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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虽不大,却十分清楚地传了出去,场中人人都听得到。
单娣一刀划过去,退到了一边,那人却也不再抢攻,两帮一左一右向秦香等人围了过来。
秦香让单娣到后面护着风萧萧和沈诗然两女,他走上前独对两帮人马,冷然道:“谁再敢上前,休怪秦某不客气。”
“我要杀了你——”
秦香甫一站定,一道闪亮的影子嗖地冲了出来,双手各执一把尺长弯刀,右刀砍向他左肩,左刀斩他右肋,一出手便是夺命的招式。
秦香站着不动,两手快速梭引,啪啪两响,那人的两刀便即斜歪一边。但是此人就象是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般,一招落空,双刀翻飞,或刺或劈或划,刀刀俱攻他要害,一副不杀了他誓不罢休的架式。
“喂,你再不住手,就别怪我女人也打了——”
秦香见她象个疯婆娘一般的跟自己拼命,不禁有些不耐,轻喝道。
原来这个象发了疯一般的人就是先前那个被秦香一掌打在胸口的年轻女子,瞧她狂攻之间,愤怒的眸子中蕴着泪花,显然是刚才被秦香碰到了女孩子的禁处恼羞成怒所致。
“你轻薄于我,我也不要活了——”
这女子声音带着哭腔,刷刷两刀急攻,均被秦香巧妙化解,她退后两步,两刀斜举,恨恨地瞪着秦香,倒是没有立即攻上。
直到此刻,秦香才看清了这个女子的模样。瞧她样子不过十八九岁,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宛若凝脂白玉一般,黛眉灵眸,琼鼻樱嘴,愤怒的表情亦掩不住她那娇艳不可方物的绝世容颜,看起来竟然比沈诗然还要美上两分。
她身材匀称,个子不算高,玄色亮银衣之下,娇躯玲、珑曼妙,纤腰似柳,脚上着一双小红靴,纤足不过四寸,整个人散发了一股古典之美。
只不过此时的她,双眸盈珠,那楚楚可怜之样,予人一见生悯之想。
“我什么轻薄你了?小姐,你看我象那种人吗?”秦香见到她那委屈恼怒之样,心中亦感觉有些不忍,摸了摸鼻子,颇是无奈地道。
“师妹,你回来,让师兄帮你杀了这恶贼!”另一个玄色银衣男子满面寒霜地大步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把火形利剑,狠狠地盯着秦香,似是恨不得生撕了他。
这女子看到秦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两人对视之间,见他眼神澄澈,殊无猥亵之意,反倒灵动之中带着一丝歉愧。而直到此时,她方自看清了秦香的样子,见他虽然皮肤稍显黝黑,却也长得甚是俊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粉脸一红,竟然不敢再瞧他眼睛,见那银衣男子已然上前,竟又忍不住偷偷瞧了秦香一眼,转身退去。
“师妹,你放心,师兄不杀了这恶贼为你报仇誓不为人!”这男子恨恨地盯着秦香,话却是跟转身走开的年轻女子说的。
“师兄,其实他他也没有怎么我,你你教训教训他也就是了。”年轻女子走到他旁边,突然小脸通红地小声道。
“那刚才你不是说他他轻薄你么?”男子一愣问道。
其实先前他被秦香突袭,被击翻在地,并没有看到秦香击中这女子的经过,只是听到秦香竟然轻薄了她,依他想象,自然是秦香这“y贼”在袭击的时候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罗嗦个什么?”年轻女子羞恼地瞅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退到了后面。
“一会说有,一会说没有,师妹说的,究竟是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男子瞅了年轻女子的背影一眼,颇感有些摸不着头脑。
后面两帮人此时只是分两边而立,先前着急要拦截秦香救下风萧萧和沈诗然之势已然不再,显然是取得了默契,对于那男子要上前杀秦香之举,亦不作阻拦。
“你是什么人,胆敢袭击我们?”那男子手中的火形剑一指秦香厉声道。
这男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之间,长得十分壮实,长得倒也甚是魁伟,只不过样子有点憨厚,不似是个会动脑筋的人。
“嘿,我还没有问你们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掳走我的朋友,还下毒伤了我的几个同伴?”秦香淡然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快说,你是什么人,再不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男子大声道。
“你是赤炎门的人吧?”秦香不理会他,突然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男子一惊,退了一步诧道。
秦香微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是赤炎门的人,还知道他们是地玄门的人。”说着指了指刚才刚才打出土雷的那边人。
“这个你又知道?”男子懵了,他这是第一次跟随大师兄和小师妹等人第一批入世,出门时师傅交待,不得泄露门派的秘密,并说赤炎门已有数百年不露于世,应该极少有人知道他们,却未曾料想,这个年轻人一见面就揭露了他们的身份。
“冰魄、天乾、赤炎、黑木、地玄五大邪派,短短几天之内,先后出现了冰魄、赤炎和地玄三门,却不知各位闭门数百年不出,此次所为何来?”秦香不答他话,虎目一扫,向站在后面的两帮人望去。
地玄门这边为首的并不是刚才的那个矮胖子,而是一个身着灰色布衫的中年人,先前矮胖子跟赤炎门的那青年相斗之时,他们是面向着秦香这边,是以秦香看得甚是清楚,此人脸色平静,一副成竹在胸之状,看来在门中的地位不低。
而赤炎门这边,刚才与那矮胖子相斗的,则是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短须汉子,脸上皮肤赤红,一双眼睛在月夜之中闪烁着火红的光芒,看样子是一个十分沉毅的汉子,应该是赤炎门这边三人主要说话的人。
秦香说话之时,目光就分别停留在两边这两人的身上。
“你就是那个得了羊皮图的年轻人?”地玄门的中年人终于说话,目光恬淡,微移至秦香的脸上淡淡地道。
与秦香一个样的,他也没有回答秦香刚才所问的问题。
“呵呵,是又怎么,不是又怎样?”秦香淡然笑道。
“把你从诡墓中所得的东西留下,你可以带着你的朋友离开。”中年人淡然道。
秦香笑道:“这样我岂不是亏了?再说了,就算我同意把东西交给阁下,只怕人家赤炎门的人也不同意的吧?而且我很感兴趣,究竟这次你们五门来了几门,是只是你们地玄门和赤炎门两个呢还是其他的三个门派都来了?
“现在姑且不说我身上有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有,在各位人多势众的情况下,我该把东西给谁?”
“当然是给我们了。”那个有点憨厚的青年见秦香不理他,地玄门领头的人又跟他说起话来,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教训秦香,正左右为难之时听到秦香的这句话,不禁抢先道:“是我们先发现的你们,东西自然归我们所有。”
“放屁,凭什么说是你们先发现的他们?”地玄门中,一个青年越众而出,对憨厚青年大声呵斥道:“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我们早就动手了,否则会轮到你们赤炎门的人先动手?”
“武朱,勿须多言。”中年人淡然道。
“是,师叔。”那青年作揖一礼,瞪了憨厚青年一眼,退了下去。
中年人淡淡地看了刚才与矮胖子动手的短须汉子一眼,淡然道:“你是赤炎门门主花从容花门主的大弟子?”
短须汉子抱拳一礼,不亢不卑地道:“不敢,晚辈正是家师座前大弟子左裴,早听家师提过地玄三山的威名,今日得见铁山前辈,左裴与有荣焉。”
中年人淡淡地瞧了他一眼,缓缓地道:“好说。花门主不知道来了没有?”
“铁山前辈是想说如果晚辈只有三人,还是识体退出竞逐的好,是也不是?”左裴表现得甚是沉着,仍然淡淡地道。
“左贤侄应该是明白人。”铁山淡淡地道。
第266章 玄黑剑()
“哈哈,铁秀才,好不要脸,竟然欺负一个晚辈,我们五派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便在这时,一个如炸药爆炸般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嗡嗡作响,震的人耳朵发热,耳膜生痛。
秦香转脸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如山般的红袍老者迈着大步而来,他身后还跟着五六个人。
这红袍老者满脸髯须,胡须根根竖起,方面大盆脸,双目宛若铜铃,兼之其身材高大,看样子足有一米九以上,甫一出现,一股威风凛凛的气势便即横扫全场。
铁山看到这髯须老儿出现,脸色微微一变,却不动声色,淡然道:“原来火狮兄也来了,难怪左贤侄有侍无恐。”
红袍老者哈哈笑道:“当然,诡墓开启,千年大事,我老火如果错过这样的大事,岂不白活了七八十年,我说铁老弟,现在是不是还要比人数啊?现如今我们赤炎门的人可是要比你们地玄门的多得多,要打架,咱也不怕你。”
“火狮兄莫不是想倚多取胜么?要比人多,看谁的更多。”红袍老者话语甫毕,铁山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左方又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秦香转脸望去,只见那边的树林中又走出了一帮人来,略一数计,竟有二三十人之多,个个身着黑衣,为首一人是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瘦个中年人,留着三绺长须,双目凹陷,眼骨比常人要高上许多,使得他的眼睛看起来就象是两个洞,显得煞是阴森恐怖。
“阴椎老儿,你也来捡便宜?”被称为火狮的红袍老者皱头一眉,破喇叭般地骂道。
“便宜是谁的尚未可知,人多不一定就说明有实力,那东西我们冰魄门势在秘得。”还是一样地,被红袍老者称为阴椎的老头还没有来得及应答,秦香身后又有人涌了过来。在这声音甫出的瞬间,本来红袍老者出场时满场的赤炎气息登时消失得无踪无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冰般的气息,似乎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冰。
单娣听到后面有声音,赶紧拉着风萧萧和沈诗然过去与秦香汇合。
秦香转脸望去,只见十几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女子大步而入,当先一人头发高挽,中间插着一根长簪,面目枯槁,没有一丝血色,就象是一具僵尸。只不过她的一双眼睛森寒无比,甫一与她的眼睛相触,立即有一种整个天地都是皑皑冰雪之感。而她身后左右的白衣女子却是人人以白纱遮脸,身材多为瘦削,高矮相差不大,观之如同个个一样。
“好,好,好,连冰魄门的绝水道姑也来了,看看今天当真是热闹啊!”火狮一愣之下哈哈大笑道。
“好说,如此盛会,没有我冰魄门参与,岂不是失了意义。”绝水道姑冰森森地道。
铁山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其他门派的人一来,原来本来是他们人最多的,现在却变成了最少,而他自峙身份,此次出来的时候只带了八个门中精弟,如今还有四人在壶瓶山的各处打探消息,此时还不见现身,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些应该是黑木门的了。”秦香指着阴椎等人淡然道:“赤炎门、地玄门、冰魄门、黑木门都到了,五行门派来了四门,事情看来是越来越有趣了,却不知天乾门有人来了没有?如果来了,就不必藏头露尾,赶紧一起出来亮相吧。”
从冰魄门女弟子企图抢夺羊皮图起,秦香就猜测,五大五行邪派很可能会隐在暗处伺机而动,想不到现在却成了事实,只不过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冰魄、赤炎、黑木和地玄四门汇聚,就好像早就相约好在此聚会一般。
风萧萧和沈诗然两人缩在单娣的身边,瞧着这阵式,三女心中都不禁担忧,四个门派的人加起来六七十人,风萧萧和沈诗然都不会武功,秦香此时只怕是自身难保,如何护得她们突出重围而去?
“秦香,怎么办?”单娣也没了主意。此时强敌环绕,四大邪派高手如云,如若只是她和秦香两人,也许尚有机会突围而出,但是要相带上风萧萧和沈诗然,却是万难,但他们又不可能会撇下两女。
“但愿是坐山观虎斗!”秦香淡然一笑,旋即轻声道:“大家都装做很害怕的样子,让他们以为我们自知在逃无望,对我们不加提防,等他们斗得四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伺机杀出去。”
单娣微微点头,深觉秦香说的在理,于是紧接着,除了秦香脸色凝重之外,三女脸上都露出了惧色。
不过,秦香他们最为担心的是,万一这四个门派并不相斗,而是先团结地对付他们,把他们擒下之后才决定胜果谁属,那就大大的麻烦,而且瞧现在情形,四派之间似乎也是互相牵制,谁也不想先动手。
而且最让秦香担心的是,铁山、阴椎、火狮和绝水道姑相互对望一眼之后,各自一挥手,各自弟子立即散了开去围成了一个大圈,将秦香四人绕在中间。
先堵了自己的退路再行商榷,这四个老狐狸!秦香心中暗骂一声,便知自己过于低估敌人的狡猾,瞧这形势,他们只怕不会轻易互斗,谁都防着对方暗下黑手、坐收渔利。
秦香心念一动,心中却是满腹的疑问,眉头一皱,上前两步,大声问道:“铁山、阴椎、火狮、绝水四位前辈,小可有一事不明,斗胆请教。”
铁山四人其实此时都抱着同一心思,在他们看来,秦香四人不足为虑,跟瓮中之鳖没有什么两样,他们没有想过这个能从诡墓之中安然出来的年轻人有跟他们四门的任何一门高手抗衡的实力,是以一聚集,心中想的便是如何让哄得秦香把自己想要之物交到己门手里,到时其余三派即便是协同来抢,只须让门下弟子拼命相护,让他们突出重围,然后施各门奇遁之术撤退,只要一回到门中,其余门派便是倾巢之力也难耐他何。
是以秦香的主动问话,倒来的正是时候,火狮嘿嘿笑着抢先道:“小娃儿有什么话快说,老夫的耐心有限。”
秦香微一拱手,淡然道:“首先,小可要说的是,我们虽然是从诡墓出来,但手里并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第二,我很想”
“慢,小娃儿,你怎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阴椎截住了他的话,阴森森地问道。
秦香扫了他们一眼,淡然道:“真的要说?”
“当然要说,少废话,快说。”火狮破喝道。
秦香淡然一笑道:“除了玄光斗这件能测过去未来、兼之法力无边的奇宝,小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让数百年不入世的五大门派大举入世抢夺了。”
四人面露异色,相互对视一眼,绝水道姑冷冰冰地道:“自以为是的小娃儿,区区玄光斗,又怎入得我五大门派之眼。”
这回是轮到秦香一愣,心道:“难道竟然不是?”皱眉道:“不是玄光斗,难道是龙玺?”
火狮哈哈大笑道:“小娃儿,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们五大门派又不想做皇帝,要那破龙印干啥?那玄光斗虽是鬼谷子老儿所制的天地玄宝,能探知过去,预测未来,若是能得到固然是好,得不到,对我们五派也没有什么损失。”
秦香更感奇怪:“既不是玄光斗又不是龙玺,那你们究竟想要什么?诡墓之中还有什么东西比得这两件奇宝还贵重?”
阴椎冷冷地道:“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两样东西。”
铁山淡淡地道:“而且这两样东西都在你的身上。
“什么?”秦香一惊,心道:“自己身上除了青羽剑和腰间这把黑玉剑,以及装在盒子中的玄墨灵芝的芝珠,再此外再无他物,难道他们要的是这三样的其中两样?”
正思忖错愕间,绝水道姑一指他腰间的黑玉剑道:“我们要的,是这把‘玄黑剑’和你身上的青羽剑。”
“果然如此!”秦香心猛地一沉,隐隐约约之间只觉得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一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一步一步地把他引入彀中。
“原来这把剑叫做‘玄黑剑’,剑中有什么奥秘?难道与剑中的那些竹卷典籍有关?”秦香想起剑玄黑剑中那两方长案上的竹卷心道。
“青羽剑在我身上,现在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并不奇怪,可是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从诡墓出来,就一定会把这柄‘玄黑剑’带出来呢?”秦香奇道:“就是许我在诡墓之中并没有看到这把剑?或者说我即便看到了,却也不一定会带它出墓呢?”
铁山淡然笑道:“只有持有青羽剑的人,才能找得到‘玄黑剑’。即便是你不去找,你手中有青羽剑,这‘玄黑剑’便会在诡墓之中自动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勿论以何种方式出现,一言结之,你执青羽剑入墓,便必定会带‘玄黑剑’出墓,这其中的奥妙,却不必跟你细说。”
秦香心中疑团重重,忍不住又问道:“然则二十多年前,秦破天将青羽剑带出诡墓之时,为何没有带出‘玄黑剑’,前辈所言,岂不是自相矛盾?”
第267章 扑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