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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痛怎么也说不出来，让人难受，让人难以去说明。
这种疼痛让内心深处少了一份承认的勇气，可是这样的承认要怎么去做，谁也不清楚不知道。
到了现在也是。
犹豫的时候无法说，到了现在也是无法说。
要怎么去确定呢，谁也不清楚不知道。
内心的心疼让人无法表明什么。
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是。
无法理解的错，真的可以存在吗？
谁也存在不了，真的。
那种疼痛蔓延，全身上下都在疼。
因为还在燃烧，还在疼痛，灵界道：“你刚才说是谁奉命下去捉拿她？”
“司命大人。”宫女回答。
司命？连她都出马了，很好。
“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看着，要是黑寐回来，立刻给我发送信号，我要下去一趟。”灵界公主已经住不住了，无论如何她都要去看看。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无法冷静了，真的无法冷静了。
第669章 悔恨（）
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选择，既然做出了决定，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到了此刻也是。
有时候真的能改变，但是有时候一点也改变不了。
就算是现在也是。
无论去改变的时候便要去做有些事情。
“是。”宫女领命，不敢犹豫。一点都不敢。
……
月烟然带梓潼帝君的尸身到了七无阁。
交给夜无冥的时候，她清楚他会处理好。
她只是不想去发觉这一切。
可是这一切还是冲着自己来了。
擎天是他。
她很清楚擎天要做什么。
可是没了灭世珠的威力，她拿什么对付擎天呢？
月烟然不明白。
她犹豫也是难受的。
“小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林晓正准备回七无阁的时候，看到月烟然站在外面。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而上官林晓也没有必要装了。
他们是和白无风一伙的，也是和夜无冥一起的。
月烟然看着眼前的三师兄，明白一直以来被骗的是她。
难怪觉得有些熟悉，原来就是这里遇见过的那个假的阁主。
“透透气。”月烟然还无法恢复自己的情绪，淡淡地回答。
上官林晓知道她还在生气，隐瞒了她那么久。
他也是无能为力啊，都按照殿下的吩咐办事。
不过现在什么都清楚了，也没有必要去装了。
“小师妹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而且你也知道我法力不高也只能听命殿下。”上官林晓生怕她迁怒于他。
月烟然叹气：“并不是因为你这件事。”
“那是什么？是不是殿下惹你生气了？”上官林晓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是梓潼帝君，他元神俱灭了。”
“什么？”这下，上官林晓震惊了，怎么会是这样。
梓潼帝君元神具灭了？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是这样啊？
梓潼帝君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到了现在也是无法相信的。
可是又能怎么去说呢，到了此刻此地。
“是真的，很意外吧？”按照梓潼帝君的法力想要逃跑不成问题，都是因为她用血凤凰束缚住了他，不然他也不至于这样。
月烟然最多的还是责怪自己。
要不是自己，梓潼帝君还不会死。
所以她也算是个帮凶，间接害死了梓潼帝君。
如今在很多事情上都已经改变了，至于要怎么去做，谁也不清楚。
只是简单的去做的时候，那个改变还是无法说明的，简单也好，不简单也罢。
如今的事情还是让难以去说明。
只是这一刻该怎么去说，谁也不清楚。
这个时候很难再去理解。
如果说这一刻逝去的话，真的很简单，问题是逝去不了啊。
目前的事情还是少了一份勇气，这样的勇气，让任何人都无法去了解。
内心还是在说什么，可是已经承受不了。
这样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简单真的可以说吗？
说不了，那么别说了，至少是现在。
如果下一刻还要去做的话，便是约束好自己吧。
上官林晓看出了小师妹的难受，也看出了她的悔恨。
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
第670章 你早就知道对吗？（）
上官林晓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目光。
转过身去，看到来人之后便离开。
月烟然听到了脚步声离去，随后也感觉到一个个身影正靠近自己。
她知道是他。
“还在为那事苦恼？”夜无冥的身影低低地从身后传来。
月烟然点了点头，“嗯。”随即回答。
是的，她还在为那事苦恼，也不为何这种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
到了现在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如今这一步走到现在是自己的错吗？
月烟然不明白了。
“是我做错了。”她不该枉自为之，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谁也不清楚，谁也不知道。
到了现在也是。
如今很多事情上已经决定要怎么去做了。
但是这种结局还是需要等待的。
多多少少而已。
“你没有做错，这是他命中的大劫。”夜无冥看着她说道，随后走到她的身边。
月烟然侧过身，缓缓地苦笑：“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算是，这便是一种开始，每一个修炼者身上都有这种劫难，渡过飞仙，渡不过灰飞烟灭，就算是凡人也是如此！”
夜无冥漆黑地看着她，说得淡然平静。
月烟然是知道渡劫升天的，可是梓潼帝君已经是帝君了啊。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莫非是因为自己祸害的。
自己是祸水吗？
月烟然想到，便深深地皱起眉心，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这种滋味真让她难以接受。
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好，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好，到了现在也是。
平平淡淡的还是疯狂地。
月烟然总感觉是自己的错，是因为自己才引起这一切的开始。
可是，夜无冥说得也对。
修仙者到每一阶段都有劫难。
“就算是帝君也会有劫难，这并不稀奇。”夜无冥的声音真的很平静。他对一切事物都好像已经看淡。
也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一切的开始都已经注定了一样。
总感觉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
月烟然无法再说什么，只是希望能保留住梓潼帝君的肉身，这就主足够。
至于擎天，她会想办法找到他的。
只是，现在她还有一事不明白。
“阁主，能问你一件事吗？”月烟然说得很客气。
这样的客气是夜无冥不想要的。
他微微皱起眉心：“你想问什么？”
“为何我的肉身是擎天说看中的，他为何选中了我？”这是月烟然所奇怪的地方。
天下如此之大，为何偏偏是她。
夜无冥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她早晚会知道的。
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免得她到时候胡思乱想。
就算想隐瞒到现在也隐瞒不了了。
夜无冥道：“那是因为你的肉身是至阴之体，和他那烈焰之体形成互补。”
当夜无冥这句话说出的那一刻，月烟然虽然明白了。
只是这一刻她也明白自己必须要为自己而活，不能再被擎天操控了。
“你早就知道对吗？”从一开始，那么他接近自己，帮助自己，是不是也是因为她的至阴之体。
第671章 为何他不会（）
“嗯。”夜无冥承认他早就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但是现在，夜无冥的话无疑是不好的。
月烟然的唇角微微一勾，“原来如此。”语气有些失望，没有多少感情。
月烟然的声音让夜无冥知道她在误会。
夜无冥是不用去解释的人，根本也无需去解释。
他也不愿意去解释，但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解释。
因为他不想她在误会自己。
“还记得你父亲盗取扶桑种子的事情吗？”夜无冥突然说起这件事，这让月烟然有些茫然。
他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为何？
月烟然是记得的，至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父亲和大师兄为她去扶桑之地盗取扶桑种子，差一点丢了性命。
扶桑种子最后被自己吃入腹中。
“嗯。”月烟然嗯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
夜无冥继续说道：“那颗种子是从我那殿内盗取的，也是我修炼的重要灵根之一。”
夜无冥说到这里的时候，月烟然震惊无比。
他修炼的重要灵根之一，那么
月烟然感到奇怪，震惊，不敢相信。
是父亲盗取了他的先天灵根，害他不能再妖族修炼，然后才跑去仙界修炼成仙的吗？
月烟然皱起眉心，希望不是。
夜无冥见她紧张的样子，道：“扶桑之地有一种子，开出至阴至阳。至阳到时被我吃进肚子，但是至阴却被你的父亲盗取。”
“那一日我刚好不在那里，等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至阴被盗。”
夜无冥说到这里的时候，月烟然明白了。
“所以”
“很早之前我来找过你，甚至想将你开膛剖腹取出至阴，只可惜当这种子被你吞入腹之后便发根发芽再也拔不出来，你伤一分我便会伤一分。”
夜无冥的话让月烟然深深地震惊。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内的先天灵根扶桑本为两粒种子，为一阴一阳。
阴的是父亲从他那盗取来的。
如今在自己的体内早已发根发芽，恐怕再也拿不出去了，除非她死。
可他又说，他和她直接早已息息相关。
月烟然这时响起那一日比试大会上，自己被梓潼帝君的桃花所伤。
伤口在肩旁上，那一日白无风来，临走的时候，她发现他的肩旁也有血迹。
之前认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而且是因为自己被伤才连累到了他。
可如今，该怎么办？
确实，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还是说你该怎么办？”这是月烟然万万想不到的。
夜无冥道：“有一点你可放心，我伤你不会。”
她伤一分他便伤一分。
但是他伤，她却依然完好。
放心？让她如何放心。
也不知道为何，月烟然莫名的难受和心疼。
他不想她因为这件事去承受太多，也不想这件事感受太多。
他之所以说出，是因为不想让她误会，是因为她的肉身是至阴之体，他才接近于她。
月烟然闻言，震惊住了：“为何会这样？”既然相辅相成，为何他收到伤害，她不会？！
第672章 巫族之乱（）
月烟然怎么也想不通，到底为何。
夜无冥也无法解释，他所知道的也告诉她了。
可是现在月烟然却不敢动了。
因为自己受伤他也会被牵扯到。
月烟然的内心是难受，更加的无法言语的颤抖。
这种滋味早已很少有了，却在这个时候还是发生了。
如今很多事情已经结束了，但是这种结束要怎么去做，谁也不清楚，谁也不知道。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这样。
假如其他的改变是真的，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明明这一切听得那么真实，和她说见到的一样。
月烟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砰！”突然，一声巨大的轰动。
整个地炼市都在摇摇欲坠。
“殿下，出事了。”这时，天忌不知从何地方出现，俯身在夜无冥跟前。
“何事？”夜无冥锐利的问道。
“弱水好像在那泛滥了，至于这一次好像是巫族引起的。”天忌的回答让月烟然震惊。
之前她明明看到是黑寐整治了弱水，怎么现在是巫族引起的呢？
巫族的太子不是黑寐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继续监视。”
“是殿下。”
天忌看了月烟然一样之后，便飞身离开。
月烟然见天忌离开之后，道：“黑寐之前刚帮灵界公主处理了弱水，身为巫族的太子为何让巫族捣乱？”
月烟然不明白。
夜无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见到，你认为如今的天帝真能坐稳那一把天椅？窥觊那个位置的人很多，包括那黑寐。”
这一点上，月烟然看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从巫族赶过来。
可是有一点她还是不明白的，用这种手段被天帝发现了，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见月烟然还皱着眉心，知道她还是不解。
夜无冥继续道：“天帝这个位置本是黑寐的。”
当夜无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月烟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和黑寐是巫族，怎么可能让巫族坐上九天的位置上呢。
就算在前一世，她也没有发现什么、
夜无冥看着她那样子：“你再好好想想，曾经巫族和妖族经历了什么？”
面对这件事，夜无冥并不想多谈，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月烟然回忆，在想前一世的时候。
突然想到了，一下子明白了。
十二祖巫和东皇太一，帝俊之间。
东皇太一和帝俊都属于妖族，当时坐拥六界，成为六界霸主。
后来两人相互残杀，被巫族十二祖巫有机可乘。
十二巫族趁机用巫术控制东皇太一和帝俊。
奈何他们的力量足够毁灭一切，硬生生地和他们同归于尽。
从此妖族和巫族销声匿迹。
其他几界开始蠢蠢欲动。
本是巫族太子的之位，没想到被现在的天帝趁机抢走了。
巫族元气大伤，根本无力和当时的天帝争斗，所以只能隐退到六界之外，脱离六界。
而如今，黑寐已经长大，他的内力还不知道
只知道他还是有两下子，要不然弱水也不会那么快褪尽。
第673章 尸横遍野（）
“这就是可能。”夜无冥抬手指天。
月烟然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天，顿时明白了。
是啊，这九重天上的位置太诱惑了。
就算是她，也想得到！
月烟然道：“如今天帝要面临弱水，又要面临那巫族之乱，想必是难了。”
“自作孽不可活！”夜无冥只能这么说。
当天帝决定斩杀白无风开始，这就是他好日子结束之时。
不是夜无冥吹牛，要不是他坐镇那一偌峰上，想必早就有人闯那九重天了。
他那名声不是白白得到了，只可惜天帝不懂，一个坐在天椅之上不知人间之苦的男人怎么可能懂呢。
尤其是现在，更加是。
“现在该怎么办？”月烟然问道。
夜无冥此刻必须亲自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你在这里，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要是巫族真的趁机作乱，那么人间必定要受苦。
他必须要去人间看看。
“我也去。”月烟然不放心，她也要去看看。
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你？”
“我会乖乖跟着的，不会给你添乱。”月烟然说道。
夜无冥知道她的脾气，要是不让她去，她肯定会去的。
所以让她跟着也无妨。
“嗯。”
见他答应了，月烟然别说有多高兴了，只是没有表现多少好。
夜无冥飞身离开，因为跟着他进来，所以也没有坐轿子离开。
月烟然发现他来去自如，完全不需要戴什么面具，坐什么轿子。
月烟然突然发现，好像整个地炼市也是他的。
想到这里，月烟然恍然，震惊，她到底认为了怎么样的一个人啊。
………
外面的世界一下子变天了。
天色接近血红，那种血红就像大难要来临了一样。
天空没有月亮，那月亮早已逝去。
“莫非是那一道震动声导致的？还是因为巫族？”月烟然问夜无冥。
此刻夜无冥还不能肯定。
“去人间看看。”
“好。”月烟然点头，立刻跟上夜无冥的脚步。
两人刚来到人间，就看到尸横遍野。
时不时发出惨叫声和哀嚎声。
月烟然深深地皱起眉心：“这是谁干的？为何要朝百姓下手？”
月烟然真不懂，人间比起其他几界来，最弱的也是最顽强的。
可是他们的性命有限，根本无法抵抗，为何连弱小的他们都不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