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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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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曹操大笑了一声。

    看向堂上感怀地说道。

    “确实是我运气好,德行不足,却能得这么多人相助······”

    说着,他看向妇人,慢慢伸出手放在了她的手上拍了拍,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肩膀。

    “顾先生之学可为国士,对我又犹如伯乐。”

    说着疲惫地轻倚在妇人的身上,喃喃地说着。

    “如此乱世,我不知能保全你们多久,若是我出了事,有顾先生和元让他们在,我也好放心你们。”

    “子脩才刚成人,子桓和子建都还小,你是不能不管的。”妇人反握着他的手,认真地说道。

    “嗯,不会的。”曹操小声地回答。

    他看着怀里的妇人只敢静静地淡笑,不敢露出别的模样,应该是同每一个丈夫和父亲一样。

    不过这样的世上,谁知道呢?哪一日会死在哪一处。

    没有起兵讨贼时的大义,也没有追击董卓时的决然。

    他此时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只是轻搂着妻子不言不语,包含着他所有想说的东西。

    将要入夜了,城中宵禁本来是不会再放人通行,不过顾楠有曹操的书文,倒是可以进城。

    府前,门前的守卫已经退下,要不了多久就要闭门了,守卫也不会在门外值夜。

    一个侍女正站在门前,将一盏灯笼点亮,垫着脚举着挂着灯的木棍,想将灯笼挂在门檐上。

    街上的一边,一个穿着白衣的斗笠人牵着一个小姑娘向着府前走来。

    走到府前,白衣人见到挂灯的侍女,停下了脚步。

    “夜里也无人,姑娘在门前点灯做什么?”

    侍女垫着脚,挂灯的木棍还是有些碰不到门檐。

    听到了身后传来声音,以为是归家的路人,之前也有人问过这样的事情。

    没有回头,继续将木棒举高了一些。

    “家里的先生在外未归,将军才让我在门前点一盏灯,要是先生夜里回来也好看的清路。”

    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轻笑了几声。

    “这么晚了,还叫你辛苦,你家将军还真不近人情。”

    “哪有什么辛苦。”侍女手中的木棒终于是碰到了门檐,将灯笼挂在了上面,轻出了一口气。

    “将军和先生待我都很好。”

    这府上已经比别处好了太多,将军对下人也不苛刻,那未归的先生她曾经也见过一面,她为先生倒茶的时候,先生还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侍女转过头来,看到的却是一个带着女孩的白衣人。

    “先生?”

    “呵呵。”顾楠牵着玲绮走到了门前:“我也回来了,你早些休息去吧。”

    “是,是。”侍女该是羞怯,慌张地点了点头:“我去告诉将军。”

    说着,就小跑着回了府里。

    顾楠站在门前仰起头,看着那灯。

    灯摇晃了几下,将门下照亮。

    玲绮也抬着头,突然说道:“师傅,我家以前门前也会点灯。”

    “哦,等谁吗?”

    “等我爹。”

    “是吗?”

    ······

    李儒拿着一份书文从庭院外走来,走到半路上,正好遇见了吕布。

    只见吕布脸色难看,眼中带着些许的煞气,叫得两旁的侍卫都不敢做声。

    就连他看着,心中也生出几分寒意,看了一眼吕布走来的方向,他应当是刚从相国所在的庭院中走出来的。

    这幅模样,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儒的眼色微动,上前将吕布拦了下来。

    “将军,可是刚从相国处回来?”

    被李儒挡住了去路,吕布停下,看了他一眼,最后才是沉声的应道:“嗯。”

    “看将军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也不能怪李儒多心,此时时局初定,吕布如果和董卓之间有了间隙,很有可能会出差错。

    如今中原诸侯相争,他们只需稳固长安即可,但是如果在内部出错,恐怕会坏大事。

    吕布的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说道:“我有事未做,先告辞了。”

    就绕开了李儒离去。

    李儒站在原地,回头看着吕布离开的方向,他的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握着手中的书文,李儒思量了一下,向着庭院里走去。

    “相国,郎中令求见。”

    侍卫站在董卓的身边说道。

    董卓吃着水果,听到侍卫的话,手停了一下:“李儒?”

    “让他进来。”

    “是。”

    李儒拿着书文从庭院外走了进来,穿过了石桥,走到了董卓的面前。

    “你有什么事?”董卓靠坐在座上,平淡地问道。。

    李儒看了一眼董卓,在他的脸上也看到了几分冷意。

    将手中的书文递上:“朝中些许事情需要相国过目。”

    “嗯。”董卓伸出手:“拿来吧。”

    将书文放在了他的手上,李儒低下头,斟酌了一番。

    “相国,刚才我进庭院时见到温候离去,脸色难看,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拿着书文,董卓没有翻看,而是随手扔在了桌边。

    李儒一直在他的手下作为谋划之人,这是问及这件事,董卓倒也不意外。

    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李儒,董卓看向他。

    “你觉得,吕布此人可还能信?”

    李儒此时也皱起了眉头,想了很久才说道。

    “相国,只因为这样便断定温候有二心还是太过轻率了一些。”

    “此时局势不稳,相国这时若是与温候生出隔阂,必受有心之人利用。应当与温候稳固关系才好,至于那个貂蝉,如果温候想要,相国就是给他又如何?”

    “相国当以大局为重。”

    董卓抬了一下眉头,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听进李儒的话,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董卓起码相信一点,吕布刚才对他的杀意,他是绝对没有感觉错的。

    他不可能放任一个对他有杀心的人在他的身侧。

人声总会有不得不决定的抉择,哈哈哈() 
    大家好,今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有更新,先别急着寄刀片,今天只是想和大家聊一聊,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大概是一年前,在大学前的一个暑假,我坐着公交车回家。我希望我能自己赚到学费,但是兼职确实很难,我发过传单,做过服务生,但是依旧不及学费的几分,大学的新生奖学金,刚开学也不会发,如果不出意外,大学的开学我又要问我父母要钱了。

    这是我尽量想要避免的事情,但是或许没有办法,我打开手机没有目的地浏览页面,偶然间看到了一则关于长平之战的推送文。仔细看完后我对这场战争有了别样的兴趣,反正无所事事,就又去查阅了相关的资料,第一次,我觉得历史如此有趣。

    长平之战死了四十万人,白起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赵括纸上谈兵,但他死战到了最后,真的不堪吗,我遐想了很多。从长平,想到了中国已经很久远了的历史故事,公车上,我突然想,我想写一本关于历史的小说。

    我想,写出那些历史书上的事。中国千年的流离,曾出现过的盛世,还有浩荡长河中曾立于河畔的风流人物。

    相比于那些,我觉得如今的生活真的值得我们珍惜,没有战乱,没有灾祸,没有纷扰。我们可以读所有我们想读的书,可以做大多数我们想做的事。

    而这些,不都是那些少被人回看的历史所奠定的吗?

    我想过,张骞迈上西域之路,心中抱着怎样的贯通中西的理想。我想过,郑和七下西洋,看着浪潮淘尽有何远望?

    那满江一红,朝天一阕伴着何人马踏四方?那上书一谏,入骨之言,是何人说定夷安邦?是谁人龙袍加身,端坐金堂,要万邦称王?

    八国联军曾经叩开国门的耻辱;日寇南京大屠杀,让人双眼充血的愤怒。炮火跨越了海洋,轰击在我们的土地之上,是谁发出了第一声嘶吼?子弹划过肩头,当恐惧支配了尊严,又是谁第一个站在了枪口的方向?

    这只是一个刚刚建立了70年不到的国家,从战火连绵,民不聊生,到现在的基本人人温饱有余,仅仅经历了一代人。在和平之中成长的我们,从未经历战火,没有感受过死亡的残酷,没有体会过绝望后的羞耻与悲凉。是那一代人,用他们的血肉,驱逐敌寇。建国之日,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曾嚎啕大哭。

    那一代人,虽然犯了不少错误,依旧将这个国家领上了正轨。新政初立时,他们已是满头的银发。在战火之中,他们,曾用血肉和生命建立的国家,为我们建立的国家。

    我想把它,这些,试着说出来,传达给更多人。

    那一天,我开始动笔,也许是我太仓促了吧,还没有什么准备,只是一路公车上的想象,就成了我落笔的理由。

    两千年的历史,又怎么是那么轻易能写好的呢。

    我不了解历史,没有足够的文学功底,到现在,我感觉我已经没有最初的感觉。

    曾经有一个读者问我,你被你笔下的人物感动过吗,哭过吗,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说,那时候我很开心。

    我真的很开心,因为那时候,我知道我自己写出来了那么一点,虽然只是那么一点,一点历史中曾经叫人惊叹的风采。我也满心欣喜。

    也有读者曾经说,我改变了他很多。

    我回答说,我很庆幸,我不是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真的,我真的很庆幸。

    我记得几天前的评论里有人说我,还是大学生,没有生活的压力,不必这么着急,想好了再写。

    我的父亲没有工作,母亲每个月赚着三千元的工资,在超市里搬货。在最初没有稿费的时候,每一次问家里要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敢去要。

    真的不敢,我妈用肩膀一点点抗下来的钱,我真的不敢要。

    后来我有了稿费,能够养活我自己了,也能又余钱交给家里。第一次拿钱回家的时候,我爸妈那时候笑着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

    我是住校的,不过周末都会回家我他们一起吃饭。那天我帮忙洗菜,我妈在我的背后。

    她和我说,看你每次回来都这么累,真的累的话,就别写了,身体好才最重要。

    我回头看向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她累不累,我很累,她呢?

    每个月,为了我的一点生活费,她为我做的事,她从来没有我和说过她累不累。

    我真的想要赚更多的钱,让他们能休息,好好的休息。

    或许是我太草率了,随意的落笔。

    或许,是我被金钱改变了,想着赚更多的钱。

    我渐渐地,找不到了我最初的感觉,找不到了那些我想写出的东西。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

    我喜欢写故事,从小喜欢,一直很喜欢,我几乎和每一个支持我的读者说,你们喜欢看就很好了,我真的很感谢,就算看到盗版也没关系。

    可能被人认为是场面话,但是那真的是我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想写出人们喜欢看的,想看的故事,人们看后能够轻笑一声,能够有些许感触,我都能为此庆幸不已。

    可惜我现在已经偏离了我自己最初的想法了吧。

    我开始有些不知道怎么继续写下去,让你们能够为之一笑的故事。

    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的才能不足,内心也不够坚强,写不出我心中想说的事,写不出那些伟人那怕半点的气度和模样,写不了历史这样的故事。

    我真的很对不起。

    只此,请你们接受我的道歉。

    就这样吧,抱歉,本来想和你们说一说心事,结果成了满纸的胡话。

    这篇故事可能会到此为止了,我怕我写不好,会让更多的人失望。

    一直以来,真的很谢谢你们的支持,对我曾经的帮助,支撑我走到现在。

    我会休息一下,找到我写书曾经的感觉。之后,可能会继续,也可能会写新的小说,那时我想我会慎重很多吧。那时希望能再让人轻笑一声,就是再好不过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气节() 
    “滋。”

    灯盏中,随着灯芯的燃烧,蜡油缓缓化开。灯盏下的光线有些昏黑,这里一般都是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一双老迈的手伸出,手上拿着一张薄纸,纸上记着细密的文字,在晃动的灯火里有些难以看得清。

    双手慢慢地将纸张抚平,摊开,凑到了光线照得更清楚的地方。这才让人看见了站在灯下的人的面容,一副老迈无力的面目。

    只不过这老迈无力的人,此时正在做着的却是一件要颠覆长安城的事。

    王允看着手中的书文,是他见过董卓后的月余,那之后董卓几乎再没有提过貂蝉的事情,而是将目光都放在了吕布的身上。

    这段时间董卓已经愈加疏远吕布,甚至身侧的护卫也开始不让吕布负责,逐渐调换了人手。

    握着纸张的老手缓缓捏住,将薄纸捏得皱起,过了一会儿,才松了开来,放在了胡子上摸了几下。

    王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吕布是背主来投的,他做过的事注定了他到了哪里也难以得到长久的信任,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吧。

    就算是没有他王允,董卓也早晚会猜忌吕布,他只不过是把董卓所想的说了出来而已。

    此时的董卓甚至让王允一起暗中查探吕布,很显然,一开始提出吕布有异心的王允,反而开始得到了董卓的信任。

    不过,此事正好。

    王允老态的眼睛里露着难以言明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很难在一个老迈的文人眼中看到,更像是一个赴战的将军。

    他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一份早已经准备好的书信,就算是董卓不命他“留心”吕布,他也会将这份书信传上去。此时倒是也算顺理了。

    董卓暴戾猜忌,他对吕布的戒心也不是一朝一夕,此时也该是时候了。

    信上写的东西不多,只是记了几次吕布私自调遣密探出城的事情,而那又是虎牢关之战前后,疑是私通外敌。

    还有吕布平时拥兵自重,常于宴会上直言董卓如何,曾醉酒和部下说董卓难成大事之类的话。放在平时不提都算不上大事,但是放在这时董卓兵败,退入长安之际,就该另说了。

    (历史上董卓和吕布决裂也确实是因为这些的关系。董卓残暴又有疑心对吕布也是这样,使得两人被王允挑拨。)

    王允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为人不耻不说,也是生死不知。

    不管是被董卓还是吕布哪一个人发现,恐怕他都难逃一死。只不过,他这将要入土的人又怎么会怕死呢?

    古人都说文人该有气节。

    王允将捏着书信的手背到了身后,佝偻的身子挺直了一些,之后便是要叫吕布以为董卓欲要对他下手了。

    扭过头来看向自己身下的影子,好像是隐约是看到了当年自己初读书的时候,圣贤之言似乎还依稀在侧,是如君子不忧不惧。

    他紧皱的眉头一松,点了点头,嘴角勾起。

    那,这就当是老夫的气节。为臣为人,才身死无愧,亦不忧不惧。

    “将死之人尚能做上一场大事,快哉。”

    沙哑的声音轻笑,有些枯瘦的人影转了过去,披着汉袍走出了烛光之外。

    ······

    天光亮的刺眼,很少能见到这样晴朗的天气,长空无云遮蔽,只能见到一片青蓝。

    阳光直射落在宫中的金殿前,群臣立在两侧,半弯着腰,官袍长袖微微触在地上。

    身穿着甲胄手持利刃的守卫两列排开,站在宫殿前的外侧。

    而抬起头来就能看到一座似乎是刚刚修筑好的高台,上面焚着香炉,轻烟飘散。

    人群里的气氛不像是天气那样晴朗,甚至笼罩着一层阴霾,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少有人知道今天是要做什么。

    他们只是都被董卓叫来了这里,看到这样的场面,大多数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猜想,但是逃不过的是,今天应该是有大事要发生的。

    “咔咔咔。”

    马蹄混杂着车轮声打破了寂静,群臣抬起了头来。

    有些人面色肃穆,有些人暗握着拳头,有些人却是战战兢兢。

    同在一朝之中为天子之臣,神色各异的却是着实有趣。

    顺着所有人的目光,宫殿外一架车马在士兵的护卫下开来,那车驾是六马,天子驾六,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坐在那车架上的人不是天子,是董卓。

    那高台叫做受禅台,今日的礼叫做禅让礼,董卓今日是来受天子禅让的。如此一来,他也就是能名正言顺地继位,而不用被人叫了篡位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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