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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让我扶他起来继续赶路。我感觉他虽然脸色正常了,但是身子却依然在发抖。
:小胡,刚才那人,不是住在这附近的农民。你再想想看?我们遇到他的时候。
卢老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已经是震惊。
:他,他坐在农田边钓鱼,那儿就是那个石缝的位置。他,不是来自附近的村子,他是从那个石缝里面来的?
卢老点了点头,我说你的手怎么了?他却始终把自己的右手藏在袖子里,身子还是有些微微抖。
:小胡,我敢肯定,这人是从那个石缝里爬出来的。那些鱼是常年的地下暗河里才有的东西。你要小心,刚才我发现他似乎想抓你的手。
我猛地便回头去看身后的路,卢老摇摇头,
:别看了,他还在那个地方,没有跟过来。我们走我们便是,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因为找到了山里的大路,当天傍晚,我们便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镇子。破旧的乡村马路通到镇上。我和老范第一时间去了一开始投诉的农家院子,其实这个院子老范早就花钱买了下来。
我们也到了附近的几个村子,虽然早有准备,但得到的消息,山边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在前两天晚上大部分都失踪了。剩下的一些土狗,老范逗了好半天,只知道吃东西没什么反应。
在村里花钱买了两条狗的老范明显失望,出村不久的山路上便给放生了。
卢老带着老范去山里扯了一些草药,敷在一群职员的嘴里,包括吕思明在内的一群职员身子已经十分的虚弱,昏迷了两天多,油盐不尽,只是点在一旁的长明灯一直没熄灭。
卢老说他们还有救,老范看了看我,告诉卢老,说那晚上他看的清楚,这些职员连魂儿都长了羊角。要是活过来,会不会变成什么古怪的玩意。
卢老摇摇头,
:中了羊疯而已,那些东西太脏,他们被污了人气儿。方法是有,但这地方救不了。
老范问他,为什么?卢老的回答也干脆:因为这附近没人养羊,救他们,得用内脏。
离开这地方一两天,停在镇上的车早就没影了,肯定是被谁的撬走了。
当晚,我们在镇上雇了一辆大的农用车,将一群死人一般的职员用麻袋装着运了出去,这地方太过偏僻,几乎半晚上才颠簸着到了最近的县城。
卢老找了家羊肉汤馆子,向老板买了几副当天宰杀的羊内脏,混着从狗骨头草丛摘下来的草,给他们喂了下去。
老范出钱包下了这个馆子一晚的时间,关了大门,一排职员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若不是给的钱多,老板已经报警了。
当晚,一群职员身上便不断的冒着黑水,就像是脱水一般,从身上各个地方淌出来。每个职员身上都散发出恶臭,是那种还带着羊骚味的臭味。
老范坐在一旁香喷喷的吃着羊肉火锅,看到这玩意我便想发吐,无论如何也吃不进去。
长明灯为了一圈,一晃一晃的在燃着,喂职员吃了草药后,我和卢老分别在他们人中上插了一根银针。只能插三厘深,在三更送羊邪。
做完之后,我和卢老非常的疲倦,半夜十分,躺在地上的人双眼紧闭,嘴里突然开始发出羊叫声。让人发毛的场面,躲在柜台里的店老板甚至不敢出来。
第二天上午,这群人醒了过来,全都非常的虚弱,吕思明的样子瘦了好几斤,起来之后都不敢相信,问发生了什么?
问我们找到胖子没有。
这一趟出来,除了进过那个诡异的村子之外,所有的起因,便是胖子不见了。出来后我们少了一个人。我没有说话,这群职员不会知道,就连在村子里,除了看到那胖子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我们没见到他一点影子。
这件事如同鱼刺在喉,一直恶心着老范。他骂道这个胖子到底去了哪儿?
最开始,我和老范以为他在那些狗的手里。但一直到大火把山烧完了,狗的尸体死的满山遍野,也没看到这胖子的一根毛。
老范骂难不成是被狗吃了?连渣也没剩下?也不对啊,狗要吃他,也不可能先把皮给他剥了吧?
一边说还从兜里拿出一件被啃的满是大洞的脏衣服。
两天没吃饭,一群职员饿的受不了。无论是我公司的职工吕思明两人,还是老范手下的店员,看到有肉眼睛都绿了。急匆匆的跑去吃了两口,谁知全都吐了出来,说吃着羊肉恶心。
这些人饿的心慌,最终跑出去吃饭。
大半夜的只有大排档一类的东西,最终,我和老范是在一家狗肉摊子旁找到他们的。大盘子的狗肉吃的狼吞虎咽。看到我和老范过来,着急的给我们让座位递碗筷。
坐在狗肉大排档,我想起了刚才出来找他们之前,卢老告诉我们两人的话,
:命是保住了,但别奢求那么多。多少都会受点影响。等会他们会去吃狗牛肉,这些人吃肉的时候,我人老了不方便去,你们就坐在他们对面。只要哪一个吃肉的时候,盯着附近的人看了超过五秒,就说明有人还不止想吃狗肉。都是你们手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老范当场二话不说便点了头,而我,则只是艰难的应了一声。
坐在凳子上,我看到吕思明和另外一个职员,虽然满嘴是油。但和我聊天都比较随意,根本没盯着我看。我松了口气,压力顿轻。
相反,去看老范的店员。大部分虽然在埋头吃肉,但有少数的也不断抬头,其中一个,手里拿着肉,盯着老范看了好一会儿。
老范脸色发黑,掏出早以准备好的短刀,二话不说便扑了上去。
周围吓了一跳,老范捏着刀,却停了停,阴狠的看着自己的手表。
声音有些纠结,
:只有四秒半,到底算不算数?
话音还没落,那被捏住领子的职员,把头一伸,一口咬在了老范的肩膀上。
第三百二十章 一段视频()
老范哎哟一声,扒开这职员的头,肩膀上已经被撕了一块肉下来,一时血流如注,旁边的职员虽然没敢有动作,但大部分居然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老范的伤口。
看着脸色已经沉的快滴出水的老范,范刻用起了杀心,这一群人谁敢拦?
:范,范爷,我?
那职员一脸的惧怕,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但他自己的嘴里还在嚼着。咳咳的声音让人发麻。在这职员凄惨的神色下,老范将他脖子一拧,当场便要用刀割断他的脖子。
:范爷,我,我错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终究我还是搭住了老范的手。摇了摇头。
老范瞪着我,说他嘴里嚼的是人肉。我心里叹了口气,却丝毫没有松开,说不是还差半秒么?最主要的是,当时是大排档,周围不少宾客都在看,甚至几个人已经掏出了手机。
老范看了看周围,说了句先带回去,用铁链捆了,不准再放出来。其余的店员每人敢说话,老范一脸阴狠:从今天开始,三个月不准吃肉,谁要是不听,我姓范的也管不了你们。
一群职员架着人走了,老范最后的一句话,却比**裸的威胁更管用。恰恰是这样,范刻用绝对起了黑心,要是这些人敢再吃肉,他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吕思明两人已经看傻了眼,悄悄问我,
:会长,你不会也这样对我们吧。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刚才我们也。
我笑了笑,拿出两根银针给他们看,
:会长,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我把两银针拍进了他们的后背。或许是因为我没有说话,吕思明两人脸顿时白了,之后似乎发现没什么感觉,偏偏这样才把他们吓惨了。先说了三个月,后来哆嗦着又说了个半年,
:会长,您放心。我,我们半年都不会吃肉,天天吃青菜。
两个职员也回去了,走之前两人一惊一乍的,说听姓范的说自己这些人是什么羊邪没祛除干净。两人已经走到了路口,还在回头看远处的大排档,
:吕主任,我们到底怎么了?真的就不吃肉了?
吕思明声音很小:你没看刚才那边的人?都咬了范刻用。我们出了问题,都有父母妻儿,你想想看,要是我们回家,也变成刚才那样。家人怎么办?别说了,这事儿听会长的,他既然放心让我们离开,就说明只要不吃肉,我们就没事。
坐在大排档,老范包扎了伤口,骇人的场面没人敢过来,即便是老板继续上酒的时候,对我们的态度也莫名的恭敬了很多,生怕得罪老范一般。
:胡正,刚才谢了。
我笑了笑,顺手开了两瓶啤酒,我又不是傻的,以范刻用的速度,刚才哪里能让我把他拦住。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老范,如果三个月真的又有人去吃肉呢?
老范声音突然低了下来:那就不是吃人肉的问题,吃人肉,我可以用铁链打掉他的牙。但不听话的手下,你觉得拿来有什么用?里面有几个还知道老子一些事。是你,你能给他们留命?
这天晚上,我们两个倒是吃的异常的油腻,绑着绷带,老范不在意那么多,吃相非常难看。这个地方的风俗和四川大部分都不同,即便是口音,也很不一样。老范问我何时回四川,说实话,我现在并没有考虑清楚,甚至之前我便有想法,朝卢老交待一翻便一个人离开,去找凶局的地脉。虽然诡异,又是深埋在地下。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那边是山水的走向。这就是为什么八派的人当年能够算出这些玩意出土的具体位置。
老范的脸色突然变的有些神秘,拿出手机,说传一样东西给我。
:这是昨天发到我手机上的,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儿。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回田页,过一段时间再回去。
说完结账走人,老范看了看周围,我们叫了辆车,便直接回了酒店。
天已经快亮了,即便是一个人住,房间的设施也相当的豪华。站在高楼的阳台,可以看到黎明前的城市风景。我拿着胖子的衣服,没有丝毫睡意,拿出手机,打开了老范给我的文件。
刚看两眼,我的手便有些抖。
这是一段不到三十秒的视频,镜头前还有野草的影子。我记得清楚,从单位出来,老范曾经在公墓旁边安放了一个摄像头,居然能直接用卫星接收。但让我震惊的确是视频的内容。
视频的时间应该是晚上,远处正是公墓公司新地址。虽然隔得远,但看的清清楚楚,悬崖上的大楼全都燃起了火光。整座悬崖已经成了一片战场,火光之中,有上百个人影在大楼附近跑动。而几十米的悬崖上,密密麻麻的诡异东西正在往上爬,下面的树林中似乎藏着很多人,树林中传来的暗暗火光已经将孤零零的悬崖包围了。即使隔着那么远,都能听到镜头中那震天的吼叫声,还有很多诡异的嚎叫声。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二叔的号码。电话那头根本没人接听。视频的画面,太过震撼,我有种不敢去看第二次的感觉。
我来到卢老的房间,他正在喝茶。
打开视频,放在他面前,卢老只是看了看。
:小胡,你拍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卢老笑了笑,指着视频中。
:这些是驭候魅,是一种用死人身子配合药酒做出来的傀儡物,用黄纸控制,没有个十来年养不出来。
光是这些便已经在悬崖上密密麻麻,卢老又指了指视频中下面一群正在往悬崖上爬的影子。说这是腐行尸,这一次来了这么多,应该是八派中东面两派的手段,那两个流派靠近湘西,这种东西是结合了赶尸术一类的道术。刀枪不进,水火不侵,只害怕黑狗血的铁锥才能破。不过看视频上的样子,普通的黑狗血已经没用了。
这些东西吼叫声格外的渗人。
卢老关了视频。最后只说了一段话。
:你二叔已经和八派动上手了。走到这一步,这也是迟早的事儿。八派经营千年,祖荫深厚,这么多年,没人知道这些流派到底有多少人,深山中他们的祠堂也早就在山水里扎了根。可以说,在南边,但凡厉害的风水人,手法上都有八个流派的影子。
我内心发抖,卢老说的这些我不是不知道。正因为这样,再加上这些画面,我更加想象不到二叔要做什么?
卢老眯起了眼睛,随手的将手机还给我,似乎这只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做什么?要么把这些人的祖宗牌位一举拔掉,彻底灭了某些人的根。要么,我这把老骨头就陪着你二叔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从画面中来看,公墓的大楼已经完全毁掉了,那么大的火,绝不可能还能留人。只是二叔现在在什么地方。二叔的电话是打不通的,即便是卢老,也只是当着我的面给他的号码发了个短信。
里面的内容却非常的奇怪,似乎和公司大楼被围攻没有任何关系,只有一句话,
:事已办妥,已去过水江湾的田越屯。将狗引进去,当初留下的人全死了。
发完这条短信,卢老犹豫了一下,转身又补发了一条。
:出来时有个人来过,我看不透他的来历,那东西断了我三条掌纹。
第二天我便要回田页,卢老却说,即便现在回去,也不可能找得到二叔。
第三百二十一章 半夜停车()
那么大一个集团,绝不可能说没就没了,而且还有风水协会上百个员工。他们不可能全都死了。
吃惊之余,我心里更是不敢相信,而且这些大部分都只是兼职做风水的。很多都才是刚入门的状态,还有那么多行政人员。
到底要去哪里找二叔?二叔现在,还在不在田页?
卢老给的答案是,二叔现在肯定已经藏了起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还处于四川境内。
卢老的话若有所指,在离开宾馆去车站的路上,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卢老圆脸上还是那副笑容。
:小胡,在南边的这些地方里,四川,可以说是风水流派开枝散叶的最为彻底的一个地方。几乎每个城市的风水先生,祖上都是源自于这些流派手法。
一旁的老范当即便说道:老子现在就回荣光,这两年,老子的人大部分都撤回了川内,现在老子的老巢在那里,你以为还是几年前?老子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动谁?敢进我那几条街,老子让他们先死一半。
卢老说范刻用,你不也是八派里的左手流传下来的?
老范突然站住了,表情有些咬牙切齿。过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盯着自己那只左手。
:我不知道什么左手不左手的。我荣光范刻用,只认田页姓胡的。其他的人,要么就把我这些弟兄全弄死,要么我就弄死他们。
老范看着我,刚才的那番话虽然阴狠,但明显的有种被逼的架势。我没有告诉卢老,拍视频的是老范,因为只要一旦知道了这件事,卢老肯定就能猜到,范刻用的内心有多么的害怕。我还记得,当初老范放下那个摄像头的时候,手抖的摆了好几次。
到了车站,卢老告诉我,现在二叔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让我不要再给他打电话。听卢老话里的语气,他似乎准备离开了。
卢老果然去买了票,之后提着口袋,看样子就像是一个踏上回家路途的孤身老人,离开前他给了我一张地图,告诉我们沿着上面的路线走。最终便能和二叔汇合。
老范将地图抢了过去,看了上面的标记,几乎是破口大骂。
:姓卢的,现在这个行情,按照你说的走,老子还能有命?我还不如直接回荣光,大不了鱼死网破。
卢老坐车走了,离开之前对我举了个例子,说小胡,你想想以前的那些乱世是什么意思,只有脸厚心黑的人,才能最后活下来。
这几乎让我呆在了当场,人来人往的车站里,卢老提着口袋早就离开了。我不是傻的,我始终在想,为什么二叔之前一定要派我出差?
老范在一旁抽烟,心思格外的深沉,一群职员守在周围,老范唯独对我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胡正,这老头子终于走了,有些话我跟你说清楚。你知道胡二皮现在在做什么?南门八派是个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别的我也懒得说那么多,以后,老子可能被各种追杀,你懂?那些人全是宰人不眨眼的,那是你去个厕所都有可能死在里面。
他又说你二叔既然敢这样,为什么提前又把你给放了出来?你小子阴险奸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弄了名堂。你在胡二皮旁边,简直是他的一大助力。
我心烦意乱,伸手抓住了范刻用的领口。周围的店员瞬间围了过来,眼睛冷冷的看着我。吕思明两人站在我身后,将手伸进兜里面对着这些店员。
我瞟了这些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