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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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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玛丽的来访、还有——她虽然厌恶这地方却逗留不去……”
    “没什么看法,”埃勒里道,一会儿又说:“但是……”
    “埃勒里——看!”
    他们正接近一处外表涂着灰泥、极其俗丽的平房,外墙上还画着几个超大型的
跳舞女郎, 屋顶边缘用木材刻画成火焰形状飞向天空。 没点亮的霓虹招牌写着:
“维克·卡拉地寻乐园”。屋子旁边的停车场只停着一辆小车子。
    “看什么?”埃勒里不解地问。“除了看出里面没半个顾客以外,没看到什么
呀。太阳还高挂着,不到夜色降临,卡拉地的顾客不会露面的。”
    “从停车场那辆车判断,”帕特丽夏说着,脸色有点转白,“至少有一个顾客。”
    埃勒里皱皱眉。
    “看来是那辆车。”
    “是的。”
    帕特丽夏把车子开到屋前,两人跳下车。
    “帕特丽夏,他可能是来这里办公事的,”埃勒里不太确定地说。
    帕特丽夏不以为然地瞥他一眼,然后打开前门。屋内以铬红色皮革装演,不见
人影,只看到一个酒吧侍者以及一名男子用拖把在拖那块狭小舞池的地板。这两名
雇员都好奇地望望两名来客。
    “我没看见他,”帕特丽夏小声说。
    “他可能在一个单间里……不,没有。”
    “后面房间……”
    “我们坐下吧。”
    两人就近在一张桌子边坐下。侍者走过来,一边打着哈欠。
    “喝什么?”
    “古巴兰姆柠檬汁,”帕特丽夏说,然后紧张地四下张望。
    “苏格兰威士忌。”
    “哦。”侍者有气无力地踱回吧台。
    “你在这儿等。”
    埃勒里说完,起身走到后面,像平常找地方方便的样子。
    “从那边走,”手持拖把的男人指着标示男厕的一扇门说。
    但埃勒里却推开一扇涂着红色和金色、挂着一副大铜锁却半掩着的门。它无声
无息地轻轻荡开。
    门开了,面前是一间赌室。轮盘上空无一物,旁边一张椅子中,吉姆·海特手
脚伸开,头靠在一边扶手上仰躺着。一个大块头男子半背着门,站在远处墙边一部
电话机前,牙齿咬着一小截雪茄烟头。
    “傻瓜,没有错,我跟你说了,我要找海特太太。”那名男子,脸庞肌肉松弛,
两道浓密的黑眉毛几乎连在一起。“告诉她,我是维克·卡拉地。”
    “傻瓜”八成是指爱贝塔。埃勒里背靠红金色大门站立。
    “海特太太吗?我是寻乐园夜总会的老板卡拉地,”那个老板以温和的男低音
说。“对……不,我没打错电话,海特太太。海特先生他……听我说,他现在在我
们夜总会后面房间里,喝醉了……海特太太,不要担心,你老公没事,只是多喝了
几杯昏过去而已。现在问题是,我该拿他怎么办?”
    “等等,”埃勒里客气地说。
    卡拉地的大头扭过来,上下打量埃勒里。
    “海特太太,稍等一下……嘿?有什么事?”
    “你可以让我和海特太太讲话,”埃勒里说着,走去从那男人毛茸茸的手中接
过电话筒。“诺拉,我是埃勒里·史密斯。”
    “埃勒里!”诺拉慌乱得很。“吉姆出了什么事?他现在怎么样?你怎么会刚
好在——”
    “诺拉,不要激动。帕特丽夏和我刚好开车经过卡拉地老板的店,我们看到吉
姆的车停在外面,所以进来看看。吉姆没事,只是喝多了。”
    “我现在就开车过去——那辆旅行车——”
    “不要。帕特丽夏和我在半小时内就会把他送回家。别担心,听见了吗?”
    “谢谢你,”诺拉轻声说着,挂了电话。
    埃勒里放下电话,转身,看见帕特丽复正俯身在摇吉姆。
    “吉姆。吉姆!”
    “没用的,小情人,”卡拉地大声说。“他真的喝了不少。”
    “把他弄成这样,你真该害臊!”
    “宝贝,别血口喷人。是他自己进来的。我有卖酒执照,他要买酒就能买呀。
快把他带走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谁?你怎么知道要打电话给谁?”帕特丽夏一副咬牙切齿的
样子。
    “他以前就来过,况且他每次来我总是让他开心。嘿,别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瞪
我。来嘛,小妞!来乐乐嘛!”
    帕特丽夏大吸一口气。
    “对不起——”
    埃勒里说着,从卡拉地旁边走过,好像那大块头男人不在那儿似的,然后突然
一个转身,用力踩卡拉地的脚趾。男人痛苦地大叫,迅速伸手到后口袋。埃勒里右
手掌向上朝卡拉地的下巴使劲一推,卡拉地的头不由朝后仰,就在他踉跄之际,埃
勒里另外一只手给了男人腹部一拳。卡拉地呻吟着跌倒在地,两手紧抚着肚子,两
眼惊讶地朝上瞪着。
    “这是小妞小姐给你的,”埃勒里说。
    然后他把吉姆从椅子里拉起来,往肩部一送。帕特丽夏拾起吉姆皱巴巴的帽子,
赶快跑出去开门。
    回去时,由埃勒里开车。车窗开着,风吹加上帕特丽夏摇动,吉姆开始苏醒。
他睁大眼睛呆呆望着他们。
    “吉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嗯?”吉姆咕噜着,再度闭上眼睛。
    “下午时间,你应该在银行上班的!”
    斜躺在车座中的吉姆,坐得比原来更深陷一点,喃喃咕哝着。
    “他失去知觉了。”
    埃勒里说着,眉心皱起一道深沟。他的后视镜告诉他,有辆车子正快速追上来
——是卡特的车子。帕特丽夏注意到了,转头去看,但很快又回过头来。
    埃勒里放慢速度,想让布雷德福的车先走。但布雷德福没有先走,也放慢车速
并行,同时按按喇叭。他身旁坐着一个瘦瘦的北方佬,那个人面孔泛红,两眼有如
水母的眼睛。
    埃勒里顺从地在路旁停下车。布雷德福也停下车子。
    帕特丽夏说:
    “嘿,卡特,”声音含着惊讶。“嗨,达金先生!埃勒里,这位是莱特镇警察
局的达金局长,埃勒里·史密斯先生。”
    达金局长说:
    “你好,史密斯先生,”声音颇有礼貌。
    埃勒里朝他点点头。
    “出什么事了吗?”卡特·布雷德福问,语气有点僵硬。“我注意到吉姆他—
—”
    “卡特,真是够有效率的,”帕特丽夏激动地说。“简直像是苏格兰场或至少
像是联邦调查局吧,不是吗,埃勒里?镇检察官和警察局长——”
    “没有什么事,布雷德福。”埃勒里说。
    “没什么事, 只是喝点小苏打, 一宿没睡好,是吧?”达金局长冷淡地说。
“从卡拉地寻乐园出来的?”
    “差不多,”埃勒里说。“如果两位不介意,海特先生需要回家上床睡觉——
非常需要。”
    “帕特丽夏,有需要我做的事吗?”卡特红着脸说。“事实上,我正想到要去
找你——”
    “你正想到要找我?”
    “我是说——”
    这时,斜躺在帕特丽夏和埃勒里之间的吉姆,身子动了一动,嘴里咕咕噜噜想
说什么。帕特丽夏带着呵责的语气说:
    “吉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张开眼睛,仍然呆滞无神,但在那凝视的背后,含有什么东西,那东西使帕
特丽夏害怕地看了埃勒里一眼。
    “他很难受的样子,”达金局长说。
    “放松,吉姆,”埃勒里安抚他,“睡吧。”
    吉姆看看帕特丽夏,看看埃勒里,再看看另一辆车子中的男人,却一个也不认
得的样子。但他的咕噜现在可以听清了:
    “太太我太太诅咒她噢该死的太太……”
    “吉姆!”帕特丽夏叫。“埃勒里,快送他回家!”
    埃勒里连忙松开手刹。但吉姆没有被制止住,他挺挺身子,本来苍白的脸颊渐
渐转红。
    “除掉她!”他大叫:“等着瞧!我要把那杂种除掉!我会把那杂种杀掉!”
    达金局长眨眨眼睛;卡特·布雷德福万分惊讶,张嘴想说什么。但帕特丽夏猛
地把吉姆拉倒下,埃勒里弹上车篷,布雷德福的车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吉姆开始啜泣起来,但一会儿又沉沉入睡。帕特丽夏往后退缩,尽可能远离他。
    “埃勒里,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听见了吗?”
    “他无药可救了。”埃勒里用力踩油门。
    “那么,事情是真的了,”帕特丽夏痛苦地说,“那些信——罗斯玛丽……埃
勒里,我跟你说,罗斯玛丽和吉姆一直在行动!他们同谋要——要——现在连卡特
和达金局长也听见了!”
    “帕特丽夏,”埃勒里眼睛看路面,“我本来一直不想问你这件事,但……诺
拉是不是有一大笔钱或财产,是她有权使用的?”
    帕特丽夏很慢地润润嘴唇。
    “哦……不会,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这么说,她真是有财产的?”
    “是的,”帕特丽夏低声说。“那是我祖父遗嘱所定的意思。只要她结婚,她
就自动继承一大笔钱,那笔钱交付信托保管。我祖父在洛拉和那个演员私奔后不久
就去世了——因为洛拉私奔的缘故,他没有遗留财产给她,而把他的财产平分给诺
拉和我。等我结婚,我也会得到一半的钱——”
    “诺拉到底得到了多少?”
    埃勒里问,同时瞥瞥吉姆,但吉姆沉沉鼾睡着。
    “我不知道。但爸爸曾经告诉我,那钱是诺拉和我花不完的。哦,上帝——诺
拉!”
    “你要是哭,我就把你扔出去算了。”埃勒里坚定地说,“这项送给你和诺拉
的继承财产是秘密吗?”
    “在莱特镇是个秘密,”帕特丽夏说。“诺拉的钱——”她开始起来:“这镇
像一部差劲的电影。埃勒里——我们该怎么办?”她笑了又笑。
    埃勒里把帕特丽夏的车子转进山丘道。
    “送吉姆上床睡觉。”他说。

    
    




 

 

                      第十一章 感恩节:第一次警报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不到,奎因先生就去敲诺拉家的门。
    诺拉两眼浮肿。
    “昨天的事——谢谢你。我那么昏头转向,多亏你把吉姆弄上了床——”
    “哪儿的话,”埃勒里愉快地说,“自从夏娃以来,婚后丈夫头一回颠颠倒倒
喝醉酒回家,没有一个新娘会不以为世界就要垮了的。那个犯错的丈夫现在人呢?”
    “在楼上刮脸。”
    诺拉在早餐桌上,等烤面包机烧热发红准备烤面包时,手仍旧抖着。
    “我可以上去吗?这么一大早在你们家卧室上下游荡,我可不希望撞见你大姑
子,那太不好意思了。”
    “噢,罗斯玛丽不到十点钟不会起床的,”诺拉说。“又是这么舒服、美好的
十月的早晨!上楼去吧——去告诉吉姆你对他的看法!”
    埃勒里笑了笑,上楼去了。他敲敲半开半掩的主卧室房门,吉姆在浴室里大声
说:
    “是诺拉吗?唉,亲爱的,我知道你是我甜蜜的宝贝,原谅——”
    等瞧见来者是埃勒里时,他的声音随之中断。吉姆的脸刮了一半,已刮好的那
一半是苍白的,两只眼睛都浮肿。
    “早,史密斯,进来。”
    “吉姆,我只是顺道过来一下,问问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埃勒里倚着浴室门框。
    吉姆吃惊地转过身来。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别说你不记得了。暧,昨天是帕特丽夏和我把你送回来的。”
    “哎,”吉姆不自在地说,“我就是觉得奇怪。诺拉不肯跟我讲话,但我不能
为这个怪她。晤,史密斯,感谢你。你们在哪儿发现我的?”
    “16号公路上,卡拉地开的寻乐园夜总会。”
    “在那种低级的地方?”吉姆摇摇头。“难怪诺拉恼火。”他腼腆一笑。“夜
里我很难受,诺拉起来帮我,但就是不肯跟我讲一句话。多孩子气呀!”
    “带你回家的途中,你也说了些相当傻的话哩,吉姆。”
    “说话了?我说了些什么?”
    “哦……说要‘除掉’杂种什么的,”埃勒里若无其事地说。
    吉姆眨眨眼,转身面向镜子。
    “我一定是神志不清了,再不就是想到希特勒了。”
    埃勒里点点头,眼睛注视着他的刮胡刀——它在颤抖。
    “我一件屁事也想不起来,”吉姆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吉姆,如果我是你,我会趁早把酒戒了,”埃勒里温和地说。“这虽不关我
的事,但……哦,假如你继续说那种话,人们可能会误解。”
    “嗯,”吉姆说,摸摸刮好的面颊。“我猜他们是会误解。哇,我的头!别又
要疼了。”
    “告诉诺拉去吧,”埃勒里笑起来。“晤,回头见了,吉姆。”
    “回头见,再次谢谢你。”
    埃勒里面带微笑离开,但才走到楼梯口的平台,那微笑顿时消失。他略略觉得,
那间客房房门比他刚才进去和吉姆讲话时,多开了一个手宽。
    奎因先生觉得,愈来愈难专心写小说了,其中一个缘故是天气。乡间到处点缀
着各种红色、各种橙色和各种日渐转黄的绿色;白天和夜晚都开始有了霜降,提示
人们初雪将临;夜晚来得很快,伴随炉火劈啪作响。这时节很吸引人到偏远的乡间
小路游走,嘎扎嘎扎踩过轻脆的落叶;尤其是夕阳西下后,夜幕四登,星罗棋布的
农舍点点灯火闪烁,偶尔从漆黑的谷仓中传来马嘶和狗吠。威尔西·加利马德载了
五大卡车的火鸡到镇上卖,转眼售磬。
    




    “是的,先生,”奎因先生自言自语,“感恩节的气氛到处弥漫——除了山丘
道460号以外。”
    还有帕特丽夏,她最近才养成的回头四下张望的习惯,简直已经变成慢性病了。
她经常粘着埃勒里,其明显的程度,一方面使荷米欧妮不由得在心里制订秘密计划;
另一方面, 连从来不会注意到什么事的约翰·F.——除了抵押贷款的纰漏和稀有
邮票除外——也显得心事重重起来……这一切都使得小说创作变得非常困难。
    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露痕迹地观察吉姆和诺拉,占去了埃勒里的时间。
海特家的情况愈来愈糟,因为吉姆和诺拉再也不能好好相处。夫妻争吵之激烈,使
得他们激动的声音飞穿十一月的空气,跨越车道,透过紧闭的窗户,传到莱特家。
他们的争吵有时是关于罗斯玛丽;有时候是关于吉姆的饮酒;有时候是关于金钱。
吉姆和诺拉在诺拉家人面前仍然表演勇敢的短剧,但每个人心里头都清楚事实如何。
    “吉姆又染上一个新嗜好了,”一天晚上,帕特丽夏对埃勒里报告:“他在外
面赌博!”
    “是吗?”奎因先生说。
    “今天早上诺拉在跟他讲这件事。”帕特丽夏因为心情太沉痛了,连坐都坐不
稳。“他承认了——是对诺拉大吼着说的。吼完马上向她要钱。诺拉恳求他告诉她,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但诺拉愈是恳求,吉姆就愈是气愤和强硬。埃勒里,我认
为他疯了,真的。”
    “这不是答案所在,帕特丽夏,”埃勒里不予苟同。“这当中有个行为模式,
但吉姆的行为不符合这个模式。假如他说出来就好了,但他不肯。埃德·霍奇基斯
昨晚载他回家。当时诺拉已经就寝了,我在门廊等候。吉姆当时看起来相当有精神,
我于是开始追问——”埃勒里耸耸肩,“结果他居然出手打我……”
    帕特丽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
    “他最近在典当珠宝。”
    “典当珠宝!谁的珠宝?”
    “他今天中午离开银行以后,我就跟踪他。他躲躲藏藏走进广场的辛普森当铺,
把一个我看像是镶红宝石的浮雕别针当给那家当铺。”
    “那是诺拉的!特碧莎姑妈把它送给诺拉当做高中毕业礼物的!”
    埃勒里握住帕特丽夏两只手。
    “吉姆自己没有钱是吗?”
    “除了他自己工作赚的以外就没有了。”帕特丽夏抿了抿嘴唇。“我爸爸前几
天和他谈到他的工作,吉姆根本不理他。你知道,我爸爸从来温和得像一只绵羊,
吉姆那种态度当然使他很难堪。而且吉姆竟然还数落他,爸爸目瞪口呆,只好走开。
你知道我妈妈当时表情怎么样吗?”
    “快昏过去了吧。”
    “我妈居然还不承认情况有任何不对劲——甚至对我也不坦白。没有人肯明说,
没有人。诺拉甚至比他们所有人都糟!镇上的人呢——埃米琳·杜普雷比纳粹宣传
部长戈塔尔还要忙!大家议论纷纷……我讨厌他们!我恨这个镇,我恨吉姆!”
    埃勒里只得伸出手臂抱住她。
    诺拉可以说是不顾一切地拼命在准备感恩节——一个女人,碰到周围世界对她
咆哮不止时,她还试图去抓住它不放——她向威尔西·加利马德买了两大只特选火
鸡,多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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