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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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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去买了这块表。
“给我的?”孙东问。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又说:“我不能要。太贵重了!”此乃高度口是心非,他接近这个“老女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钱。但越是想要钱,就越不能明说。他把表还给她。
陈晓岚自然不肯收回,她吻着他说:“你给我的更贵重!”虽然很多时候,她分不清“性”与“爱”,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手里没有米,就叫不来鸡。
两个都互相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心思的人,又开始了新一轮“大额交易”。
   邢天的分析由以下若干点构成:
1。 通常没有人会把一岁女儿放在家里,独自去超市买东西。尽管她在熟睡。合理的做法,应该在女儿醒的时候,带去超市。这是很方便的事。
2。女儿不见了之后,她的第一正确反应就应该是报警。没有亲戚,安全门完好,一岁的孩子还不会走路,所以不应该去“找”。这个“找”,目的就是让那位“周大妈”看见。
3。 她有超市的发票,而且随时准备往出掏。
4。 她不可能是单身一人。因为月入两千,不可能维持一个相对体面的生活。
5。她在撒谎:孩子已经一岁,如果她来S市已经一年,就不可能在老家生。两者当中,必有一个是错的。
“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又能说明什么呢?”秦川不同意邢天的说法,“也许她今天就是不想带孩子去。也许见孩子不在了,慌了神,东找西找的。也许她有一个已婚的‘男朋友’,不想往出说。”
“一个也许没问题。两个也许,也说得过去。但三个四个,就讲不通了。”蒋勋说。
“撒谎有连续性:有的时候,无意中撒了一个谎,就必须说第二个。为了掩盖这两个谎的结合部,第三个谎又自动生成。”华天雪也质疑邢天的说法。
邢天边放彭丹燕的“报警录音”边慢慢地解说:“没有任何一位家长,会在第一时间说‘我的女儿被绑架了’。”他一顿,“‘绑架’是一个很可怕的词,是任何一个人,包括我们这些职业警察,都回避的词。”他环顾众人,“假设一个人的亲人得了癌症,他会怎么说?一种‘很麻烦的病’?‘很不好的病’?总而言之,不会直接使用‘癌症’这个词。”他再度停顿,“一种心理回避。来自本能的心理回避!”
    蒋勋点头,“彭丹燕却回避了这个回避,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绑架的目的,通常是勒索。”邢天拿着一张绣花鞋的照片,“只有一只鞋,没有要求。怎么会有这样的绑架?谁会去勒索一个月入两千块钱的人呢?”他转向秦川,“用秦川同志的话说:为这点钱赌牌,还不够买蜡烛的呢!”
秦川听到邢天引用他的话,很是高兴,“快说结果。”
“一定是她自己把孩子丢到某个地方。”邢天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华天雪着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丢掉?”
“一个男朋友?一个不喜欢别人的孩子的男朋友?”邢天说话的内容虽是“或然”的,但语气很肯定,“去找吧,应该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秦川立刻站了起来,“原来的方向错了。现在找到了方向,一下子就能把这个男人找出来。调出彭丹燕的电话就可以了。”
“她不会把孩子杀了吧?”华天雪虽然经常性地与死尸打交道,但对生命,尤其是弱小的生命很热爱。
“应该不会。”邢天这次的语气不很肯定,“杀人是要很大的决心的。尤其是预谋杀人。她或许把彭妮丢在一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不会卖给人呢?”华天雪问,“然后谎称绑架?”
“那一定会有一个全国范围内的搜查。再者说,她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买主。隔行如隔山!”邢天站起来,“再次审讯她的时候,一下子把结论亮给她。说不定,她会被击垮。越早找到孩子,孩子的生存可能就越大!”
   陈晓岚稍微比周密晚几分钟到家。失去“制高点”的她,赶紧从冰箱里拿出食品,用微波炉烹调一番,端到沉重的红木餐桌上,并且配带两杯红酒。
周密不禁有些奇怪。拿起红酒在灯光下观察,“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好日子!”陈晓岚笼统地回答。
周密看着妻子鲜红的嘴唇想:这种颜色,应该在高强度的性爱之后才会出现,但旋即摆脱了这个念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了的事。管不了的事,就不要去管,即便你明知他确实明知:陈晓岚所有的卡,是他的金卡之副卡。发卡银行的一项收费业务就是“无论正副卡,一旦消费,立刻以短信的方式,发送到主卡持有人的手机上”。所以,他很清楚妻子买了一块男式欧米茄。“确实是好日子。”他端起酒杯前,思想已经完全转到了“铜期货”上。
两个人谁也没有想起周童的缺席人际关系之疏离,莫过于此了!
很容易就确定了彭丹燕的男友国士平,并且把他请到了公安局。
邢天一见国士平,就知道这个“白面书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果不其然,连与彭丹燕有“男女关系”都不肯承认,只定性为“一般朋友”。
在另一个房间里,接受讯问的彭丹燕的回答更绝:“这样的朋友,也叫做男朋友的话,我有很多、很多。”
于是,秦川动议,对两个人使用测谎仪。
邢天同意了,并且决定主攻方向为国士平,“只有一台测谎仪,现在时间宝贵。”
华天雪却认为应该主攻彭丹燕,“女人比男人更爱孩子。何况还是自己的孩子。”
   邢天否掉了这个提议:他相信彭是“爱”自己的孩子的,把孩子“丢掉”,一定是下过大决心、有过大痛苦。所以在“丢孩子”的前前后后,一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所以,生物反应皮肤电、血压、脉搏、呼吸 一定很弱。而这些正是最重要的参数。而国士平却不同,他高大、健壮,并且自以为坚不可摧。这种人通常是外强中干,心理往往更脆弱,应该是“一触即溃”。
周密整理有关铜期货的资料到十一点钟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便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转。大约五分钟之后,才找到了原因:一天没有见女儿了。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到了女儿房间外,他轻轻地敲门。
就在这个时候,陈晓岚也衣冠不整地来了。她早就上床睡觉了。被“美梦”惊醒后(美梦与噩梦有着同等的力量),觉得缺了点什么。好不容易才想起了女儿。于是,披挂赶来。
周密见敲门没有应,就看了陈晓岚一眼。
陈晓岚等周密侧开身后,开门进去。屋子里黑洞洞的。她感觉到有些不妙:屋子里如果有人,就有人的气味,尤其是熟悉的人。她打开灯后,发现床铺整整齐齐,惊呼:“童儿!”随后转身对周密说:“童儿不见了!”
周密皱着眉,“不要大惊小怪!给她的同学打电话。”他相对陈晓岚要镇静得多。
“她从来不会在同学家玩得这么晚!”陈晓岚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这是人遇到紧急情况时的应激反应。
“从来不会,不等于这次不会。”周密拿出电话,“稍安勿躁!”随后,就开始依次拨打电话。(敬请关注《巅峰对决》23)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23)如果一个人试图掩盖某些行为,也就是所谓的“口是心非”,必然会引起一些生理参数的变化:呼吸的速度、容量异常;血压的升高;心跳的加快;汗腺分泌的增加;瞳孔放大;胃收缩;肌肉张力增加等等。说白了就是会出现屏息、脸部发红、额头和嘴唇这些汗腺丰富的地方沁出小汗珠、口干舌燥、结巴、抠鼻孔等。
但这些现象在国士平身上都没有出现。
这家伙看来是说假话的老手。蒋勋把传感线连接好后,打开了测谎仪。
测谎仪的连线一共三根:脉搏线、皮肤线、呼吸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皮肤线:经过训练的人,能够控制自己的心跳、呼吸,但绝少有人能够控制自己的皮肤电压。嫌疑人的原始记忆被“问题”唤醒之后,首先要在心理上否定它。这必然会引起皮肤表面汗腺的变化。这是不受心理控制的。
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问题的设定。有些问题太主观,所以测试时就往往无法衡量。举个例子,假设一个人问自己的配偶:“你爱我吗?”被审查的对象很容易就通过,即使他的爱情并不是引起诗人诗兴的那种。但如果你要问:“你有外遇吗?”如果你真的有,那就有大麻烦了!
邢天的问题设计就很好,“你认识彭丹燕时,她有孩子吗?”
国士平坦然地说:“当然。”
邢天看到三项参数在正常值之内,就问了另外几个一般的问题。他这是在测定国士平的基准线。等它们都确定之后,他又问:“你最近一次见到彭妮是什么时候?”
“好几天前。”国士平说。
邢天已经观察到参数的变化,“几天?”
“大约有一个星期,或者更多?”
参数的曲线变化的幅度变大,“在什么地方见的?”
“在家。”
“谁的家?”邢天追问。
“彭丹燕的家。”
“哪天?”邢天旧话重提。
“五六天?”国士平不很肯定地说。
“有这样一个假定。其实不是假定,而是真理:一个一岁的孩子不会自己出去吧?”邢天好像很随意地问。
“这个自然。”
“一幢房子,没有钥匙,你进不去吧?”
“当然。”国士平很奇怪面前的警官为什么会问这些常识性的问题。
“有人最近一次看见你到彭丹燕家,是前天。”邢天看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所以我说前天。”他看到三项生理参数同时呈现“牛市”,“彭丹燕如果不在家,你就进不去。而彭丹燕在家,彭妮就必定在家!”他按动一个按钮,一个蜂鸣器,发出声响。这是他自行安装的,本身无意义,起震慑作用罢了。见国士平一哆嗦,他立刻提高声音问:“可你为什么说,是在五六七天前见过彭妮呢?”
三项参数的数值同时高速爬升。
“别人看错了!”国士平说。
“常进常出的熟人,怎么会被好管闲事的邻居老大妈看错呢?”邢天讽刺道,“如果一位老大妈看错,还有可能。两个看错,那不能说没有可能,起码可能性极小,约等于零!”他站起来,指着测谎仪说:“再加上科学,那就板上钉钉了!”他走到国士平跟前,用家常的口吻说,“你知道三长两短是什么意思吗?”
   国士平不知道答案,更不知道邢天为什么突然改了话题。
“棺材就是三块长板、两块短板。”邢天比划着,“最后那一块叫做盖棺板。盖上去之后,再钉钉子。所以有成语:盖棺论定!”邢天扶着国士平的肩膀,“如果现在交代,趁后果不严重,可以按照虐待家庭成员罪论处。判个缓刑,也未可知。但如果造成了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严重后果,那就是故意杀人!”
国士平不由自主地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我有罪。我交代!彻底坦白交代!”
犯罪的动机很明确:国士平与彭丹燕结婚的前提条件是“不要孩子”。而彭丹燕却连“寄放”孩子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就产生了“遗弃”的念头。但她下不了手,只好由国士平代行。按照约定,放到某个医院或者慈善机构。但国士平知道这些地方,很可能有监控录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到了一家废弃工厂的电缆沟内。
“你怎么忍心!”华天雪怒起斥责,“一条生命啊!”
“哪家工厂?”邢天明白此刻最重要的就是马上找到孩子。得到回答后,他命令秦川押解国士平一起去找。电缆沟是没有名称的,早一分钟找到,就多一分希望。
“你不去?”蒋勋问。
邢天摇摇头,“不去了。”两个小时后,周密终于决定报案。
华天雪悄悄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后,发现邢天站在窗前,眺望晨曦。“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你说我睡得着吗?”邢天慢慢地转过身,“怎么样?”
   “你说能怎么样?”华天雪顽皮地问。
“爱因斯坦预见到1911年的日食发生。后来果然发生了。有人问他是否惊奇,他说,一点也不!要是没有发生,我才会感到惊奇!”邢天说。
“这话应该别人来说才对。再说,你还是沉不住气。要不然,你应该睡觉才对。”
“我不担心孩子在不在那里,因为他一定在那里。我担心的是孩子的生命安全。”邢天坐回沙发上。
“除去惊吓、中度脱水外,没有大碍。医生说,再过几个小时,就晚了。”华天雪看着邢天洋溢着笑的眼睛说,“您不说点什么?”
“欲说还休!”邢天觉得疲倦涌了上来,“我相信国士平不是他的真名字。我还相信,这位‘国士’,在小的时候,一定有虐杀小动物的行为。”
“你刚才站在窗边的形象特别像一个人。你猜是谁?”
“千万不要说我像福尔摩斯。”邢天摆手,“因为那不是人,而是一个文学形象。”
华天雪撅起了嘴,“一个人要是太聪明了,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电话响了。她边拿边说:“千万不要是案子。”
邢天说:“不是案子,还能是什么呢?”
果然是案子。
秦川等在山泉别墅九号内搜查。
华天雪在询问周密、陈晓岚夫妇。
“你们两个最后一次看到女儿周童是什么时候?”华天雪问。
“前天晚上。”周密回答。
“几点?”
“几点?”周密看看太太。
“一起吃完晚饭后,我干什么来的?”陈晓岚想了一下后回答,“差不多是十点多?”
华天雪皱了一下眉,“能不能更准确一些?”
  陈晓岚看看周密。
周密回答:“应该是十点二十。”他一顿,“财经节目刚刚开始。”
“财经节目?”邢天插入。
“邢警官大概误会了,我看的是CBS的财经分析节目。”周密浅浅一笑,“童儿进来跟我们道晚安。”
“我们?”邢天问。
陈晓岚点头,“我们两个一起在看。我先生是投资银行家。”
华天雪见邢天没有接着提问,就问道:“整整一白天,你们都没有看见孩子?”
“童儿一早就出去了。”陈晓岚说。其实,她和周密都不知道女儿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但这样说,就会显得很不尽情理。故而两个人商量之后,“打造”了这个“说法”。
“去哪儿了?”
“童儿是个独立性很强的孩子;而且我们与她有个不成文的约定,星期六一整天,归她自己支配。”周密双手一摊,“所以,我们就不知道。”精心设计的“说法”,总是配套成龙的。
“昨天白天你在哪?”邢天问陈晓岚。
“我一直在家。”陈晓岚说。
“周先生呢?”
“我在打球。”
“什么球?哪家球场?”
“海潮高尔夫俱乐部。”
“和谁一起打?”
“几个朋友。”周密没想到邢天会问得这么细致,含糊地回答。
但邢天不肯放松,很具体地问这些朋友姓甚名何。
因为没有预案,周密只得编造。人名不好编,所以他就借用了自己几位朋友的名字。
“他们都是海潮的会员?”邢天知道海潮是S市最昂贵的俱乐部。不算每次的消费,门槛费就是十万人民币。
   “有的是,有的不是。”周密很想把话题岔开,“您可能不知道,一个人是会员,球伴都可以享受会员待遇。”
但邢天肯定不是一个容易被误导的人,追问谁是会员,谁又不是。
周密只好沿着撒谎之路走下去。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晚饭吃的什么?”邢天问。
“鸡肉。蔬菜。米饭。”周密说,“我好像还喝了一点酒。”
秦川在周童的房间里很仔细地搜查;但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有找到。
在周密夫妻的卧室、客厅、书房等,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蒋勋提议查一查电脑,“或许是网恋?”
“十岁多一点的屁孩子,网的什么恋?”秦川不以为然。
“您这人,怎么老不与时俱进呢?”蒋勋打开电脑搜寻,“现在的十岁,等于您那会儿的二十岁。”
“我二十岁的时候,也不想这事。”秦川反驳道,“只知道保家卫国!保卫你们这帮小家伙。”
“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呢?兵营里,一水的秃小子。”蒋勋熟练地操作,“不过根据邢处的理论:越是少,越是想!”
秦川拍了一下蒋勋的脑袋,“快查你的吧!”
陈晓岚针对华天雪“在哪里”的询问,自然也不会说实话。她吸取周密的教训,只说自己下午一个人在逛商场周密说的“球友”当中,有一个干脆是他公司的勤杂工老马。五十多岁,根本不可能会打高尔夫。
至于商场、商品的名称,她更是倒背如流。
“一个虚伪的家庭。”在下午的案情分析会上,华天雪说:“两个人都在针对我们说话,互相之间,一点交流也没有。按说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应该互相支持、鼓励才对。”
   秦川附和华天雪的观点,“一对夫妻,怎么能够不睡在一张床上?”
蒋勋却认为这是“有钱人”的时髦生活方式之一。“你们夫妻睡在一起,是因为没有放第二张床的地方。”
“有地方也不分开!”秦川反驳道。
“又是一起绑架案!”华天雪说。
秦川也忿忿地说:“我最恨对妇女、儿童的犯罪。”
“会不会又像‘彭丹燕、国士平案’一样,是自己人干的?”蒋勋问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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