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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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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说,瞳歌鼻子有些酸酸的。

    用力地抱了他的头一下,认真道:“澜凤,退回去罢,我们不进去了。”找不着瘟疫的源头就找不着!

    她不能因为这预料不到的前路,无辜的葬送掉澜凤的命!

    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他人性命舍生忘死的人!

    该做的事,她会尽力,却绝对不会轻率搭上自己的性命!

    “王妃不想赌了?”夜景琰凝着她眼睛,淡声问道。

    瞳歌点头,凑过去,贴着他耳廓小声道:“石淮镇所有的人命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的……”说她自私也好,怕死也罢。她没有为素不相识的人赔上性命的觉悟跟决心!

    事到如今,瘟疫一事,她已经做到如此地步。

    他御凌墨若是要挑剔垢病她的不上心,她也只能认命,强行带羽卿华并吟秋离开映柳山庄了。

    石淮镇所有的人命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的……

    听到她这般说,夜景琰心底仅有的一丁点犹豫,此时也烟消云散。

    污泥下,托着她臀/部的大手拍了她屁屁一下,迎视着她怒火腾腾的眼睛,自信的笑道:“放心罢,既然赌了,我怎会让你输?”

    近乎承诺的说话,瞳歌重重一愣!

    夜景琰却不再看她,继续挪脚前行。

    第一步,身子矮下去,污泥还在继续往上覆没。

    身子浸在黑沼,瞳歌看着快到他下颌的黑泥,暗骂了句:“傻/子!”

    第二步,脚下似乎踩到了底部高地,黑泥竟然一下子退下去不少。

    走进洞里,继续往前一步一试探的挪足。

    光线越是往里,越是黑暗阴森。走了不到十来米,几乎已经看不到摊开的手指。

    夜景琰搂着瞳歌顿了下来,此时,黑泥已经退至他腰部。

    耳边听着瞳歌缓下来的情绪并呼吸,夜景琰笑容浅淡。

    眼下这一局,暂时赌赢了呢。

    ……

    身后,燃着火折子的李哲等其余二人已经跟了上来。

    “王妃,接下来还是让属下先行罢。”

    李哲举着火折子走到了前头,明晃不定的光影,投射在滴答着水声的石壁。瞳歌隐隐不安的心,随着视线重现的光明,稍稍落了下来。

    “澜凤,放我下来罢。”搂着她在泥淖里亦步亦趋的走了这么许久,他该是累了的。

    虽然不大乐意,夜景琰还是放了她下来,改牵住她的小手。

    见她欲挣脱,紧了紧力道,抿着薄唇道:“就这样!没的商量。”

    瞳歌无法,只得由他。

    几人七拐八绕的又往里走了一段路程后,脚下的负重越来越轻。看的不远处抬高,还算干爽的方形平台时,瞳歌顿了顿。

    夜景琰跟着李哲后头踩了上去,转身拉了瞳歌一把。

    脱离了泥海,瞳歌舒了一口气。

    身上隐约有瘙/痒的感觉自皮肤渗透出来,低头扫了自己的衣裳一眼。

    原本的月牙白长衫,此刻除了对襟上方还能瞧出原先的颜色,周身黑泥,散发着足以令人退避三舍的异味。

    委实狼狈不堪!

    好在在场几人的惨况差不多。明白现下不是犯娇气的时候,瞳歌稳了稳猫挠般难耐的心绪,随着夜景琰步伐走过洞里唯一的通道。

    一路而来,腐烂的家畜尸体随处可见。想来是洪涝发生的时候,上游冲下来的。

    越往里,熏天的臭味越冲鼻。

    乍地,一阵比之自个身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恶臭飘入鼻息,瞳歌脸色摆了摆手,xiong口处有甚东西翻江倒海的厉害,脚步一顿!

    “你还好么?”夜景琰扶住她肩膀,看着她骤然苍白的小/脸,眼里掠过一抹心疼。

    他不该由着她进来的!

    瞳歌摇头,笑容惨淡,“再恶心的都经历过了,眼下这些,算不得什么。”话虽如此,忙活了这么些天,她的身子其实已经濒临极限。

    突然直面这些太过‘刺激’的东西,稍稍有些吃不消就是了。“我没事的,走罢。”

    见她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夜景琰眼神微顿,也不好再说什么。

    ……

    一路无话的往里又行了一段,忽听得有谁一声失魂的惊呼:“王妃!”

    瞳歌一愣,同夜景琰交换了个眼神,大步向前。

    绕过前头的高个子,瞳歌拿过他手里的火折子,往前一照,瞬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远处,无数腐烂生蛆的家畜死尸堆积如山,龇着齿牙比猫还大的老鼠数以百计的出没,“吱吱吱”叫着,津津有味的啃噬着那些腐臭的生肉。

    立在瞳歌身侧的李哲,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后边的高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扭头到了一边,一副想呕又呕不出来的难受模样。

    瞳歌握剑的手背掩住鼻子,熏天的恶臭却是无孔不入,折磨着她纤弱的神经。

    “难怪属下先前在镇上没瞧到老鼠,原来全都集中到这里来了。”李哲欲深呼吸,临时想起了甚连忙闭嘴。

    瞳歌一语不发,视线扫到角落偏僻处。一条同样堆积着无数家畜死尸的壕沟,入了眼睛。

    顺着往上看过去,不意外看到为数不少的,四肢五脏不全已经腐烂的死人,横七竖八的堆积在壕沟的两侧!

    果然如此!

    无需言明,这个死尸堆积的洞窟,便是此次瘟疫的传染源头了!

    夜景琰平生未见这般腌臜丑陋的东西,即便是战场枯骨千万,也不及眼前恶景的万一来的让他反胃!

    瞳歌的脸色亦铁青难看,手里的火折子光影摇曳。不知哪只老鼠突地受了刺激,瞪眼盯着手拿火折子的瞳歌,一个飞跳,猛地朝她袭击过来!

    瞳歌心头一跳,正要侧身避开!

    “王妃小心!”李哲低呼一声,长剑出鞘,当空一斩,身先士卒的老鼠来不及吱叫,即成了两段砸落地面!

    李哲这一着坏了菜,其余老鼠见着同伴猝然横死,宛若潮水一般叫嚣着朝几人飞扑过来!

    瞳歌眼神一沉,挣开夜景琰大手,拦到他前头!

    凤鸣剑出鞘,红光划过,袭击过来的老鼠眨眼间便灭去了多半!

    正一只接着一只斩杀老鼠的李哲并高个子,登时瞠目结舌!

    原来王妃不仅揍人功夫不错,剑术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夜景琰瞅着砸落地上的死老鼠,心绪复杂。

    早便知道她手里的这剑,是一把惊世神兵,却没想威力竟是这般的慑人。

    掌风成刃,亦加入了斩鼠阵营。

    ……

    尸体的腐臭夹杂着老鼠的血腥,整个洞窟翻涌的恶臭,堪比阿鼻!

    瞳歌顺势将火折子插/入岩壁缝隙,手起剑落,丝毫不敢大意!

    越来越多的老鼠死尸落在四人身周,前头,更多的大鼠前仆后继,源源不绝的涌现!

    心知再这么纠缠下去,几人占不到甚便宜。瞳歌定神,朝着李哲高喝道:“李小队!我们先行撤退,过后再着人过来处理!”

    再次斩杀掉一堆大鼠,李哲等人也觉着眼下形势,只能撤退。

    夜景琰猛地转身横抱起瞳歌,运了内力就往外飞掠!

    李哲二人也不敢多做停留,边断后边追随瞳歌二人而去!

    一番逃难,重新回到岸上惊魂未定的四人,仰躺在地上望着苍蓝的天空猛喘气。

    等在岸上的其余士兵,瞧见几人的狼狈,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久,缓过气的瞳歌坐了起来,嫌弃的扯了扯黑泥贴身的衣袖,叹气道:“怎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现下这凄惨模样,甭说端木残瞧见会震惊,她自个照镜子估计也会有想死的心情罢。

    侧头敲了下/身侧脸色难看的夜景琰,推了推他肩膀,有气无力道:“澜凤,还有力气否?”

    夜景琰侧目,迟疑了一下,点头。

    “那你能不能……带我过去江边一下?”见他目露疑惑,瞳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尴尬道:“一刻也受不了这脏兮兮的样子了,能不能麻烦你——啊!”

    一声惊呼,众人错愕的眼睛里,夜景琰已经沙袋一般的扛起她,运起轻功往江边飞身而去!

    ……

    一路给夜景琰颠簸得去了半条小命的瞳歌,见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还来不及出声抗议,便给他粗/鲁的扔进了江水。

    饶是瞳歌水性不差,给他这么贸贸然的一扔,眼前一黑,还是呛了好几口凉水。

    浮上水面,发尾滴水。

    望着岸边背着阳光,抱臂而立的夜景琰,瞳歌头冒青烟,咬牙道:“澜凤!你跟我是不是有仇啊?”

    不就是麻烦他陪自己跑了几天,不就是害他染了一身黑泥,不就是害他被老鼠追赶么?

    至于用这么凶狠、想要溺死她的力道,将她往江里边扔么?

    此时的瞳歌哪里晓得,夜景琰确实是在记仇,记她一脚将自个踹进寒池的仇!

    “抱歉,一时手误。”夜景琰漠漠的瞧着站在水里的瞳歌,薄凉的声音,一听便没甚诚意。

    “……你这手误,倒是误得ting顺溜!”瞳歌面色不善。

    见他站在岸上,没有要下水的意思,月眉一蹙,“我说澜凤,这么脏兮兮的一身,站在岸上,你就不难受么?”

    “我好得很,不劳王妃费心。”夜景琰挑眉,不为所动。

    虽然身上又脏又臭,确实难受的紧。比起被她作弄,他倒宁愿待在岸上,至少安全!

    瞧出了他面上的戒备,瞳歌脸上的薄怒散去,好笑道:“你不会是怕我趁机报复,才不敢下水的罢?放心,澜凤你好歹帮过我,我没那么忘恩负义的。”

    “王妃确实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大抵也差不多,不是么?”就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信她才有鬼!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嫌难受你就待着罢。”瞳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恍然觉着好像少了些什么。

    心头一惊,“澜凤!你有没有见着我的剑?”

    夜景琰一愣!

    她的剑刚才为止,不是自个一直拿着的么?

    莫非——

    不确定的指了指江水。

    瞳歌眼尾一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潜下水去!

    ……

    夜景琰瞧着瞳歌,连着上水面来换了好几次空气,仍旧没有找到她的剑。心里蓦地愧疚。

    正犹豫着要不要下水,以旱鸭子之身,扯扯她后腿……

    “哗”的一声,瞳歌再次冒出/水面,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红色的剑鞘赫然握在她手里。

    心下一松,正想道歉。瞳歌高声一句:“澜凤!接着!”

    凤鸣剑准确无误的落入手里,还没说话,便又瞧见她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扎入了水里!

    心里一阵疑惑。

    等了片刻,方才见她再次浮出/水面,揪着衣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刚要发问,却见她再次扬手扔了个东西过来,“澜凤!接着!”

    冰冰凉的物什在手,拿下来定睛一看,却是个手掌大小的蚌。

    “澜凤,给你的晚餐,哈哈哈……”瞳歌捂着肚子笑,也不晓得自个究竟在瞎乐活些甚。

    只是恍惚觉着,有个人不计功利的待在身边,陪着自己瞎闯瞎闹,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夜景琰一手拿剑,一手托着蚌。见她笑的快意,情绪不由受她感染,唇角弯了一抹暖暖的笑意,眼神c溺的望着她。

    既然她说这蚌是晚餐,晚上他就吃这个好了。

    ……

    笑够了,瞳歌爬了爬湿哒凌/乱的头发,正色道:“澜凤,你还是下来洗洗罢。你要是不放心,最多离我远点也就是了。”

    夜景琰见她背过身子,水里窸窸窣窣的整理打结的发尾。稍一迟疑,搁下手里的剑还有他的晚餐,踩了下去。

    如她所言,不敢靠她太近。不是怕她使坏,而是怕她发现自个不会水的事实。

    随意浸泡清洗了下/身上的灰衫,听到身后她转过身来的潺/潺水声,一紧张,忙上了岸。

    望着他逃也似的背影,瞳歌忍俊不禁。

    她又不会吃了他,至于这样么?

    阵风回来,些许凉意。

    瞳歌揉了揉手臂,随意绑了个高马尾,也上了岸。

    早便清洗完毕的李哲拿过来两件披风,递给瞳歌并夜景琰。

    瞳歌微笑着接过,随意往身上一披,“谢谢。”

    “那个洞窟,你打算怎么做?”夜景琰转过身来,将她的剑递了过去。

    瞳歌稍一思忖,说:“能烧则烧,不能烧就填掉。”

    看向李哲,“这事就交给你们来办罢。有问题么?”

    李哲笑着摇头,“没问题,属下待会回去便差人来办。”

    “这事马虎不得,底下人办事我不大放心。就辛苦你一些,好好的监督他们一下罢。”瞳歌郑重其事。

    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李哲的办事能力,她还是很能信任的。

    “是!”李哲拱拳。

    这瘟疫的事,等端木残做完最后的确认,应该就能告一段落了罢?

    “澜凤,你住哪?我送你回去!”瞳歌接过底下人送过来的马缰,朝夜景琰道。

    夜景琰一愣,摇头道:“不必了,忙活了这么许久,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罢。”

    见他想也不想的推辞,瞳歌心里一阵失落。

    勉强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先这样罢。……明天,你还会不会去闾左大棚?”

    “嗯。”夜景琰这次很快的点头。

    在石淮镇的这场瘟疫,彻底结束之前,他会暂时的留在这里。

    “是么?”瞳歌放下心来,勾唇浅笑,“回去罢。”

    ……

    “端木公子,那些瘟疫患者的病情怎么样了?”

    用罢晚饭,瞳歌坐在椅子揉着酸疼的肩膀,看向旁边的端木残,随口问道。

    端木残放下手里的茶杯,沉索道:“都好的差不多了。再观察两日,确定病情没甚差池之后,我们再回王府交差。”

    “对了,在下听说你今日派人烧了堤坝基底洞窟?那里边有甚东西么?”

    “饭前不是同你说,瘟疫传染源头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么?”喉咙有些干燥,端了茶杯喝了些茶水。

    “那个洞窟里边的事情,不提也罢。总之,这两日若是没有新的瘟疫患者送进大棚,几乎就能确定,那个洞窟,便是此次瘟疫的万恶源头了。”瞳歌神色淡淡,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端木公子,你此番过来石淮镇,就只为了这瘟疫一事么?”这话前几天她就想问他了的。

    许是有过类似经验,端木残对处理这场瘟疫,似乎没甚特别棘手的地方。

    真要说棘手,也就这传染源头的事情,稍稍麻烦了一些。

    不单是他端木残,游大夫对处理瘟疫,亦是得心应手。

    想到某种可能,瞳歌蹙眉,“你有没有问过游大夫,他是什么时候得知瘟疫发生的?”既然知道医病的法子,之前死的那么多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冤枉了?

    “问过了。”端木残颔首,晓得她在怀疑什么,“游大夫是外出游医时候,路经这个镇子,无意发现其正盛行瘟疫的。他们抵达这个镇子的时间,也不过比你我早了两日。”

    “那么那些被活活扔到白屋山的人呢?明明知道治病的手段,为甚还要放任那些士兵,将患者带走?”不是她要怀疑游大夫,实在是因为那厮有不/良前科,她没法相信他的所谓‘医德’!

    “你也知道那些个士兵,在被你狠狠整治之前,行/事特别的嚣张跋扈。”端木残叹息。

    她似乎总是在这些需要驯服人的手腕上,表现的特别出类拔萃。若非她身为女子,倒是很适合混迹军营,训练兵士,发号施令!

    “更何况,据游大夫所说,那些白天被士兵扔到白屋山的患者,当天夜里,便会给不知名的人,偷偷的送回来。连着两晚都是这样。”

    听游大夫提起这茬的时候,他还觉着很不可思议,“所以,游大夫也懒得再同那些士兵争辩说理。既然扔人能让他们安心,索性由着他们去了。”

    听了他的解释,瞳歌心里疑虑稍稍打消了一些,却还是觉着有甚地方不对劲。

    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便也不再纠结,回到先前的话题,“我听说汅江上游的那座坍塌了的堤坝,是由工部直接派人下来主持修建的。你知道这件事么?”

    “知道。”端木残颔首,面色漠漠,就这个问题不欲同她多谈,“这事不该在王妃你的关心范围,你就别操心了,早点休息罢。”起身离开。

    瞳歌望着他背影,清眸划过一道冷光!

    多管闲事确实不是她性子,但是,若能多掌握一些同御凌墨谈条件的筹码,她倒是很乐意帮他抓抓耗子的!

    ……

    是夜,骤地下起了瓢泼大雨。

    哗啦啦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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