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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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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既然先生不方便,还请先生自若就好。”

    曹操不再深究这件事,背过手,深吸了一口气,咧嘴一笑:“今日实乃快意,当酣饮一场。”

    “先生且来,与操共饮三百杯,你我不醉不归!”

    说着就大笑着向外面走了出去,也不论那三百杯是喝不喝得完。

    顾楠站在堂上看向曹操的背影,笑了一下。

    宁叫青史骂名,当做一世英雄吗?

    乱世之中的人杰,当就是如此吧。

    想着于堂上慢步离开。

    ·······

    南阳之中。

    一间草庐的房里,一个白衣少年正坐在一个看着该有半百的老人面前。

    那老人的鬓发斑白,穿着一身土色的短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寻常的老农人,但是他面前的少年却是态度恭敬。

    老人的眼睛在少年的书房中打量了一圈,笑着说道:“诸葛小友此地倒是清净。”

    坐在这老人身前的白袍少年行礼说道。

    “陋室而已,徽先生见笑了。”

    “是非是陋室,又如何是能叫旁人道哉的呢?”

    老人摸着自己的胡须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态度却是随和。

    一边说着,他的眼睛落在了挂在房间墙上的一幅画上,那画中画着山水,田间和四人。

    目光落于那画中老人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惊讶。

    “诸葛小友,此乃你之所画?”

    白衣少年顺着老人的视线看向身后墙上的画,看着那画中脸上露出些许轻笑,点了点头。

    “一副山水而已。”

    “看着是山水,画着的却是人。”

    老人毕竟年长,将少年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拿起身前茶水喝了一口,看着那少年说的山水画。

    “小友此作已过凡俗,可为世传矣。之前见小友执着于朔方女,还心忧小友执念,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白衣少年看着画中的一个人,有些出神。

    “朔方女终是我未见过之景,我能画的也只有这田舍之中的人了。”

    “小友能想通是最好不过。”

    老人放下茶碗,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不论旁事了,小友上次寄来的文信之中所问及的几个名为格物的学问,老夫亦是不知。钻研许久,也未能有解,只是有些许所得。其中实在奇妙,此番来也是厚颜相问,这格物小友是从何而知的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所以要有科学精神() 
    格物的学问,在此之前老者并不是没有听说过格物一词,究之格物一词是礼记之中。

    《礼记·大学》中记: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

    论人若欲修齐治平、明德于天下,“格物”是为基础之功行,是“大学之道”之始。“格物”不当则“致知”不明;物有所未格,则知有所不明。

    然格物一词到底是何意思却少有人言明,古来众多学论对于这格物一词的都各有解释,分坛而说,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就连他自己也有一些不得其意,何为格物又何为致知。

    而其中所得又为如何?皆有不明。

    然近日眼前的这诸葛小友寄来的书信之中,对于格物一说却是提出了一个全然的不曾听闻过的解释。

    是格物为究物之理。

    主意为探究事物的道理而纠正人的行为。

    对格物一词做解之后,这诸葛小友的信文之中还提出了数个问题,何为气压何为摩擦力何为热传递。

    这些词汇他根本闻所未闻,而信中提及的,用于为之佐论的现象也让他惊疑。

    一者,炉中注水而烧,至水滚烫时,炉盖为动。

    无人触及,是何力让炉盖为动,说为气压,气之力。

    但是有何为气压,气之力又如何得见?

    二者,是将二书分页合并,页页相互交叠,执书尽力拉不得开。

    他自己试过一番,不过是书页交叠,薄纸之重却不知为何当真拉不开。

    此中之力称之为摩擦力,这力是什么,他又不能做解。

    三者,是架炊具之底烧于火中,之后手触器口能渐觉火热。

    火烧于底,为何上部也会发烫,称之为热传递,又是一个不能理解的词汇。

    这三者之问,有的就是日常所见,习以为常,只是从没有人纠其道理。细想才发现不知其根本。

    有的奇思妙想,让人诧异不解所疑。

    三者事物之理让人不得其究竟,却都隐隐之中让人觉得有规律之根本,而能得其中就能得格物之理,大学之道。

    老者在看过书信之后就是整日的思索。

    不是对着那烧滚的茶壶发呆探究气力。

    在那里“撕书”,观察炊具为证摩擦力和热传递。

    有所得,但不能明,百思不得其解,坐立难安。

    乃日夜兼程赶至南阳到了这在诸葛小友这里求解。

    老者将手中的纸放在桌案上,这正是少年写给他的信文,微叹了一口气。

    他此次是厚颜而来的。

    经过这几日的探究,他深知这格物之理的在重要性,不说其他,若是能得其中气压力,就将是一条大学。

    气无处不在,是力无尽,人如掌握其道,用之巧妙,就同掌握一股巨力于身。

    何况格物之中不当只是这一力而已。

    他能感觉的到,这将是一条通学大道。如此重学,他上门相求当真是有些厚颜了。

    不过奈何,他实在是想一窥大道。

    老者躬身执礼。

    “诸葛小友,老夫还请,求知一二。”

    见老人行礼,少年连忙起身让开,毕竟从学来说他是当不起这一礼的。

    苦笑了一下,站着说道。

    “徽先生,不必行此礼,亮不当受。”

    说着将老人轻轻扶起,才是坐下说道。

    “至于这格物之学我是从何而知,此事说来话长了。”

    目中露出了几些回忆的神色,白袍少年坐在桌案前慢叙道。

    “该是数月之前,春日急雨,夜里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我本以为只是寻常的客人,谁知她多有渊学,说是谢于留宿之情,予我说学。”

    “其中之学数多······”

    少年的叙说声不快,讲得明晰。

    房间地窗半开着,伴着少年的声音风从窗中透进,吹拂着墙上的画。

    直到少年说完屋外也已近黄昏。

    “如此那先生说等院中花树开始便会再来,临走前予了我一本书,让我观之。”

    “我观之其中方知格物,自不能明,那先生也已不知下落。辗转反侧,这才与徽先生为书,以求解。是亮劳烦先生了。”

    说着白衣少年歉意地一拜。

    他身前的老者则是摸着自己的胡须,满是皱纹的脸上怔然。

    “是这般······”

    说着,怅然若失地长叹了一声,肩膀一垂,像是又老去了几岁。

    无奈地说道。

    “既然是私授,那授者未予,老夫当是不该看了。哎,看来老夫终是无缘大道。”

    说着有些颓然地一笑,拿起桌上已经凉去的茶碗,将那凉水饮下。

    白衣少年莫能助地看着眼前的老者,他深知眼前的人的性情,有违教义之事是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就算是他愿意将那本书交给老人看,老人恐怕也不会看。

    或许可以说是迂腐顽固,又或许可以说是一种尊重先学的坚持。

    老人喝完茶,最后才是又问了一句。

    “诸葛小友,老夫再多问一句,不知那先生与你的这本书,叫做什么?”

    “奇门遁甲。”白袍少年的声音不重。

    但是老人却是愣在了那里,手中的茶碗落在了桌案上,发出了一声轻响,在桌案上打着转。

    “徽先生?”

    少年不知道老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老人听到了身边的少年唤他,动了一下眼睛,看向少年又确定了一遍。

    “诸葛小友,方才你说那本书叫什么?”

    “奇门遁甲。”少年又说了一遍,眼中有几分疑惑。

    奇门遁甲······

    老人想着这四个字,嘴中动了动,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

    年少之时,他曾游于郊外。

    于河畔见到一个衣着灰白,带着斗笠的人靠在一个小半人高的书箱边睡觉。

    那日是冬寒,天气严冷。

    自己走了过去,见那人的衣着单薄,想着自己游郊已尽,也当归矣。

    就解下了自己的一件衣衫与她。

    那人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笑了一下,斗笠遮着脸只看见半张面孔中的嘴笑着。

    她谢过了自己的衣衫,随后从自己的箱子中取了三本书出来,说自己可以挑一本看看。

    他自觉闲来无事,便挑了一本来看,那本书成了他日后所学之基,奠成了他的道路。

    而那三本之中的另外两本之一,就叫做奇门遁甲。

    他看完了那本书,那人就收了书离开了。

    后来他听闻了一个市井传闻,听闻山中有人,名为百家先生。

    他不知那人名字,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百家先生,但是一直记其为师,不敢有忘。

第三百章:养花草不能浇太多水() 
    老人想起少年刚才提及那些先生背着一个书箱,其中书文众多,连忙问道。

    “诸葛小友,那先生除了那书箱外,是不是一身灰白衣裳,头戴斗笠,就是···”

    老人顿了一下:“就是那市井中偶有传闻的百家先生的模样?”

    白袍少年一怔。

    他倒是没想到连徽先生都听过那百家先生的传闻,随后点了点头。

    “是,那先生年纪不大,我也曾猜测,可能是闻中百家先生的后人。”

    “呵呵。”老人突然一笑,喃喃自语:“先生之后吗?”

    带着浊意的眼里微湿,授业之恩,他是从不曾忘的。

    该是声音太轻,少年没听清老人的话。

    风吹得窗户一抖。

    “仲兄,徽先生,可以吃饭啦。”

    院子里传来了一个颇有活力的少女的叫声。

    白衣少年对着老人无奈地笑了笑。

    “家中小妹不知礼数,徽先生见谅,先生请。”

    “哈哈哈,英小姑娘就该如此才是真性情。”

    老人笑着摆手,站起了身,再看向少年时,眼中又多了几分亲切,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后辈一样。

    “小友,请。”

    ······

    吃过晚饭,老人说也该告辞了。

    白袍少年出门送别老人。

    星月之下的田野之间只见月光清幽,索性还看得清脚下的道路。

    两人走在路上,夏天的夜里没有冷意,到还有几分凉爽。

    “好了,小友,不必送了。”

    老人伫着手杖,回过身来笑着说道:“到此就好。”

    白袍少年看了看夜里的道路,劝道。

    “徽先生夜间行路恐有不便,不若先生多留一晚?”

    老人摆手示意无恙,悠然自得地随性说道。

    “无有关系,星月相伴,岂不也是妙事?”

    “倒是诸葛小友。”老人的面色带上了几分严肃,看着白袍少年。

    “小友得此机缘,当尽书中所学,以为立道。”

    老人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期待。

    “得通达大学,这天下之大,小友大可去得。”

    看着少年的面孔,老人出神了片刻,也许这个少年能走到一个远过于他的地方吧。

    转身离开,向着身后抬起了手掌。

    “就此别过罢。”

    少年目送着老人离开,才转身归去。

    田耕之间,独留一个孤瘦的人影走在那里。

    老人扭头看向远处灯火微明的草庐,他已经走了很远。

    看着草庐,叹然地自语自叙。

    “朝闻道夕死可矣。可惜,老夫终归无缘。”

    他的身影落寞,脚上的靴子有些破旧,沾着泥土。

    就像当年他无缘与先生论学一般,他的缘分总是差了一些。

    但他也无有抱怨,命数所在,他不强求。

    不过。

    “先生的后人出山。”

    老人低下头,掐指作算,半响像是无有所得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时局骤变矣。”

    “先生的后人,如有机会,真想去见上一见。”

    ······

    白袍少年回到了家中,却见到自己的小妹还没有吃饭,而是提着一桶水,握着水勺,站在后院的那棵树前。

    少年走到了院中,站在小妹的背后,问道。

    “小英,你怎么还不去吃饭?”

    “啊?”那小姑娘回过了头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马上了,我给树浇完水,我就去吃。”

    那树长得已经快有她一般高了,小姑娘笑着给树浇着水,一边期待地说道。

    “等树开花了,顾先生就要回来了,她说她要来南阳教书的。那时候我也要去她那里读书,变得比仲兄还要聪明······”

    白袍少年站在小姑娘的身后,又看了看那青绿的花树,微微一笑,慢步走上前去。

    “来,仲兄帮你。”

    说着,从水桶里也拿起了一个水勺,仔细地将水倒在土上。

    花开的时节,那个人就会回来。

    “仲兄,你说花树什么时候会开啊?”

    少年拍了拍自己小妹的脑袋,笑了一下,目光落在树叶上。

    “很快了。”

    “我说仲兄小妹。”一旁传来了另一个少年的声音。

    白袍少年和小姑娘回过头去,见到一个拿着农具的少年站在院门口,尴尬地指着院中的花树说道。

    “你们这么浇,树会死的。”

    ······

    曹操的府上摆设酒宴,宴上也未有多少人,不过就是那六个武部,加上顾楠,玲绮和曹操也不过就是九个人而已。

    酒宴之中无有多少规矩,众人也都吃喝地畅快,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多都在向顾楠敬酒。

    该是因为她是新来的,想要看她出丑。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顾楠坐在桌案上把玩着酒杯。

    也不知是在场的酒量都不行,还是这酒的度数高了,不过才是喝了一个多时辰,在坐的人就已经大多都醉了。

    醉相好一些的就是安静的躺着在一边打着酒嗝,手里还抬着酒杯不知道在敬谁。

    醉相差一点的譬如夏侯渊和曹洪就是和在那里勾肩搭背地结伴大笑作歌。

    当然也就几个人是没醉的,笑着看着醉了的人打闹。

    曹操也在一片笑闹声里坐在座上傻笑,身边全是空了的酒壶。

    宴中人不多,倒是吵闹不休,不过如此也不惹人生厌,反而在这笑闹之中让人不觉得见外。

    李典端正地坐在桌前吃菜,他是酒宴上少有的滴酒不沾的人,他说是喝酒失态也失智。

    始终是一丝不苟的模样,酒宴之中时不时暗暗看向顾楠的这边,颇有几分审视的意味。

    乐进喝醉后则是一个劲地向着李典敬酒,被李典在嘴里塞了一个面饼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说话了,还是被噎着说不出话了。

    夏侯渊和曹洪浑身酒气,却还在就谁的武学要更厉害一些纠缠不休,甚至就在堂上比划了起来,叫玲绮评判。

    夏侯惇的脸色也是有些醉色,该也是有些醉了,静坐在那里无奈地看着这曹洪和夏侯渊闹腾。

    同时留心地坐在玲绮的身边,免得两人大手大脚伤着这小姑娘。

    顾楠倒是并不担心,若是真有人失手了,她再出手也是来得及的。

    喝了不少酒水就连她都有了一些醉意,起身走到了堂外的屋檐下,堂上的声音渐远,外面安静了许多。

    夜里的风吹散了一些她的酒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孤身一人太久,突然这般热闹,她还真有一些不适应。

第三百零一章:要多听父亲的人生经验() 
    堂外听不清堂上的声音,那醉里笑闹,胡言乱语都变得模糊,让人听不清楚。

    就像觉得是远远的从身后传来一般,顾楠站在堂前,手中握着半壶酒水,身子微斜,肩膀半倚在房檐下的柱子上。

    听着身后的声音,她也不知道曾在那身后听到过多少声音,不过那都已经是故人故事了。

    也许以后的一天,顾楠微微的侧过头,看着那堂上的交错的酒杯,笑闹的众人,还有那灯火。

    这些,也会变成故人故事了吧。

    她不再去看,默默地回头,望之那天中月如银钩。

    数百年之中她曾问过自己,生于此世事为何,而自己又为何而不死?

    是老天做留还是如何,她从不曾明白。

    百年前她曾在咸阳城前跪于天地之间,向长空浩瀚,求那天下一平。

    说来也是好笑,她和她的先师白起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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