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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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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血肉剥离而死?

    听到这话,我心里除了愤怒和害怕,更多的是一种悲凉。光是一个饕字,就让我想起了以前山海经中的怪物饕餮,我记得小时候奶奶告诉我,饕餮不只是神话中的怪物。而真正的饕餮,是一种比恶鬼还要邪乎百倍的邪物。这邪法里面既然有这个字,似乎更加印证了那骨肉剥离的说法。

    她告诉我,这法子的第一步,得用我的心头血把八字写在衣服上,贴身穿着护住人气。

    虽然有些犹豫,但看着她那单纯的眼神,我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告诉了她我的出生日期,郑香把背心按在我的背上,用手一笔一划的画着。

    我把胸口的绷带刚一扯开,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下,我身子开始抽搐。

    她用手在我心口沾了几下,问了我年和月怎么写。这姑娘怎么这么靠不住?你再不快点,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赶紧歪歪斜斜的在地上画。

    “哥,接下来你一定要记清楚

    。这是你心头血的八字,贴在背上,一旦感觉背心发热,那就是你丧命的时候。”

    我问她,到时候我会怎么样。

    她说告诉我,到时候我会出意外,或许是车祸,或许是塌方。反正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情,看似匪夷所思,其实是一定会发生的。

    而造成的结果就是,我最终的下场,骨肉剥离而死。

    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她说的太过邪乎。有什么事能让一个人骨肉剥离而死?

    “你什么都不用管,就跑去睡在那副棺材下面。我奶奶让我告诉你,不管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动,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你只管躺在那棺材下面,只有等到你衣服不烫了,你才能爬出来,记得,要赶快爬出来。用那家人灵堂上的供品,随便丢三样在门口,然后赶快离开。”

    这女孩说完就走了,她似乎并不想留在这里。

    我也没有多问,那血呼呼的背心我不敢看,穿在身上,套上外套,就朝着远处走了过去。

    我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葬礼,店铺不大,很多人忙里忙外,在棺材的后面有个供桌,桌上的遗照是个五十来岁的中老年人。

    混在宾客之中,久而久之我情绪了稳定了下来。

    到了这时候,我心里还有些不相信,难道真像这女的说的那样。今晚晚上,这灵堂之中会发生意外,造成那种恐怖而又离奇的死亡结局?

    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谈,跟着宾客观看丧礼里面的“做道场”环节,我冷静了下来。一副棺材下面,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什么阴门?

    办丧礼的店子是个五金杂店,听周围的客人议论,也证实了我的想法,果然是老板家里死了的人,地方不够,所以就摆到店铺中来了。

    我本来觉得这老板也是瓜的,也不怕以后生意不吉利?但看到一群穿孝服的人哭的极其悲伤,我也释然了。在孝字面前,生离死别这一刻,什么东西或许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一直等到几个唱哀歌做道场的人偃旗息鼓,主人家开始对宾客进行答礼。

    城市丧礼不比农村,什么砍仙桥,敲竹根这些迷信的环节都没有。最多也就表示亲人和邻居对死者的一个哀悼。

    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谁知道就在这时候,发生一件很是奇怪的事。

    众人都听到了一阵猫叫声。

    “哎呀,你看,那屋子里头。”

    就在众人惊奇的声音之中,我终于看到,居然是一只黑猫,估计也就是一只流浪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了灵堂里,围着那口棺材转。

    猫在农村象征这不吉利,但我发现,这只黑猫的举动更是奇怪。它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声,然后像是一匹拉磨的驴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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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跟踪() 
“你自己看。”

    这老旧的大厅早已经遗弃多年,正中的灵堂没人打扫,一直都是布满灰尘的。而此时,就在最中间的天桌上居然点着三根香。

    这三根香明显是刚刚才点燃的,一时间,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这香火后面的位置,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老太婆正躺在病床上面,一脸憔悴的病容。

    此时,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方冲会这么着急的拉我来,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奶奶。

    我两眼几近瞪出了血丝,问他这东西是怎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我的样子让方冲有些害怕,

    “胡。。。胡正,你冷静点。”

    他告诉我,刚才他一个人在这里瞎逛游,突然发现一个人在这里点香祭拜着这照片,

    “那是个穿黑西装的中年人,胡子拉撒的,我见他有些奇怪,就问他对着一张照片拜什么?他不回答我,点香像拜死人一样的鞠了几个躬就走了。我凑近一看,这照片上头不就是你奶奶么?我立马就追出去,谁知道一拐角那人就没了影。”

    说到这儿,方冲想起了什么。惊道:

    他。。。他就是报纸角落的那个人?他。。。他把你奶奶搬到这儿来了,在这里给她摆了个简单的灵堂,那只能说明。。。

    这货脸立马就变了,说刚才他在这儿,想着抽根烟来的,前后的门没看到有进来人啊,听到声音才望过去,那中年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一股邪火升起,一把就把三根香给扯来丢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张遗照,奶奶虽然一脸憔悴,但满脸都是从容的表情。眼睛就这么看着拍照的方向。手吃力的举着,根本就是在跟看照片的人告别。

    医院的最后一刻,奶奶的表情像是她已经知道了面对的是什么,但依旧没有丝毫的害怕。而是寄希望于这招遗照,跟她长年不归家的不孝孙子,奢望着做最后的告别。

    我浑身冰冷,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胡正,看你奶奶的样子,像是不希望我们来?”

    我。。。我们来晚了。

    我和方冲出了大楼,发疯一样的到处找,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西装男子。

    最终,在厂大门的门口,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中年人为什么要摆这张照片,到了这时候,方冲多少都猜到一点这里面的诡异,我拿着一张报纸,一路狂奔回了崇明,本身就带着蹊跷,在加上我多多少少跟他提了点。方冲叼着烟的嘴都合不拢。问我难道真的有这么邪?

    我不管这货是不是想打退堂鼓,双眼呆滞的看着这一张遗照

    。这绝对不是巧合,中年人肯定是在暗示着什么。他知道我来了,陈端的死就是一个证明,明摆着告诉我,这份工作,你必须要做下去。

    而奶奶的事情,更像是一种警告。传递的信息是,没人能够逃脱这一场诅咒,告诉我:你不要存在任何的幻想。不管你到什么地方,我都已经把你给盯死了。

    跟着方冲上车的时候,我呼吸都难受。

    自从看到了我奶奶的照片之后,我变得沉默寡言。方冲看到突然停下了步子。这一瞬间,我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火葬场。说,方子,你自己回田页,我得回去上班?

    方冲嘴一张,烟掉在地上。

    “胡正,那地儿那么邪,你还回去做什么?”

    “我还有爸妈,还有家,你把这张东西拿回去给我妈,不要跟她说我在这儿,叫她忘了我这个不孝儿。。。”

    他看我我扭头就走,从兜里拿出工牌端端正正的带在身上。

    我形容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火葬场门口的街上人来人往,时不时都有车开往失去,就在一瞬间,我看到了其中一辆小车的后座一眼,心里一抖,快速跳上了吉普,让方冲赶紧开车。

    方冲的脸也变了,说我到底还是贪生怕死,突然变了主意。

    我没有回答,只是让这货赶紧跟上前面路上的一辆车子。

    这货反复的问我怎么了?一路上,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经不住这货的纠缠,告诉他,我刚才瞟到,那中年人像是就在那辆出租的后座上。

    方冲吓得方向盘都有些捏不稳,车子一阵抖动,稳住之后,这货问我是不是看花了眼?

    到了这种地步,我精神已经有些不稳定,但即使是最后一根稻草,我也得死死的去抓住。

    跟着那辆出租,车子是朝着市区的方向开。

    从市区到郊区火葬场的这条路叫做迎贵路,初来乍到的时候,我听到这路的名字也觉得别扭,就这么条公路到火葬场,居然还用一个贵字。

    从迎贵路进入市区的档口(路口),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十字路口,路标指的明白,无论如何都不会开错。

    这天傍晚,就相当于我们从迎贵路经过开到市区,绕了一个圈又开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再次经过那十字路口,方冲开着车嘀咕,说这辆出租有毛病,这不就是先到市里,又绕了一个圈原路返回去么?

    这场景更是让我心里起疑,我抽着一根烟,已经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恶狠狠的骂了句,你他娘的别舍不得油,就是在这条迎贵路上来回绕一晚上都得跟。

    不过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不对头。

    方冲指了指路两边的一些房屋建筑,说这地方咋这么陌生?

    我心里也奇怪,路两边都是一些依山建的郊区破烂房屋,在我记忆之中,迎贵路上没有这些东西呀

    方冲就不可能,他一直开着手机定位,上面的已经经过的行程显示,我们分明是沿着一条重叠的线路原路返回的,怎么这路上的场景差别会这么大?

    此时天已经黑了,迎贵路虽说是条偏僻的郊区路,但路上也应该有一定的车流量。折返回来一二十分钟的,我们跟着前面的出租车还在往郊区的方向开。此时两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些房子,反而是阴冷的荒郊野外。

    而更让方冲变的原因是,自从折返回来之后,路上没有遇到过一辆车,一整条宽马路,就只有前面的出租和我们这车子在朝着同一个方向开。

    我问他你是不是跟的时候,在路上拐个弯记不住了?方冲坚决的摇了摇头,终于透露出了他自己在县政府的工作就是开车的,怎么可能会忘了路?

    他嘀咕了一句,估计是导航出错了?

    我心想这更加的不可能,上面的线路两分钟刷新一次,怎么会一直显示我们依旧在迎贵路上?

    但这一条肯定不是到火葬场的路,条莫名其妙出现的柏油马路,到底通向什么地方?

    算着时间,如果是原路返回,也该到了火葬场,但窗外全是郊外,哪里看得到一点火葬厂的影子。我们两个在车子里猛抽烟,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打起精神。

    就在这时候,路边出现了一个女人,夜光灯下,这女人穿的十分的时尚,背着个红挎包,一脸焦急的冲着我们招手。

    方冲这种人,哪里见得这种场面,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姑娘,你要打车呀?”

    这姑娘一脸怯弱的样子,说自己着急上晚班,这地方没车了,能不能载她一段?方冲伸手开门,想让这姑娘上来,还冲着我眨了眨眼睛。

    打量了这时髦女郎好几眼,我发现她虽然面焦急,但眼神,却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我一把方冲推了回去,快速的把车门反锁,窗户外面,这女郎还在苦苦央求,甚至已经把钱掏了出来。

    “方子,快开车,前面的出租都没影了。”

    方冲跟我急了,说这么大个妹子黑灯瞎火的在这儿,你胡正能忍心?人家愿意给钱,正好凑足我的油费。

    我说你要是信我的,就赶快开车走人,你也是司机,我们到这条路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这一路上你看到过有人家?这女的说去上班,去哪里上班?这方面的事儿难道你想不通?

    方冲看我态度坚持,对车外的女郎说了声不好意思,一脚油门上了路。

    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女郎还站在路边,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方冲还在一个劲地怨我,我说你难道没发现她拿出来的钱有些不对。

    这货咦了一声,说好像是这么回事。我没说话,因为我一早就发现,那姑娘手里捏的钱,根本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人民币,而是二三十年前的那种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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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陈端死了() 
能被身材高大的壮年人遮住的,除了矮小的小孩,就只有老年人。这张模糊不清的诡异照片,让我心里一个激灵。

    第二天,公安局的结果出来了,八具烧焦的尸体中,没有一具跟我爸的样本吻合,也就是说这些死者里面不可能有我的奶奶。

    得到这结果,升起了我心里的一丝希望,难道奶奶真的还活着?那一只搭在中年人肩膀上面的手?只是这希望刚刚升起,瞬间又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直到现在,我敢确定,那中年人,或许就是使用“饕由”之法来害人的恶鬼中的一个。他究竟是不是人?

    奶奶以前是是村里的仙婆,懂一些这方面的东西,难道并没有当场死亡?

    但另一个想法又从我心里升起,没人知道这“饕由”之法是个什么名堂,遇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在崇明市。另一种可能就是,用这种法子害人,最后的人,必须得死在崇明市,也就是原本施法的地方。我工作的那家火葬场?

    想通之后,我马上离开田页,自从昨天的事儿之后,方冲给我发了一个下午的短信,一直在问那照片上面的名堂,我怎么敢跟他说,告诉他我单位,马上得走了,感情以后再叙。

    刚才田页县车站门口,一辆吉普停在了我面前狂按喇叭,一个笑嘿嘿的脑壳伸出来,正是方冲。“胡正,回崇明的票得下去才有,我都帮你问好了。以前的弟兄玩的好的就你这个闷葫芦,这回我吃亏,送你一把。”

    这一次的高速,整整开了四个小时。

    到崇明市之后,我让这货先回去,没想到方冲张嘴就来。

    “大半天的把你送到南边这地儿。谢都没一个?好歹是你的地头,不请哥玩两天?”

    我告诉他,这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到时候可别怨我。方冲脸皮厚,压根不在意这些,继续开车把我送到了市郊。远远的看到山里那火葬场的时候,方冲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你。。。你就在这儿上班?

    按照他的意思,我好歹当年读书也是中上水平,虽说家里条件不行,但偏偏跟方冲这个城管的儿子混在了一起,当年臭味相投,现在别人进了县政府,成绩好的我却来了火葬场

    进厂之前,我先给陈端打了个电话。已经几天没去上班,这人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顿骂,说我要是再有下次,我直接卷铺盖走人得了。

    电话那头,陈端的声音居然有些惊慌。

    我冲着电话那头吼了起来,我早就不想干了,说你要是不把这份保安工作背后的名堂说清楚,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头,陈端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一些,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立刻回去,今晚开始上班。他把上班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他说话的时候给我一种感觉,他非常的着急,无论如何让我一定要早点回去。

    我把电话直接挂了,这人到了现在还再三的遮掩,而且陈端在手机那一头的声音,周围的环境不像是在办公室,也不像是在火葬场。难道自从我没有上班之后,连这孙子也不敢在这地方待了?

    方冲是看到我打电话的样子的,我两个眼睛鼓着吓人的紧,这货在一旁吱了声,到底是哪个龟儿子,就是这火葬场的领导,敢惹正爷?老子打个招呼弄死他。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知道他的车子是借的,他也就县政府一个打杂的小员工,我说那你去啊?这货脸皮厚:正爷,现在还有点困难,我关系还没有延伸到这一片来。我问那你关系延伸到了哪一片,这货口口声声说估计平时上班看他在县政府进出,只有田页县政府门口那几个小卖部会买他的账。

    进了火葬场,方冲跟着我直奔丧葬大楼。大楼前侧的追悼厅正在举行家属告别仪式,我趁着人多来到了楼房的后侧。

    从走廊到那废弃大厅的时候,在心理作用下,我步子加快了不少。方冲在一旁问我,你们这儿还真奇怪,一栋大楼前后居然有两个追悼堂。

    楼里本来人也不少,方冲跟我打了个招呼自己瞎逛去了。

    几天没来上班,值班室跟我离开之前没什么区别。桌上还放在半瓶没喝完的尖庄酒。

    那一瓶尖庄酒,现在的市面上根本看不到,值班室的柜子里还有半箱。当晚我产生幻觉之后,自己一个人去拿出来喝的。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样东西,浑身都开始发麻。

    这一次,我是彻底的呆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一小截线头,平常人家缝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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