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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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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噼里啪啦,雨声响成一片,有些乱耳。

    雨水影响了视线,让远处的一切都模糊了些。

    也不知道顾楠在河畔站了多久,就在她都快要怀疑王家秘卫的能力的时候,渭水河面上,一只渡船隐隐约约的出现在水天尽头。

    哗···

    雨声更重了。

    等到那渡船靠岸,从船上下来三个人,一个船夫一个布衣剑客,一个老汉。

    三人似乎没有注意到站在河畔的顾楠,将船绑好。

    布衣剑客淡淡地说道:“进了那咸阳城,各凭本事。”

    “自然。”船夫没有多言,老汉只是眯着眼睛笑着。

    三人正准备离开。

    “第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人···”

    一旁传来了一个凉薄的声音,轻轻地念着,像是数着什么。

    三人全是一惊,猛然回头。

    这才发现,站在河畔的那个蓑衣人。

    刚才那人就一直站在那,而他们竟然都无察觉···

    那蓑衣斗笠使人看不清那人的样貌身材,唯一能让人注意到的,恐怕就是那人腰间的那把剑。

    根本就不像是剑,收在剑鞘之中如同一根黑棍。

    “呵。”船夫拿着手里的竹竿,笑了笑,脸上无有异样:“先生是渡河还是乘船?”

    布衣剑客和老汉站在一边没有发生,而布衣剑客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斗笠下,似乎有一双眼睛看向了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雨水的原因,让他们浑身一冷。

    “你们现在离开,我不杀你们。”

    话已经说开了。

    布衣剑客的表情变得森冷,脸上的刀疤皱起,颇为狰狞。

    “阁下真以为,你一个人能当我们三人?”

    “呵···”

    那蓑衣人出了口气:“谈不拢?”

    “呼!”回应她的是船夫手中的竹竿。

    长杆盘旋,使得雨珠四散,两米有余的竹竿上肉眼可见的劲气翻涌,在雨中扭动,恍若蛇躯。

    不过一个眨眼就已经窜到了蓑衣人的面前,劲风将她的斗笠微微吹起,露出了下面波澜不惊的神色。

    竹竿之后,是一柄长剑,布衣剑客的剑嗡鸣了一声,从剑鞘中飞出。

    剑穿过雨水,将那雨滴割成两半。

    竹竿快要抵住那人的喉咙,剑已经刺到了她的蓑衣。

    蓑衣人才算是动了。

    手搭上了腰间的剑,那根“黑棍”被抽了出来,让人心中一凉的剑光乍起。

    等到光影消去,蓑衣人已经站在船夫和布艺剑客的身后,收剑而立。

    船夫手中的竹竿断成了两段,一段高高的抛飞而起,在半空中转了几圈,插在了一旁的泥土里。

    他的喉咙上被开了个口子,血溅了一地,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他的神情不可思议,口中溢出一口血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布衣剑客的脸上布着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雨。

    胸口的衣服裂开,里面的皮肤上翻出一道浅浅的血线。

    他的剑要比船夫的竹竿慢上片刻,救了他一命。

    如果要他形容刚才那蓑衣人的剑,那就只有一个字,快。快到船夫看不见,他也看不见。

    他们都只看见了那蓑衣人拔出了剑,然后听到了收剑的声音。

    那无格黑剑的剑鞘之中一闪而过的剑光,他身在其中不过刹那,那刹那像是天地都暗了下来,只剩下那剑光。

    “当啷。”剑客的剑摔落,而他瘫坐在泥水里,喘着粗气。

    三人之中的老汉一直没有出手,直到看到了蓑衣人的剑,脸上的笑容幽幽褪去,背着手,站在那。

    “先生真要挡我们?”老汉看着那身蓑衣,风卷过,看到了蓑衣下的白袍。

    眼中慎重。

    “老汉或许认得你。”

    “哦?”蓑衣人转头看向了他:“为何?”

    “戴丧出行,剑术无双,秦国之人里,该是只有一人。”

    说到这,老汉淡淡俯身:“老朽见过陷阵丧将军。”

    “嗯,是我。”蓑衣人点头算是承认,又问道:“那你可离开?”

    “不,全且让老朽一试。”

    那老汉的身影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欺身上前,手中抽出了一把短剑。

    老汉的速度亦是很快。

    一滴雨水从两人之间落下,透明的水珠映射着两人的身影。

    时间如同定格。

    下一刻,蓑衣人的消失在了雨水中。

    老汉的狠厉地眼神闪过一丝茫然。

    随后身子向后一仰,一道纵穿了他上身的伤口,血溅起,似是将雨水染成了红烬。

    “砰!”

    布衣剑客看着老汉的死相,眼中惊骇至极,再承受不住,恍若疯魔,大叫着逃开,跳进了渭水之中。

    “第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人。”

    顾楠收剑,整了整头顶的斗笠,再没有回头,挎着腰间的无格长剑,一步一步地离开。

第一百零八章:若是我都忘了就没人记得了() 
    还算热闹的小摊。

    客人不少,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相互谈这着近日城中的闹事谣闻。

    “老板,弄两碗子豆饭,再来个烫菜。”

    一个带着把剑的客人招呼着坐下,只听得那小摊中的户子哎了一声,开锅起火就做起了饭食。

    客人随手将剑放在在桌案上,四下的客人看了看这桌,暗自避开了些。

    没过多久,另一个人穿着身土黄色的粗布麻衣走了进来,也不找别人,径直坐在了那带剑的客人的身边。

    两人对坐,开始没人说话,知道确定下周的客人都没什么异常之后,带剑的男人才拱了拱手。

    “多谢兄弟照应,不然如今要进这咸阳城也真是不容易,这次哥哥要是事成,定会报答。”

    穿着麻布衣服的人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

    “兄弟,你来这咸阳城到底是所谓何事,可否和我交代个清楚?我也好给你些消息。”

    带剑男子面色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道。

    “兄弟,你最近可是看过道上的消息?”

    “道上的消息?”

    “是啊。”

    “客人您的豆饭。”户子拿着一碗豆饭送了上来,两个人顿时闭上了嘴巴,直到那送饭的户子走开。

    男人才皱着眉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现在这秦国动荡?”

    “看你说的,我都已经洗手了,现在这小门小户的,哪知道官家的事情。”粗布麻衣的男子讪笑了一下。

    带剑的客人连连摆手:“兄弟说笑了,你就是洗手了,这道上还是有你的一席地位的,谁不知道那当年的轻风穿堂?”

    “这,哎,莫要再提当年的事了。”

    “好,不提了。”

    带剑的客人眯着眼睛,声音几乎被压成了一条线,四周的人只能看到他们动嘴巴,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上代秦王刚死,现在秦国都城咸阳的防范是最松的时候,君卫哀悼,这时候要是不捞一笔,对不起自己不是。而且你可知道,那秦王子,也就是安国君嬴柱的人头,现在值得多少财货?”

    “兄弟,你疯了?”布衣男子连忙伸手制止了他微微侧头张望。

    带剑男子不在意地压了压布衣男子的手:“若是平常,我就是疯了也不可能干这勾当。”

    “但是,你知道现在道上的消息如何?大半的宫中侍卫都去守着那秦王陵,宫里的侍卫至少少了一半。”

    “而那嬴柱,也不如历代秦王,手无缚鸡之力,听说他有得二十个儿子,乖乖,恐怕身子早就虚的不行了。”

    “兄弟,你说人生再是,是不是该搏一把?”

    粗布衣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狂人,叹了口气:“兄弟,你既然和我说真的,那我也告诉你个消息。”

    “你说。”带剑男子扒拉了一口豆饭,看得出也是饿极了。

    “你知不知这咸阳城中最近出现的一个剑客?”

    “剑客?”带剑男子笑了笑:“不是我吹,我的剑也不是善茬儿。”

    “是,你的剑术不错,但是你自认为比那三快如何?”

    “三快?”男子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似乎对比了一番,说道:“那人也是一个有名的剑客,我见过,快剑很快,我们生死之斗,恐怕是五五之数。”

    “那你比渭船夫如何,比那短剑老头如何?”

    “渭船夫,我没见过,但是他那根竹竿子是个古怪的兵器,传的玄乎。短剑老人,道上聚会的时候见过他出剑,我挡不住。”

    他奇怪自己的朋友为何突然提着三人,疑惑地看向他:“说这些作何?”

    “我告诉你,他们三个,也来了咸阳城,一起。”

    “他们也来了,还一起?”带剑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该死的,皆是些亡命的。”

    “不过,他们已经被人劈了。”

    “呼,劈了还好。”刚想松一口气,带剑男子回过神来,只觉得寒毛都立了起来。

    “三个,一起,被人劈了?”

    布衣人给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气,凝重地看着杯中,抬起两根手指:“两剑。”

    桌边真的安静了下来,和熙攘的周边格格不入。

    “咕嘟。”带剑男子咽了一口口水,嘴唇干涩。

    “兄弟没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咸阳城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批江湖人了。”布衣人叹了口气,将杯中的凉水喝尽。

    “他们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是一剑封喉。”

    “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就是三快,那家伙半疯半癫,跳进了渭河才逃了一命。”

    “听他说,船夫和老人都是一剑毙命。来杀人的那个,穿着一身蓑衣,所以里面是孝袍。老人死前说,那人叫做丧将军。用的是一把没有剑格的黑剑。”

    布衣人横了剑客一眼,摇了摇头。

    “这些消息因为死的人干净,要不是那三快,我也都不知道,兄弟不知道正常,道上想来也是刚传出来。”

    “那丧将军以快剑著称,三快说他看不见那把剑,而且那剑从来不守,只一击毙命。”

    “现在被道上称为黑剑。”

    “黑剑···”剑客想着那黑剑,遍体生寒,若真是一剑就斩了渭船夫和短剑老人,那剑该是有多快?

    “嗯,攻伐不守,黑剑无格。”

    “被道上的人,拿来与那墨巨子的似剑非攻,墨眉无锋来比较。”

    “这单子还要不要做,你自己掂量着吧···”

    ——————————————————————————————

    “呼。”顾楠坐在房中,呼出一口浊气,内息在体内运转了最后一个周天,只觉的越趋圆满,缓缓睁开了眼睛。

    如今,她的内息修为到了如何地步,她也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当年师傅死前将一身的内息都传予了她,就已经是周天圆满的地步,如今已过了数年,体内的那团内息愈加凝练,盘成云雾笼在小腹之下,近乎要凝成了液体。

    伸出一只手,虚握了握,这肉身对的力量也是不知如何了。

    她只知道在这秦国,能让全力施为的,恐怕是已经没有人了。

    门外来人了。

    “碰碰。”门被敲响,小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姑娘,该起床了。”

    “来了。”顾楠抿嘴一笑,打开了门

    小绿一进门就看到顾楠只穿着层松垮的布衣的模样,脸上红了红。

    “都这个时辰了,还待在床上,军中无事你就全天的不做事了?小公子那边的课业都不准备。”

    一边嘟囔着一边翻了个白眼,拿起了顾楠挂在一边的孝袍帮着披在了顾楠的身上。

    看着那孝袍,小绿微微发呆。

    顾楠没看到,将衣服穿上。

    “姑娘,老爷也走了好多年了,你也不需再戴孝了吧?”

    小绿看着姑娘的样子,眼中有些心疼。女子家谁不爱美,不想穿着身裙装绸缎,自家的姑娘却天天穿着这身丧白的孝服。

    “你也不是没看到,走在路上,别人看你穿着这身的模样,都是躲着走的。”

    “指指点点的。”

    顾楠回过头,看到小绿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

    “无事,都成了习惯了,若突然不穿这身,我还不舒坦了。”

    说着,将衣服的领口绑上。

    “而且,他们两老人家就我这么一个弟子,若是我都忘了,他们就该没人记得了。”

    ——————————————————————————

    周天真的很抱歉,回家陪爸妈一起吃顿饭,所以到现在才更新,过会儿上课,周天照常一更,勿怪勿怪(溜了溜了。)

第一百零九章:剑无杀意() 
    一片山林之中,林间的小屋深幽,零零散散的光斑落了一地,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提着一袋药草,踩着树杈,翻身跳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张绢布。

    少年穿着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披着扎在身后,身材不小若不是还算稚嫩的样貌,恐怕都认不出还是个孩子。

    林中只听着一声轻响,旁边的灌木里,一只小兔跑开。

    少年横了那小兔一眼,也没在意,迈步走向小屋,他轻身的功夫,着实算不上多好。

    小屋其实也不小,有一个院子和三间木头搭的小房。

    少年走进了小院,站在院中的是另一个少年,穿着一身灰色的衣裳。

    两个少年有一个地方倒是相像,腰间都挂着一把刻得简单的木剑。

    他正在练剑,看到少年走了进来,收剑入鞘。

    “小庄,你回来了?”

    卫庄点了点头,将手中提着的药草放在了地上:“药草我去城里买回来了,该是够用上一段时间。”

    说罢,也没多说什么,走到一边的墙边,靠站着,摊开了手里的绢布,看着上面若有所思。

    也许是太过出神,就连另一个少年走到了他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盖聂看向卫庄手中的绢布。

    那是幅画,画上是一个剑客。

    那剑客穿着一身蓑衣,头顶戴着斗笠,看不清脸庞,也不清楚身材,唯一能让人留下印象的就是她腰间的剑。

    一把没有剑格的剑。

    “你什么时候学的画,还把师姐画成了这般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盖聂勾着嘴角,调笑道。

    卫庄在发呆,自然不清楚没仔细听盖聂说话,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嗯,师姐是要好看很多。”

    随即回过神来,脸色有些不自然,眼角一抽。

    “这画不是我画的。”

    “那是谁?”

    盖聂又发问,卫庄只好将绢布完全摊开,露出了下面的悬赏。

    “城里的黑道。”

    “这般。”盖聂的眉头皱了起来,但很快又松了开。

    “你担心?”

    卫庄看了盖聂一眼,沉默了一下,摇头。

    “没···”

    “你说假话的时候都会停一下。”

    盖聂走回了院子中央:“其实不用。”

    他摸了摸腰间的木剑,抽出了自己的剑,自顾自的演练了起来。

    “师姐的剑术你是知道的,这世上能伤她的人没有几个,而那些人都不会因为这点赏钱去和她交手。”

    “有这时间,不如好好练剑。”

    “等从鬼谷出山,我会去找她请教,以证剑道。”

    说着,院中剑光连成一片。

    “嗯。”

    卫庄看着手中的绢布,收了起来。

    ————————————————————————

    吕不韦独自坐在家中烧水。

    自从来了咸阳城,他就深居简出,很少在外游走和当年为了让嬴子楚逃回秦国时的各地游说完全不同。

    他现在反而像是一个无关朝堂的人。

    而朝堂上的人,恐怕也快将他忘了。

    现在在外走动的大多是嬴子楚,他明白,所有的事情要有个度,要是过了这个度。

    嬴子楚一上位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杀他了,他捞不到半点好处。

    而这个度,就是在目前不能掌握太多东西。

    要掌握,也是要到日后,而不是现在。

    他现在要做的,是让嬴子楚成功上位,只有那般,他才能得到他的付出的回报。

    麻烦啊。

    吕不韦往炉中添了半根木柴。

    现在的秦王嬴柱足有二十余个孩子,就算目前来说嬴子楚有着足够的又是,但是他的地位总是不稳的。

    还有一天没有登上那个王座,就是不稳的。

    旁人很快就会有动作,而他们这边,嬴子楚终归只是外归的质子,根基不够,恐怕招架不住。

    要快有个了结。

    就目前来看嬴子楚还该是名正言顺的秦王子。

    若要尽快了结,终究只有一个办法。

    能让嬴子楚快些上位。

    秦王死的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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