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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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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方也不分开!”秦川反驳道。
“又是一起绑架案!”华天雪说。
秦川也忿忿地说:“我最恨对妇女、儿童的犯罪。”
“会不会又像‘彭丹燕、国士平案’一样,是自己人干的?”蒋勋问邢天。
“除去周密夫妇的报案外,没有任何其他证据。没有办法下结论。”邢天对秦川说,“秦队,你带人到海潮高尔夫球场打听一下,周密昨天是否在那里打球?如果是,是和谁?”然后又吩咐华天雪调查有关陈晓岚的情况。
“商场那么大,又是一个人去逛,怎么调查?”蒋勋问。
“如果你说你去酒馆,那么我就会问你:喝的是什么酒?什么菜?然后再去核对一番,谜底就出来了。”邢天微笑着说,“商场对小华来说,就如同酒馆对咱们。”
“陈晓岚去的天美,让人望而却步的。”华天雪说。
“看看怕什么?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蒋勋说。
“我什么也不怕。”华天雪说,“不用你。”
“你给我查查,CBS在北京时间晚十点,有没有财经的节目。”邢天命令蒋勋。
“CBS是什么?”秦川不解地问。
“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简称。”邢天解释道。
蒋勋片刻就查到结果,“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有一个专门的财经频道,任何时间都在播放财经类信息。”
邢天点头,“分头行动吧!”(敬请关注《巅峰对决》24)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24)调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周密周六一整天确实就在海潮高尔夫俱乐部。但不是与他所说的那些人,而是与中央储备公司的焦总。
“或许是他指派某些人去干的?”秦川分析,“他提供的名单上的老苏,就是一条山东大汉。”
“你那边怎么样?”邢天问华天雪。他不同意秦川的推论,因为据他的观察,周密人如其名,不会这么愚蠢。
华天雪笑眯眯地端出了自己的成果,“第一,通过信用卡的消费记录,证明了陈晓岚‘上午在家’是一个谎言。”她拿出一张复印件,“这是她在欧米茄专卖店的付款凭证。”
“天美在城东,欧米茄在城西。她不可能十点钟既在这里,又在那里。”蒋勋说。
“另外,我通过电信公司,调出了她的通话记录。她与一位名叫孙东的人,来往密切。”华天雪指点着一张记录单上用红笔标出的电话记录,“二十四小时内,通话十三次,时间长度二百一十分钟。”
“情人!一定是情人!”蒋勋说,“否则没有这么好的兴致。”
“这位孙东?”邢天望着华天雪,希望她能提供更多一些信息,虽然知道可能不大,因为时间毕竟很短。
“特别巧,真是特别巧。”华天雪又拿出一张身份证复印件,“小陈是个球迷,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是百花队的队员。”
蒋勋把这张复印件拿过去,“我也是球迷。百花队的人我都认识。怎么没听说过孙东?”看了一下后说,“原来是板凳。我见过。这家伙人高马大,有绑架能力!”
“陈晓岚就是彭丹燕,孙东就是国士平。”秦川下结论,“太阳底下确实没有什么新鲜事。这年头,没钱人坏,有钱人更坏!”“不要被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左右。我们要的是事实、线索,而不是猜测。”邢天话虽这么说,但是内心深处,也赞同秦川、蒋勋的推论,“申请一张搜查证。”上午的搜查,只经过房屋主人的许可,所以不全面,也不细致。
“房子太大,一层就二百多平方,三层快九百平方,再加上院子,一千开外,得多带一些人。”秦川说。
“带上警犬。”邢天说。陈晓岚一见如此多警察,还牵着一条大德国黑背,立刻慌了神。赶紧去叫周密。
身穿家居服的周密,不慌不忙地看完搜查证后说:“请。”
秦川等率人搜查,邢天就留在客厅,与周密夫妇谈话。
陈晓岚显得很气愤,“我们是受害人,怎么把我们当成凶手了?”
华天雪认为这是典型的色厉内荏,与彭丹燕所作所为一模一样,冷冷地反驳:“没有人把你们当作凶手。我们不过是在检查现场,很可能就是犯罪现场。”
邢天对周密说:“我很希望多一些有关信息。”
周密冷冷地回绝,“既然你们把我当成了犯罪嫌疑人,我在我的律师来之前,什么都不会对你们说。”
“有关案件的不愿意说,说点别的。”邢天笑笑,“你知道狗的嗅觉是人的多少倍吗?”他知道这不会得到回答,就自问自答:“四十倍。原因就是狗的鼻腔里有细密的感知气味的细胞膜。如果把它们展开,可以达到狗的身体的三分之一。而我们人类的,只有邮票那么大!”
周密居高临下地看着邢天:这是一种由财富和财富所带来的权力所锻炼出来的傲慢。“人会说谎,但证据不会。”邢天慢慢地说,“差不多一千年前,一个村庄里的一个农夫,被人用铁锨把脖子砍断了。当地的执法官,命令所有的人,都带着自己的铁锨到广场集合。随后,他命令大家把铁锨面朝上举起来。终于,他看到了好多苍蝇在一把铁锨上聚集。苍蝇,几乎就等于昆虫中的狗。凶手因此落网。”
周密依旧不动声色。
“还有一个故事:一名商人在深圳被枪杀,身上只有弹洞,可怎么也找不到子弹。但这是不可能的。最后,经过警方专家的努力,发现凶手用的是深度冰冻的液体子弹。进入体内后,就化掉了。”邢天喝了一口茶,“还有一个故事:一位富豪被杀了。可怎么也找不到尸体。要知道,在这座由钢筋水泥建造的森林里,把尸体隐藏起来,是很困难的。但最后还是找到了。罪犯把尸体放在了一个专养食人鲳的鱼塘里。”
所有的人,包括华天雪,都被邢天的故事吸引了。
“食人鲳是一种原产于亚马孙河的鱼类,体型小巧,一般长只有二十五公分左右,色彩美丽,拥有墨绿色的鱼背,浅绿色的鱼体,火红色的腹部,性格却极为残暴。食人鲳长着锐利的牙齿,一旦被咬的猎物溢出血腥,它就会疯狂无比,用其锋利的尖齿,像外科医生的手术刀一般疯狂地撕咬切割,直到剩下一堆骸骨为止。”邢天顿住,“但最后,我们还是找到了证据:胆固醇。我们在食人鲳体内找到了胆固醇。要知道,鱼类是不会自行制造胆固醇的。如同它们不会酿酒,所以不会得酒精肝一样。”他提高声调,“三个故事,分别说明两个道理:罪犯从现场拿走多少,就会留下多少!这是第一,”他再一顿,“第二,证据不灭。”就在这时,一名警察进来报告:周童在地下室中找到了。
“这不可能!”周密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不相信?”邢天讽刺道,“但我从一进来,就确信她就在这里!”他指指地板,“请两位留步!那里是犯罪现场。”
陈晓岚一下子就哭了起来,“我要看我的女儿!”
周童的尸体,是被放在地下室的一个深度冷冻柜里的。她死得很惨:被一条高强度的尼龙绳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被包裹在一块优质的羊毛毯中的她,睡衣基本完好,睡裤却从后面被撕开。内裤上有一块红色与白色混合的东西。华天雪目测后说,可能是精液残留。
“性侵犯!”蒋勋断言,“用邢处的话说:凡是有女尸的地方,首先要考虑性的因素。”
“当一个孩子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在家的附近被杀,父母和其他家庭成员总是最重要的怀疑对象。孩子越小,就越可能。这有统计数字的支持。”邢天说。
“拘留周密夫妇?”秦川请示。
“等尸检报告出来后再说。”邢天说。
“要不要监控他们?”蒋勋问。
“不用。如果是他们干的,他们要跑的话,早已经跑了。如果不是他们干的,他们也没有必要逃跑。”
秦川同意邢天的推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环顾四周说,“有钱人的房子大、家具高级,但是很脏。”
“秦队的仇富情绪极为高涨。”蒋勋一边拿尸袋一边说。
尸体一移动,就出现了一个大秘密:底下有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封信。
信是写在两张高级信纸上的。字迹很幼稚,有的词被涂抹过,内容却很清晰。周密先生:
一、你的女儿,在我们手里。如果你想让她活着过年,就得给我们一百万块钱。这对你来说不多。我们要一百块钱的票子,放在黑色的高级真皮箱内。明天二十点到二十二点之间,我会给你来电话。告诉你地方。
二、你不能对任何人讲这事。如果你讲了,你的女儿将会被砍头,她会死得很惨。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很讨厌她了:她又哭又叫,很不听话。你和你太太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你要是报警,你的女儿就百分之百死定了;你要是不准备好钱,你的女儿百分之百死定了;你要是敢在钱上作记号,你的女儿也百分之百死定了。如果你听我的话,我们保证,你惟一的女儿百分之百、完好地回到你的身边。
三、你是投资银行家,智商高,还在美国混过,应该能够知道利害。
吴名
    
往外搬运尸体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若干晨练的人,路过警车的时候,连停都没有停一下。只有一两个保姆模样的人,远远看着。
“这就是富人区!”秦川感叹道,“家人不像家人,邻居不像邻居。白让我来住,我也不来!”
“绝对零度!”蒋勋这次非但没有指责秦川“仇富”,反而自动生发感慨。
“绝对零度?什么意思?”秦川问华天雪。
华天雪解释道:“一种温度规范。相当于摄氏零下二百七十三度。”
“比这还低!”秦川关上了车门。
“绝对零度是自然界低温的极限。”蒋勋说,“不能再低了。”
“还要低一百度!”秦川武断地说。
   在尸检报告没有出来之前,这封“勒索信”成了重点。
首先要判定的是写信人的性别。这一点上,不能统一:
秦川认为是男性,依据就是“很讨厌她了”这一句,另外还有“百分之百”“死定了”等典型的男性语言。
蒋勋则是从笔迹学的角度出发,认为字体丰满、下笔很重,脉冲控制很低,所以很可能是女性。
两个人争执不下,要求邢天仲裁。
邢天当然不会轻易下结论,“这封信很可能是一个惯常用右手写字的人,改用左手写的。”三个小时以来,他一直在研究这封信,“这样做的目的一定是要掩盖什么。掩盖什么呢?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写信人有前科,笔迹很容易在犯罪档案中获得;一种就是写信人是死者身边的人。”
“我想,应该是那位父亲。”秦川说。
“说说理由。”邢天也倾向于是周密,希望获得支持。
“性原因。”秦川回答很简短。
“周童可是周密的亲生女儿啊?”蒋勋反对。
“禽兽不如的人,多的是。而且大都是有钱人。”
邢天不太赞成这种说法:周密并不缺乏性资源,应该不会在内部寻找。但他还是鼓励秦川继续推测。
“要不然就是周童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比方周密与某个女人在一起等。”秦川说。
邢天仍然认为这是一种无力的推论:婚外情不说,就算是嫖妓,也只对公务人员的政治生涯形成危害,而对周密这样的企业家一点威慑也没有。至于家庭,至多是一场小地震罢了。但他没有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两个人合谋的可能性也很大。警犬泡泡就能证明这一点。”秦川坚持自己的看法。
“地下室的窗开着。当时你就应该派你的朋友泡泡,去追踪。”蒋勋说。
“警犬追踪,要给它指定目标。没有周密夫妇以外的人的痕迹,让它去追踪谁?”秦川替自己的爱犬鸣不平。
“原因越多,方式越少。方式越少,原因越多。”邢天晃动着手中的勒索信的复印件说,“你们对这信的文本有什么看法?”
“应该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团伙。”蒋勋把结论放到了前面,“第一段里,他三次使用‘我们’,而第四次使用‘我’。使用‘我们’的目的,就在于迷惑我们。”
“这里有一个疑点:写信人的文化似乎并不很高。”秦川并不是一味地固执己见,“‘在我们手里’‘活着过年’‘黑色的高级真皮箱’‘一百块钱的票子’‘你听我的话’‘美国混过’等,都不像周密的语言。这小子不管是不是罪犯,文化程度不低。”
“你把‘惟一’两字写来看看。”邢天递给了秦川一张纸。
秦川毫不犹豫地在上面写下了“唯一”两字。
邢天看看,在纸上写下了“惟一”两字,“根据语委会的规定,这两个字应该这么写。”
“可我们老师一直这么写。”
“还有,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投资银行家’吗?”邢天见两个人都不知道,就解释道,“银行家之一种,专门对某个项目发放贷款,而不做一般商业银行的业务。”他一顿,“所以我认为,写信人伪装低文化,其目的在误导我们。”
这个时候,华天雪拿着尸检报告进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她身上。(敬请关注《巅峰对决》25)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25) “你们的目光要是有质量的话,我已经死掉了。”华天雪经常与尸体打交道,所以不时地需要放松。
“那可不行。全市人民的安全全靠你呢!”蒋勋笑着说。
尸检报告的第一项,就是周童“没有遭到性侵犯”。
大家都很失望,蒋勋不相信地问:“没有?”见华天雪点头,他又问:“你不会搞错吗?”
“本法医从警多年,虽然不敢说‘百密无一疏漏’,但重大的失误从来没有过。”华天雪故意老气横秋地说话。
“指甲内有没有残留物?”邢天也很失望。因为如果有精液残留,一切就好办了。
“只有苹果等日常品的残留。”华天雪说。
“没有人体的DNA?”蒋勋问。
“有。”华天雪等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后才说,“她本人的。”
“真让人泄气!”蒋勋不善于掩盖自己的情绪。
“我的工作是绝对唯物的。不是为了让你们高兴或者泄气的。”华天雪转向邢天,“两肺的表面和心脏的前表面都发现间或出现的淤斑出血。当我把她的头皮向后拉的时候,看到右侧有一块非常大的出血区域。下面是一个更大的颅骨骨折。面积大约是二十一厘米乘十二厘米。蛛网膜,也就是覆盖大脑的细胞膜,有出血薄层,几乎覆盖了整个右半脑。再往下,大脑内的灰质层上,也有淤伤。”她一顿,“这一切都表明她受到了重钝器伤。”
“那么她是被绳子勒死的,还是被钝器打死的?”邢天问。
“我不能确定哪一个发生在先。”华天雪说。
“应该不难判断。”蒋勋说,“如果窒息死亡在先,伤口周围就不会有很多的血。换句话说,如果重伤在先,就会有很多的血。”
“伤口周围有一些血,但不很多。眼睑内侧和其他部位的出血,也不很多,但也不很少。”华天雪斜眼看着蒋勋,“你说,这应该怎么判断?”
“按照《法医手册》的规定办。”蒋勋缩了回去。
  “我就是《法医手册》的主要作者之一。”华天雪没好气地说,“《法医手册》说:如果凶手在被害人死后,继续摧残尸体,就表明与被害人相识,在发泄愤怒。并且举例说:如果三十刀以上,就代表与被害人有深仇大恨。”她质问道,“三十刀?莫非二十九刀就不是了?”
“法医学不是一门严密的科学。”邢天插入,“那么结论是什么呢?”
“勒死窒息加颅脑伤。”华天雪回答。
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邢天想道,“死亡的时间?”
“大约是昨天,也就是12月26号凌晨。正负不超过六个小时。”华天雪说。在小说里、电视中,法医往往能够在瞬间判断出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基本根据就是尸体的温度。但实际上不是这样。道理很简单:在一间与体温差不多的房间里,尸体的温度就不可能下降。
“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邢天充满希望地问。
“比方消化物什么的?”秦川问。去年,他们破获了一起碎尸案。一具没有四肢和头颅的尸体被发现。解剖后,发现胃中有鲍鱼、涮羊肉等。因此,初步定为北方人。S市地处南方,羊肉的销量很小,尤其是在夏天。但有人不同意:现代化的基本特点,就是泯灭时间、地点差。换言之,你可以在任何一个大城市,在任何一个时间、吃到任何其他城市的食品。可能性小,却不等于没有。后来,集中了一些专家,继续深入分析,最后终于发现了“煎饼果子和豆汁”。这是典型的北京小吃,尤其是“豆汁”这是一种腐败了的豆制品,除去老北京人外,没有人吃这些。整个S市,也没有一处买卖。最后,将这个案子移交北京警方,很快就破了案。
一个很有水平的问题。”华天雪翻阅手中的文件,“小肠内只有一些水果,处于半消化状态。”
邢天感到振奋,“我记得周密说,他们是一起吃的晚饭。其内容是鸡肉、蔬菜?”
华天雪点头。
“就拿这个当突破口。”邢天拍板。周密与陈晓岚一年来,第一次睡到了一张床上。但两个人并不是像一般夫妻碰到灾难一样,亲密无间地依偎,而存有极大的间隙。
“不是你干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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