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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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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姨娘下意识紧拽手中的帕子,呼吸渐显不畅。

    “认什么祖,归什么宗呀?”太君冷声问道。

    赵姨娘忙转向穹戈夫人说道:“夫人,还是办正事要紧吧!”

    穹戈夫人直觉有些蹊跷,点点头说:“嗯,认祖归宗是你们旭王府的事情,暂且搁一边去,待昨晚的事解决了,以后再慢慢认祖归宗。”

    “这个纳兰大少爷不是世子爷的亲生骨肉!”老妇人忽然略显激动指着纳兰褚旭的后背说道,再抓着跪在自己身旁的少妇人,说,“她才是世子爷的长女!当年赵姨娘并未生下儿子,而是命老妇偷桃换李,继而博得恩宠!”

    世子爷讶然吃惊,愕然看向赵姨娘,昨晚纳兰褚旭并非亲儿一事还没弄懂,只因纳兰维美出事了,才没有心思追究。没想到现在又多出一个事实来。

    “一派胡言!”赵姨娘凌厉叱喝,怒指着老妇人责问,“说,谁指使你来的?”

    看见赵姨娘咆哮,少妇人慌怯抱着老妇人,老妇人满腔委屈反驳:“我没有说慌!当年你让我抱回来一个男婴,还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弄死,我怕遭报应,才把小鱼藏了起来,自己将她抚养成人!”

    说着,老妇人还把小鱼的生辰八字也掏了出来。

    “你污蔑!”赵姨娘气急败坏站起来,厉声喝道,“你污蔑!”

    大夫人旋即站起来,冷冷按下赵姨娘的手,扫看跪在地上的两人说:“是不是污蔑,滴血认亲便知。”

    赵姨娘正向反驳,太君还没来得及开口,世子爷冷声喝道:“滴血认亲!”

    赵姨娘一下子跌坐下来,惶惶不安紧拽手中的帕子。

    聂云庭无奈摇头,哪里又跑来一只幺蛾子坏事。

    这回太君直接让云婆取水,老妇人忙让小鱼往水里滴了一滴血,世子爷恨恨往水里滴了血,不多会,二人的血就融合在一起了。

    “贱人!”世子爷一声怒喝,急转回身便一个巴掌扇落赵姨娘脸上。

    赵姨娘痛喊一声伏到倚把处,嘴角鲜血直流,冷冷低笑。

    小鱼怔了怔,忙躲进老妇人的怀中。

    “嗬!”大夫人冷厉拂袖喝道,“原来褚旭假冒是假,有人偷桃换李才是真!”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不还是被你夺了去!”赵姨娘冷冷道,大夫人眉头一紧,她紧接着说,“被你抢之又弃之。我倒也庆幸,这不是我的儿子。维美……”

    赵姨娘说着低念了声,忽然咬断舌头,侧头看了看受惊的小鱼,眼角滑下泪水,缓缓浮上一抹浅笑。

    死去,是她为这还没抱过一天的女儿唯一做的事情。

    知她咬舌自尽,在座的并没有怜惜,甚至有几个人觉得这个女人死得太便宜,例如世子爷,又例如太君和老王爷。

    “这好端端的,二十多年相安无事,你们怎么突然跑来认亲呢?”穹戈夫人忽然冷声道,“受了谁的指使。”

    这个疑问在其他人心中自然也是悬着,纳兰褚旭才刚被捅出来,这老妇人马上就来了,太过蹊跷了。

    “是我。”跪在纳兰褚旭身边的香瑟瑟忽然说话,众人微讶把目光转过去,因为这夫妻二人一直太安静了,仿佛局外人似的跪在这里,差点让人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这会纳兰褚旭眸色微变,眼角余光扫向香瑟瑟。

    香瑟瑟忽略四面八方迷惑的目光,不紧不慢站起来侧过身来看向那老妇人说:“是我派人把她找来的。”

    她看见这老妇人的衣角别了一个三角形的小架子,便知道是玉面将她找来的,所以也没了顾虑,直接承认。

    老妇人虽然从来没有看见她,但见有人出面护了,也就不说话。她和这养女一直相安无事,而今这养女也已经嫁人,只是突然被找上门,逼迫她带小鱼来认祖归宗,她不敢不来呀。

    “是你?”太君敛紧眸色打量着她。

    香瑟瑟轻作点头,解释道:“太君还记得之前突然中毒身亡的美莲吧?”太君略作点头不语,香瑟瑟紧接着说,“那时候美莲仓皇跟我说,赵姨娘并非我夫君的生母,要我小心赵姨娘。所以,我便差人去打探事情原委,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美莲……”太君低念了声,琢磨了会,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赵姨娘的尸体上,一下子便将之前所有的恶事想到了赵姨娘的身上,怒拍案几叱喝,“这个女人恶毒成性,三番四次下毒害人。还斗胆敢混淆王府血脉!不可太饶恕!来人,将她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听见这话小鱼又是吃了一惊,太君瞅了她一眼,她躲得更紧,太君沉了沉气冷声道:“现在她俩带下去,日后再处置!”

    世子爷略带点心力交瘁跌坐在椅上,大夫人也不看他刻意别过脸。

    突然闹了一出,弄死纳兰褚旭的大好机会又跑了,穹戈夫人轻划杯盖若有意味道:“那妇人虽然恶毒,但以她的能耐怕不能在本宫的酒里下毒。”

    香瑟瑟对上她的锋芒,冷声道:“夫人还要把罪名加在我夫君身上?”

    穹戈夫人正想说话,太君冷声道:“夫人的酒水都是自己管理的,还是先将你的几个心腹扣起来好好拷问吧。”

    穹戈夫人冷下眼眸睨向她。

    太君看也不看她紧接着说:“旭王府不安全,且又要办丧事,夫人还是到皇宫居住更为稳妥。至于其他事情,让陛下派刑部的人来查,免得被人说是道非。”

    说罢,太君拍案而起,让云婆搀扶着离去。

    “老不死。”穹戈夫人在心里狠狠咒骂了句,又暗暗瞟向香瑟瑟,侧头却看见聂云庭在美美品茗,冷哼一声,也拂袖带人离去。

    其他官员总算松了一口气,纷纷请辞归去,谁也不敢多谈此事,生怕惹祸上身。

    回到凝晖堂,香瑟瑟直觉纳兰褚旭通身杀气翻腾,下意识便退了两步。

    纳兰褚旭回过身来,阴下眼眸睨向她,冷冷责问:“你早知我身世?”

    香瑟瑟轻蹙眉心,摇头道:“我说了,只是美莲临死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以你就让玉面去查是吗?”纳兰褚旭竭斯底里咆哮,香瑟瑟心脏无力抖了抖,纳兰褚旭一手掐住她的手腕,冷冷道,“你的事让他去办,现在连我的事也让他去办是吧?”

    说着,将她逼到墙角,他盯着她的眸子低冷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夫君?还是巴不得我扒了你一层皮?”

    香瑟瑟平时是可以反驳他的,但是这一刻察觉他是真的怒了,而且那阴翳的杀气不是她可以抗拒的。

    许久,她侧过脸去避开他喷薄下来的怒气,竭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轻声道:“这可能是我唯一能抓你的把柄,我又岂能告诉你?”

    “所以呢?”纳兰褚旭冷冷低笑,抓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摩挲,凑到她耳边阴寒低喃,“你打算如何对我?”

    香瑟瑟被他撩扰得浑身燥热难耐,仓皇摁住他不安分的手,略带委屈盯着他。

    “说!”纳兰褚旭一手将她箍入怀中,恨不得将她的纤腰拧碎,冷冷道,“将你知道,玉面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全部抖出来,否则,我不客气。”

    “嘶……”的一声,香瑟瑟直觉背后一凉,接着那带着茧子的手毫无怜惜地摩挲她玉背,被他触碰的地方灼热无比,那感觉,好像要被他直接抽掉脊梁骨一样。

第118章 误杀 无限惊恐() 
她顿时委屈得眼含泪星,气急败坏反驳:“我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会替我解决吗?纳兰褚旭,是你让我一点一点把心事隐藏的!你责怪我把心事隐藏,你又何时真正放开怀抱迎接我的心呢?”

    纳兰褚旭僵了僵指头,轻轻吻掉她的泪星,冷冷道:“那你是坚决不说,是吧?”

    香瑟瑟越发感到背后灼热无比,感觉好像皮肉要被烧焦了一样,她含着泪盯着这个男人,竭斯底里吼道:“负春秋说有人要将我抓到凌霜城的冰雪殿中囚禁起来,这事我连玉面也没说,你知道了,你能替我做什么?”

    纳兰褚旭摁在她后背的手狠狠向上一推。

    香瑟瑟直觉五脏六腑像被撕裂了般,双手狠狠掐进他的皮肉,却倔强地不再哭泣。

    “那我便派人率先屠了凌霜城。”纳兰褚旭异常阴翳冷声道,“看除了我之外,谁还能囚禁你。”

    “你滚开!”香瑟瑟竭力从他怀里争扎开来,转身便走。

    纳兰褚旭疾步转身一掌落到她裸背的黑印上,香瑟瑟直接扑到床上猛然吐了一口鲜血,她竭力忍住疼痛冷笑自嘲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没想到自己竭力护他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她稍稍侧头,看见脸色阴翳的他步步逼近。她不由得怔了怔,连忙回过身来,双手撑着床单,悻悻退到床角。

    纳兰褚旭冷手掐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跟前,往她的后背瞧了一眼,指尖轻轻勾勒下去。

    “你放开我!”香瑟瑟用没有被抓住的手一个劲捶打他的肩膀,哭喊叱喝,“纳兰褚旭你直接杀我,不允许你羞辱我!你滚开!”

    她感到最恶心的就是,每次这个该死的男人动了杀心,旋即也动了他的色心。

    纳兰褚旭确定她后背的黑印渐退后,才松开她的手,慢步退开来,双手负后冷冷道:“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的身体也没兴趣。玩玩罢了。”

    香瑟瑟忙抓过被子裹住自己,梨花带雨哭噎盯着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

    “啪……”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阿洛的声音,“小姐,是阿洛!阿洛有急事!”

    香瑟瑟忙擦掉自己的眼泪,意欲下床。

    纳兰褚旭伸手拦着她,轻声道:“换件衣服。”

    香瑟瑟冷嗤一声,红着眼圈,戏谑道:“夫君放心,我绝对不让你的丑事被人知道。”

    纳兰褚旭没有说话,拂袖往书房走去。

    “阿洛,你等会。”香瑟瑟轻喊了声,忙去换了衣服,顺便往眼圈添了些脂粉掩去那红眼圈,稳定情绪后,这才到外去。

    待她关上房门后,纳兰褚旭转回卧室,走到床边看了看她吐出来的黑血。

    刚才动她并非按耐不住也非杀气太盛,只是抓住她的手腕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中了毒,所以才扯了她衣服将她身上的毒凝聚起来,然后一掌打出来。

    让他迷惑的是,这人儿从昨晚直到现在,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像穹戈夫人的事一样,那酒藏得隐秘,突然就染了毒,谁是幕后黑手?谁能在不知不觉间下毒?

    但能肯定的是,下毒之人,一定是昨晚在座的某一个人。

    很快,他想到了聂云霄,因为这个人懂些医术,上次香凝玉昏迷,连毒医都束手无策,他却轻易能解。

    此人,怕并非表面那样懦弱无能。

    不,有时候,越装得懦弱无能的人,越是狠毒万分。

    香瑟瑟来到前厅,只见纳兰北峰躲在角落里一个发抖,她侧头看了看阿洛迷惑问道:“他怎么呢?”

    阿洛拧了拧眉头,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纳兰北峰连扑带滚扑到香瑟瑟脚下,浑身发抖说道:“嫂子,我杀了纳兰维美!怎么办?怎么办呀?”

    “你杀了纳兰维美?”香瑟瑟讶然问道。

    纳兰北峰迫切点头说不上话来。

    香瑟瑟低头看他惶恐不安的脸,此刻他的满脸憔悴,双眼红肿带黑,应该是惶恐了一个晚上。

    “不是这样的!”阿洛连忙解释,“昨晚阿洛回来给小姐取袍子,抄近路从西竹林走,哪知道那二少爷突然把我拦住,三少爷为了救我才伤了他!”

    “伤了他?”香瑟瑟蹲下来打量着纳兰北峰,迷惑问道,“那纳兰维美好像懂些拳脚,你怎么伤他?”

    纳兰北峰手心颤抖掏出玲珑球来,哽咽回答:“他要杀我,我就用这个打他,当时因为害怕,没有看他怎么样了。但这玲珑球的确沾了血迹。嫂子您说,是不是我杀人呢?”

    香瑟瑟拿过他手里的玲珑球看了看,她记得这个东西即使化作鸟儿,那翅膀也不是很长,怎么能将人的头颅割下来呢?

    “纳兰维美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割了脑袋。”忽然传来纳兰褚旭的声音,三人不约而同扭头看去,随后便看见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冷声道,“他脸上有被划伤的痕迹,那才是你弄的。”

    纳兰北峰听见这话,顿时不知道是惊还是喜,悻悻问道:“你……你……你不是被关起来吗?怎么会知得那么清楚?”

    纳兰褚旭没有回答他,直接拂袖向外走去。

    纳兰北峰再把迷惑的目光转向香瑟瑟,香瑟瑟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出门之前,就好像有人用飞镖传来纸条,不是灵隐就是小卫了,说的大概是这些事情吧。

    “自然是小卫偷偷汇报的。”香瑟瑟淡笑道,权当这样了。

    “真的?我真的没有杀人?”纳兰北峰喜出望外问道。

    香瑟瑟轻作点头不语。

    纳兰北峰激动跳起来紧紧抱住阿洛欢呼:“我没有杀人!阿洛,我没有杀人!”

    阿洛差点没被他箍得喘不过气,竭力推开他恐吓道:“你还大声嚷嚷,要是被人听见了,不是你杀的,也推你身上!”

    纳兰北峰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跑到屋外张望了一下,又转回来神秘兮兮问道:“嫂子,那是谁杀了纳兰维美?”

    香瑟瑟轻摇头,再试探问道:“你们昨晚有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他俩对看摇头,纳兰北峰紧接着说:“昨晚我害怕,去找师傅,在他房里躲了一个晚上,他都没回来。三娘子也不在。嫂子,他们去哪呢?该不会出事了吧?”

    “嘘,他们到外面喝酒了,他俩不在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香瑟瑟慎重提醒,他俩忙点点头。

    纳兰北峰也不管这么多了,知道自己没有杀人,高兴得跟只鸟儿似的,欢快地跑回去,说要沐浴洗掉霉气。

    纳兰北峰离开不久,太君便来了,只带了云婆。

    阿洛上了茶后,太君便让她和云婆都出去,沉默了一阵子,她打量香瑟瑟问:“旭儿的身世,你真是从美莲那贱婢身上得知?”

    香瑟瑟轻作点头,回答道:“我也只是狐疑才派人去打探,还好,来得及时。”

    又沉默了会,太君冷声问道:“既然这都是赵姨娘的毒妇所为,昨晚你为何诬蔑你家翁?”

    香瑟瑟莞尔低笑,不以为然反问道:“太君认为我是诬蔑吗?”太君看着她没有说话,香瑟瑟紧接着说,“太君或许不知道吧,世子爷是三皇子的人。”

    太君恍然一愣,回心想去,这才忆起昨晚纳兰傅晔跟聂云庭的确互相唱和,而且是处处针对纳兰褚旭,原来是有这一层关系。

    她顿时寒了心扉,在纳兰傅晔还不知道那不是他的儿子之前,就已经能下这样的毒手,虎毒不食子呀,偏这纳兰褚旭有两个最恶毒的父母。

    她再打量香瑟瑟两眼,依昨晚的情形看来,这女人的确是全心全意对纳兰褚旭的,至于她跟聂云庭苟且之事,怕是聂云庭有心设计让纳兰明珠和白若惜看到罢了。

    又沉默了好一阵子,太君若有意味道:“旭儿那孩子……他的脾气倔,我知道此刻他最不愿意见到我。所以,你替我转告他,旭王府永远都是他的家。”

    轻叹了声,她又喃喃道:“这孩子命苦,一出生就被抱来的旭王府,过了十年的如珠如宝的生活,然后被无情地推来推去,还不断遭人算计毒害……时过境迁,怕他的亲生父母也是难以再寻了。”

    送走了太君,香瑟瑟回到房间便看到坐在案几旁的纳兰褚旭,心脏无力颤抖,大吃一惊,这个男人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还在这?

    纳兰褚旭没有理会她,继续喝茶。

    刚才他并非出门,只是不想跟纳兰北峰太多废话,所以从前门出去,然后绕书房的门回来罢了。

    想来太君的话,他已经听到,香瑟瑟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任何一句话,独自往书房走去。

    太君回到缘境就看到白若惜站在自己的屋外等候,她轻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进来吧。”

    云婆忙上前去推门,太君坐下来后,白若惜马上给她端来了茶轻声道:“若惜昨晚的表现,定让太君失望透顶了。”

    太君没有接她的茶,恨铁不成钢责问:“不是就是一颗宝石吗?你为何要作践自己?我对你的确很失望!”

    白若惜忽然红了眼圈,委屈道:“那并非若惜的本意。”

    太君见她泪眼潸潸的,似是受了委屈,忙问道:“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若惜哽咽了会,轻声道:“自从上次见了穹戈夫人后,她看上了我,还要我侍奉三皇子。若惜不愿意,所以才故作讨好在台上施计,让三皇子和穹戈夫人厌了我。”

    “竟有这等事!”太君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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