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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家都知道只有拥有完整的羊皮图才可能找得到诡墓入口,难道以九宫八卦易数传家的杜家会想不到?一个实力不能与杜家相比的冰魄门都知道我们手中很可能拥有了完整的羊皮图,难道杜天易他会想不到?”
秦香一连串的反问,登时把沈诗在问得哑口无言,沈铁丰也陷入了沉思。
夏发玉见到小姐吃鳖,看不过去,便道:“这些也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你又怎么知道杜家真的会想到呢?杜家又不是万能的,你”
“发玉住口——”沈诗然轻斥道。
夏发玉委屈地道:“小姐,他”
沈诗然轻斥道:“秦公子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他纵然说错了、做错了,你都不能对他有丝毫的无礼和懈怠,他的说话,就等于是我的说话。”
她这么说,不用多说沈铁丰和夏发玉两女也都明白了,在沈诗然的眼中和心中,秦香比她还大,她可以跟他斗嘴呦颈儿,但她们却绝对不行。
沈铁丰心道:“难道小姐与秦公子有婚约的事她已经跟秦公子说了?”
夏发玉和汪屏均自心道:“看来这个秦公子一定是小姐的心上人了,不然小姐不可能如此维护他。”
“是,小姐。”夏发玉内心一凛之下,忙望向秦香小声道歉道:“秦公子,对不起,请原谅发玉刚才的无礼!”
秦香倒是有些愕然,接着便是感动。他想不到沈诗然虽然喜欢捉弄他、跟他斗嘴抬杠,但在手下人面前竟然如此维护自己,给足了自己面子,这丫头,从表面上看还真看不出来。
至此,他对沈诗然又有了一番重新的认识,目光微瞥了她一眼,恰好她的眼神也向这边遛来,秦香却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个鬼脸,不禁莞尔,心中生出了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有点暖暖的,润润的,很是舒服。
只是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连他自己说不清、道不明。
只不过,就这么一个轻触的眼神,一个微妙的感觉,两人的心似乎一下子之间拉近了很多。
沈铁丰问道:“依秦公子的意思,我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杜家的计划和视线之内?”
秦香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把诡墓比喻成蝉的话,我们就是螳螂,我敢肯定,在我们的身后,还有很多很多的黄雀在盯着。”
“坐收渔利?”沈铁丰和沈诗然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
“不错。目前我们已猜测有可能的,除了杜家和冰魄门之外,不排除还有其他势力的可能。”秦香道:“也许你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冰魄门,也从来不知道有华夏古传五大邪派的存在,但是从冰魄门的人出现的情况来看,不排除其余四派也在旁边盯着的可能。”
沈铁丰皱眉道:“恕我孤陋寡闻,‘冰魄门’一词,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秦公子提起,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秦香道:“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冰魄门、天乾门、赤炎门、黑木门和地玄门合称五大邪派,这五个门派极少在江湖上现身,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其实,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五大门派的名称,合起来正好是五行属性,乾门属金,所以天乾门就是五行中的金;“黑木门属木,冰魄门属水,赤炎门属火,地玄门属土,五派凑集,便是五行属性的金、木、水、火、土。这看似巧合的属性派名,绝对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据古踪杂记记载,这五个门派每一次出现,必定是有天地异宝现世的时候,因为这五个门派每一次出世,都是为了抢夺天地异宝。
“此次我们一得到诡墓的羊皮全图,冰魄门立即先下手为强,虽然不曾得手,但由此可知,她们一直都在关注着诡墓,也就是说,诡墓之中一定埋藏着她们感兴趣的天地异宝。
“既然冰魄门在关注着诡墓,就不能排除其余四门也一直在关注着诡墓的可能性。由此推断,在我们的后面,从少的来看,至少有两只黄雀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从多的来看,很有可能有六只黄雀在盯着,甚至更多。”
沈诗然瞅了他一眼,嘟着小嘴泄气地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在做着的事情,岂不就是一只出头鸟?而他们都是猎人,就等我们头一冒出来,便即砰砰砰砰的把我们头给打爆?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还有什么意义?”
秦香微笑道:“其实做出头鸟也有做出鸟的好,你没有听说过么,做鬼也要做先,现在我们把可能的假想敌都列出来了,到时谁是黄雀谁是螳螂,现在言之还早着呢!”
第176章 回声论,渫水亘阻!()
沈诗然给他甩了一个白眼,撅着小嘴道:“不行也是你说,行也是你说,什么意思嘛!”
秦香微笑道:“诡墓之中肯定机关重重、变化万端,到时谁能占到好处现在可是难说得紧。现在羊皮图在我们手上,那当然是我们最先进去的了。到时的情况会怎么样,一切都要等到进了诡墓之后才知道。”
沈诗然见到他自信的微笑,突然笑了:“是啊,有你和单姐姐在,我才不怕他们呢。”
秦香微笑不语。
用完中餐稍事休息,两点钟的时候,一行人便开始出发了,苏将干等四人自然不会放过献殷勤的机会,一个个的都抢着要帮夏发玉和汪屏两女背包,两女也不跟他们客气,除了身上的小包,大背包都丢给了苏将干和庄铢两人,她们却是去背了沈诗然和单娣的包,倒是省了秦香的麻烦。
不过出了镇不久,苏将干和庄铢两人便领略到了逞能的苦果。他们本身自己就带着不少行旅,每个人的背包都有三四十斤,现在再加上夏、汪两女的背包,可是足足有六七十斤重,出镇后走不到一里地,两人就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只是都已经强出头了,他们想要反悔也抹不过脸面了,只好强撑着。
秦香等人假作没看到,倒是秦香看到马涌教授的包包虽然不大,却似乎挺重,便走到他旁边道:“马教授,我帮你背吧。”
马涌笑道:“不用了小秦,我老马这身子骨还顶得住,负重步行,这是一个考古学者最基本的体质要求。”
秦香微笑道:“马教授的学问和意志,一向都是学生所敬佩的。”
马涌笑道:“你也不差嘛,从与你的言谈之间可以看得出,你的知识面很广,涉猎的东西很多,这一点,现在的年轻人可是没有多少个做得到的。”
秦香笑道:“马教授夸奖了。对了,不知道马教授对于诡墓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马涌对他也不隐瞒,把自己关于诡墓的研究心得以及见解都告诉了他,秦香一边听着还一边提出一些角度比较独特的问题,却往往是马涌没有想到的,这一下更是提起了马涌的兴趣,一老一少越聊越投机,秦香倒是无谓,马涌跟他一聊起来,便忘却了疲劳。
到得后来,孙田和劳有两个博士也加入了他们讨论的行列,秦香不断的提出新问题,马涌、孙田和劳有三人一面思索一面给他解答,倒也象是一路在开着学术研讨会一般。
比如秦香问他们:如果突然掉入一个看起来密封的墓室里,如何在有限氧气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机关位置?如果没有机关的情况下,又如何判断墓室的厚薄点和脆弱点,利用手上的工具快速打开出口自救。
这已经不单单考一个人的学识问题,还涉及到一个人在面对突然的绝境时的应变能力。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马涌、孙田和劳有三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其中马涌的答案得到了其余两人的认可。
马涌认为,天门亦即生门,在八卦五行图中,天门在乾东南方位,是以应该以手中的罗盘尽快找到东南方位,如果有机关的话,开关应该在乾东南方位,找到以后就能很快打开逃生;如果没有机关的话,乾东南方位应该是最容易打开的生门位置,以手中的工具往个方位挖凿,是最有可能得以逃生的。
不过说完得到孙田和劳有两人的认可之后,马涌看到秦香微笑不语,瞧那样子,似是不大认可自己的方法,不禁问道:“小秦,你似乎不大同意我的观点,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秦香淡笑道:“从易学的原理分析,马教授的想法是对的,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不过,学生认为,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但是却不一定有效。”
马涌慈祥地笑道:“哦,那你说说你的高见。”
秦香肃然道:“易学在古代来说,精深的人很多,懂得的人多了,这些便成了常识。变成了常识,这就意味着如果碰到这样的情况、面对这样的绝境,很多人都能够逃得出来。”
马涌眼睛一亮,笑道:“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既然变成了常识,那么设计此墓的人肯定也意识到这一点。大墓中设机关陷阱,本就是为了对付盗墓者的,设计者设计的时候自然很少会算漏这一点。是以,在设计的时候,这种常识中的乾东南天门生的情况设计者应该不会按常理来设计对不对?”
秦香点了点头道:“不错,学生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学生以为,马教授的办法虽好,却不一定能行得通。而在密室之中没有足够氧气的情况下,一个人一定活不了多久,这个时候除了考验一个人的体力之外,心力也很重要。
“一旦判断有误,不但浪费时间和氧气,还可能摧毁一个人的心力,使他在绝境之中放弃努力。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正确判断生门方向便成了至关重要的事情。”
马涌点了点头道:“小秦的观点很正确,在那种情况之下,一旦判断错误,后果很可能就是死亡,这一点是绝对马虎不得的。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小秦,我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你真有更好的办法?”
秦香微笑道:“好办法倒是不敢说,不过,也许可以试试。”
“哦,你先说说看。”马涌笑道。
“不知马教授听过一种叫做‘回声论’的探测方法没有?”秦香微笑道。
“‘回声论’?”马涌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没听说过。”
秦香刚想说出来,便听到严朱海在前面大声喊道:“到河边了,没有船,我们怎么过河?”
秦香看了马涌一眼笑道:“我们过了河再讨论这个问题。”
“好,不过一会你可得把这‘回声论’给我详细的说说,跟小秦你探讨学问,还真能学到不少东西呢!”马涌呵呵笑道。
秦香赶上几步,果然看到一条大河横在脚下,应该就是渫水河,渠水河河水清澈,但是周围却不见有船只,要想从这里过河,还真是个问题。
“汪小姐,不如我们游泳过去?我的游泳技术很棒的,跟着我游你一点也不用害怕。”庄铢看了汪屏一眼嘿嘿笑道。
鬼都看得出这家伙安的是什么心,那自然是想趁着在河里游的时候揩一下人家的油。
“你泳技有我的厉害吗?我可是水木大学游泳协会成员,哪一届的大学生运动会,你们凤大在游泳这个项目上赢过我们水木?”苏将干在旁边立即又开始轰击起庄铢来。
只是秦香感到很是郁闷的是,这两个家伙刚才半走半爬、累得象一堆软泥似的走到这里,一说到游泳,便立即精神抖擞起来,这倒真是奇怪得很。
“丰叔,没有船,我们怎么过河?”沈诗然看着前面的河流,微微皱眉道。
沈铁丰笑道:“放心吧,我有准备的。”
他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包包,说罢把包包放了下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两个折叠的红色橡皮艇来,笑道:“这橡皮艇能坐四个人,要是挤点的话五个人也能坐得下,两艘橡皮艇个来回就能把大家都送过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打气筒来往里面充气。
“丰叔,让我来吧。”秦香放下背包走了过去道。
“不用劳烦你了秦公子,这点小体力活,我还能行。”沈铁丰忙道。
从沈诗然对秦香的态度来看,他这个老江湖哪还有看不出来沈诗然对秦香的看重之理,他哪敢让他来做这种事儿。
秦香见他坚持,倒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
庄铢和苏将干两个家伙看到没有了揩油的机会,自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地,便又开始算计着一会要跟夏发玉、汪屏两女一起过河,于是便又开始上前与两女搭讪起来。
渫水河的水流端急,橡皮艇很轻,要过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秦香不放心,便亲自操桨,决定先把沈诗然和单娣送过去,苏将干等四人自是不敢挤上去,夏发玉和汪屏却没有跟他们同艇的打算,四女身体轻,跟着秦香同一艘艇刚好合适,是以两女也都挤上了秦香所划的橡皮艇。
而沈铁丰所划的橡皮艇,自然是先送马涌、孙田和劳有三人过去,是以苏将干四人只好苦着脸站在那里等着。
秦香在前,单娣在后,两人的配合自然是不用多说,速度整整比沈铁丰那艘艇快了近一倍,他们的艇到达对岸的时候,沈铁丰和劳有两人操划的橡皮艇才到河中间。
“你们先休息一会,我过去把他们都接过来。”秦香交待了一下,便独立一人划着橡皮艇回头。
他经验丰富,而且膂力惊人,刚才与单娣配合过河,虽然河流端急,但橡皮艇划过来的角度极小,是以他回划的时候,都不用拉着橡皮艇往上游再划,而是直接回划过去。而且,此时就算是他一个人划着橡皮艇,速度仍然极快,到得河面的三分之一时,便已与沈铁丰的船平行了。
“秦公子好膂力、好技术,一个人划着轻巧的橡皮艇,竟然还能划得这么小的角度。”汪屏看到秦香划着的橡皮艇就象是在平静的水面上划着一般平漂而去,不禁咋舌道。
“是啊,这家伙什么都厉害。”沈诗然在夏发玉用布铺好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听到汪屏的话,便应道。
说着话时,目光却与单娣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两女似是同时想到了什么,都不禁粉脸晕红起来。
原来,两人竟然是同时想到了昨天与秦香的一番缠绵,心中均想:“这家伙的确是很厉害。”只是这想法,她们自是不敢说将出来,只是各自心中领会罢了。
秦香独划橡皮艇,很快就到了河的中央,而此时,沈铁丰所划的橡皮艇才划到河面的四分之一,秦香的速度之快,由此可见一斑。
这倒不是秦香故意要显示自己的非凡实力,而是一个人划艇,倘若他不使力划,来回所花的时间将会增加一倍不止,说实话,他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大放心。
“啊——”
“把她放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声和怒吼声。
第177章 霹雳手段()
秦香急转头望去,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沈诗然此时正被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用剑架在颈上,而单娣此时正与两个白衣女人在激斗着,那两个白衣女人身法极快,单娣想要冲过去救沈诗然,根本就冲不过去,而夏发玉和汪屏两女此时都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离河岸还有四分之一河面的沈铁丰正一边急划着皮艇,一边大声吼着。
“羊皮图在诗然的身上,这几个女人是在抢羊皮图!”秦香一看之下便知道了是什么回事。想不到自己百密一疏,竟然把这一点想漏了,难怪他刚才一直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现在看来,他心中的担心正是这点。
这几个白衣女人似是早就算准了他们的路线,是以埋伏在河的对面等待机会,只要秦香一与沈诗然分开,她们就会出手抢放在沈诗然身上的羊皮图。
“关键时候,顾不得暴露了。”秦香看到沈诗然惊骇的样子,而拦截单娣的两个女子身手极高,速度快极,单娣身上似乎都挂了彩,他心中一急,气沉丹田一声沉吼道:“给我放人!”
一声沉吼之中,秦香倏地站起,手中桨“嗖”地掷了出去,刷从河中心飞跃而起,宛若大鹏一般沿着河面飞纵,这一跃,竟然有近二十米之远。
而此时,他掷出的桨刚好落到水面,身形下坠之时,他左足足尖一点桨面,再度拨空而起,滑过十多米的水面,将落之时,一掌击在河面上,激起了漫天的水花,而他却借着这一掌的反冲之力,嗖的再度跃起,又掠出了十多余,再落下之时,已然站在了河岸上。
他这几下飞跃,已然完全显露出了他的超凡的轻身功夫,苏将干等人在对岸看到,都不禁惊呆了,一个个的嘴巴张大着合不拢来,过得良久,康弘才喃喃道:“我一直以为,轻功是那些家用胡乱编出来的,原来现实中真的有轻功!”
“香子,不要给她们图——”
沈诗然看到秦香冲上了岸便即大声喊道。
秦香一听便即明白了,敢情这丫头被挟持之后说羊皮图在他的身上,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