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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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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也是一笑:“你成不了主席我早知道了,就是没想到你到今天才认识到这一点。还是从一个错误的论据得出的正确结论。”江夏最近很烦躁期货市场是一个公开的市场,交易信息随时可以查询。更何况江夏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很早就觉悟了金钱的重要性。对已经押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的项目表现出来的关心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不然的话也不会寻找到邵江和鲁芹。要知道周密隐藏自己的业务关系的水平就像是当年抗战的时候老乡藏粮食。当江夏听到周密所说的话的时候,不可否认,他也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红头文件晃花了眼睛,晃晕了头。但激动过后,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在几次过滤自己的信息无果之后,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思维定势,就像一个人看自己写的文章,很难找到其中的错别字一样。这是因为他在看到文字的同时,已经先于视觉信号在大脑中形成了印象。换句话说,他看到的不是眼睛接收到的信号,而是想象中的信号。这被称为“逻辑定势”。或者就像做算术题,经常有人在等号左右两端直接消去相等项,这种行为当然是正确的,在分线上下消去相等项无疑也是正确的,可这两者同时进行,在等号左边的分母和等号右边的分子中消去相等项就肯定是错误的了。但是这一行为如果不幸在你做第一次运算的时候发生,那几乎可以肯定,你在进行自我检查三遍之内,不会发现这一错误。
当然,江夏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很是知道一些人类心理方面的缺陷和陷阱。因此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走进这一心理怪圈的时候,立刻决定,找一个能够站在客观立场上对自己提出建议的人。这样的人,在江夏的生命之中并不多,而在S市,这样的人选只有一个,邢天。
鲁芹站在邢天的家门口有些犹豫,举起的手几次抬起,又几次放下。这幅景象倒是吓了开门准备出去的邢小天一跳。但是他马上高兴了起来:“妈,你来啦!”鲁芹先是“嗯”了一声,向着屋里探探头,小声地问儿子:“你爸不在?”  
邢小天点点头:“是啊,这才几点,不到晚上他是不会回来的。”  鲁芹点头,神态似乎一下子放松了,语气也自然了起来:“你刚才是要出去?”一边说着一边向屋里走去。
邢小天点点头,仔细打量着妈妈。鲁芹的脸色显得有些黯淡,每个星期300元一次的保养似乎失去了魔力。而同样费用的头发也已经有两天没打理,向着四五个方向伸展着枝叉。身上的夏奈尔女式西装上衣竟然有了几道褶皱。这种种一切,在以前的鲁芹身上简直不可想象。
鲁芹被儿子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伸出手在邢小天眼前乱晃:“喂,这才几天没见,连你妈都不认识了?”
邢小天没有被鲁芹这刻意缓解气氛的话干扰:“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鲁芹愣了一下,随即在脸上堆出笑容:“傻儿子,你说什么呢?”
邢小天想了一会儿,张口问道:“你要结婚?”
鲁芹又是一愣,随即咯咯地笑出了声:“说你傻,你还真傻。妈什么时候要结婚了。再说,就是要结婚,也要有个对象啊。你说,你让我和谁结去?”
“那你准备和老头复婚?”
邢小天自从认为自己长大了之后,就坚持称呼邢天为老头。邢天为此多次提出抗议,认为这不符合实际情况,自己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老头把自己叫老了。但是邢小天一概不予理会。
鲁芹装出来的笑容维持不住了:“小天,妈不会和你爸复婚的。”
“那是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肯定有。你别骗我。”
鲁芹严肃起来:“你这个孩子,就像你爸爸一样那么主观,那么固执。你怎么就认为我一定有什么事情呢?”
邢小天低下了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有了泪水:“你这个样子,我只在你和爸爸离婚的时候看到过。我永远也忘不了。”
鲁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又对着不远处的镜子看了看,叹了一口气。邬春晓也叹了一口气,对着刚刚摆到桌子上的白酒恋恋不舍地看了看:“还是拿下去吧!我最近总感觉心脏不舒服,今天喝红酒吧!”
为了和老爷子吃好这顿饭费了很大工夫的邬冬坚顿时有些不高兴。但是餐桌上领导者的话就是指示,他还是挥手示意张妈把白酒撤了下去。一句话,他今天特意准备了这桌饭,摆出孝子的模样,为的就是让老爷子高兴,所以一切都要听老爷子的。
“爸爸,红酒是喝国内的还是国外的?”
“怡园干红吧!这个酒味道不错。”
邬冬坚皱皱眉:“前一阵子一个朋友对我说,怡园干红对人的身体很不好,最好还是不要喝。我看还是长城干红吧!”他自觉这个话很得体,在突出自己学问的同时还关心了父亲的身体。
邬春晓没有抬头,仔细地把餐巾铺好:“几乎所有的医学专家都认为红烧肉对人身体健康有很坏的影响。”
邬冬坚不理解邬春晓话中的含意,勉强接了一句:“是啊,所以尽量还是少吃。”
邬春晓抬头看看大儿子,笑了笑:“是啊,尽量少吃。”
如果听到夸奖乐起来的邬冬坚能够仔细观察邬春晓,就会发现邬春晓的笑容只是挂在脸上,和他的内心没有丝毫关联。为了这次见面不让邢天受到其他信息的干扰,江夏特地选择了一家新开的酒店“忆湘情”。从名字看这个饭店是做湖南菜的,但实际上里面什么菜都有。中餐馆一直如此,极其善于因地制宜,到了山西,各个菜系的菜都会加很多醋,因为不这么做客人们就会抱怨。同理可证,到了四川就会变辣,到了东北就会变大。如果沿着京沈线接着京大线,你就会发现一出东北,不但菜量变少了,连装菜的盘子都小了。更可怕的是,到了美国,竟然出现了快餐式的中国菜,这对讲究色香味的中餐来说,近乎是完全的颠覆。
“忆湘情”之所以入选,当然不是因为菜色,而是因为良好的私密性。房间里就有卫生间。不要小看这一设置,常在饭店吃饭的人都知道,很容易在上洗手间的时候遇到熟人,到时候要多喝酒不说,做一些不想别人见到的事情的时候更是不方便。另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间饭店之内手机的信号很差,这一结构上的缺点意外地成为了一大优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些你不想接而又不得不接的电话,在这里可以理直气壮地解决这个问题。
邢天赶到之时,江夏已经坐在桌旁,并点好了菜。今天他并没有点上次那样的大菜。道理很简单,上次是为了显示实力,诱惑邢天加盟,这次是朋友相聚,需要一个平等的气氛。
“怎么,我的表慢了?”邢天看到江夏在座,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表。每次两人在一起吃饭,不管约在什么时候,都一定是邢天等江夏。江夏坚持认为“先到者鄙”,因此在所有他能够控制的场合,一定要晚到一会儿以显示自己的重要性。 “你这张嘴啊!你要是把这个毛病改了,不会等到今年才从兵变成官。”
邢天一笑,落座之后直接限定今天的规模:“酒不能超过一瓶。”上次江夏在酒桌之上的表现邢天记忆犹新。
江夏表示异议。
邢天站起身来:“那咱们就喝啤的。”
江夏连忙拦住听到后向外走的服务员:“好,好,听你的还不行。唉,今天本来打算喝个一醉方休,为这我专门没开车。”
邢天坐了回来:“花看半开,酒至微醺。你我之间,没必要刺刀见红。”
江夏哈哈一笑:“我有那么穷凶极恶么?”
“你说我穷凶极恶?”安静看着激动的邵江,冷冷地问道。
“你敢说你不是么?”
安静微微一笑:“我不认为拿回自己的钱就是穷凶极恶。”
“你的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钱?你什么时候有过钱?”邵江已经被刺激得语无伦次了。
安静即使在这个时候也保持着自己的外在形象,但温柔的语音却像一把刀扎着邵江的心脏:“邵先生,你我之间是有合同的。即使我投资不成功,那么不要利息,收回本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要告诉我你不懂合同法。”
邵江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当安静提到了合同,他就明白了事情无法挽回,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时间回到下午,邵江意气风发地来找安静。在当天看到周密的红头文件的三个人当中,江夏和鲁芹是当场被震慑,邵江是最不相信的一个。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中,看着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表现出信心,邵江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但是与那两个人不一样他们亲身经历过文件的威力,所以在看到的时候本能地选择了服从,可在离开后自身的经历又提醒着他们要注意。邵江却是反着的,当时抱有很大的怀疑,之后却越想越觉得保险。(敬请关注《巅峰对决》50) 
连载50)于是他再次寻找所有的渠道,采用融资的方法,筹集到一千万的资金。这次,他不但是倾其所有,还把下辈子可能借来的钱都用上了。
男人在做了得意事的时候,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欣赏。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他无法告诉家里人,尤其无法告诉邬春晓,于是他告诉了安静。
在随后展开的性爱中,邵江表现得像一头勇猛的狮子。
没想到刚从睡梦中醒来,他就听到了安静要求收回自己的钱。尽管她实际上一分钱也没有投入。
安静没有睡,她睡不着。 

当邵江把钱投入到期货市场的时候,曾经说得天花乱坠。对金融知识的了解只停留在表面上的安静被说服,还认为这是一只潜力股,于是抓住机会讹诈了邵江一笔。
没想到半个月之内风云突变,期货市场上的铜价一再走高。价格每上升一块钱,就意味着手里的钱少掉100万。如此持续了几天之后,安静决定把钱变现。她牢记着一句话:落袋为安。
邵江转变了态度:“亲爱的,如果你现在不要,我这次投资成功之后,赚取的利润可是一百万的五倍,六倍,甚至十倍,二十倍啊!”
安静嗤笑一声:“不需要。一百万已经可以让我舒舒服服地过上十年安逸的日子了。”
邵江急忙抓住话头:“十年怎么够,最少要赚够下半辈子的钱。你这么美丽、善良的女人,怎么也要活到九十岁,一百岁。”
安静看着邵江的样子,终于还是有些心软:“邵江,不要这样。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么?”
邵江以为自己的柔情攻势产生了效果,决定趁热打铁,走上来,半蹲在安静坐着的沙发前:“安静,我是爱你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么,等我岳父一死,我就和我妻子离婚,和你结婚。到时候我的就是你的,你何苦现在就要拿走那笔钱呢?”

安静怜悯地看着邵江:“你还是不明白,是么?” 

邵江还在表演:“如果是你有什么急用,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你先拿去。”安静摇摇头,从沙发后面的一个隐蔽的角落中拿出了一个烟盒,取出一支点燃,在邵江震惊的眼光中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前为了维护自己的纯洁形象,她从来不在邵江面前吸烟:“我之所以说要过十年的好日子,是有自己的计算的。十年之中,我好好地玩,好好地生活。十年以后,我三十六岁,到时候,我准备去西藏待一段时间,然后在云南开一家店,楼上住人,楼下卖东西。这样再十年,如果我还没有死,就出家当尼姑。” 

邵江完全不能理解安静的想法,没办法找到突破口,因此只能重复说着相同内容的话。
安静闭上眼睛:“这一百万,是我必须要的。如果不是期货铜价格上涨,我本来不愿意这么早对你说这些。但是,你竟然还要再次追加投资,这样的话我的钱就真的危险了。我不能再这么陪你玩下去。” 

邵江颓然了:“真的没有商量?” 

安静摇头。 

邵江:“那你让我考虑一下。” 

“三天,你有三天的时间,不然……” 

安静显然懂得威胁的力量所在。未尽之意,受话人会自己补足,而且是按照自己最害怕的方式。
饭已到尾声,邬冬坚小心翼翼地向父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想从家中支取一笔钱,进行一个高利贷项目。据他的说法,年回报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邬春晓不置可否。
“爸爸,这个跟我合作的人是国家安全部的。您放心,谁敢借了他们的钱不还呢?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而且,回报率这么高,咱们投得越多,挣得越多。” 



邬春晓还是不说话。 

“爸爸,您倒是给个意见啊!”
邬春晓站起身来,离席的过程中对儿子说道:“尽管大家都说红烧肉不好,但主席一直到死之前,都没断红烧肉。”
“主席,哪个主席?”
邬春晓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儿子,不学,有的时候可以,但也需要有术。不学无术,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转身离开的过程中:“回去想想,好好想想。”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江夏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进入“准开放”状态,“我有一个病人,号称‘挨刀也要漂’。这个家伙在感情方面的经历之丰富,在我的职业生涯接触过的病人之中,可称第一。他光在去年一年的时间之内,就换了八个女朋友,这还不包括没有得手的。重要的是他的感情是真的,每一个女朋友他都是真心对待,绝没有玩弄的意思。因此每次分手的时候都痛不欲生,还要送给女朋友非常贵重的礼物。如果不是他的物质基础极为坚固,早就完蛋了。我仔细研究他的心理,发现他对待女性的行为,不光是因为他的观点,也是因为他已经形成了习惯。”
邢天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江夏的引子,接下来的话才是今天这顿饭的真正主题。
“其实每个人在自己的领域内都有习惯。而习惯一旦形成,作用力非常强大。”
邢天认为抓住了关键点:“江夏,你不会是在工作中做了什么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吧?”  


江夏哈哈一笑:“老兄,你的心理分析这回失误了。我找你,不是要谈工作方面的事情。”
“那就好,我可真不希望在工作中遇到你。”邢天的话很真诚。他的工作,遇到的不是受害人,就是嫌疑人。
江夏听懂了,感激地一笑:“你放心,我的自我保护做得很好。假如真的有一天我犯什么案子,也不会让你发现的。” 

两人干掉杯中酒。
江夏:“你很早以前就对我下过评价,说我是一个金钱至上主义者。我也承认了。这就是我的习惯,追逐金钱无止尽。”
邢天:“那也没什么不好。”
江夏点点头:“是没有什么不好,虽然不像你追求知识那么高尚,起码也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不过话说回来,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的生意,几乎无法积聚大量的财富。即使可以,速度也非常的慢,慢得让人心焦,慢得让人绝望。”
邢天劝解:“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少是多?”
江夏没有理会,这个话题,两人已经辩论多次,谁都无法说服谁:“所以,有些时候,发现一个好的投资项目,就像在18世纪的美国西部发现一个金矿一样,绝不能放过。”
邢天沉默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路:“投资?我看是投机吧?”
江夏没有回答。
邢天:“期货?”
江夏诧异地看了邢天一眼,他确实没有想到邢天的推理这么敏锐。但他还是没有表示,他只是想听邢天的建议,不是说教。如果这个时候同意对方的判断,在这场对话当中就将失去平等的地位,沦为绝对的下风。


邢天的推理过程很简单:江夏上来就表示不做违法的生意,接着又说合法的生意不赚钱,合在一起就说明他的项目是介于这两者之间,在打擦边球。而对大资本来说江夏的钱在美国市场上只是小得不能小的一个泡,对一般中国人来说绝对是大资本能打擦边球的地方非常有限,基本上归结在金融方面。换句话说,不是风险投资,就是股票,期货。这里面以期货的回报率和回报速度最高最快。而以他对江夏的了解,什么东西赚钱多他就做什么,不管其中的风险有多大。
邢天把这视为江夏的默认:“是什么项目?”
“铜。”
邢天一愣:“铜?”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把江夏、周密、焦总联系了起来。这么看来,许冰声的案子也许江夏知道什么。
“巧了,最近我正在研究这个,对伦敦的期货铜的走向有些了解。”
江夏倒没想到邢天真的对期货铜有研究,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价格相关的信息上,对周边的事情没怎么上心,许冰声的事情是真不知道。“罕见,终于开窍了。研究开这些了。”
邢天盯着江夏:“也不是,是有一个案子牵涉到这方面。”
江夏神情不动:“哦,难怪。怎么样,有什么心得?”
邢天没有发现江夏有什么异常:“没有,刚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头绪。”
“那你怎么看?”
邢天的话很谨慎,不用说都知道,这就是今天这顿饭的“眼”,江夏一定是在市场上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找自己提建议就是在构建一个心理支撑:“价格将随市场的趋势而动。”
江夏一听就笑了:“你这个家伙,在我面前玩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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