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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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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我们来过,之前受了伤,就是吃了这里的草。悠悠的草地里堆满了狗骨头,这些,全都是以前死了的狗?

    反复好几次,我们再回到土路上,剩下的七八只狗正围着木盆子吃。一双双血红的眼睛让我们心里发麻。

    老范隔着很远嘟哝,

    :你们吃就吃,别看我们两个。我的手艺其实不错,本来说给你们弄羊肉汤的,谁晓得你们光咬死不吃。

    话虽然这么说,但老范绝不敢去碰那些死羊的。或许是他在嘟哝,一只狗向他走了过去,老范吓的全身紧绷,那只狗却没做什么,只是抬起腿,在他的脚边撒了泡尿。刺鼻的狗尿冲在裤腿上,老范脸都白了。

    它们像是听不到我们说话,吃完木盆里的腊肉。几只狗怂拉着脑袋沿着土路离开了。似乎要回山那头村子的方向。我突然喊了几声前辈,草丛尽头的几只狗回过头,老范吓的差点就要来捂住我的嘴巴。

    只见其余几只狗突然对其中一只受伤较重的做出凶相,那一只吓的夹着尾巴躲进了靠近土路的草丛。最后我们看到的便是那几只癞子狗百无聊赖的,似乎在一边的石头上磨蹭了一会儿,被咬的一块块的秃身子难看无比,接着消失在荒山上。

    回到了院内,我和老范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老范说道,

    :胡正,不会错,刚才我们看到了风水先生的魂影。如果真的都是以前的风水先生,那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种事已经诡异的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这地方出在秦岭之中,不仅很少有人知道这里,就连生活在这里的村民。他们肯定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秘密。

    为什么有些成了羊,有些却成了狗。而且那些羊明显比狗凶太多。

    老范说他想到了:道理其实很简单。羊是食草的杂食性动物,有羊去荒山之后,它们会吃那些地下的树根。而狗是食肉动物,它们不会碰那些树根,只会吃山上的骨头。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会变成两种截然不同的玩意。

    可问题是,为什么这些风水先生会变成这样?问题出在泥层凶局的地脉上,也就是那些树根,这些风水先生的冤魂常年通过这种方式存在在这个地方。问题是,那些羊明显比狗邪了太多,它们似乎已经成了另外一种东西。两者都吃肉,但它们的狗,连这些狗都不会去吃。

    :胡正,你有没有发现,那些黄眼睛的羊。它们身上不仅有风水人的味道,还有一些其他的说不清的东西。这些羊,这些狗,要是真的有人知道这件事。怕得活活被吓死。

    但在我心里,很多事情也都有了答案。

    以前我和二叔在崇明,他带我去帛阳的一个寺庙里,带出来的那只癞子狗。我一直想不通,天南地北的陌生地方,为什么二叔会知道那里有一条狗?

    当初那条癞子狗爷在夜庙里逞凶的场景飘在脑海,二叔说它身上邪,摸了坏八字的,让我千万不要碰。那条救了我的狗只是在死前用身子磨着二叔的手。

    那条狗,和这里的狗一样,也是当年那些死去的风水先生。或许知道这事儿的人很少,但二叔和我爸,其实一直都知道它们在哪儿。

    当晚我们无论如何不敢再出门。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荒山的土路上能够看到村民之后,我和老范才到了外面。

    奇怪的是,那些剩下的羊尸已经腐烂了。我和老范去看,这些羊尸的肉不像是肉,也不知道成了什么,肉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纤维状的东西,就像是恶心的根须。

    荒山的早晨有薄薄的雾,村民路过这个地方看到地上的尸体都吓的绕着走。

    一切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带老范上荒山,他说你不怕遇到那群羊?我阴沉着脸不开口,这些事情我必须要找到答案。

'4637' 第三百零五章 稻草地() 
太阳升起,雾气还没散去。我和老范到了那一片独特的荒山上,当初一群职员便是在这里中的邪。

    四处全是茫茫的杂草,各种种类的都有,齐腰深,露水又多,不一会儿我们全身变打湿了。老范小心的看着周围,生怕安静的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什么东西。

    老范很急,

    :胡正,你到底在找什么?

    最终,我在一片看似普通的草地停了下来,这片地方显得格外的安静,和周围一样,虽然依旧是杂草。但老范也发现了不同,不同种类的草其实喜欢成片的长。这一处偏僻的地方大多数都是野稻子。和农作物的稻草不同,野稻子看似很像,其实是吃不得的。

    老范见我在这片草地里到处找。突然,我找到了什么,在其中一处地方伸手挖了起来。泥巴下面,不一会儿,一截骨头露了出来,下面是一具骸骨。

    继续挖,最终,这具骸骨已经腐臭了的衣服被我挖出了土。

    充满着尸臭的衣服,已经烂的不沉样子,但在被我小心拖出来的地方依稀可以看到那独特的两截粗布领子。我想起了那句话。

    :既然你姓胡,那为什么道明没跟你一起回来?

    :道明是那种不愿意出来的,留在地下,他们几个死的地方长满了稻草。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方。昨晚我便发现,那个已经死了老头似乎有话想对我说。但我只是姓胡,并不是他要找的人。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临死前那些欲言又止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妈告诉我,几年前我爸出差,带回去一个稻草人。直到现在,看到这满地野稻子下面的骸骨。我终于明白了那个诡异的稻草人的来历。

    老范不是傻的,他是见过当初那个草人的。此时老范早已惊呆了。摸着周围的野草,他手抖着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胡,胡正?

    老范好不容易稳住语气,

    :死了的风水人之间,可能也有不同。这个地方在荒地上是个地洼。有的人,即使死了,或许并不愿意再出去,通过狗啊,羊啊一类的重新活在世界上。相比于那些,这种人宁愿永远的烂在土里。

    :但是当初来到这里的是你爸。你爸是大风水宗师,中正平和。所以某个地里的冤魂,愿意跟你爸走,哪怕它永远就那么消散,不能回这个地方。

    很多事情我和老范都历历在目,当初的荣光。那个草人站在店铺,轻轻一挥手,霎时引动了周围所有的风水布置。那一晚是这个草人救了我。

    :胡正,按理说,即使是知道这个地方。但你爸那种人,如果不是为了你,他肯定不会来这里。

    在老范的话语中,我似乎看到,当年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这片草地。最终选择了这一处僻静的地方。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一切都没有动静。直到那高大的身影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这堆杂草里传来莫名其妙的动静。他便走回来,亲手用这一堆野稻草,扎了一个草人。

    这幅场景是我的想象。但在这片荒草里,那些猜测的场景却又显得这么合理。

    我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对着这一片稻草地鞠了一个躬。

    离开这片地方,一路上我们都小心翼翼,生怕某个草丛里又钻出来什么玩意。目前所知的是,这里的狗绝不会害我们。

    在这些东西手上,我和老范绝对只有死路一条。我有一个感觉,我们来到这里首先碰上羊,绝不是什么巧合。离开的两夫妇曾经说过,周围的荒山一带,是没人会养羊的。更别说到集市去卖羊。

    但最开始的小镇上,我们一下车便看到一个老头牵着一只羊在卖。现在想起来,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当时在集市上的那个老头。现在想起来那玩意诡异的笑容,那哪里是什么老头,那变成变成了一只羊的鬼。那老头的样子,正是昨晚跟着我上山的那个。

    我们一来便被发现了?

    我和老范谁也没提。但这件事就像是个大石头压在我们心上,那便是那个胖子到底去哪儿了?

    下了山坡,荒地山顶在背后,看上去让人想象不到在悠久的岁月里,这一大片地方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一场大战。

    回到土路边,一路上也遇到一些村民。生活在山里的人常年劳作,最多奇怪的看我们两眼。老范不怕死,逮住一个老实巴交的哥们问他家里养了狗没,拿出票子说愿意用高价钱买。要不是我拉住他,他便要跟着见钱眼开的村民回家牵狗。

    :胡正,你傻啊。这些农民他们自己又不知道,只要我跟狗本身把关系搞好,这些玩意这么爱吃腊肉,说不定还真能成。

    我拉住他不为别的,只为以前癞子狗的时候,二叔说那是一种非常脏的东西,连二叔也不愿意去碰这些狗。

    在院子不远处,羊的尸体也还在地上。因为即使有过路的村民都是绕着走。但却有一个老人蹲在附近,似乎正在看这些尸体。

    :老同志,劝你最好别碰,这玩意熬不得羊肉汤,你要是真吃了。晚上会有它的同类来敲你门的。

    老范开玩笑的一句话,这肉里面全是根须一般的纤维看着也渗人,怎么吃?谁知这个七八十的老人笑了笑。

    :我知道。

    他知道?

    我们两个停住了。几乎眼睛一眨,那笑嘿嘿看着我们的老头居然没了影。

    下午的时候,老范熬了一大锅的羊肉汤,将一只死羊拖进锅里煮。那肉不是一般的恶心。一个小时后,居然有香味传来。我和老范把羊肉弄上桌子。这玩意切不烂,只能是一整块装在一个大盆子中。

    接着我们躲在了屋里。果然,不一会儿,远处的桌子旁传来吃东西的声音,我们偷偷走过去看,居然正是那个老头,正坐在桌子旁流口水吃羊肉。

    我们和老范对视一眼,我们记得清楚,昨晚的狗已经全回村子方向了,但其中有一条被其余的恐吓,留在了这附近。老范指了指屋内,

    :该不会就是他?

    我说在门口遇到他之后,你就屁滚尿流的回来煮肉,你还问我?

    :你以为我想,谁让我说出口了,这些玩意这么邪,我要是不煮,它们能把我煮来吃了。

    这件事非常的别扭,房子已经买下来了,但进屋我们还得敲门。老人转过头,眯着一双眼睛看着我们,动作显得很古怪。

    :晒了一上午,黑水都晒没了。那股味儿也没了,就能吃。我平常都是吃村里的冷饭,隔牙,很痛呢。

    老范说话小心翼翼,堆起一脸的笑容说,老人家,虽然时代不同,到流派还是一样的,都是南方人,你是哪个流派的?

    这老头一脸的茫然,只顾着吃肉,似乎对于风水流派什么的已经迷茫了。抓着一块香肉兴奋异常,屁股还在凳子上不断的蹭。

    他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头指了指门口的土路。

    :这条路,是条分界线,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都在荒山上,我们在另一头的村子里。以前是老余在这里讨饭吃,守在这里。现在老余死了,它们就叫我过来守着。这群骚尿蹭腿的玩意,就知道欺负我。

    老范去搭讪,这老头只是吃不理他。诡异的是,屋内一大股的狗尿味。

    :哎呀,老同志,你随意,我就喜欢闻这个味道。哟,我忘了放花椒,汤得放花椒才好吃。

    套过近乎后,老范的胆子大了起来,随口问有没有看到过一个胖子?

    要说问话,没什么比问本地的土狗更清楚的了。谁知这个老头居然回答了我们,他眯着眼睛,

    :他去了门口这条路的另外一边,村子里有个夹腿骚尿看到过。那边是那些羊脖子的地方,我们很少去。

    天色暗了下来,这老头晃晃悠悠的出了门。过了很久,我和老范才敢跟出去,再也没有老头的影。只是大门的一个角落,趴着一条癞子狗,肚皮圆滚滚的似乎已经睡着了。

    本来准备当夜出发,但我和老范合计了一下,还是等到了第二天上午。

    一大早我们便出了门,沿着土路往前走。按照那个老头说的,我们再进行猜测,胖子失踪,是去了这条土路的尽头。那胖子的来历本来也邪乎,他一到荒山附近便去了某个地方?来了这么久,我们一直待在荒山一带,并不知道这条看似通向秦岭深处的土路到底延伸到何处。

    清晨的薄雾中,我们越往前走,安静空旷的山地间,越让我们感到害怕。

'4637' 第三百零六章 引水自江湾() 
一条土路,便这么通向荒山深处,在那一只老狗的口中,土路的另外一边是所谓的羊脖子的地方,只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条土路竟然有这么长。

    到了上午十点,薄雾依旧没有散去,但我们已经走了接近三个小时。周围的荒山中连耕地也看不到了,可见就是那些村民,也很少来这片地方。

    我们已经忘记了自己走了多深,每次遇到分叉口,我和老范都选择左边,周围的地貌逐渐开始大不相同。最终我们找到了一处杂草地,草地上有很多石头,在其中一块上发现了模糊的字迹。老范说这是难看的篆书,

    :一席荒芜地,引水自江湾。

    看似模糊,是因为周围风沙大。老范说这字刻上去绝不过十年。

    再加上这里人迹罕至,应该是有人路过这儿的时候随手弄上去的。

    :胡正,你敢说这字不是几年以内?

    我脸色有些难看,老范骂了这字之后有些掩饰不过去,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爸的字。我爸四十之后才加入省书协,只有他近十年内的字才会有这种境界。

    一开始的镇子和村子在山边,而我们走的方向是在往秦岭深处前进,老范说,秦岭的地貌应该是崇山峻岭,为什么这个方向进来。会是这样荒芜的地带?

    从老范的语气里,透出他已经有些后悔。就这样,我们在山里走了一天,如果是常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什么位置,只会觉得已经入山很深。

    荒山中的夜幕来的很快,老范突然停下脚步,

    :胡正,你有没有觉得,这一路上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

    土路来时的方向上安静的出奇,我们现在真的再怕遇到什么动物。按照缝路口左转的原则,很久以前,我们便已经成功的在山里迷路了。

    荒芜的草地上,老范低低唠叨着,问我有没有想过,胡宗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胡宗是他对我爹的称谓。这次见面之后,我发现老范越来越喜欢在人面前弄这些机腔。见我没什么反应,老范用手捂着卫生纸,骂道,

    :你爹是你爹,你是你,我那是尊敬你爹。你就算了吧。

    一开始的土路早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荒草路。夜幕下,我们到了一处低洼地带,更像是荒山中的山谷。四面环山,彻底的没了路。

    地上偶尔出现的狗骨头分明在告诉我们没有走错。老范说这里有些不一样,周围二叔几米高的山上有什么影子,居然是一颗颗郁郁葱葱的树?盯着这些树,我快速的拿出了罗盘。

    老范不再开口,因为他也发现,站在这个位置上,山谷周围那些树的排列方式,在风水人眼里隐隐指着某个方向。

    我拿着罗盘,不断的定位往前,最终,来到了一个山洞门口。洞里似乎传来水声。进入之后,洞壁是湿的,四处有水滴下来。我们一开始的想法,这种岩洞,起码几公里深,黑漆漆的走在里面,老范甚至怂恿我回去。

    :胡正,你真的相信那个老头?我总觉得那个老头让我们来这儿不对劲。

    洞里踩着什么东西擦擦作响,不用看我们也知道这是满地的动物骨头。谁知只走了几分钟,前面便有微光亮起。似乎是一个出口。

    一路我和老范都在布线,但这洞里地形复杂,十根只有两三根能够横在我们经过的路上封住周围,这样我的心一直是悬起来的。要是真有什么诡异玩意在这周围突然出现,我和老范绝对下场很惨。

    看到有光,我们都加快了冲出去的速度,眼前刚看到夜空,我觉得脚底一空,自己似乎从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猛烈的撞击下,我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老范的声音,似乎有些模糊,还有其他的什么声音。睁开眼,我们正睡在一个石壁边缘,地上是草丛,老范蹬了我一脚,被我回蹬了一下。

    :胡正,你小子不地道,刚才摔下来,你把我扯到下面,,,

    老范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我背心发凉,看向了侧上方,青草的岩石边,一个人影正探出头来静静的看着我们。

    :你们是哪儿的?

    这是一个姑娘,提着篮子,一身简单的粗衣,她身后便是夜空。老范已经看呆了。他吞了吞口水。

    :这,这里是哪儿?

    姑娘吓的缩回了头,我们爬出来,发现一旁的石头侧居然是山野。夜色下,我们看了看周围的场景。两个人都惊呆了。

    山清水秀,碧绿环绕,而我们之前的地方,是一片布满枯藤的山脚耕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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