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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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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目前也算是秦王嫡系,对他们也算是能够命令。

    等到黑衣人退下,没有过多久。

    一个带着青铜覆面的白袍人出现在了嬴政的面前。

    看到嬴政,那人的眼里露出了几分无奈。

    “你怎么到这来了?”

    嬴政将饭食放下:“宫里那些秘卫进出都从这走,我早就是知道了。今日偶听父亲说先生是近卫,我就猜在这里。”

    “呵。”顾楠摇着头,从墙上跳了下来:“你小子倒是仔细。”

    “这叫做不失小节而全大局。”

    “嘿嘿,先生,你这一身武袍,帅气。”

    “行了。”

    “你先回去吧,今夜不定安宁,待在你父亲身边,要安全些。”

    “啊,先生你不饿?”

    “吃过了。”顾楠轻拍了一下嬴政的额头:“快些回去。”

    “哦。”嬴政郁闷地端起饭食,顺着宫墙离开。

    顾楠目送着嬴政回到了宴中,才转身跳入夜色里。

    这晚上,还是莫要出事才好。

    ——————————————————————

    百官饮宴,中间安国君嬴柱宣布大赦罪人,同时封赏了一系宗亲大臣,与群臣同欢,使得气氛更加火热。

    一时间,算得上歌舞升平。

    嬴子楚站在嬴柱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盒。

    有时候,取人性命,不需得刀剑,也不需得毒药。

    投其所好即可。

    安国君嬴柱好近女色,妻妾不计,光是儿子就有二十余子,这还没有算进女儿。

    如今五十有余,早就将身体亏空了个干净。

    嬴异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捏紧了手中的盒子,又将盒子收回了自己的怀中。

    就在众人尽欢之时,却是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

    “秦王宫,好不气派·····”

    声音淡淡,却很清楚的让每一个人都听了个明白。

    苑囿中的舞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的打断,停了下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开始有人看向宫殿的高处。

    高阁之上,一个人站在那。

    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袍,随着风卷动,怀中抱着一把不长不短的剑。

    宴会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那突来的客人。

    嬴柱眉头微皱,却没有动怒,而是遥遥地高声问道。

    “还请问阁下是名讳,为何突然至此?”

    “算不上阁下,不过就是一个过路的。”那黑袍淡薄的声音落进了每个人的耳里。

    看着那宫闱中的宴会,黑袍人的眼中微垂下,似乎是有些失望。

    果然,高堂之上,终不是墨家的归处吗······

    他继续说道:“听闻秦王夜宴,便来看看,如今看完,某就先请辞了。”

    说着,身子向后一仰,跃出楼间,就要离开。

    “哼!”一声冷哼。

    随后一把利剑从那黑袍人的背后探出。

    一切都发生在呼吸之间,让人来不及反应。

    黑袍人的剑却第一时间出现在了那刺来的剑的必经之路。

    没有交击之鸣,那暗中的一剑像是刺在了棉花上一般,落在了黑袍人手中的剑鞘上,被轻轻荡开。

    “刺。”

    悄无声息,数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又是数把长剑破空而来。

    那黑袍独自在数人之间游走,如同漫步一般悠哉。

    手中的剑没有出鞘,就已经接住了所有的攻势,反身一档,数名上前的黑衣人手中的剑都被格飞,悉数退开。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但是这般较量更叫人觉得心惊动魄。

    在下面看着的人群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王家秘卫,他们都是知道的。

    每一个都是百炼之士,能在数名秘卫手中轻易走脱,这人的剑术着实厉害。

    黑袍扫了一眼群客。

    “踏。”他的背后传来踏开瓦砾的声音。

    扭头看去。

    一个白袍人正带着青铜鬼面执剑在那。

    “我不是和阁下下说过,莫要走夜路吗?”

    黑袍人也不知道何来的兴致到了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抬了一下手:“侧卧难眠,游行至此而已。”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到了那个白衣的身上。

    孝白衣青铜面,除了那咸阳城中闻得其声不见其人的丧将军,还能有谁?

    陷阵军的名声谁没有听过,但是陷阵之将,少有人见过。

    禁军领将······

    那月下之人,一身青白,手执一把黑剑,脸上的青铜鬼面让人看着就心中生寒。

    “黑剑?”黑袍的眼睛看向了顾楠手中的剑。

    摇了摇头:“杀意太重,伤人伤己。”

    回应他的是一束剑光,快若飞光流隙,抿成一线。

    那黝黑的剑从剑鞘之中抽出却叫得周遭光影明灭。

    剑光照亮了那黑袍人的眼睛,那眼中带着的是一种惊骇。

    没叫任何人看清,剑就已经重新收回了剑鞘里。

    四座宾客只觉得是眼前一花。

    王家秘卫正站在一旁,身子如坠冰窟,那剑,只是看着就有种无生的念头。

    黑袍人闷哼了一声,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在手,远处的人看不清楚,顾楠看了个明白。

    那是一把方形剑,无尖无锋。

    他的肩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若是不是他在最后一刻闪开了半分,这口子会划在他的胸口上。

    “好剑术···”

    “来日再请教。”他抽身而退,运足了内力身子腾空而起。

    秘卫正要去追,那人却已经飞出了数丈之远,无奈只能退了回来。

    顾楠端着剑,回过身,站在楼阁上对着秦王一拜。

    秘卫也纷纷一拜。

    秦王淡淡点头,没有多言,白袍秘卫片刻之间消失而去。

    四下无声。

    秦王这才摆手笑道:“出了些小事,已然过去。”

    说着拿起了一个酒樽:“诸位饮尽。”

    “哈哈,好。”一声叫好,众人看去。

    是一个老将坐在群宾之中:“今日能一睹丧将军风采,着实叫人尽兴!当饮尽!”

    说完将手中的酒樽饮尽。

    众宾这才有了声音,议论纷纷。

    “当真是好剑术。”

    “禁军之将,诸位可有门路,可能帮我引荐一番?”

    “莫要问了,禁军不明白?平日里根本见不到,能见上一眼,就该闭嘴,莫要惹事上身。”

    “我大秦之中有如此禁军,何人敢妄动,嗯?哈哈哈哈。”

第一百一十三章:人去楼空() 
    夜宴共饮许久,直到夜深,才堪堪结束。

    宾客渐渐离去,夜中却是重新安静了下来。

    刚才的那番盛景就像是从未出现似的。

    秦王望着那人散狼藉,本该是他先行回宫才能让大臣们走的,但是他让旁人退去,也没人敢继续待着。

    他半靠桌案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脸上挂着淡笑,挑了挑眉头。

    人去楼空矣······

    秦王饮宴?

    他似乎是自嘲一般地笑了笑,若不他不是秦王呢?

    就像如今,先王刚逝,他举宴,大臣还是会来。

    没人会在这时候提那先王,也没人会记得。

    提起一旁的酒壶,往酒樽中自己给自己酌上了一杯。

    悠悠地抬起手中的酒樽,对月高举。

    父王,这便算是我给你送行了···

    您为这天下,征战了一辈子,您说您,为了什么呢?

    “一场人去楼空罢了。”

    说着,对着那凉淡的月色,摊手一敬。

    酒樽微倾,清冽的酒液从中倒出,溅在地上。

    几滴溅上了他的衣袍,打湿了一角。

    秦王嬴柱一个人在那苑囿中独坐了许久,没人知道他为何独自留在那,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秘卫禁军,统不得入内,就连嬴子楚,都只能被拦在门边等候。

    顾楠已经离开,秦王夜宴已经过了,后面的宫中守卫,秘卫会接手,用不着她继续在这吹冷风。

    等到嬴柱出来,两旁的侍者赶忙迎了上去,将一件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

    “大王,夜寒,还是早些回宫好些。”

    一个内官在旁小声的说道。

    嬴柱摸了一把自己斑白的胡子,淡淡点头。

    声音有点无力,看来也是已经累了。

    “也好,回去吧。”

    正准备移驾。

    一个人走了上来。

    是嬴子楚。

    此时的他穿着黑色的衣袍,恭敬地走到嬴柱面前。

    “父王。”

    嬴柱脸上微笑。

    “子楚,为何还未归去?”

    “今夜宴上有恙,父王还未回宫,子楚不敢归去。”

    嬴子楚低头站在嬴柱的面前,颇有一番忠孝的模样。

    嬴柱的微笑里露出了几分欣慰。

    至于有几分是真,只有他自己知道。

    伸出手,拍了拍嬴子楚的肩膀。

    “我儿有心了,寡人虽然不如先王勤通武学,但也没那般不堪。”

    “何况,秘卫在此,你也不必担忧。呵呵,也罢,既然你未回去,就和寡人一起走走,你我父子倒是很久没有长谈过了。”

    嬴子楚连忙点头:“听父王的。”

    两人结伴顺着苑囿走下,几个侍者被嬴柱挥退了,秘卫早已隐去,但是若是秦王有危,恐怕就会第一时间出现。

    宫中的晚上少有声音,路旁的浅草之中似乎能听到虫鸣,还有浅浅的风声在耳边轻吹。

    嬴柱似乎感觉到了冷,紧了一下自己的披风。

    “子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着问道:“当年,先王与你做质子送于赵国,吃了不少苦吧···”

    嬴子楚的脸色一怔,随后,嘴唇抿得发白,尽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

    “赵国待我为客,何苦可言。”

    “如此,苦了我儿。”

    嬴柱说道,再赵国做质子,身负国罪,该是一番如何模样,他怎么会是不知道?

    嬴子楚的眉头动了一下:“不苦。”

    如今的嬴柱带他,可谓是做足了父亲该有的样子。

    但是,当年嬴柱对他的不理不睬,对他母亲的冷遇,他也同样记得清楚。

    低着头,他没有再犹豫,从自己的怀中哪出了一个盒子。

    “父王,儿臣家中一门客本是一商人,行商四方,家藏了不少异品。”

    “嗯?”嬴柱侧头,看到了嬴子楚手中的盒子,眼中带着几分不明的神色。

    “商人?可是你落于赵国之时,与你来秦国分说的那人?”

    “是那人。”

    “这样说来,也算是我儿的恩人,虽然是为商人,你当敬重。”

    “是。”

    嬴子楚应道,接着说道:“那人手中有副药方,听闻滋补,想到父王常说身体虚弱,特来找人制来献与父王。”

    说着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盒子里面铺着锦缎,显得十分精致,锦缎之中,几枚药丸静放在那。

    “哦?”嬴柱似乎有些惊讶,接过了嬴子楚递上的锦盒。

    药丸摆在其中,每一颗大概只有指尖大小,黝黑滚圆。

    “倒是我儿有心。”

    轻笑了一声,盖上了盒子,收与怀中:“如此,寡人就收下了。”

    之后的时间,两人像是一对和睦的父子,相谈甚欢。

    不知不觉已经是走到了宫门,嬴子楚不合适再进去。

    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嬴子楚退了半步:“父王,天色已晚,儿臣这就先请归了。”

    “嗯。”点了点头,嬴柱摆手:“去吧,早些歇息。”

    “是。”

    嬴子楚躬身退了几步,随后起身离去。

    直到他背过身子,脸上谦和的模样才褪去。

    他给父王的确实是补药,且是滋补的良药,是以吕不韦给他的异方。

    不过又加了一些他物,除了大补之外,还有滋身补阳的作用,药性不算烈。

    普通人吃下去自然无事,甚至算得上是难求的佳品。

    但是秦王的身子,体虚亏空,时常需要太医调理。

    前几日,嬴子楚特地让人走上了一遭。

    从太医那取来了嬴柱的医案,就着那医案,做了这些药品。

    就算是名医来验,一时之间也不可能验出什么。

    但这药若是真以秦王嬴柱的身子若是吃下去,盖是只有一个结果。

    三日之内,气血攻心。

    背着手,嬴子楚的衣袍随着他的步子卷动。

    他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彻底沦入这权势的最后一步。

    他仰了仰头,步子似乎顿了一下,咧嘴干笑。

    不知道在笑什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可怜人() 
    嬴柱回到了宫中,宫中烛火被点亮,他一个人走了进去。

    坐在桌边,将怀中的药盒取了出来,放在桌案上。

    脸上平静,看了那药盒一眼。

    “来人。”

    像是风声,又不是风声。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宫殿的角落。

    “将这药盒拿去验过。”

    那人静静鞠躬,上前来取过了药盒,离开了殿上。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人重新走了回来。

    “大王,验过了。”

    嬴柱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只是问道:“如何?”

    “回大王。”那人端着盒子,上面少了一枚药:“是一滋补的异方,太医说,药效该是不错。”

    “嗯?”嬴柱轻笑了一声:“看来当真是子楚孝心?”

    ···

    “也罢,把药呈上来吧。”嬴柱招了招手。

    那人将药丸重新送回了他的面前,起身离去。

    嬴柱看着那药沉吟了半响。

    看来是我多心了。

    似乎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取出了一枚药,送进了嘴里。

    起身就寝。

    ——————————————————

    秦太子安国君嬴柱薨,苑囿夜宴的第二日,宫中传来了如此消息。

    于服丧期间,死于寝宫之中,太医检过后,称是伤心太重,而又体虚,气血攻心而至。

    伤心太重,气血攻心?

    多么古怪,但是却又是如此,安国君死前并无半点异常,就连宫中秘卫都无线索。

    至于嬴子楚献药,除了宫中秘卫,根本无人知道。

    宫中秘卫会说什么?

    他们不会。

    他们只会效忠秦王或是秦王继承人,如今本该是秦王的安国君已死,嬴子楚,就该是他们效忠的对象。

    何况,嬴柱已死,没有了他的身子对照,再没人能说明那性情不烈的补药有何问题。

    顾楠从嬴政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没多说什么,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或许是知道什么,她走的时候,看到过嬴子楚一眼。

    咸阳城中没了安宁。

    不过月余,死了两代秦王。

    没人坐得住,议论之中,带着几分动荡。

    但这动荡没有持续太久。

    国不可旷日无君,本该何况如今国中不安,本该服丧的嬴子楚在大臣的建议下,除丧继位。

    嬴子楚继位秦王的前一日,听闻有人说,他在生母夏姬的宫中呆了一日。

    回宫之后,吕不韦拜见,没人知道他们二人之间聊了什么,但是聊了很久。

    只知道继位当天,他按照了先王子的意思,大赦罪人,赏赐宗亲。

    后封吕不韦为相邦,又封文信候,夏姬为夏太后,华阳夫人为华阳太后。

    ——————————————

    “沙···”

    一人踩在了落叶上,发出一声轻响。

    嬴子楚穿着一声平常的袍子,站在武安君府门前,怔怔地看着那府门。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是一片落叶从一旁的树上落下,他若有若无地轻叹了一声,没有上前扣门,而是垂下眼睛,转身准备离开。

    “喂。”

    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他停了下来,回过头,顾楠正靠在门边,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阵,顾楠侧了侧头。

    “来都来了,不坐坐?”

    嬴子楚愣了半响,笑出了声,笑得很累:“如今,还敢这般和我讲话的,该是只有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走向武安君府。

    “给我来点酒,我想喝些。”

    “抱歉,我戒了,府里没有酒。”

    “···”

    “那就水···”

    ————————————————

    顾楠举着壶子。

    凉水倒进杯中,嬴子楚拿起杯子,就像是喝酒一般,一口将凉水喝尽。

    顾楠没再给他添,而是自己给自己添了一杯。

    嬴子楚自己拿起了壶子,给自己再倒上。

    那着杯子端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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