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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温的脾性一向温和,可听到兰芷娇在骂月烟然的时候,他蹙了蹙眉心,然后不动神色地道:“夫人,医者仁心,你可以不相信常温,常温也无能为力,你再找其他医治,在下告辞。”常温转过身,带着药箱要离去。
正好月怜星听闻兰芷娇醒来,走进厢房,便瞧见这一幕。
她立刻拦住常温,如今这凝陵谷内只有常温这么一个大夫,要是他不医治兰芷娇的话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月怜星劝解,道:“师兄,您勿怪娘,她也是因为手臂的事情而难过。”然后看向兰芷娇,道:“娘亲,这件事星儿也在,是星儿做的主,那是因为您的手臂再不截断,恐怕会危及到您的性命,所以孩儿也是为了保护您的性命才让师兄这么做的。”
月怜星的解释让兰芷娇稍微好过一些,但是她还是不相信常温。
毕竟常温是月轻尘门下弟子,又和月烟然从小一起长大。
她看得出来常温对月烟然的特别。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我错怪了常大夫。”
“夫人,客气了,这是修复你伤口的丹药,我放在这里,吃也好,不吃也罢。”说完,常温拿出药箱里的小瓶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朝着月怜星勾了勾头,离开香星院。
香星院内,兰芷娇看着那小瓶子,心里一阵耻笑。
猫哭老鼠假慈悲,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
而目前她却无能为力。
兰芷娇看着月怜星,她已经可以站立,只是很多事情上她必须要自己去做。
月怜星见兰芷娇打量自己,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她道:“娘,父亲已经死了,难道你要这样沉沦下去?失去手臂算什么,这凝陵谷才是大事。”
对于月怜星来说,杀死月烟然,得到凝陵谷的大权才是最重要的。
兰芷娇有一丝心疼,因为自己的手臂对于月怜星来说能这么轻巧。
确实失去手臂没什么,又不是性命,但是这件事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兰芷娇意识到月怜星的狠心,比起自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确实,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有心。
狠心才是做大事的人必备的条件之一。
“你说得对,如今月轻尘已经死了,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得到这凝陵谷。”兰芷娇犀利地说道。
月怜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听知画禀告兰芷娇醒了,她立刻过来找她商量这件事。
第192章 鸣钟()
“现在月烟然没那么好对付了。”兰芷娇发现月烟然这个废物变了。
能轻易打败众多弟子,连夜戰离都不是对手。
所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月怜星倒不这么认为,她道:“娘您似乎忘记孩儿体内有先天灵根这件事,只要孩儿能和先天灵根合二为一,孩儿定能打败月烟然,只要月烟然一死,这个凝陵谷就是我们的了。”
月怜星说起扶桑,兰芷娇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她真的把她体内的先天灵根扶桑忘记了。
可是要和先天灵根合二为一没那么简单,就算是主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扶桑在你体内没错,你和夜戰离双修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扶桑的存在吗?”兰芷娇问。
月怜星没有感觉,只感觉自己的修为反而被夜戰离吸取。
她不知道该怎么述说这种感觉,明明是她和夜戰离双修才对,理应一起享用这先天灵根的灵气。
“娘,是不是哪里错了?我和夜师兄双修的时候,孩儿只感觉自己修为的流失。”
兰芷娇闻言,皱起眉心,这种事情她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
看来她必须问问主了。
“你先回去,明日我给你答复。”
月怜星看着兰芷娇的脸色,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她明日会给她答复,那么她再等一日无妨。
只是月烟然,她真的一刻都不想等。
月怜星出了兰芷娇的厢房,回到自己的厢房内。
月轻尘一死,这凝陵谷却没乱。
而月烟然作为月轻尘的大女儿,显然是她继承凝陵谷。
不过
月怜星突然想到什么。
她喊道:“知画,知画。”
知画立刻进来,俯身在月怜星的跟前:“小姐有何吩咐?”
“父亲的尸身葬在哪里?”月怜星问道。
知画不知道,摇头:“奴婢也不知,是大小姐亲自处理的。”
“什么?”一代掌门死了,居然连尸身都没看见,月怜星嗅到了什么猫腻。
“走,我们去找三长老。”
百里曾诚和司徒灵子一死,凝陵谷的大小事就有蓝真青做主。
蓝真青倒把凝陵谷治理得有条不紊。
月怜星来到大殿,让知画去撞击鸣钟。
这钟一响,表示凝陵谷有大事发生,也是预警的钟声。
大殿的大钟鸣叫。
月烟然自然也听到。
秋衣和冬木就在身边。
冬木道:“大小姐,凝陵谷有事发生。”
月烟然表情淡漠:“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蛇要出动了。”
“那小姐去看看吗?”
“自然要去,我不去,这场戏怎么演下去,再来我是捕猎者,自然要把猎物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月烟然放下手里的水杯,款款地站起身来。
秋衣和冬木跟在身后。
三人朝着大殿而去。
蓝真青也听到鸣钟,立刻飞身赶来。
一到大殿,便看到月怜星坐在那里。
那神态好似她是这里的掌座。
蓝真青走进大殿,月怜星才站起身来,颇有礼貌地恭迎蓝真青:“三长老,怜星在这里有礼了。”
“是你在鸣钟?”
“正是怜星。”月怜星微微俯身,如今她有事要求于蓝真青,不好太过份,所以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礼貌和仪态。
第193章 此话当真?()
“为何鸣钟?”蓝真青问道。他的身后跟着一众弟子。
月怜星清楚这钟只有在紧要关头才能敲响。要是自己的无知和擅自为之,显然是要被处罚的。
但是她确实有要事要禀告。
“三长老,您可能不知我父亲死了这个消息。”月怜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痛苦不已,双手微微拂面,假意擦拭眼角的泪水。
蓝真青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闻言,他的脸色一变:“此话当真?”月轻尘是凝陵谷掌座,他要是一死,这个消息传出恐怕凝陵谷有大祸。
凝陵谷山杰地灵,尤其是后山那块宝地,更是修炼的好地方。
四季如春,又与昆仑连着同一命脉。自然是修炼者争抢的宝地。
修炼者包括修魔者,修妖者,修仙,修道,修佛
精成妖成魔,都是必须要修炼而为的。
而凝陵谷之所以不被侵犯,正是月轻尘执掌打灵鞭镇守着。
而月轻尘一死,就表示凝陵谷群龙无首,这就代表着让那些包藏祸心之人有机可乘。
月怜星是听月烟然亲口说的,自然能当真:“此话当真。三长老,月烟然故意隐藏父亲的死,想必她想见机盗取打灵鞭。”
“三长老您不要忘了她是魅之女。”月怜星在旁提醒蓝真青,月烟然是魅之女,她就是一妖物,一旦取得打灵鞭就会祸害天下。
蓝真青皱起眉心,因为月轻尘的死牵扯着太多的事情。
他看向身旁的弟子:“成果你去喊烟然来。”
“是,师父。”成果是蓝真青座下下弟子,他领取命令,飞身出了大殿。
正好在门口遇见月烟然等人:“师妹,师父有请。”
“谢谢师兄。”月烟然礼貌地回礼,然后跟着成果走进大殿。
进入大殿,蓝真青和月怜星的目光就看向月烟然。
月烟然一身紫衣飘荡,说不出来的潇洒。
月烟然来到蓝真青跟前,微微行礼:“三长老,烟然听钟鸣声而来,是否有大事发生?”
蓝真青点头:“是怜星敲打的钟,她道:你父亲已经死了。”
蓝真青没有隐藏什么,直接说出月轻尘的死和月怜星为何鸣钟。
月烟然已经猜测到。
月怜星这时迫不及待地道,怕月烟然找什么借口。
“这钟是我敲的,而父亲的死也是你亲口说的,难道你想抵懒?”
月烟然并没有想抵懒,她看向月怜星:“父亲确实是走了,但是你为何要来这里敲钟,难道你想鸣冤?”
月怜星狠狠地皱起眉心,毫不客气地道:“我现在怀疑是你杀死了父亲,父亲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暴毙了,尸骨无存,难道你不想和我们解释一下吗?”
蓝真青在旁没说什么,因为月轻尘的事情是月烟然处理的。
他早就看出月烟然不简单,他要是冒然插手这件事对自己只有害没有益,所以在旁静观其变。
无疑蓝真青是聪明的,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
要不然他和百里曾诚,司徒灵子一样早就死在了月烟然手里。
月烟然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我需要和你解释什么?父亲的死大家都看在眼里,正是百里曾诚那一剑,要不然父亲会死吗?”
第194章 强词夺理()
月烟然的反问让月怜星一下子茫然,她没想到在此刻月烟然能保持这么冷静。
她道:“大长老那一剑只是刺中了父亲的胸口,还不致死,可你连父亲的尸身都没有给我们看,你就下葬了,你说你是不是藏有什么猫腻?”
“莫非你害死父亲,就是想独吞了凝陵谷还有师祖留下的打灵鞭。”
只是刺中了胸口?亏她说得出来?月烟然觉得很是好笑。
“月怜星你敢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吗?”月烟然本想不做那么绝,但是月怜星步步紧逼,一举一动都让她觉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人。
也对,月怜星和兰芷娇早已不是人,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有什么不敢。”月怜星仗着自己抓住月烟然所谓的把柄,很是嚣张。
她重覆自己的话:“我和其他弟子都亲眼看到大长老只是刺中了父亲的胸口还不致死,定是你害死了父亲。”
月烟然冷冷地看着面前月怜星,没有说话。相似要把她看穿。
月怜星有些心虚了,她皱起眉心,被月烟然看得浑身难受,她紧紧地握紧手指,咬着牙齿道:“你难道连我都想杀吗?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哼。”月烟然冷笑:“既然你认为胸口那一剑不至于死,那么你让我刺一剑试一试?”
月怜星是害怕的,她蓦地皱起眉心,脸色一变:“你,你,你到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何不是你让我刺一剑试一试?”
月烟然:“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父亲的那一剑不致命。”
“强词夺理。”月怜星根本说不过月烟然。
在一旁的蓝真青皱起眉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出口道:“烟然,轻尘真的没了吗?”
月烟然看向蓝真青,点了点头,露出伤心的神情:“是的。”
“那你把他葬在哪里了?”
“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便去了哪里。”
月怜星闻言,一下子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三长老,她就是在强词夺理,你也看到了吧,她不敢说出父亲的尸身在哪里,就是怕我们看出什么猫腻,正是她害死的父亲,现在还来陷害我。”
“三长老,请您为我的父亲讨回公道。”蓦地,月怜星跪倒在地上,随后身边的知画也跟着跪了下来。
秋衣见此,冲动的脾气上来了:“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小姐岂会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至少找其他的事情来冤枉吧。”
月怜星仰起头,蓦地注视秋衣:“冤枉?一个魅之女能被冤枉吗?要是我冤枉了她,她早就杀死我了,还会让我在这里说出真相。”
魅之女?月烟然唇角勾起:“月怜星,你所谓的真相就是想说我是魅之女,是妖物后人,而你却是高高在上,想继承凝陵谷是吧?!”月烟然一下子看透了月怜星的祸心和心思。
这让月怜星心一紧:“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胡说吗?你口口声声说大长老那一剑不致命,莫非你清楚大长老的修为,还是说你知道大长老要杀父亲。”
第195章 私生女()
“你,你胡说什么呢。月烟然我告诉你,你逃不了”
“逃不了?”月烟然不知道说月怜星傻也好,蠢也罢,反正月怜星给她的感觉就是越来越愚蠢。
月烟然俯视着地上的月怜星,唇角的嗤笑越来越重:“确实,你身为大长老的私生女自然要帮着大长老,我的父亲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自然觉得那一剑没什么。”月烟然说得轻飘飘,但是每一个字都直击所有人的内心。
就连蓝真青也瞪大了瞳眸。
月怜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四周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她,注视着她,她才恍然自己没有听错。
她蓦地站起身来,愤怒地吼道:“月烟然你血口喷人,我怎么是私生女,我是父亲的孩儿,就算你想陷害我,也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呵,合适的理由?我觉得这个不是理由,是真相,要不你去问问你那水性杨花的母亲,她应该会告诉你,你是谁的孩儿。还是你想挖出地底下的百里曾诚来滴血验亲?”月烟然说得胸有成竹,就算不是真的,也会让人信服,可是这是事实,所以在场的人都被深深地震惊到了。
有的弟子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百里曾诚对月怜星和月烟然的态度截然不同。
好像处处包容着月怜星,却处处和月烟然做对。
同样是月轻尘的女儿,为何有这样截然不同的态度。
之前他们没有发现,如今被月烟然这么一说,他们赫然明白了。
“难怪难怪”四周的弟子议论纷纷。
而蓝真青也被深深地震惊到了。
他似乎也想起那日兰芷娇来找百里曾诚,他们一起去了后台很久。
明明不相干的人,却有那么多的话聊?显然不是。所以其中的肮脏不用他所想,明眼人都能明白。
月怜星此刻坐立不安,站在大殿之上,宛若在地狱里一样煎熬。
她无法相信这一个事实,认为月烟然在说谎、
“我不相信,你在说谎,分明是你杀害了父亲,却在这里故意陷害我,还要编出这个理由,就是想继承凝陵谷,你个妖物之女。”月怜星口不择言。
比起月怜星的愤怒和着急,月烟然淡定从容。
秋衣在旁愤怒地盯着月怜星,她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大小姐已经很客气了,她还如此咒骂大小姐。
当她们大小姐好欺负啊。
“是还是不是,你去找你母亲啊,要是我们小姐冤枉了你,有这么多弟子和三长老在,你怕什么?是不是你不敢去啊,要是不敢,我可以去请二夫人来大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秋衣倒是不怕,直接开始怼月怜星。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贱丫头。”月怜星蓦地上前,扬起手就往秋衣的脸颊打下去。
秋衣本能地闭上眼睛,可迟迟没有迎来疼痛,她睁开眼睛,发现月烟然已经护在了她的跟前,手正扣住月怜星的手腕。
“妹妹,哦不,百里怜星,你当我不存在吗?我的人你也敢教训?”说着,月烟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
第196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个酿跄,月怜星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幸亏被知画及时搀扶住才没倒地。
知画见月怜星这样被月烟然欺负,愤愤不平道:“大小姐你也太过份了吧,怎么能这样冤枉我们小姐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月烟然没想到这知画还有这样的学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和月怜星是同根生吗?月烟然感到耻笑。
“先问问你那受委屈的小姐,和我是不是同根生?再来帮你家主子说话。”月烟然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知画再也无法可说。
因为她也不清楚。而这么多人在,她一个小丫头没有权利说话。
月怜星紧紧地握起手指,她不相信自己是大长老的孩子。
她是月轻尘的女儿,不是什么私生女,母亲更加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月烟然你在说谎,我不是大长老的私生子,你就是为了要得到这凝陵谷才来冤枉我?”月怜星站起身子,怒视着月烟然。
月烟然叹气:“冤枉你?你是到了何种境界让我冤枉你,说得难听点,父亲一死就本该是我继承这凝陵谷,因为自古都是长女长子继承。说得好听点,你月怜星一个废物的身躯有什么本事和我来争抢?”
月烟然每一字都毫不客气地反击,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必要再装了,因为装够了。
月怜星一直很得意,得到了先天灵根扶桑,而她根本不知道月烟然给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