
王治这才反应过来,高晨武和高晨文两兄弟,以前可是跟着王熙菱和赵武林混的,现在老妈和赵武林的事情一闹起来,他也算是当初经历过那些事情的当事人,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更多:“她还行,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
高晨武却摇着头,再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就喝了道:“我倒是想去见见她,只是觉得没脸。”他说着把葫芦直接放在了王治的面前:“要喝自己倒。”
王治倒是真想喝,不过现在相比起喝酒来,他更想从高晨武这个当事人嘴里知道更多的真相,他也没去动酒葫芦,坐直了身子道:“为什么?”
“他是心里有愧,奶奶的儿子在面前,他却差点把他送上绝路,哪里来的脸面去见奶奶!”高晨武还没回答,半空中一个声音就接过了话头。
王治抬头一看,发现一道金光迅速从北方飞来,直接落在了他们桌子旁边,现出了的却是金竹那光亮的身影。
王治愣了愣,没想到金竹也进城来了,上次去金明寺还想找他却没找到,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呢,金竹还是那副高高瘦瘦的光头样子,穿着个袈裟亮的人眼花,王治忍不住转身看了看周围,现在还有三桌人正在吃饭,不过大家对他们显然一点兴趣都没有,更没有对突然出现的金竹表现出丝毫的。
王治有些不解的对金竹道:”你对他们施法了?”
“这是刚才雷霄的阵法。”回答的却是高晨武,他摸出来一个杯子,放在金竹的面前,又摸出来一个酒葫芦放,那架势,看来是不怕自己兄弟这次喝多了。
王治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雷霄在这里了阵法,把自己一桌人和周围隔开了,高晨武对此心知肚明,可自己却一点都没发现,自己难道比高晨武弱了这么多么?
高晨武明显比以前心细得多,他见着王治的脸色,立刻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别想那么多,你没发现雷霄的阵法也是正常的,雷霄毕竟是仙传弟子,用的都是仙阵,再说你入修真才多久,经验也不足,等你再多混上几十年,想不注意到都难。”
“就是,雷霄是谁?几百上千年的老妖怪了,他的阵法要是轻易被你看穿了,那普贤老头的名头不就给砸了!”金竹依然和以前那样不客气,直接从中间锅里抓起一把串串,张开老大的手掌,就给撸了来,跟着一把就丢进了嘴里。
王治看着金竹那夸张的吃像,倒也没有什么吃惊的,毕竟以前已经见识过他吃东西的样子了,他看着这风格迥异的兄弟两,这次高晨武收拾得干干净净了,仔细一看,和金竹还真的挺像的,都是瘦长脸,高鼻梁,看着还带几分外国人的样子。
第二十章 恶心一个是一个()
三个人默默的吃了一会儿,又各自喝了一些酒,最后,王治实在受不得这样沉默的气氛,主动说话了:“我说你们两个,进城来不会真的只是吃东西喝酒的吧?”
金竹用手横着擦了擦嘴,然后又把手在袈裟上擦了擦道:“不行吗?”
王治无言以对,他以为这两个家伙肯定有的事情,才会跑到城里来找自己的,所以他多少还是怀着一点不安的心情在,万一真像刚才郑馨苇和雷霄两口子,吃完饭,屁都不放一个就走了,王治同志就真的要失望了。
好在高晨武总算比金竹靠谱一点,他解释道:“我山来,本来是想找堂主回去,昨晚才知道堂主被昆仑给扣了,本来我想去找姑奶奶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
王治这算是明白了,高晨武本来就是冲自己来的:”可你找我也不见得有用,我自己的事情都还稀里糊涂的!”
高晨武的神情落寞,王治甚至感觉他现在虽然穿的光鲜明亮,可状态还不如以前邋里邋遢的乞丐模样呢:“可你有没有想过,昆仑扣的可不单单是赵武林,还可能是你的亲爹,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事情。”
王治被这一记闷棍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是啊,如果赵武林是自己的亲爸,那这事情不论自己愿不愿意,怎么也会把自己扯进去的:“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他若是真的被扣在昆仑,凭我现在这点能力,就能把他救出来?”
高晨武淡然摇头:“你现在或许还没那么大的影响力,但是你加上姑奶奶,相信把堂主保出昆仑,应该还是不难。”
王治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倒不是酒喝多了,而是自己的事情,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的:“可我现在和师傅之间的事情都还没搞清楚,这一时半会儿,突然蹦出来一个亲妈,我这心里……”他说着又一把抓过啤酒瓶,咕咚咚一口气把整瓶啤酒都灌了去,心情烦躁的时候,还是这东西管用,痛快!
高晨武也不逼王治,看着他落寞的样子,心有戚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声说道:“是啊,谁都有难言的痛楚,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只希望堂主能早点回来就好。”
王治放酒瓶,看着高晨武,突然问道:“你呢?你那难言的痛楚是什么?”
高晨武疑惑的看着王治:“我能有什么痛楚?”
“陈三璐,周杰。”王治就说了这两个名字。
一旁还在狂吃海喝的金竹都停了来,扭头也看着高晨武。
高晨武哑然一笑,无奈的摇摇头道:“我这有什么好说的,一点屁事。”
“是不好说,还是不想说?”王治其实很想知道关于周杰的事情,毕竟现在两人已经是正儿八经的仇人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跑来砍自己两刀,能多知道一点他的事情,多少会有一点帮助的。
高晨武闭口沉默了一会儿,偏偏金竹这时候也不吃东西了,瞪大了眼睛也直直的看着他。高晨武终于受不了啦,长叹一声道:“也不是不能说,只不过说起来怕你们听得没意思。”
王治随便抓起一串东西吃了一口:“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怎么想。”
高晨武终于露出了一脸的苦笑:“哎,这事都是好久之前的了,那时候咱们不是散伙了么?姑奶奶上了空明山,赵老大回家当了人巡城,还和蒋心音成亲了,老二又被居隐寺抓去当了和尚,倒是我,一个人没个着落,就到处晃悠,可惜以前做的坏事太多了,我是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见,混到后来,干脆就混成了一个乞丐样子,反正别人也看不惯我,我就正好弄成那样,恶心一个是一个,反正我也不稀罕谁看得惯了。直到后来有一天,我溜达到广西,在一个小镇上,遇见了三璐,三璐她家是一个武术世家,不完全算是修真家族,不过那套家传的刀法,那是正儿八经的武修刀法,估计是没落太久了,家里人都成了凡人,当时她只有十五六岁,明明是个女儿身,却是一副男孩儿的性格,我到那边的时候,正好赶上过年,本来也就是瞎逛,没想着待多久的,偏偏让我遇见了三璐。”
高晨武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抬头看向了天上,思想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那年过年,广西也特别的冷,了一场冻雨,人都能冻死,我那晚随便靠在了一家人的屋檐睡觉,等天亮的时候,鞭炮响亮,大人和孩子们都忙着庆祝新年,三璐却给我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还有一件破棉袄。”
王治听得全神贯注,他从来不曾这样认真的听一个人说个故事,见着高晨武又要倒酒,他赶忙上前端起葫芦给他倒了一杯。
高晨武一口喝掉,接着说道:“三璐是个孤僻的孩子,她志向高远,一心想把家传的刀法练好,好给家里发扬光大,可惜她是个女孩,她的父亲并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甚至都不怎么教她修炼,就因为那一碗饭,一件棉袄,我留在了那个小镇上,再后来,我和她熟悉起来,她是唯一不嫌弃我又脏又臭的人,总是愿意跟我聊天,问我去过哪些地方,跟我谈她的想法,我们很快成了要好的朋友。到了夏天的时候,我终于决定教她修真了,我们没有拜师,我也只是偷偷的教她一些基础口诀,从来都没有把事情点明。好在三璐也是一个天资不错的女孩,又勤奋好学,我也没花上多少材料,她就跨进了修真的大门。”
“我在那边一待就是两年,我和她的关系既是师徒,也是朋友,镇上的人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当我们是一对无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