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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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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着十万现金,得意地穿越目光群,向自己的奔驰小跑车走去。之所以要这么多现金,为的是“玩一会儿”所谓“玩”,就是赌博。对于这些富豪来说,只有赌博,才需要现金。 毛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赶紧用短信通知。其内容很简单:十万!


因为华天雪声明昨天的约法三章依然有效,所以邢天在“谈古”。作为素材的是“荆轲刺秦”,所用的方法,则是心理分析。
第一是“背景”。
燕太子丹,在赵国做少年人质时,与随父做人质的秦嬴政相识。两个“天涯沦落人”,自然成了“发小”。之后,秦嬴政沧桑巨变,继位成为秦王。而燕太子丹则还是人质,不同的是变成秦国的人质。
此刻,燕太子丹有一个固定的想法:既然是“发小”,秦嬴政一定会照顾他。但此刻的嬴政,则另有想法:在赵国的历史,是一段屈辱的历史,他不愿意让人知道。如果过于照顾燕太子丹,他则会在酒肆中、声色场上,到处吹嘘,于王权不利。因此对燕太子丹格外不友好。深感屈辱的燕太子丹要求回国他以为这是底线但嬴政却着实戏弄了他一番,赢政应允之后,附加了一个不可能的条件:“天雨粟,马长角。”被击穿底线的燕太子丹愤怒至极,遂逃回燕国。
第二,博弈双方的心理分析。
君王的心理,从来都是从政治出发的,所以人们常说寻常人是“共富贵易,共贫贱难”,而君王则是“共贫贱易,共富贵难”。道理就在这里。而燕太子丹的错误,就是没有与时俱进地把嬴政当成“王”。
此外,嬴政的做法,也有现实意义:人质逃跑,相当于毁约。任何时候都可以成为进攻燕国的良好借口。


极度恐惧的燕太子丹,死地中求生。但灭秦国是不可能的,两国的国力悬殊,有如现今的美国和伊拉克。所以只能采用恐怖主义的做法:自杀式的突然袭击。 自杀式的突袭之第一要件是自杀者,也就是刺客。第二要件则是保密。
燕太子丹自有其组织程序,他通过田光,结识了荆轲。田光随之自杀,永久性地闭上了嘴他不死,燕太子丹也会杀他。
无论荆轲愿意不愿意,他都要完成此任务。马克思说过:“我们往往不能选择我们喜欢的工作,因为在我们决定客观世界之前,客观世界就已经决定了我们。”他知道,燕太子丹是不会放他走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秘密,或者说,秘密拥有了他。
这以后,他与剑术高手盖聂与侠客鲁句践之间,分别发生了两场著名的纠纷:两个人都以各自的方式侮辱他,旁观的所有人,都以为有一场“普希金式”的决斗发生。但他却很有后来韩信的功夫,甘愿受辱,默默而退。这与他的身份不符。所以可以把它们看成是一个计谋:希望燕太子丹认为他不堪重任。
与此同时,他还与屠狗的高渐离结为朋友,两人一起在酒肆中饮酒击筑高歌,情浓之处,荆轲总是涕泪滂沱他是向燕太子丹传递这样一个信息:我是一个柔弱之人,不堪重任。
燕太子丹拒绝接受这种信息,因为没有时间换人了。他只是不停地用物质语言来催促:奉上金丸,供荆轲掷“塘中蛙”;取千里马的肝送荆轲食之;断美人手,以博其欢心。
所有这一切,都构成一种“势”,逼得荆轲带着经过药淬之的“徐夫人匕首”,秦降将樊於期的首级和秦王梦寐以求的、燕国最富饶的督亢地图,上路了。


告别之时,他唱出了千古名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个词,透露他内心希望“复还”的心理:一个人如果总是把“视富贵如浮云”“金钱如粪土”挂在嘴边,必名利之徒无疑。真正的英雄,都是“太上忘言”,认为献身是不言而喻的。 第三,现场还原。
荆轲通过各种手段,主要是用“金弹”开路,最终得以面见秦王,呈送地图。
按说,把匕首藏在地图里,并不是什么“绝招”。但荆轲充分理解秦王对土地的渴望这种渴望,与岛国日本相仿佛,数百年来,一有机会,就要扩张于是就用这种平常的方式,来完成任务。
坐着的秦王,贪婪地看着徐徐展开的地图,注意力完全被吸引。有充分准备的荆轲,在图穷匕见之际,抓住匕首的同时,还抓住了秦王宽大的衣袖。两个动作,一气呵成,时间长度不过两秒钟。如果,他再用一秒钟刺过去,历史将重新写过。
但荆轲没有这样做。这样只有一种可能:两个人都死。可他还想活。他想效法蔺相如在渑池以死威逼秦王就范一样,来一个全身而退。但此王非彼王,在荆轲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之后,一切都无关宏旨了。


关小燕根本就没注意旁边人的目光或者说,让人注意她,就是她的本意:否则不如同“锦衣夜行”?
她在离开奔驰小跑大约二十米的地方,就按动遥控装置。
“小跑”夜莺一般地叫了一声。
而这一声,是关小燕此生最后听到的一个声音:一把匕首从左肋直接刺进了她的心脏。
毛勇、毛敢并没有受过什么杀人训练,但心脏在左边还是知道的。另外,就是他们“最好把人杀死。杀死的人越多,活得就越长”的信念。(敬请关注《巅峰对决》36) 
(连载36)毛勇沉稳地从慢慢倒下的关小燕手中,夺走了那只“如同人皮般柔软”的皮包。
毛敢则随之将装有十万元的大口袋夺走。
这一切的发生,总共不足十秒。目击者很少。
两个人从容地加入了人流,进入了超市。


邢天作最后的总结:“秦王坐,荆轲跪。即使荆轲没有拉住他的袖子,从姿势来说,他也要慢半拍。再配上那把‘见血封喉’的徐夫人匕首,他已经一线生机也没有了。关键之处,就是荆轲打算生擒之。这也是他生还的前提。这就给了秦王迂回的时间。日本剑道大师宫本武藏说:要一击制胜!”他比划着,“一击。历史给你的只有一击。”
华天雪完全被邢天的“故事”吸引住了。
“但荆轲不会这么做。马斯洛说:人对自身安全的追求,是第一位的。那么,根据‘成本…收益’的公式,荆轲可以得到什么呢?”邢天见她有些茫然,“换句话说,激励、约束荆轲的是什么呢?”
“承诺。一诺千金。”华天雪说。
“承诺不过是一个合同。献身需要巨大的支持。到目前为止,我个人以为只有理想、宗教、刻骨的仇恨三样,可以驱动一个人去献身。这三样,荆轲都没有。驱动他的只是实在的物质和虚幻的‘义气’。所以,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可以理解的。”
“荆轲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位英雄。这下子,被你给消灭了。”华天雪说。
“最好的老师和最坏的老师都能做到这一点。”邢天笑着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位数学教员,本事特别大。因为作了预习,我对微分已经建立了很好的概念。可他的两节课下来,居然把我这概念给讲没了。”
华天雪的手机响。她看了一下后说:“银行劫案。”
“走。”邢天立刻动作起来,“我的手机怎么没响?”
“我想让你睡多一会,就改成静音了。”华天雪解释。
凶杀案现场,离邢天住宅不远,他和华天雪抵达时,110刚到,但120还没有来。
华天雪过去一看,便说:“已经死了。不要叫120了。”
别说110的警察,就是邢天也不相信,“可是你连脉搏也没有摸。”
“这些血量,差不多有两千毫升,人体的一半。”华天雪指指地上的血,“胸腔、腹腔中,还应该有一些淤血。加起来,几乎是此人的全部血了。”
邢天赶紧说:“没有血,肯定不能活。”
“我估计这一刀大概刺中她的心脏。”华天雪弯下腰看了看。
邢天看看不远处的奔驰车后,四下寻找,立刻看到了银行的招牌。
“情杀?”华天雪问。
“情杀乎?非然也!”邢天指指不远处的银行招牌,“你看见广告上的字了吗?”
华天雪念道:“实现你心中理想,请找我们银行。”
“这种破广告词,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好像是号召人来抢他们似的。”邢天边看警方搬运尸体边说,“一个好的广告词,不容易想出来,必须简单明白。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广告词就是通讯部门设立的:光缆没有铜,偷了要判刑。”见华天雪不解,他解释道:“在边远地区,后来甚至在准边远地区,有很多人偷盗电信、电力电缆。偷了电力电缆,换上就行了,而且通常电力部门都有备用线路,也不至于断电。而电信电缆,尤其是光缆,一旦被盗,更换的难度很大。不过碗口粗的一条电缆,其中有成千上万路电话,恢复的工作量极大。”
这时,秦川携分局刑警队长过来。刑警队长给邢天敬礼。
邢天还礼后问:“这是普通的命案,叫我们来干什么?”
刑警队长看看秦川。


“是我的主意。”秦川说,“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繁华区公然杀人抢劫的都不是善良之辈。” 
“照你的逻辑,趁风高月黑、在偏远山村抢劫的,就是善良之辈了?”邢天开玩笑。
“总之,我一听报案,就感觉不善,所以就劳您大驾了。”
“确实不善!”


毛勇、毛敢有着“农民式的狡猾”:他们没有坐出租车,因为那样,很容易被警方找到线索。他们徒步穿越一个热闹的超市之后,上了地铁。然后又换乘长途汽车,到达邻省以小商品批发著称的P市,找了一家正规的旅馆住下。
按照常理,这样做更危险,因为见过他们的人很多。但毛勇认为:人越多就越没用。不错,确实有人在案发现场见过他们两个。但见过他们的人,至多知道他们进了超市。而超市里的人,警察是无法查找的。“这就等于,咱们两个脱胎换骨了。”他这样解释。至于为什么不住桑拿浴室之类不用登记的地方,他也有说法:“咱们知道,那地方不用登记,警察也知道。所以,这地方最安全。咱们老家的二王,抢了钱,往哪里跑不成,偏偏往福建的大山里跑。你想想,在偏远的地方,来了两个说咱们这话的人,还能跑得了?”
“说也是。”毛敢同意,“这两兄弟一共抢了多少钱?”
“听咱爸说,一千三四百。”
“一千三四百?”毛敢不相信,“玩一个好点的妞、吃顿好点的饭,也得这个钱!”
“这会儿的钱和那会儿的钱不一样。那会儿咱爹干一年,也就是一百块钱。”
“两盒烟!有意思。”毛敢把空烟盒扔掉,打开一包新烟,“有钱就得赶紧花!”
“花完了呢?”
“再去弄啊?”毛敢说,“你怎么提这么傻的问题?”
“然后呢?”
“然后再花,完了再弄!再花、再弄。”
“一直到?”
“一直到死。”
“你想什么时候死?”毛勇知道在第一笔大钱到手后,必须给这位弟弟上上课。


“要是有钱,就越长越好。要是没钱,立刻就死。”毛敢说的是心里话。 
“咱们上了这道,钱不会没有。可要想活长了,就得有点规矩。”毛勇接着给弟弟定下了几条军令,“违令者斩!”
毛氏兄弟“穿越超市”这一招,确实很管用:警方除去两个现场目击者语焉不详的叙述外,什么线索都没有。
不光凶犯的线索没有,连死者的线索也没有:关小燕的驾照倒是在车里,但到发照地一查,却没有登记。把她的名字输入户籍系统,倒是有若干,可没有一个能与她相对的。
按说汽车是“登记动产”。可从这条路上去查,发现牌照是假的,而车上的发动机号,也被锉掉了这倒不是因为关小燕所“傍”之苏大款不舍得钱,而是他的招数:不能给相好任何“动产”,因为那样,她很可能会脱离控制。而用假的牌照、手续,她就拿不走。“物”走不了,人就走不了。
银行的人,倒是很容易认出了关小燕,也找到她提款的账户这么美丽的人、提这么大数额现金的人,毕竟不多可那是一张借记卡。卡上的姓名是姚言,一听就是假的:“姚言”者,“谣言”也,不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这帮人,就没点真的?”秦川愤怒了。
“邢处说过:罪犯从现场拿走多少,就留下多少!”蒋勋说。
“他们拿走十万,可没留下十万!”秦川没好气地说。
“要不然,咱们去找邢处,让他画像?”蒋勋小心地说。
“别忘了你是刑警队的人。”秦川严肃地说。在任何机关,部门都有着部门的利益。
“那你倒是定个方向啊?”
“对!”秦川一拍桌子,“两个人:一个人在银行里侦察,一个人在外面持刀等候。他们之间一定要用电话联系。去查电话记录。走!”他一摆手。
蒋勋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用小华刺我的话说,这叫做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杀猪杀屁股,一个人一个杀法。”秦川得意地说,“各村地道都有高招!”


毛勇对毛敢宣布的约法三章中的第一条,就是不准把外人带到住所来。可他出去回来,一开门,就发现毛敢正与一名女子在地上翻滚。他厌恶地皱皱眉,关好门出来,在走廊里踱步抽烟,无名火一阵阵地往上涌。
大约半个小时后,毛敢才开门邀请哥哥进去。
毛勇进去后,那名女子还在地上躺着,就像一件坏了的玩具。“你早晚得死在这上面!”
“嗨!人还不就这么回事?”毛敢点燃一支烟,“屁股朝天种地,活一千年有什么意思?快活一时是一时!”
“我恨不得!”毛勇攥拳头。
“恨不得杀了我?”毛敢嬉皮笑脸地说,“可你舍不得!大一个时辰也是哥!”
毛勇确实舍不得:父亲死后的第二年,母亲就死了。临死前,就把弟弟交给了他,“咱们老家有句俗话:吃全得,穿二八,赌对半,嫖白搭!干什么不好,就干这个?”
“我就喜欢这个嘛!”
“赶快打发了。”毛勇叹了口气,指指地上的女子。他已经没了脾气。规章制度这种东西,是针对很多人的。比方一个分房子,单位越大就越好分:什么级别的人,住什么房子。如果是同一级别的人,看谁任职在先。如果同时任职,那么就看谁参加工作在先。如果同时参加工作,就看谁出生在先。几下子就分开了。可如果单位小,麻烦就大了。而如果是哥几个,那干脆就没法分。


秦川的主意确实是一个好主意:移动通信,看起来没有线,但实际上有。移动公司把一个地区,划分成若干个“块”,每个“块”都有接收和发射设备。用户到了那个块内,就用那个块的设备。而块与块之间,也可以“无缝拼接”。 
所以,只要找到了案发现场所在的块,然后在案发前后那个特定的时间段关小燕进入银行之后,到案发之前内查找电话,那么数量就不会很大,才有“可查性”。
可即使如此,电话也多达一千多个。排除了一些显而易见不是的。还剩下三百多。经过一天的走访,只剩下十个:有七个电话没有开机、三个不接。再经过十个小时,七个中排除了五个。三个不接的也有两个接通后被排除。
“三分之二,三分之二。”秦川很兴奋:四十小时之内,破获无头命案,无论按照什么标准计算,都可称神速。“他俩就在里面。”
紧接着,那个“不接”者也接通被排除。
“就是他俩了!”秦川重重地一拍桌子,“将这两个人列上通缉名单。”
但这个提议遭到李汉魂的否决:单凭电话在案发地使用过和关机两项,不足以通缉通缉对于一个人的名誉有重大影响,必须慎重。他这样回答刑警总队长的请求:“宁可放过,不能误杀。”
秦川对李汉魂的批示,一点不满都没有:多年的警察生涯,已经让他养成了“惟大是从”的习惯,“咱们多费点力就是了!”


毛勇明白自己无法制止弟弟的“嫖”常言说:劝赌不劝嫖。这是因为“赌”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习惯。而“嫖”则是本性。而本性是不能改的。改了就不是毛敢了所以他只得容忍他把女人领回来。至于为何不把毛勇放出去,那是因为“放出去”出事的可能更大,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就像一辆没有刹车的拖拉机。
但安全问题,仍然是首要问题。没办法,他只好在毛敢“用完”一个女人之后,就赶紧“挪窝”。这样做的结果,就像一站一站买火车票一样,大大地增加了成本。


邢天一直在关注着银行命案。他调来了三十年来所有的银行劫案的卷宗。统计下来,一共只有八宗。其中六宗结案,两宗未结。 
未结的这两宗,一宗是直接在银行内抢劫,劫匪虽然持枪,但一枪未发。用刀杀了两个人,抢走的钱是六百万。另一宗是抢劫运钞车,总共七百万,开枪打死两名保安。
“没有一起作案手法与这起相同。”邢天合上卷宗后对华天雪说。
“不用看内容,我也能知道。”华天雪对充满疑惑的邢天说,“第一起未结的银行劫案的歹徒戴面罩,看不清脸。但据身手判断,一为青年、一为中年。第二起的两名歹徒,虽然没戴面罩,但经过化装,经分析,也是这样:一中一青。可这分别是1993年、1995年。如果还是他两个,那就应该是一中、一老了。”
邢天拍拍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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