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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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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君看了看白若惜尴尬的样子,盯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怒色独独落在香瑟瑟身上,冷声道:“一定是这个女人教唆的,自己没规没矩,还带坏了旭儿。”

    白若惜抱歉笑道:“是若惜太唐突了,与纳兰公子无关。”

    当然,她也没想到纳兰褚旭会拒绝得那么干脆,暗地里的目光下意识从二人紧牵的手转落到香瑟瑟身上。

    寻思了许久,她才似乎想起来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名叫香瑟瑟。她曾两次出现在聂云庭的身边,而且,都那么暧昧。

    “那女人是什么品质,我清楚。”太君握起白若惜的手,带着安慰的意味轻拍两下,若有意味叹息道,“他父亲说得对,妻不贤,家不宁。的确该为旭儿找一个贴心的人儿了。”

    白若惜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皎洁如月的脸薄红,笑而不语。

    出了王府,香瑟瑟便甩开纳兰褚旭的手独自转上马车,带着几分薄怒坐下来。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拒绝白若惜,但是,她知道这男人刚才又是赤 裸裸的陷害!

    什么借口不可以,偏要来个回娘家。这不摆明了让白若惜怨恨,让太君以为又是她在教唆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哪是他什么妻子,分明就是他娶回来的炮灰!形象被陷害得碎了一地!

    纳兰褚旭随后进入马车坐到对面去,他脸上虽无怨无愁,但脸色阴沉,薄薄的杀气萦绕在他四周。

    明明是他拒绝了白若惜,看上去却好像是白若惜拒绝了他。

    马车出发,沉默许久,香瑟瑟忽而轻声戏谑:“夫君既然难受,刚才何必拒绝?”

    纳兰褚旭挑起阴森的冷眸睨向她,汹涌的杀气在深不见底的水墨银眸里升腾,马车的气温骤然降低。

    负责赶马车的人背后一凉,不由得扯了扯缰绳,踏蹄的马似乎跟着感受到了杀气,奔跑的速度一下子加快。

    香瑟瑟却没有害怕,只当他那沸腾的杀气是厨房的灶头被人浇了水才闷出烟来,至于马车里凉风习习,她正好火气上头,这凉气来得巧妙,一下子让她身心舒畅多了。

    看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她莞尔浅笑,毫不畏惧戏谑提醒:“夫君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你今生只能要我这一个女人。”

    纳兰褚旭睨了一眼她丝毫没有畏惧的脸,若换了旁人,早就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这女人竟然还满脸的惬意。

    他疑惑,自己怒得那么善良吗?

    许久,捕捉到她话里的意味,他忽而冷笑道:“这点事情就让你吃醋呢?”

    香瑟瑟微笑,点头不语。

    纳兰褚旭看见她这个玩笑的表情,心里莫名的恼怒,这女人明明察觉到了端倪,但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得出来,毫无醋意。

    她却是在乎的,至于在乎什么,暂时无法揣度,他也懒得揣度。

    之后一路沉默,到了蓬莱山庄外,纳兰褚旭率先下马车,抬眸便看见迎出来的庄少清。

    此人一身紫蓝色华贵的衣服,留着短短的胡子,看上去颇为稳重,但眸底却有几分难测的秘色,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香瑟瑟随后下来,垂在身侧的手先是伸出三根手指,再伸出四根手指,笑容浅淡,不着痕迹地把手收回腰前。

    庄少清看在眼里,跟着不着痕迹地使了个会意眼色,轻挽衣袖,笑意盈盈迎上来说道:“纳兰大少爷,少奶奶请往里边请。”

    香瑟瑟并未迈步前行,侧头看身边的男人,见他一扫在马车里的阴沉气息而笑得虚伪,她微笑问道:“我们先游湖呢?还是说说保养家具的事情?”

    “先办正事。”纳兰褚旭淡然笑道,目光落在大门口处,眸色微敛,似乎在琢磨什么。

    香瑟瑟微笑点头再看向庄少清,示意让他带路。

    庄少清忙伸手引请道:“请移步水濂阁。”

    二人随着庄少清沿右边的回廊走去,纳兰褚旭侧头往回廊外看去,这里绿荫清幽,还有水榭附衬,回廊处还有一别致的风铃,微风徐来,清脆的铃铛声与外边的水潺声和谐地融合在一起,甚是惬意。

    这环境给人的感觉,有几分熟悉,是……虽然摆设不一样,但这种恰意的感觉却如同在凝晖堂。

    正当纳兰褚旭琢磨的时候,忽然听见身边的人儿问道:“近来生意可好?”

    纳兰褚旭收回思绪回过头来,才知道她在跟庄少清说话。

    庄少清下意识往纳兰褚旭瞧了瞧,轻作点头,微笑回道:“本来生意寂寥,但是,纳兰大少爷一掷万金后,不少达官贵人纷至沓来。现在是你说的那句供不应求。又有那个神乎其神的‘售后服务’,他们都觉着新奇哩。瑟瑟,我果真没看错你。”

    纳兰褚旭听在耳里有几分纳闷,至于哪里奇怪,一时又说不上话来。

    庄少清转向纳兰褚旭,禁不住扬起拇指笑道:“纳兰大少爷,还多亏了你的鼎力支持。庄某人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瑟瑟。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她能嫁给你,也是福气。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纳兰褚旭微笑不语,下意识把目光落到香瑟瑟身上,求解。

    正好走到水濂阁门前,香瑟瑟侧头看庄少清,微笑道:“庄老板,麻烦你先进去给我们备茶。”

    庄少清会意点头,先行进去。

    香瑟瑟回过头来,对上纳兰褚旭不冷不热的目光,解释道:“这里是我跟庄老板合伙经营的。庄老板出资,我负责出些点子罢了。夫君莫与外人道。”

    纳兰褚旭浅笑着没有说话,这回终于知道哪里不妥了。

    她紧接着说:“那些檀香、金丝楠木家具都是奢侈品,一直积压在这里,想着我们的婚房需要,就买回去了。夫君不介意吧?”

    纳兰褚旭笑而不语,似乎只有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让他哭笑不得,无从反应。

    他忽而眉头一皱,心想这个女人该不会为了迫不及待卖出这批家具,所以才答应下嫁吧?

    回想当日,上船之后,她什么也没多问,爽快答应了婚事。后来到了凝晖堂,也是什么都没问,直接就说要更换家具,而且花钱毫不含糊,下手极狠,这一切……

    真相真是让人汗颜。

    香瑟瑟见他表情滑稽,试探笑问:“夫君该不会误会我是因为想卖掉这些货物,才嫁给你吧?”

    “怎么会呢?”纳兰褚旭昧着良心笑道,心里话却是:这女人为了挣钱,真是不折手段。

    “那我们进去吧。”香瑟瑟微笑道了句,往水濂阁走去。

    纳兰褚旭无奈摇头,跟着进去。

    进到屋子里头,香瑟瑟轻抬沈厉的眸子,往站在珠帘旁翻账本的庄少清看去,提起手来拇指与中指相挫,”啪嗒“打响节奏,轻喊了声:“过来。”

    紧随在后的纳兰褚旭触电般恍然一愣,思绪一下子飘远。

    仿佛瞬间穿越雷霆,来到了久遗的时空,看到那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缓慢流转明亮而凌厉的双眸,拇指与食指相挫,嘴角噙上一抹傲然的霸气道:“你,过来!”

    庄少清忙合上账本向她快步走去,笑道:“来,你瞧瞧这账……”

    香瑟瑟正与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账本,手腕突然被纳兰褚旭抓住,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凛风刮得脸生痛,险些没有摔倒,直接扑入他的怀中。

    还在交接账本的庄少清讶然吃了一惊,仍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呆愣着。

    正端点心上来的下人也跟着被怔住了,目光快速流转,身子却一动不敢动。

    纳兰褚旭心急如焚抓着香瑟瑟的双肩,久久看着她,嘴巴蠢动,却愣是说不上话来,只是眼神有几分激动和纠结。

    香瑟瑟定下神来,看着他奇怪的表情,小心翼翼问道:“怎么呢?”

    纳兰褚旭动了动唇,许久,才如梦初醒般,缓慢松开她,黯然摇摇头,拂袖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侧头看向大窗户外绿荫与水榭交融的景色。

第51章 道破真相() 
香瑟瑟侧头看了看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懒得琢磨,转向看还没回魂的庄少清,拿过他手里的账本坐到另一处,认真翻看手中的账本。

    庄少清瞅了瞅独坐在一旁的纳兰褚旭,见没了异样,便坐到香瑟瑟的邻座去。眼角余光再次落到纳兰褚旭身上,暗暗打量,碍于香瑟瑟,他没有多瞧,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下人察觉气氛似乎还是不对,给纳兰褚旭端上茶水果子后,便快快退出去了。

    好一会儿,纳兰褚旭回过头来看向正在专心致志看账本的香瑟瑟,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为什么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种午夜醒来,教他连呼吸都感觉疼痛的熟悉感。

    许久,他落在香瑟瑟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冷,阴森的双眼如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碎冰,折射 出淡泊的杀气。

    庄少清忽感背后微凉,仿佛周围的空气被抽空,感到一股莫名的窒息感,他眸色微敛下意识往纳兰褚旭的方向看去,却见他正在悠然地品茗。

    他纳闷皱了皱眉头,扫看四周,又发觉刚才窒息的杀气荡然无存,琢磨了会,他瞅了一眼纳兰褚旭,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香瑟瑟合上账本,转向正在品茗的纳兰褚旭微笑道:“这账上有些问题,我跟庄老板到里边处理一下。夫君在这等会,或者参观一下水濂阁。”

    纳兰褚旭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多看她,幽深的目光凝视着滴落的水珠。

    穿过珠帘沿着通道走去,进了另一房间,庄少清关上门扭头看向香瑟瑟问:“如何,‘账本’都看清楚了吧,要见三皇子吗?”

    那并非真的账本,上边的内容说的是三皇子如何让他将她骗来这里,和他此刻的动向,还有两条解决的办法。

    因为纳兰褚旭的突然出现,他需要调整策略,刚才他站在珠帘前就是在写如何转移纳兰褚旭视线的方法。

    “我不见他,他早晚会使阴险的招数找上我。”香瑟瑟无奈说道,招惹上这样的一个人,注定了难以安宁。

    庄少清慎重点点头说:“你放心,这是我的地盘,绝对不会让他动你半根毫毛。”

    “带我去见他吧。”香瑟瑟淡然说道,既然之则安之。

    庄少清忙领着她到了另一处楼阁,到了厢房外面敲了敲门,恭敬道:“公子,你的客人来了。”

    说着,他把门推开,示意让香瑟瑟进去。

    香瑟瑟谨慎走进去,看着坐在桌子前斟酒的聂云庭,今天的他还是穿着奢华的紫衣,金冠束发。

    目光向下,见他腰环金玉锦带,从上到下堪与她凝晖堂的奢华相比。

    当朝有两个皇子最不受皇帝重视的,一个是疾病缠身的五皇子聂云霄,一个是眼前这位三皇子聂云庭。

    五皇子聂云霄生活拮据,除了这个名分,与其他落魄的贵族无异。

    但眼前这个男人不一样,他的日子过得极度奢华滋润,他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宫中最好的,有时候甚至连当朝太子用的都不如他。

    就如这紫衣,寸布寸金,衣服上细腻的纹络可与龙袍媲美。

    皇帝并不看好他,甚至打压他,可他却依旧如此明张目胆的奢侈浪费。

    明明是一个失宠的皇子,为何宫中的物料任由他挥霍,京都之内无人敢招惹他?

    这男人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琢磨无果,她收回思绪,警惕看去,冷声问道:“三皇子迂回地约小女子所为何事?”

    聂云庭往她瞅了一眼,唇畔处多了几分客气的笑容,平手笑道:“坐。”

    香瑟瑟纳闷皱了皱眉头,这男人今天似乎跟往常有点不一样。

    嗯,少了几分流 氓气息,多了几分客气严肃,眉宇的轮廓增添几分睿气,笑意低沉而诡秘,本来俊俏的容颜瞬间焕发了隐藏的光彩。

    这一看,跟换了个人似的,让她有点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聂云庭。

    她顺着他平手的方向看去,微笑说道:“不了,我害怕。三皇子还是开门见山吧。”

    这男人突然以这副人模人样的姿态出现,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害怕?”聂云庭冷哼一声,挑起眼眸不以为然看她丝毫没有害怕的模样,莞尔戏谑,“你谋害本皇子两次,本皇子才还你一次,的确该害怕。”

    他把酒杯稍稍推前,看着她的眸子,若有意味道:“你这个女人突然就跟本皇子杠上了,借此招来几个人的轮番提亲,还贸然说要与本皇子站在同一阵营对付纳兰褚旭,不得不让本皇子心生警惕。”

    香瑟瑟笑而不语,由他继续把话说完。

    “纳兰褚旭明知道那是一个局,还要为你取得解药。”聂云庭低念着,刻意留意着她眸子里眼色的变化,试探问道,“你动那锦盒是真的想对付他?”

    香瑟瑟只是看着他,仍笑而不语。

    聂云庭见她笑而不语,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此刻这女人心里绝对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害怕。

    他沉沉一笑,指尖勾住酒杯将它端起,慢步向她走去,诡秘笑道:“不过,本皇子得感谢你,揭开了压在心头已久的谜题。”

    停顿了会,他把酒送到她唇边,身子靠近她,凝视着她眸子里澄澈的幽光,若有意味低念:“你猜,那晚是谁将你送到本皇子的床上。”

    “解药的主人?”香瑟瑟试探问道,目光流转,警惕着靠近的他。只是此刻禁锢在门与他之间,稍微一动,吃亏的只有自己。

    聂云庭看着她眸底的厉色,似乎肯定了什么,微笑点头说道:“没错。”

    “谁?”香瑟瑟冷冷道,这下她不管这男人站在何处,一心想揪出那个可恨之人。

    聂云庭凝视着她眸子冷色,很是欢喜,一字一顿喃喃道:“大——皇——子。聂——云——怒”

    “喔。”香瑟瑟忽然平淡应了声。

    听见她“哦”的一声便没了后续,聂云庭纳闷皱了皱好看的剑眉,打量她这个不咸不淡的表情,又是看不穿她的眸子。

    这女人刚才还神色凌厉的,突然就云淡风轻,难不成她只求真相不想报复?

    香瑟瑟提起两根手指,轻轻推开他送来的酒杯,稍稍向右挪了位置躲开他的禁锢,抿唇浅笑道:“纳兰褚旭还在等我,我可以回去了吧?”

    聂云庭看着她蠢蠢欲动的模样,低沉秘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次把手摁在门边将她禁锢在可操纵的范围内,凝视着她的眸子,冷笑道:“怎的,你不打算与本皇子合作呢?”

    “我高攀不起。”香瑟瑟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搭在他的手腕处。

    聂云庭蹙了蹙眉心,满目迷惑看她这个奇怪的动作。

    香瑟瑟这才提起两根指头,轻摁在手腕铺了帕子的地方,轻咬牙根推开他的手,转身把门拉开,由始自终没碰他一根汗毛,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女人……”聂云庭冷汗掉了一地,看了看她绝尘而去的身影,再低头看仍僵在门边的手上的帕子。

    这女人干什么,胆子比瓦缸还大,竟敢赤 裸裸的嫌弃!

    他一手拽下手上的帕子,恨恨咬牙,唇畔处却浮起诡秘的冷笑,喃喃道:“死女人,早晚让你成为本皇子床上客!”

    香瑟瑟回到水濂阁的时候,看见纳兰褚旭正在回廊处出神地看着庭心的水榭,她正想走过去,他却回头了。

    “听说姑姑跟新晋的状元爷到浠水湖畔游船,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纳兰褚旭微笑说道。

    香瑟瑟点头不语,瞧他这势头,今天的出行似乎是冲着纳兰明珠来的,所以才不带白若惜来吗?

    到了小船上,纳兰褚旭一边划桨一边看着湖心的那艘船,若有意味说道:“看到了吧,那就是纳兰明珠的船。上次你输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能让状元爷对纳兰明珠恨之入骨,此后我护你周全。”

    说着,他收回目光落到她身上,目光薄冷。

    香瑟瑟微笑问道:“为什么要破坏他俩的婚事?”

    纳兰褚旭淡然说道:“你只管我们的交易,其他什么都不必要问。”

    香瑟瑟仍然浅笑着放眼看去,果然,这男人带自己来是当炮灰的,少不了又要拉仇恨。

    她冷冷一笑,这样的场合,的确不该带白若惜来了,这男人对别的女人,倒是温柔体贴。

    眼看着越来越靠近纳兰明珠的船,纳兰褚旭噙上一抹期待的笑弧。

    香瑟瑟暗地瞅了瞅他嘴角兴趣盎然的冷弧,自个在心里冷笑,必须得让这个男人清楚,让她当炮灰,代价不是他付得起的。

    另一边,纳兰明珠与状元爷在船里聊得正酣,上天入地无所不谈。

    此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明珠,你为何背弃我们的誓言,跟别的男人在私会。”

    闻声,香瑟瑟和纳兰褚旭不约而同扭头看去,才知道是聂云庭乘船来了。

    纳兰明珠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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