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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的新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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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站着三位老人家。

    两个老爷爷,一个老奶奶。

    他们和帮我的老人家一样,都穿着同样滚边花纹的长裤,带着彩色的头巾。

    其中一个老爷爷鹤发童颜,面色红润,他看来我一眼,撇了撇嘴,直接就进屋去了。

    另外两位老人,和帮我的老人家用他们的语言聊了几句,才进了屋。

    鹤发童颜的老爷爷一看我们进屋,就指着水修,不满地说:“牛老汉,你这弄了个难事啊,这是个水鬼,你让我咋子救。”

    “不让你救,让你看看是什么毒,你看的出来么,看不出来就走。”帮我的牛爷爷不耐烦的冲着他摆了摆手。

    鹤发童颜的老爷爷轻哼一声,说:“这世上还没有我毒老九看不出的毒。”

    老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说:“小姑娘啊,想哭就哭,我们白族四个长老都在这里了,你放心吧。”

    通过老婆婆的讲述,我才知道,帮助我的老人家叫做牛明,是当地白族的长老,他最擅长的是巫术。

    剩下的三位,也同样是长老,但老婆婆,并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姓名。

    我觉得我很幸运,居然能得到白族长老们的帮助。

    “你到底看得出不?看不出就让开。”牛爷爷过去,用烟袋锅敲了敲刘老家的大腿。

    “你这人!急什么。这两个娃娃你认得?这么急火火。”毒老牛把烟袋锅推开,说。

    “不认得。我是不喜欢有人在这里害人,又是蛊毒又是毒药,这人是要坏了我们滇南的规矩啊。”

    “牛老汉,你莫急,这事怕不是咱们当地人做的。”一直没出声的老爷爷站了出来,他直接把水修针剂拔了,往自己手上蹭了一点儿,在指尖上蹭开。

    然后,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有递给毒老九闻了闻,才说:“这毒我没闻过,恐怕不是咱们的老方子。”

    “他们是用枪支把药剂射出来的。”我想到这一点,觉得好像很重要,马上就说了。

    但我,还是隐藏了黑龙这件事。

    龙在中国文华中的地位之高,让我心里很忌惮。

    何况,这条龙很可能是镇守当地的,我不敢随便说。

第一百四十四章:卖花姑娘() 
“依我看,这是西医凝练提取药材的法子。 ”老婆婆结果针剂对着光照了照,把针剂递给我说:“小姑娘,我们白族擅长中医,帮不上你。”

    “各位长老能这样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接过针剂,冲他们鞠躬道谢,用卫生纸把针剂包好放进了口袋。

    “姑娘,你有认识的西医,就问问。”老婆婆又说。

    “好。”我点点头,准备去扶水修离开,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还有事想请教各位。”我拿起床头柜上用来写意见的纸笔,画出那个少女的衣着,递给牛长老,问:“您知道这是哪一支民族的服饰吗?”

    纸在他们手里转了一圈儿,但四位长老都说,她的打扮、头冠和衣服上的花纹,并不属于云南任何一个少数民族。

    跟他们再次道谢后,我扶起水修准备回去。

    “你个女娃娃家,哪里来的力气。”牛长老扯下浴巾盖在水修身上,把他抗在背上,说:“把那个浴巾也拿上,遮好你男人,走。”

    房间里仍旧是一片凌乱,酒店并没有帮我们整理。

    牛长老把水修轻轻的放在床上,在屋里走动着四下看看。

    “这窗户很大啊。”他的目光落在窗户上,走过去探出头往想看了看。

    啪!

    极其用力的摔上了窗口,落下了反扣,看着我,说:“来来,阳光都遮了。”

    说完,他先把地上扔着的浴巾夹在窗户上遮好,又拉上了窗帘。

    我们把窗户遮好后,牛长老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这种情形,一般就是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话,所以我恭恭敬敬的站着,等他开口。

    但他却只是走过来,举起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但却又放下去,干咳了一声,说:“叫人来打扫一下,姑娘啊,人这一生没有过不去的槛,什么事儿都会过去的,莫怕。”

    说完,他把手背在身后,走出了房门。

    我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上,看着满屋的狼藉,捡起离我最近的毛巾,慢慢的收拾着房间。

    先从简单的事情开始梳理,把这些事情都做完,我才能好好的计划,下一步该做什么。

    何况,有点儿事做,我心里才不会太慌。

    直到我收拾好房间,整理好行李,洗完了脏衣服,水修还是没有醒来。

    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盯着手里的针剂发呆。

    西医么?

    我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我认识万文玉。

    他能研究出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针剂对于他来说,不难吧?

    “丢丢,我们,回酒店了?”水修沙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对啊,回来了。”我看着他把头转来转去的打量了一会儿,看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他眉头紧紧皱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是在找宝宝吧?我要告诉他,只有我和他回来了吗?

    “水修,你还记得帮我解开蛊毒的老人家吗?他叫牛明,是白族的长老。”我赶紧找话题,和他聊天:“他研究过这个针剂,说是西药。我想联系万文玉,让他想想办法,行吗?”

    “好。”水修话不多。

    “哪里不舒服吗?”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额头,他却反握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说:“丢丢,我不会有事,我绝不会抛下你和宝宝不管,别怕。”

    他的手冰凉,手指微微的发抖,脸色惨白,额头、鼻尖上满是汗珠。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反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说:“我不怕,我马上去联系万文玉,让他帮你找解药。”

    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说:“宝宝是他们的把柄,不会死。你要相信,以咱们儿子的聪明,不会让自己吃亏。”

    说完,他松开我的手,吃力的从怀里掏出地图,递给我,说:“他们可能让符咒失灵,你尽快看清楚他们的动向,和尸王一起分析他们的路线。”

    我接过地图,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又和我说了几句安慰我的话,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那张早已经没有红点的地图,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站起来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大台,借了电脑后,又跑回房间里。

    水修仍旧睡着,没有什么不正常。

    我登录上企鹅号后,直接和万文玉视频,让他看清楚水修昏睡的模样,和那支针剂。

    “对龙也有效吗?”万文玉那边凑近了摄像头,努力看着我手里的针剂。

    我把针剂举得更近,说:“对,本来是对付龙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水修也有效。”

    “我现在看也看不出来,这样,你把针剂给我寄来。”万文玉往后退着,推了推眼镜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去联络师兄师姐们,试试看做出解药来。”

    “如果你需要人来做实验,找我,我来做实验品。”我说。

    万文玉挑挑眉头,错愕的看着我,说:“实验室里有白鼠,要你有什么用,你离得这么远做了实验也不能分析。行了行了,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你去寄快递吧。”

    说完,他先一步关上了视频。

    我确认好门窗后,抱着电脑还给前台,在那儿找了快递,按万文玉给的地址,邮了过去。

    这些都弄完,也差不多快十二点了。

    我把水修那张地图平摊在地上,席地而坐,静静地看着,期待着表示宝宝的红点出现。

    “唔……”

    床上昏睡的水修,突然有了动静,他的头拼命的扭动着,四肢抽搐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嘶吼。

    “水修!”我跳起来扑到他面前,又想按住他的手臂,又想按住他的头,手忙脚乱的,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

    而他的皮肤,突然就变得烫手。

    我拿出房间里所有的毛巾、浴巾,浸湿后贴在他额头上。

    他仍旧不停的扭动,低声的嘶吼着。

    但我却只能把冰毛巾敷在他露出的皮肤上,试图用水汽让他好受一些。

    这些毛巾不仅没有变干,反而因为他的汗水,湿的更厉害。

    床上很快就布满了水渍,我用被子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又打开了空调,希望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儿。

    但,仍旧没有用。

    我不知道找谁帮忙好,师傅?就算联系上,师傅那半瓶,并没有用。

    赵老板?我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他。

    “小姑娘,开门,开门。”牛长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犹豫的看了一眼水修,过去,把门开了一个缝。

    “牛长老,怎么了吗?”我探头去看了看,只有一个人站在我门口。

    他眨了眨眼睛,抽出烟袋锅,砸在了我的头上,一把推开门,吼:“你这个丫头,我牛老汉你也怕不成!”

    牛长老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扶着墙才站稳。

    我看着大敞着的房门,赶紧关上,又反锁住,才松了口气,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有点不方便。”

    “正午阳气盛,水鬼体弱,压不住毒性,是么?”老人家直接走到水修身边,把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在桌上。

    牛长老撕开水修的衣服,用手蘸了蘸瓶子里黑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上画着符咒,说:“我不晓得那是什么毒,但我让他鬼气更旺,不这么痛苦。”

    符咒所过之处,那些黑黄变成了青蓝色,等到水修的胸膛被画满,他的嘶吼声,也小了很多。

    “谢谢,谢谢,谢谢。”我口拙,不知道怎样道谢,才更有诚意。

    “你真要谢我,就把闹事的人,处理喽。”老人家把瓶子盖好,收起来,才说:“我年纪大了,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年轻的时候,这一片,没谁敢这样闹。”

    “爷爷,我下午想去打听那个少女的来历,您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丈夫吗?”我求他帮忙,出去花市这么长时间,我不放心把水修独自留在酒店里。

    牛长老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我。

    我抓起自己的小包,就坐车去了花市。

    那天的那个摊位还在,但卖花的姑娘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这个姑娘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手上带着细细的一根银镯子,脚上穿着普通的凉鞋,就连脸,都是最常见的,汉人的长相。

    但她却说,不知道昨天的姑娘是谁,她说,她是今天才接手了这个摊位。

    她旁边摊位的大姐,更是扯着嗓子喊起来,说我昨天因为虐*待孩子招来了警察,在市场里惹出了混乱。

    她这样喊完,附近的人都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着我,问话就更难了。

    旁边的人,再旁边的人,甚至更远处的人,每一个人都告诉我,不认识,不知道,不清楚,没联系方式。

    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那个少女这么聪明,能那么准确的知道我们的行踪,更是掐好了时间和地点,这么凑巧的,让宝宝去抱住了她。

    这更像是一个巧合,她因为看到了我们,才有了抢宝宝的心。

    或者,她本来就认识龙三,提到我们后才联手。

    可我连花市周围的小吃店都问了,仍旧没有一个人,记得这个长相出众的少女。

    “唉。”傍晚,我失望的回到酒店,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不自觉的叹气。

    空旷的回廊有回声,我也听到了自己的叹气。

    “秦丢丢!你什么事没遇到过,叹什么气!”我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打气,气势汹汹地打开了房门。

第一百四十五章:坐飞机来的() 
水修还躺着,牛长老坐在他跟前,正在看当天的报纸。

    头版头条对着我,赫然写着——经幢无故倒塌。

    “牛长老,我什么都没打听到。”我心虚的低着头,走到了水修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脸颊,问:“我丈夫醒过吗?”

    “他没醒。花市里的人都不告诉你?”牛长老合起报纸放在桌上,不知是不是有意,头版那一面朝上放着。

    “连花市附近几个餐厅的人,也都说不认识她。”我拉着水修的手,不敢去看牛长老,我怕他问我经幢倒塌是不是和我有关。

    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事儿和我们,必然脱不了干系。

    “应该是忌惮你们是外地人,不肯说。我找找我们白族里,有没有谁在花市混的比较好,帮你问问。”牛长老说完,慢慢站起来,说:“走,吃晚饭。”

    呃……

    我这才觉得自己情商太低了,让人家帮我照顾了水修一个下午,我居然没有主动提出请人家吃饭!

    “这房子我弄一下,不会有人来找他麻烦。”牛长老的烟袋锅,又敲在了我头上,说:“走吧,吃饭去啊。”

    牛长老选了一个路边的摊位,点了一些烧烤,抽起了旱烟。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

    两人用白族的语言聊了一会儿,那人又叫来了其他人,三个人再次用白族的语言聊着。

    人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他们也都不理我,互相说着话。

    我干脆低着头,默默地吃起了烤茄子。

    路边摊很是热闹,过来过去的人在这里聊聊天,不仅没有刻意交流信息的感觉,反而觉得,这应该就是这里的常态。

    这顿饭吃饭,牛长已经大约知道少女来自泸沽湖。

    “我已经让毒老九他们把你画的纹饰带回去问了,再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牛长老一直把我送到门口,严肃的对我说:“姑娘,你要记住,我们滇南,好人是很多的。”

    我再三道谢,目送他离开。

    然后坐回床上,盯着水修发呆。

    他身上那些蓝色的符咒还在,一条一条蜿蜒的看着让我不舒服。我用指尖碰了碰,粘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睡觉呢,我肯定睡不着。

    我虽然很想看看经幢的后来发展,但是做贼心虚,我连牛长老留下的报纸都当作没看到。

    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有点儿不知所措,我拿出手机查找关于泸沽湖的介绍。

    “泸沽湖位于四川省西南角,凉山州与云南省丽江市交界处,湖岸线三分之二属于四川。素有‘高原明珠’之称,以秀丽的自然风景及迷人的母系社会文化闻名于世。”

    我看着手机里关于泸沽湖的介绍,对母系社会这四个字,有种特别的感觉。

    应该在哪里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川滇界湖啊?一边在四川,一边在云南。

    同时,我还查到,云南这边,也是有蛊的,最盛行的是蛇蛊。

    越看越是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但脑子里跟起了雾一样,迷迷蒙蒙的,就是想不起来。

    我又乱七八糟的查了一大堆东西,又看了过去的交通路线,看了大致的距离。不知道到了几点,我抱着水修的手臂,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十一点了。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个打挺坐起来,看着身边熟睡的水修发呆。

    奇怪……

    明明听到有人叫我,我才会被惊醒,我这一晚上都没做梦,不是水修叫我,又是谁?

    “丢丢,开门!开门!”

    我愣愣地的看着房门,冲下床就往门边扑,急的,左脚绊右脚,扶着墙才没让自己摔的趴在地上。

    “万文玉!”我看着门口一身银灰色西装,提着电脑包的尸王,激动的想要尖叫。

    “想让我们进去,快点,这家伙太扎眼了,一路不知道多少妹子围着我们。”万文玉拽着旁边的人,绕过我进屋。

    我眼前银光一闪而过,接着那银光,就扑到了床边。

    “傲吉也来了?你们来的好快,解药这么快就配制好了吗?”我看到他们两个,就真的看到了希望。

    盘踞在心里的阴霾一下就被撕开,豁亮的不行。

    “不算是,但是也能用。”万文玉推了推眼镜,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铁盒,说:“我和师兄师姐们彻夜未眠搞定的。今天一早就搭飞机给你送来,这里真热啊。”

    我赶紧把空调开了,让他去吹冷风。

    “你搭飞机的话,傲吉怎么来的?他没身份证啊。”我看着坐在床边地上,守着水修的傲吉问。

    难道他走水路来的?从老龙湾到云南,有比飞机更快的水路吗?

    万文玉吹着空调,悠哉哉的说:“他站在飞机上,吹过来的,发型居然没乱,也是厉害啊。”

    我次奥了。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好了,我也凉快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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