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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面带着各自的忧愁看着潇少和练优雅离开。
“我为什么会感觉现在只是开始呢?”舞月叹了一口气。
这边的马车刚到长安的街道上。两人就看见慢慢的街道上全是骑马走路的人,各个手中带着书本。更甚有一些人八抬大轿的抬着进了街上,但凡街道上的小贩居然都没有位置摆放摊位,从外面看上去竟然车水马龙,完全没有能够让马车走进去的地方。互相挤来挤去的,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潇哥哥,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进去?”练优雅御了马着急的在马背上打转。潇少的眼睛快速的在人群中浏览了一遍最终将目光停在了人群中的一抹蓝色身影。。。
那人身着水蓝色的胡服毛绒衫,头戴碧蓝荷水冠,手拿扬马鞭,腰带紫玉革带,脚蹬横斓靴。面上带着疲倦和冰冷。
感觉有人看着自己,慕寒的眼神猛地一转,当接触到那一抹清冷的眼神后,慕寒从马背上飞跃而起,手中的扬马鞭竟然没有打招呼的冲潇少而去。
练优雅被想到忽然会发生这种事,激灵的大叫了一声:“潇哥哥!”
潇少歪着头见慕寒手中拿着马鞭一路踩着人群的肩膀冲自己而来,身子安坐在马车上,看着马鞭在自己的脸颊上划过了,**辣的感觉从脸上慢慢的滑落。
“潇哥哥!”练优雅惊呼了一声,却见人群忽然躁动:“干什么啊干什么,要打架的去城外,没看到现在这里人这么多!”
“就是,别妨碍我们赴考!”
慕寒拿着手中的扬马鞭冷冷的看着潇少的脸颊:“听夏公子说,你是为了嫣儿才进入学院的?我们要不要好好的比试一番,既然嫣儿不想我找到,那么我就想看看你到底凭借什么赢得了嫣儿的欢心。”
随手抹掉了面颊上的血,看着血里掺杂的赃物眼神瞬间从清冷变成了无情:“这血。。真脏!”
练优雅一听这话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你快跑!”
“你说什么?”慕寒没听明白,练优雅着急的勒着马缰:“潇哥哥生气了,很可怕的,你快跑。”
“跑?为什么?我早就期待和他比试一番,如今跑了岂不是有损我。。。”慕寒的话说了一半便觉得身边冷风一过。接着脸上突然飘过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
潇少的眼神无情中透着冷意:“我最讨厌肮脏的血,我的也好,别人的也好,肮脏的让我觉得全身难受!”冷呵了一声,慕寒还没有反应过来潇少就给了慕寒一拳,这拳头结结实实的将慕寒整个人打退了好几步,冲开了人群连吐了两口血。
周下一见打架赶紧让开了路。原本哄哄闹闹的气氛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原先八抬大轿抬着的公子少爷们也纷纷驻足观看。
慕寒咳嗽了两声勉强站了起来。冷笑着擦掉了嘴角的笑意:“不错,力气很大,不过这可不是凭着力气就能赢得。”身形快速的冲了过来。潇少将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看都不看慕寒一眼直接转了身;“曾经有很多人想要害死我。也有很多人奉承我,更有很多人想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他们最后的下场全是消失了。包括你,慕寒。。。黑瞎子是否告诉了你。你的寿命不多了。。。”眼神慵懒的看着前面,电力十足的面前不远处的几名学子羞红了脸。
眼见着要打到潇少了。慕寒忽然停了下来想到黑瞎子的话,要想活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说这话的人。
“你认识黑瞎子?”
将手中的帕子丢在了地面上,鲜血还如一往的鲜红。
“那个人曾经找我做过交易。他很幸运的成为了我交易的第一受益人。”
“你能救我?”
呵呵笑了一声,没了以往的温和,反倒是多了几丝冰冷:“我是能救你。但是很对不起的是,你死的那天会是所有人的死期。”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了,我死的那天会怎么样!”一句话惹怒了慕寒,一把拽起了潇少的脖领,却见潇少邪邪一笑:“没听明白?夏夕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如果没告诉你的话,我来告诉你!”潇少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凑近了慕寒的耳朵轻声道:“我是魔鬼,一个用youhuo引you你们交换生命的魔鬼,夏夕是光的传人。你不是想活下来吗?那就去找他啊,如果他能救得了你们,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如果救不了你们。。那我们地狱见。啊,忘了告诉你了,我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因为尹嫣儿,他的体内有我想要的东西!”
慕寒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向潇少,手中的扬马鞭攒的格外的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就算是搭上我的性命。”
“好啊,那我告诉你拯救尹嫣儿的办法,你只要愿意用你同等的魂魄引出她体内的东西,她就可以平安无恙的活着。你不是爱她吗?爱她的话就将这话记下来,希望在二个月后,我能看到你为了她行动。最后奉劝你一句,要想不害了周围的人就乖乖的闭上嘴巴去找夏夕帮你。”笑着替慕寒理了理衣领:“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转身上了马车就要离开,练优雅不知道刚才潇少对慕寒说了什么,但是看着慕寒格外难看的脸色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这场戏散了,周围哄哄闹闹的又恢复到了刚开始的样子,挤来挤去的。但是奇怪的是,慕寒,潇少的练优雅的周围居然格外的空旷,马匹走一步前面就有人让道。
人群中,一粗衣短衫的男子笑岑岑的拉了拉身边的男子:“哎,刘铭,那个男子是不是很帅刚才?”
被称作刘铭的男子穿着同样的衣衫,面容还算可以懒散的挥了挥手:“轻云,你就别再闹事了,你们家现在还被朝廷通缉呢,万一要是被认出来了,你们全家都完了。”
“嘘,小声点!”流云紧张的捂住了刘铭的嘴巴:“我这次大老远的从扬州来长安赴考,就是为了能够考上及第然后替我关家伸冤,要不是有小人作怪我关家也不会如此狼狈。”
刘铭闭紧了嘴巴眼神撇了一眼转头看向刚才潇少的方向,当看到那一抹清冷的背影后眼神有些涣散,呆呆的拉了一把流云:“这样从背面看的确是很帅哎!走走走,我们赶紧跟过去,刚才没仔细看!”刘铭推搡着流云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潇少和练优雅到的时候,便见刘越笑着走了过来安静的行礼:“见过潇公子,练公子。”
一眼就认出了刘越,潇少的面容带着清冷:“有事?”
“回公子的话,大人让我与公子说,前些日子有个人买通了考官想让尹姑娘参加不了赴考,但是大人查访的时候查出来了,所以让我等候在此与公子说一声,赴考的名字将会从尹姑娘变成公子本人。希望公子能够多多的保函,若是不成,也可用他人名字代替。”
没听懂刘越说的:“那便用我的罢,至于你刚才说得我没听懂。”
刘越尴尬的笑笑:“进入学院需要通报家人的名讳,但是公子未将家人的名字报上来,所以只得用尹姑娘的了,又因公子是为了帮尹姑娘,所以就这番了,只是有人买通了考官不让以尹姑娘名讳的人参加考试。所以查出来后怕生事,因此作废了,只得用公子本名了。”
半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公子你不好奇是谁买通了考官?”刘越见潇少转头就要走思考丝毫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甚至是连一点点的询问都没有异常的好奇。
不耐烦的侧着头看着刘越:“把马牵下去,下面的时间没有我的吩咐擅自靠近我二十米的位置,你就完了。”眼里闪过警告。刘越虽是习武之人,但是被潇少这么一吓也脸色有些难看连是了好几声赶紧离开。
“哎,等等,等等,公子!”练优雅跟在潇少的身后还没来得及走路就听得身后又传来了大叫声。
扯了扯潇少的袖子:“潇哥哥,有人喊我们!”
“走了,一会该赴考了。”
哦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紧紧的跟上了潇少。
刘铭拉着流云看了一眼练优雅忽然道:“那小子是谁啊,个子那么小,也是来赴考的?”
“人都走了,你还看呢,快快快!”流云催了催刘铭,刘铭赶紧哎了一声大叫着跟上踏进了学院的门。
这‘芊芊学子苑’从外看上去格外的大气,六级石阶,两座石狮,格局更是堪比一般的王府,进了里面,便见四季的植物多的数不过来,花坛四个,石路四条过了石路便是亭阶了,弯弯转转的上去了便见是另一边大院。写着‘疾书院’,潇少懒懒的看了一眼没想到取了这么潇洒的名字。”
过了‘疾书院’便是一片偌大的场子,这场地上武术长矛戈,箭靶笔墨纸砚应有尽有。整个场子里摆满了书桌。
潇少停下了步子:“就是这里了。”练优雅全程跟着潇少没有一句多说的话。
“公子,公子!”
关无忆的后代,潇少的直系()
流云和着刘铭很快的就追赶上了潇少和练优雅。
那边早就打好了招呼的侍内一眼就认出了潇少,狗腿似的瞪着小跑过来,满含笑意点头哈腰:“潇公子,您和练公子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那侍内引着潇少要走,却见潇少投过来一个极冷的眼神:“不用了,这里很好。”拉着练优雅坐了下来。侍内尴尬的站在一边:“公,公子,大人吩咐了,说帮您找个僻静的位置,如今,如今您这席地而坐,奴才不好交代啊。”
“无碍,据实回报便是了。”话音刚落流云和刘铭一个踉跄都趴在了潇少的桌边。
这一下跌的不轻,两人在地上苦叫连天,练优雅被吓了一跳。潇少皱着眉头看着忽然跌在自己面前的二人淡笑了一声:“我还未中及第,你们提前行此大礼是何意思?”
侍内听这话莫名的后背发汗立刻厉呵了一声:“你们是何人,还不快起来!”
流云吃痛的哼叫了一声,半眯着眼睛抬眼:“对不起啊,公子,我们。。。。”话说了半截眼里映入的那张脸让流云顿时惊呆了:“只是。。。想喊你。”呆愣着说着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痛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像的人?”
“对不起啊,这位公子,我俩刚才在街上被公子的神采折服,这才跟过来的。”刘铭也活动了下身子站起来伸手去拉呆着的流云才发现面前的潇少居然又几分眼熟:“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潇少打量了两人一眼,粗布短衫的虽算不上天资过人但也是风度翩翩,打发了侍内离开这才道:“我想我应该认识二位。”
“啊?你认识我们?”刘铭对着潇少坐了下来,流云还没回神小心的凑了过来:“轻。。歌?”
“原来我长得真的很像所谓的轻歌。”漫不经心的低下头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放到了桌子上随后懒散的躺了下来:“关轻歌。关轻云。”
“你认识我?”轻云激动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闭起了眼睛心不在焉道:“我也姓关。”
练优雅看了一眼潇少又看了一眼刘铭和流云:“马上考试了,你们不准备一下吗?”
话一出这刘铭和流云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考试的,着急的抢了潇少旁边的位置,刚坐下来身子就被人推到了一侧。
“对不起,这个位置我占了!”说话的人字正腔圆,一脸的霸道,笑嘻嘻的看了一眼潇少踢了踢身边的流云:“对不起。我现在想坐在这位公子的旁边。请你让让。”
刘铭看着男子一脸不让人的样子立刻火了:“喂,你谁啊,凡是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流云先坐的这个位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后呢,看你们一脸的穷酸样,能进这学院考试已经对你们是恩赐了。还妄想及第,痴人说梦。”不屑的看着刘铭和流云。
“你!”
“好了。刘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流云碍于现在的身份不能说多什么,只能忍气吞声的拉着刘铭坐了下来。刘铭也知道流云之所以不想惹事的原因,气鼓鼓的坐到了潇少的身后。刘铭选了另一边刚要坐下来却听得潇少道:“优雅,这个位置我很不喜欢让人挨着,我们去别的位置坐着。”看似平常。却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自己的笔墨纸砚。
练优雅知道潇少的意思:“潇哥哥,刚才那个大哥哥的身边有个位置。我们坐那里去吧,僻静些。”指了指流云和刘铭的身边。
站起了身和这优雅坐到了流云的一侧。
那男子见潇少挪了位置先是不解而后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流云的身边:“喂,你,让开,这个位置我用了。”说着就用左脚去踢开流云,潇少却双眼一挑一把握住了男子的脚踝,紧接着眼都不眨的将男子整个人扳倒。包括刘铭在内的几人都听到了男子脚踝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痛。。痛。。。”躺在地上因为痛的原因在原地到处的打滚,额头也渐渐的有了汗滴。流云虽然会武功,但是这么利索的手段和狠的心绝对不是自己能比的。
刘铭激动的爬了过来:“他他他他他。。。他不会有事吧?”
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将墨砚摊开:“无碍,只不过是断了一只脚罢了。”
“啊。。”冷冷的呼吸了一口气:“断,断了一只脚?不,不行,你快想办法,想办法救他,我们,我们。。。他万一要是去报官,我我我我,我们就完了。”流云拉着潇少的袖子,潇少皱着眉头略显排斥。刘铭见潇少不喜赶紧将流云拉了回来小声道:“别碰他,他的脸色很难看。”
赶紧收回了手,潇少看着地面还在滚打的男子冷声将袖中的名片丢了过去:“你的断脚已经没有人能够医救了,不信的话现在找人抬你回去找找太医之类的,若是你还想一个完整的身体就用这张名片来找我。”名片飘落在男子的面前居然被风轻轻一吹完全粘在了男子的身上。
慕寒刚从外面进来,脸色还不是很好,看见地面那熟悉的名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不久潇少在古镜的时候留给自己的名片,一个健步冲了上来将粘贴在男子身上的名片撕了下来,冰冷的看着潇少:“你还想害人!”
不理会慕寒的话安静的低着头,收拾好了干脆趴在桌子上小憩,慕寒见潇少不说话将名片在手中撕碎了,在刘铭和流云一脸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坐到了潇少的身后。
“你和他是不是有仇?”流云小声问道,潇少依旧闭着眼睛:“恩。。我对他说,他在三个月后会客死异乡,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啊?你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你祖上姓关?”
“恩,当然了。据说从夏朝的时候就延续下来了。”流云自豪的说着忽然想到潇少说自己也姓关:“你也是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叹了一口气:“大概吧,这里也有另一户姓关的,但是现在他们改姓白了。听说祖上的时候关府被人烧了,他是受了夫人的命出府,没想到活下了一条命,以后一直在寻找关家遗落的小姐,到了这一代的时候他们已经忘了这个使命了。”
流云不解的看着潇少:“祖上的关府遗落的小姐?不对啊。。。”
“什么?”
“不对啊。爷爷告诉我们的事。当时关大人还有一子,名唤关无忆。听说是关夫人还未与关大人成亲时就生下来的,后来为了不影响关夫人的名誉就送与农家养着。后来才有的关小姐,据说叫做关潇诺。关无忆比关潇诺大上整整六岁呢,送出去的时候刚满月,后来十岁的时候养他的农家人死了。他才从那家人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流云继续道惋惜道:“我爷爷说后来关无忆听说关府被人放火烧了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只是后来被一个穿着白衫带着白帽的人救了。并且替他说了门亲事。。后来经过了几千年才有了我和轻歌。”
“说实话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以为你就是轻歌,你俩太像了。”流云笑着道:“哎,对了,你既然也姓关。是不是和我们有关系啊?”
潇少将刚才流云的话理了一遍,于是现在狗血的是,她潇少居然还有个哥哥。。同母同父未婚先孕的哥哥。而且他还将关家的香火延续了一直到现在,那么现在面前的这个流云。岂不是自己的好几个曾子辈的侄子!理清了之后,潇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活了这么久以为自己什么家人都没有了,连爱的人也不在了,现在居然莫名其妙的跳出了自己的亲哥哥的后代,而吓人的是,自己这个怪物现在居然和自己的曾子辈的侄子坐在一个考场考试。
“哎,到底有没有关系?”流云又问了一声。
潇少难得笑着道:“我想你应该喊我舅舅。。。”
空气中泛着冷色,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前来赴考的人居然一波连着一波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今日考的是文试,因为赴考的人多,所以三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