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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玩完了,石朝歌人没来不说,我手机还被重渊发现了!
果然,不出两秒钟,重渊脸色一沉,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冷冷地说:“朝歌?石朝歌?你认识他?”看他这颜形举止,我敢肯定他跟石朝歌本来就是认识的,而且,我手机上面备注的是朝歌老大,他居然能知道朝歌姓石!
我心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管他七的八的呢,于是点了点头表示认识。
重渊又问:“你跟石朝歌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这下把我问倒了!
朋友?我只知道石朝歌这个名字,其他一概不知。搭档?处理鬼事的时候,多半都是石朝歌在帮我,我不拖他后腿就不错了。
我摇头,表示真的不明白我和石朝歌是什么关系。
重渊突然转换了话题:“他还在寻找虎符阴印么?”
什么虎符阴印?听都没听说过啊。
我继续摇头。
重渊掐我脖子的手猛地用力:“说话!”
我顿时觉得脖子快折断了,疼得不要不要的,于是忙瞪着眼睛拼命朝重渊打眼色,妈个鸡你丫要是再掐,老娘就死翘翘了,还说什么话啊!
重渊怔了怔,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咳嗽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然而,我刚缓过神来,重渊抬手猛地甩了我一巴掌,我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疼,嘴里咸咸的一阵腥味,半边脑袋都被他打麻了。
这丫下手真狠!
重渊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出一句话:“外面有人,配合一下。”说着,提高了音量,带着情SE的调子说:“蠢女人,死到临头,看大爷我今天不玩儿死你!”说着,还把皮带用力在床板上抽得啪啪啪地响。
我心里一抖,重渊什么意思?
外面还有人监视着我俩的一举一动?他刚才对我那么凶,都是故意装给外头那人看的?
重渊这么猛,看来外头那人更猛啊。
保命要紧,先听重渊的吧。
我带着哭腔,回答重渊的话:“帅哥哥饶命啊,你太大了,人家还是第一次,真的受不了啊……啊唔……轻一点嘛,啊嗯……帅哥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说句丢脸的话,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几位女青年还围在一起看过岛国动作片呢。
重渊的脸一绿,手一扬,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了我的屁股啊,我疼得“嗷呜”叫唤。
我猜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半真半假地叫唤了一会儿,重渊侧耳听了下外面的动静,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然后把自己衣服整理好,斜着眼睛看我:“妞儿,刚才叫得我想真的上了你,经验挺丰富啊。”
“……”
我一口气没抽上来,差点给憋死。
重渊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滋味不错,就是胸太小,等大爷吃个饭,再来吃你。”说完,他留给我一个神秘的笑,然后转身走了。
门“砰”地一声给关上了,整个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我赶紧去地上找手机,上面居然显示还在跟石朝歌在通话中,我眼前一黑,心说完了,叫床的声音被石朝歌听了个实打实,这下我的形象彻底毁了。
天杀的重渊!
该死的重渊!
不过话说回来,重渊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把我的手脚重新绑起来,而且他明知道我跟石朝歌在通话,也没有把手机摔坏,真是奇怪,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不管了,先给石朝歌发一个定位过去。
我拿着手机弄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与石朝歌通话,其他的电话一概打不出去,而且,定位系统也失效了。我对着石朝歌喂喂了几声,石朝歌也没有理我,不知道这通电话到底还有没有在继续连线中。
我走到门边,门是铁的,很厚实,锁得死死的根本就出不去,也看不到外面是什么个情况。
这房子里也就只有一张床,想找根棍子撬锁都找不到。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床底下有木板子的声音,我趴在地上一看,只看到一个圆圆的后脑勺,我心里一抖,心说这床底下该不会活埋了一具尸体吧?看那脑袋的形状,像是一个男人的,不知道我用召魂引,能不能把他的魂魄招出来,我也好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正这么打量着,那颗头颅慢慢地转了过来,一张白惨惨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同时他还咧嘴朝我笑了一下。
原本以为是死尸,没想到是个大活人,我吓了一跳,一手机砸了过去。
“咻”地一下,那头颅跟地鼠似的缩了下去。
手机是我跟石朝歌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如果断了,那我真的死翘翘了。
我拍了拍胸口,伸手进床底下去摸手机,哪知道不小心把手机给撞到那洞里去了。床下很暗,我只能心惊胆颤地用手去摸那洞到底是个什么洞,手机还能找回来不?
我当时很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洞里藏着一个白脸男人,可是我必须要把手机找到。
我趴在地上,沿着那洞口摸了一圈,我发现那洞的直径最多也就十公分,而我看见的那头颅起码也是一个成年人的,成年人的头哪里只有十公分大的?
我把手收了回来,稳了稳神,慢慢把手往黑洞里面探去……
第六章:停尸厂里长大的男孩子()
“你在找什么?”
就在我的手快要伸进黑洞里的时候,一个稚嫩的男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我心里一惊,麻溜地站了起来,回头一看,一张白惨惨的脸正看着我笑,一口森白的牙泛着寒光,看起来相当的诡异。
我后退两步,把床上的桃木钉握在手里:“你、你别过来啊。”
门还是好好地锁着,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扬了扬手,“你在找这个么?”
他的脸非常地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可是他的眼睛却十分清亮,显示出他的身体非常地健康。不过,我也没心思多想了,因为他手里拿着我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还在与朝歌老大通话中。
“这个东西发出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我要把它摔烂。”
他说着,就要把手机往地上摔。
我忙挡住了他:“等一下。”他愣在那里,我笑呵呵地说,“小帅哥,你要是摔烂了它,它会很疼的。”我看这孩子的动作跟表情,以及说话的神情,推断这孩子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奇怪了,在这么个诡异的地方,这样一个单纯的孩子怎么能生存得下去?
他听我这么说,果然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它会很疼,就跟妈妈死的时候一样疼么?”
他妈妈去逝了呀,真可怜。
我说:“是啊是啊,而且,它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对不对?”
他把手机丢给我,哼了一声,坐在了床上:“它刚才说那么长的句子,把我脑袋都听炸了,如果不是怕它疼,我才不会放过它呢。”
那么长的句子?难道是石朝歌念的那段诀?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说:“七星镇官,玄照幽冥,五帝守法,护我真灵……是不是这话?”
他点了点头:“就是这个。奇怪,为什么你说我头不疼呢?”
石朝歌念的这段话是一个退避邪灵的诀,并不是每个人念出来都有效果的,比如像我念出来,就一点影响力都没有,因为我的功力不够。打个比方,就好像是一道皇帝的口谕的,那些大官念出来,就可以镇压住小老百姓,而从小老百姓嘴里念出来,就没有什么威力了。
我看这孩子心思单纯得很,身上却又带着一股子邪气,真的是很矛盾的一个体格。
而且,我敢肯定,他不是邪灵,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故意跟他套近乎。
他一点也没有防备,跟我说:“我叫秦观,十八岁,我从小就住在这里啊。”
“住在这里?那你爸爸呢?”
“爸爸说让我来监视重渊叔叔是不是把你干了。”
“……”我一口老血喷出来!
秦观这孩子看起来挺单纯的,怎么说起男女之事,用“干”这个字用得这么随意?
等等!
他刚刚说他爸爸让他来监视重渊……
啊!莫非刚才重渊口说的外面的人,正是秦观?而且,这个地下室的幕后大BOSS是秦观的爸爸?
我捏了把汗:“秦观,你爸爸为什么让你来监视重渊呢?”
秦观挠了挠头:“爸爸说重渊叔叔起了背叛之心,让我时刻监视着他。”
“这么说,你打得过重渊咯?”如果我控制住了秦观,是不是能够杀出去呢?
“连爸爸都打不过他,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那你跟踪他,不怕被他揍么?”
“我会跑啊。”秦观跳下床,指着床下的圆洞,“看到没?”我点点头,他又跑到别一边,指着床另一头的一个只有五公分大小的圆洞,“你看这个……”
“看到了啊,洞。”
“只要有个小洞洞,无论是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进去哦。”
“……刚才床下的脑袋也是你?”
“嗯。”
“所以……你钻洞逃跑的功夫一流?”
“这叫缩骨功,整个停尸厂只有我会。”
我心里一紧:“你说什么?停尸厂?”
秦观点头:“对啊,我家就是一个超大超大的停尸厂啊,每天都有好多好多尸体运进来,不动的尸体就敲碎磨成粉做成牌子,会动的尸体,乖的呢就卖掉,不乖的呢,就放到棺材里备用。”他停了一下,“你是会动的尸体,那你乖不乖呢?”
他居然说我们都是……尸体?
活人对于他来说就是能动的尸体,死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不能动的尸体!
他的三观简直跟人类不是一个画风啊!
我捏了把汗,笑着说:“秦观小帅哥,我当然乖啊,你们要把我卖到哪里去啊?”这里这么诡异,还要被磨成粉做什么牌子,那还不如被卖了,那样逃跑的机率还大一些。
秦观过来牵起我的手:“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我跟我爸说,让你做我小老婆吧?”
我大吃一惊:“那个……那个我比你大啊。”
他根本就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牵了我就去拍门。
很快外面来了个人,一见是他,二话不说把门打开了,他拉着我直接走了出去。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旁都是房间,房间门开着,一股股阴冷之气从里面往外冒,我打了几个冷战,余光瞥见房间里停了一架架的停尸车,车上都盖着白布,白布底下映出来一个人形。
秦观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赋小卜。”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一具尸体了,名字也很特别。”
“是啊,赋这个姓很少见。”被他称之为一具尸体,感觉怪怪的。
他把我带一个电梯口,进了电梯,摁了个第8层。我心说这是不是要带我去地面上啊?我是不是有机会逃跑了啊?然而,过了一会儿,我却感觉电梯是在缓缓下降,到了8层,门一开,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分明就是地下负8层啊!
出了电梯,秦观拉着我进了一间房,房间的摆设都是红色的,血红血红的颜色。
猛地一看去,就跟在滴血似的。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秦观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也跟她们一样不愿意嫁给我么?”我看到他的表情瞬间变化得狰狞无比,立马陪着笑:“嫁嫁嫁,你这么帅,我怎么会不嫁呢?嘿嘿……”
“哼。”
“对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你马上要嫁给我了,我就告诉你吧,你住的那一层是装能动的尸体的,第二层是装不能动的尸体的,第三层是磨粉用的,第四层是做牌子的,第五层……”他一层一层地跟我说,总之都是做很诡异的事用的,当说到第八层的时候,他得意地笑,说,“第八层是我和重渊叔叔住的地方,第九层是爸爸住的地方。”
这下好了,到人家正心窝子里来了!
这还逃得了嘛?
秦观突然弯下腰,猛地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好了,现在形式也走完了,赋小卜,我们要洞房了。”他一脚踢在门上,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抱着我往大床上走,看到这张血红色的大床,我打心眼儿里胆寒,可是又不敢过多反抗。
这秦观的三观不正常,也不讲什么道理,比重渊还诡异万分。
秦观把我丢在床上,直接下手解我的扣子,我眼睛一闭,心说这秦观好歹还是个人,不像重渊人不人鬼不鬼,就算被秦观吃干净了,我逃出去,就当是做了场恶梦,我家走阴堂口的老仙家们也不会被人说什么嫌话,因为这是属于阳人与阳人之间的事,也就是阳间的事。
老仙家只管阴司的事,阳间的事他们不插手的。
说是各有各的道。
我心一横,准备开口让秦观下手轻点儿,秦观突然站了起来,脸色大变:“遭了,有人撞进来了,爸爸被打了,我得去帮忙。赋小卜,你乖乖在房间等我回来哦。”说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咻”一下钻进了床旁边一个小洞里。
速度非常之快,我都没看太清楚,他就不见了。
我长长吐了口气,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看,上面跟石朝歌的对话已经中断了。秦观说有人闯进来了,多半是石朝歌,我得想个办法从这房间里出去。
第七章:血箱子()
试了试门锁,关得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发现了一口血红色的大箱子。
这箱子里会不会装得全是尸体呀?
如果不是尸体,那会不会是人身上的一点零部件?什么胳膊啊大腿之类的。
我以前曾经和石朝歌处理一个变tai的案子,是帮一个警察朋友处理的,那变tai的凶手喜欢收藏女人的身体,而且还是全身大大的那两块肉和小妹妹之类的,要么就是YIN道口啊,大腿内侧的肉等。他还用特殊的化学品把那些零部件治成标本,每当XING欲大发的时候,就拿出来去戳……
我越想越恶心,越恶心,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
秦观是在这个地下停尸厂长大的孩子,他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单纯,可是翻脸的速度也很快,是个心理变态也说不定啊。
大箱子并没有上锁,我很轻易地就打开了。
没有看到我所幻想中的女人的尸体或零部件,却看到了一个大白脸纸人,它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大跳,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转念一想,那纸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我爬了起来,稳了稳神再去看,它的头发和眉毛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白粉,穿着一身黑纸做的西服,纸人的样貌画得栩栩如生,眼睛却非常地诡异,一只眼睛里画了两只瞳孔。
我用手去摸了摸纸人的眼睛,发现并不是我眼花,真的是一目双瞳。
除了这一目双瞳,这纸人简直跟重渊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秦观的房里怎么会有重渊的纸人?
我把纸人抱了出来,放到地上,然后又伸手进箱子里,箱子很大,除了这个纸人外,没有装什么东西,因此纸人一拿出去就显得空空荡荡的,我的手伸到箱子的底部时,才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圆圆的,像硬币一样……
我把摸到的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枚铜钱。
开元通宝。
不过,这开元通宝不像平常我们看到的铜钱那样,是铜色或带一点铜绿的,而是通体腥红。
我又伸手去摸,总共摸到了十枚铜钱。
三枚是腥红色的,七枚是蓝青色的。
秦观收集铜钱做什么?
看他那诡变的性格,不像是有收藏古币的高雅情怀啊!
我把这七枚铜钱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如果成功逃出去,这些或许还能做为证据,管他有没有用,铜钱又不占多大地方。
装好了铜钱,我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秦观的房间,在血红色的落地柜子里头,发现了一个半米来高的洞穴。这洞穴因为有秦观的衣服挡着,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没发现。这洞穴应该是秦观用来“走动”的,表面看起来有半半方圆,可是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呢?
我到底要不要钻进去呢?
如果钻进去,被卡死在里面了怎么办?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洞穴通往什么地方?
哎呀不管了!钻吧!横竖是个死!
打定了注意,我慢慢进了洞,还好,里面很干燥,空间也并不小,洞壁还不是土,而是黑色的像木碳一样的物质,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我用指甲抠了一小块,放进了口袋,继续向前爬。爬了一会儿,眼前一亮,出来了。
原来洞的这边是电梯口,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高兴坏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