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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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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个故事(红莲酒店4)() 
不能再继续留在这个房间里了,那夫妻二人,不是一般的孤魂野鬼。生为恶人,死为厉鬼,他们绝不是好惹的!沈涵湘转过身想要往外跑,但等她看向门口,顿时停下了脚步,大惊失色。矮胖的中年女人正站在门前,咧着腥红的嘴唇望着她嘻嘻笑。在那女鬼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明光铮亮的利刃,晃得她眼痛。见沈涵湘看了过来,女鬼保持着脸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举起利刃,动作僵硬的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来。冷汗大滴大滴的从额头滚落,沈涵湘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直到感到腰背撞在了桌子上,她才惊觉已是退无可退。怎么办?怎么办!

    在巨大的惶恐之中沈涵湘大声叫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可是,不管她怎么喊叫,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谁都没有听到她的求救声。这怎么可能!

    “外面的人听不到你的声音。”嘶哑的男声在沈涵湘身旁响起,那个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彩蝶双飞的灯笼之下,在红红的灯光照耀下,一张青白色的丑脸显得更为可怖,染上了血一般。沈涵湘背靠着桌子,逃无可逃。一边站立着手持利刃的女鬼,另一边站立着一脸狞笑的男鬼,均目露凶光的盯着她。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瑟瑟发抖,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难道说,这个名唤杨柳枝的酒店房间,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吗?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男鬼直愣愣的盯着沈涵湘看了一阵子,突然开口说道:“从前,我是以杀猪为生的。但是,我最擅长的事其实不是杀猪,而是杀人。我剥下来的人皮,又完整又干净,简直就是艺术品。剥皮的时候,要活着剥,这样的话,剥下来的皮子保持着活性和水分,鞣制的时候步骤更简便,皮子也会更好看。那可真是一段快乐的日子啊……”他那三角形的小眼睛里露出追忆和怀念的神情,“我活着剥下那些人的皮子的时候,他们叫唤得啊,比那被杀的猪儿还凄惨。大小便失禁的有,眼珠子瞪得爆出来的也有,还有人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断了。不过,你可不要被那些电视剧电影什么的给骗了,以为舌头断了就会死。我告诉你,不会死的,人的命可大着呢,他还得活着受罪。我想让他死了,他才能死。那种感觉,啧啧,可真是好啊!就像是变成了神仙一样。可不是吗?在那些两脚羊眼里,我就是能主宰他们生死的神啊!哈哈哈……”他说着说着,疯狂的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

    疯子,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一番恐怖的话语听得沈涵湘全身发软,站都站不稳了。早知道这是两个如此可怕的厉鬼,说什么她都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的。可是,事到如今,后悔已经是于事无补的了。在极度的恐慌里,她用尽全力的尖叫起来:“啊——”

    尖叫声刚起,突然房间里传出“砰”的一声巨响,紧闭着的门被人踢开了!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浸沐在走廊的白色灯光里,恍如他自身在发着光一样。沈涵湘停止了尖叫,哭喊出声:“陈鹤,救我!”

    绝处逢生的惊喜令沈涵湘本就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眼前的景象一阵一阵的旋转碎裂,最后即将归于全然的黑暗。她眼帘中最后看到的场景,是站在门口的男人飞快的结出几个古怪的手印,手腕上戴着的一串珠子散发出美丽的七彩光晕。光晕中,响起男鬼和女鬼凄厉的惨嚎。在这之后,她终于昏迷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沈涵湘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陈鹤办公室的沙发之上,对面,便是他的办公桌。办公桌后方墙壁上,大幅油画中的女人静静的注视着她。她的所有心事和目底,似乎在这了然的目光中无所遁形。真讨厌,这幅画越看越讨厌!

    沈涵湘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垂首看了看腕表,将近凌晨五点钟了,自己昏睡了这么久吗?本来是在杨柳枝房间里昏倒的……这么说,是陈鹤把她抱下来的吗?想到这里,她不禁一阵脸红心跳,先前的恐惧消失了大半。想来,也不算白冒一次险吧?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

    “你醒了?”走进办公室里的陈鹤出声发问,打断了沈涵湘的臆想。她忙站起来说道:“老板,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恐怕我就再也走不出那个房间了。”

    陈鹤抬手示意沈涵湘坐下,他自己也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擅自与客人接触?我不是嘱咐过你吗?午夜零点过后进来的第一个客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去管。从前你不是执行得不错吗?怎么偏偏今天就做不到了?”

    “我……”沈涵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陈鹤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垂首不语,便轻叹一声说道:“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了。只是,你得记住,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你恐怕就得另谋高就了。”

    见陈鹤不再追究此事,沈涵湘顿时如释重负,露出了笑容:“谢谢老板,我记住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经过了杨柳枝房间事件的教训,沈涵湘打消了以接触午夜零点后客人来接近陈鹤的这种想法。毕竟这样做真的很危险,一不小心,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接近心上人?既然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就换另外一条。她相信,只要她锲而不舍的努力,总会有达到目底的一天。

    这一天,恰逢七夕情人节。沈涵湘一早就准备好了两张电影票,想要将其中一张送出去。根据她的猜想,今天陈鹤的行程安排与以往不会有什么不同。他的妻子还是不会出现,他会一直待在酒店里,什么地方都不会去。既然如此,这张电影票,还是有很大可能性送出去的吧?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她如此乐观的想着。

    因为存着这段心事,一整天沈涵湘都有些心不在焉。也幸好红莲酒店的生意并不算好,否则以她今天这样的状态,少不了要出点错。临近下班的时候,她更加焦躁不安,坐在台桌后面,每隔几分钟就低下头去看一看腕表,总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的慢。距离下班的时间还差十几分钟的时候,酒店的玻璃大门之外走来了一个年老的乞丐。他走到台阶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望着门里面的大镜子,眯起一双昏黄的老眼,喃喃自语道:“这酒店特,意建在凶煞之地上,又用镜子正对大门招鬼惹魅,看起来,似乎像是在聚阴气以养尸啊!啧啧,这般的大费周章,不易,不易啊……”

    老乞丐坐在台阶正中间,挡住了大门。见此情景,沈涵湘起身走过去好声好气的说道:“老人家,请你不要坐在这里好吗?你挡住了门,我们都没法做生意了。”

    老乞丐眯缝着眼看着沈涵湘,开口说道:“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有灾劫将临啊,这个地方可不是个善地,小心些吧。”说完,他站起身来,佝偻着腰背慢吞吞的离开了。

    看着老乞丐离去的背影,沈涵湘在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什么人啊,只不过请他离开而已,有必要这样诅咒别人吗?摇摇头,她走回到酒店大堂里,与来接班的人做起了交接工作。

    终于可以下班了,沈涵湘走出台桌,往陈鹤的办公室走去。站在虚掩着的门外,她摸摸衣袋里面的电影票,感到心脏正砰砰的狂跳着。他会答应吗?会对我有所表示吗?在他心里,我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与众不同呢……她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甚至忘记了去敲门。

    正胡思乱想着,办公室里面突然响起了陈鹤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对谁说话。有其他人在里面吗?从没听过陈鹤这般柔和的声音,是谁?他在跟谁说话?沈涵湘贴着墙壁,从门板的缝隙之中望进去。办公室里面只有陈鹤一个人,他正呆呆的看着墙壁上面的大幅油画,对着画中的女人说话:

    “那座山一定还在那里,那棵树也一定还在那里。当我走到那片海边,也一定还能看到与那日一模一样的夕阳。只不过,那日同我一起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中的人,已经不在了。红莲,是时光在飞逝吗?不是的,是我们在飞逝啊……”

    “可是,我爱你,永永远远,时间没有什么了不起……”说到这里,昂首望着冰冷油画的男人的脸颊上,滚落了两行清泪……

    门的另一边,偷听到了绝对不应该听到的话的女人,捂住了嘴,也捂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听到这些话?

第十二个故事(红莲酒店完结)() 
沈涵湘满面泪痕的离开了红莲酒店,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无所适从。手指伸进衣袋,碰触到了冷硬的纸片,却是那没能送出去的电影票。她将电影票掏出来撕得粉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在这样做的同时,她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小小的纸条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想起陈鹤的低语,她的心中又是一阵痛,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撕扯着心脏,一牵一牵的冷冷的痛楚,不断的袭来。

    怪不得酒店的名字要叫做什么红莲,原来是为了纪念那个名叫红莲的女人。听起来,那女人已经死了很久了,陈鹤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还把她的画像挂在办公室里,天天相对。她究竟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样的牵挂……

    想着想着,沈涵湘突然又振作起来了。那个红莲再怎么好,也是已经过世的人了。虽然说活着的人永远也争不过死去的人,但死去了的人也没办法再活过来拥有活着的人啊!只要我真心真意的对待他,痴心不渝的用爱温暖他,相信他终会被我感动的……不得不说,沈涵湘还是太天真,太想当然了。不过,深深的陷入了爱情里面的人,往往会生出一些不可理喻的想法,会做出一些在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即使,这份爱情,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只是一种孤军奋战的自以为是。

    想到那个名叫红莲的女人,就不禁会联想到陈鹤的妻子。她能容忍丈夫将别的女人的画像挂在办公室里天天看着?这是很难忍下来的吧?又或许……沈涵湘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也许这个红莲,就是陈鹤的妻子。她虽然已经故去了,但以陈鹤对她这样的深爱来看,一直不再婚,一直对外说自己有妻子,是很有可能的。这么想来,陈鹤他,根本就是单身的啊!

    想到这里,沈涵湘更加振奋了。如此甚好,这样的话,她的最后一个顾虑也不存在了。还有什么能阻挡她的爱意呢?这强烈的热爱,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快要将她烧成灰烬了!此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城市里华灯初上,到处都闪耀着绮丽的灯光。路边的行道树上,缠绕着一圈一圈细碎的彩灯,此刻也全部点亮了。五颜六色的光芒,制造出一个美丽的幻境。在这个幻境里,充满了爱与被爱的幸福感,炫亮的未来,似乎正在前方等待着她,只待她踏出第一步。

    沈涵湘独自一人走在一棵一棵光华璀璨的行道树下,与一对又一对的情侣擦肩而过。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顺着原路匆匆往回走。走了一小段路之后,她索性迈开脚步跑了起来。她感到,幸福的未来,正在这条路的尽头向她招手,那个地方,名唤红莲酒店。

    沈涵湘正匆匆忙忙的往酒店跑,视野的尽头却猛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令她立即停了下来。人行道的那一端,陈鹤正站在一棵树底下,昂首看着树冠之上的彩灯,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情。他在这里,他竟然就在这里!闪烁不定的灯光,一时亮起,一时熄灭。他的面容也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最后,在沈涵湘眼中完全变成了一片朦胧。用力的眨了眨眼,有温热的水珠滚落下来,她才惊觉自己的眼中盛满了泪水。夜风温柔的吹拂着,吹过她的头发和衣襟,又吹向另一端的人,令他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了起来。她的心里只觉得平安宁静,还有温暖和喜悦,最终混杂成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她突然想起张爱玲小说中所写到的一段话: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这样想着,她迈动脚步,缓缓的朝着他走了过去。行至他面前,她张开嘴,用微微嘶哑的声音问道:“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陈鹤收回微昂的下颌,垂眸看向沈涵湘,他眼中微露一丝诧异,语气平静的说道:“还没回家?……嗯,今天是七夕啊,在等男朋友吗?”

    陈鹤平淡的话语让沈涵湘火热的心瞬间冷了一下,定了定神,她连连摇头道:“没有,我没有男朋友。老板,不,陈鹤,我有话要对你说。”

    “哦?有什么事吗?”眼神专注,语气淡然,正是他一向以来待人的方式。对她,也没有什么不同。

    沈涵湘垂下眼去,但很快又抬了起来,直直的看向陈鹤,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她说得却是决绝而艰难:“陈鹤,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如果你也能喜欢上我,那么在这世间,我就别无所求了。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她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四周闪烁着的彩色灯光,刺得眼睛生痛。在紧张的等待里,她听见对面的男人开了口,语气依然是一贯的淡然:“我已经结婚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这话不要再说了。”

    悬在半空的心陡然碎裂,焚化成灰,她不甘心的急急说道:“可是你的妻子已经不在了啊!你难道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陈鹤的眼神猛然间变得极其的冰冷:“你胡说些什么,再让我听见你口不择言,你就不必再来上班了。”说完,他转过身,大步的走开了。沈涵湘紧走几步追上他,拽住他的胳膊大声说道:“我都听见了,她的名字叫做红莲不是吗?她过世很久了,不是吗?”

    陈鹤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沈涵湘,抬起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她的手,口中说道:“与你无关。”他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徒留沈涵湘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第二天,沈涵湘上的是夜班。她坐在台桌后面,神思不属,眼眶仍是红肿着的。浓重的悲伤和不甘,笼罩了她。都是那个女人的错,都是那个名叫红莲的女人的错,为什么她死都死了,还要霸占着陈鹤的心不放?此时的沈涵湘,已经钻进了牛角尖,思想变得极其的偏激了。正在这时,陈鹤接到了一个电话,大约是有什么急事,匆匆的离开了酒店。沈涵湘注意到,他离去时没有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她的眼神不断的飘向那扇门,那里面,挂着那个可恶的女人的画像。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毁了她,我要毁了她!

    沈涵湘站了起来,走出台桌来到了陈鹤办公室的门前。她打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将门关上。在她的正前方,大幅油画上面的女人依然静静的注视着她。那张脸,越看越觉得讨厌!她急促的呼吸着,胸膛快速的一起一伏。突然间,她大步走上前去,拿起桌面上的一把裁纸刀,狠狠的挥向那个女人。毁了她!我要毁了她!

    呲啦呲啦刀子划破布料的声音不断响起,油画很快就被划得破破烂烂,凌乱不堪。咦,这个是什么?被划破的油画后面,现出了一扇窄小的红门。那红色浑厚暗沉,如同染了血一般。陈鹤的办公室里竟然藏着一个密室,是用来做什么的?是不是……与那个叫做红莲的女人有关?

    沈涵湘在红门上摸来摸去,摸了好一阵子。突然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机关,红门竟“啪”的一声打开了一道缝隙,一阵幽凉的空气飘了出来,冷得她浑身一颤。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她伸出手,推开了红门,迈步走了进去。

    密室里非常的寒冷,有种阴气森森的感觉。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红光,却看不到光源来自哪里。地面上,画着一个巨大的血红色怪异符号,符号的中心地带,放置着一具透明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面容沉静,仿佛睡着了一般。女人的相貌,与那幅油画上面的一模一样。是她,是红莲!

    呆呆的看了半晌,沈涵湘的脑子里忽然之间灵光乍现。她弯下腰去,举起手里的裁纸刀,在地上那个血红色符号上使劲的划动起来。不多时,那个符号就被她划得七零八落,不再完整了。随着她的举动,透明棺材里面的女人迅速的衰败下去,没多久,就变成了一具枯骨。红颜与枯骨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的接近。看着那具枯骨,沈涵湘扔下刀,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都干了些什么!”陈鹤狂怒的声音响了起来,沈涵湘转过身去,看见他站在门口,狠狠的瞪着她,眼中满是恨意。他大步的走过来,跪倒在透明棺材前,垂首默然了半晌。而后,他再次开口,却意外的平静:“既然你把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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