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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串曳光弹宛似一条闪烁着桔红光泽的火鞭在我军隐蔽步炮阵地周围抽打着,压得炮排战士根本没有机会发射炮弹还击。
格老子的,赶快把迫击炮给老子搬进防空洞里。邓建国凭直觉就知道敌人在机枪掩护下,正忙着修正坦克主炮的射距,炮排很快就有灭顶之灾,便撕破嗓门,声如洪钟大吕似的喊着。
第549章 血搏武装直升机(一)()
果不其然,一串刺耳尖啸声腾空而起,一排T…34/85主战坦克发射的76。2毫米高爆榴弹怒火冲冲地从九天之上砸落下来。
轰…轰…轰
剧烈爆炸声震得邓建国浑身发抖,一大片绚灿的火树银花包围了步炮阵地。
邓建国的心脏一下子就紧缩了起来,脸色骤然变得煞白,难看极了,尤其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珠瞪得几乎突出了眼眶。
还没有等得及火焰和硝烟散尽,他就冒着危险,沿着交通壕飞快地摸近步炮阵地,嘶哑着嗓音喊道:有人还活着吗?
烟雾漫漫,泥土、沙石和碎烂木屑在刷刷掉落着,视线里一片混浊,他看不清现场的一切,急得火烧火燎,暴烈地喊道:还有人活着吗?回答我呀。
没事,副连长,两个弟兄受了点轻伤。二排长覃涛忽然从烟幕里钻了出来,全身满是灰尘和泥土,一边艰涩地咳着嗽,一边向邓建国汇报情况。
没事就好。邓建国影影绰绰地看到几个战士正从防空洞里钻出来,一个个全都变成了灰老鼠。
剧烈收缩的心脏立刻变得松弛了,他蓦地想到迫击炮是否被安全转移到防空洞里了,因为敌军的坦克和武直轮番上阵,能不能守住高地全靠这些步兵炮大显神威了。
三门迫击炮呢?没被炸毁吧?邓建国急切地问覃涛。
咳了两声嗽,覃涛拍打着身上的泥土,高声道:都还在,我们撤得及时,要不然恐怕就连人带炮全被小鬼子轰上天了。
塞在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邓建国见敌军步兵开始向高地发起冲锋了,便对着阵地上的弟兄们嘶声吼道:打,给老子狠狠打,好好教训一下这帮狗娘养的白眼狼。
战斗从一开始就激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弟兄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多少子弹,因为敌军步兵如虎似狼的蜂拥而至,一眼望上去,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数起码有一个加强营。
这是真正硬碰硬的阵地攻防战,只有凭着过人的悍勇和猛锐去争得一线生机,根本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余地。
陈广锐和于章海操着53式7。62毫米重机枪杀红了眼,如飞的弹雨带起一片片死亡的浪潮,泼剌剌的席卷向漫山遍野的鬼子兵。
不时有子弹击中他们附近的壕壁以及射击台,甚至有几枚枪榴弹准确的砸在厚厚的掩体上,掀起了满天的碎石泥块,硬生生的砸得在脑壳上发出一阵阵生痛,难受极了。
分不清敌人的面目,枪口的火焰严重影响了陈广锐的视线,他只能将子弹成片的扫向敌军步兵的进攻方向,他也只能从身边于章海的怒吼声中判断敌人的远近。
三辆T…34/85主战坦克,三门76。2毫米F…34主炮,六挺7。62毫米DP/DT坦克机枪掩护着步兵疯虎出柙似的冲击着我军阵地,步坦结合得令人咋舌。
适才在第一回合交锋下落败的两架米…24雌鹿武装直升机并没有见好就收,偃旗息鼓,而是乘着我军士兵被进攻步兵逼得手忙脚乱之际,凶神恶煞地折返回来凑热闹了。
只见,它就象一头巨型鹰隼似的从高空中猛扎下来,旋翼在高速旋转中割破了紧张的空气,机头的12。7毫米重机枪吐出一条长长的火鞭抽打着我军阵地,短翼下火光连闪,呼啸而至的AT…6螺旋反坦克导弹飞射到了早被坦克炮炸得千疮百孔的步炮环形工事里。
三个炮排弟兄刚刚把一门82迫击炮抬到工事里,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连人带炮被炸得粉身碎骨,一片漫天血雾当中只看得见弯曲变形的炮筒被掀上了天空,连续翻着跟头朝阵地前沿飞坠下去,硬生生的将一个扑拢到阵地前方不及一百米远的鬼子兵砸翻,一颗脑袋顿时变成了一团稀柿子,烂糊糊的肉糜还有脑汁血浆浇润着这片红土地。
二排长覃涛非常侥幸,再次从死神镰刀下逃出生天,急忙拉着正准备把另外两门迫击炮抬出洞口的几个战士缩了回去。
越军把从老毛子那里习得的立体攻坚战发挥得很到处,攻势相当凌厉而猛锐,重型火力强劲异常,而我军失去了重火力掩护,无名高地的形势严峻得无以复加,这场实力悬殊的恶战威胁着邓建国及一干健儿的生存。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二排长覃涛爆发无以伦比的聪敏和过人胆豪。
T…24武直发射的第二枚反坦克导弹爆炸后,硝烟还没有散尽,他就肩扛着82无,背着一捆炮弹带上一名提着40火的炮排战士,借助烟障屏蔽了敌人视线,动作利落地从防空洞里冲出来,冒着被弹片和钢珠击中的危险转移了阵地。嗯,他要重新寻找掩蔽物,伺机敲掉那架该死的大苍蝇。
邓建国兀自在为失去重火力而忧心如焚,一见覃涛的举动便心领神会,为81…1装上一发40毫米枪榴弹。
他冲着覃涛打了一手势,嘶哑着嗓音高喊道:覃排长,你们去右翼隐蔽部,没把握一击命中的话就设法引开它的注意力,让老子来送它上西天。
没等覃涛作出反应,他电般起身就是一个腾跃,流星赶月似的腾跃到堑壕前面的弹坑里。敌人的米…24武直在发射了两枚反坦克导弹后,见我军隐蔽步炮阵地终于被夷为平地,松了一大口气,继续在空中盘旋着搜索着有价值的打击目标。
机尾有轻微损伤的米…24武装直升机连连打出红外诱饵弹,拼命地作着蛇行规避运动。
完好的米…24雌鹿武直兀自锁定了陈广锐和于章海那挺重机枪,驾驶员洋洋得意之下,拇指按上了发射钮,阴鸷一笑,就要发射AT…6螺旋反坦克导弹。
倏地,右翼我军阵地上飞起两枚高爆弹,目标直指米…24武直,来得好不迅猛,也好不突兀。
驾驶员惊叫一声,急忙摇动了一下操纵杆,机身迅疾无比向左侧偏出四十度,旋即向下压低三尺,两枚炮弹发出刺耳尖啸,分别从武直的底盘和右侧舱门口擦过,端的是好险,只差一寸就机毁人亡了。
****老妈,到西天去嚣张吧。邓建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弹坑里抬起上半身,81…1突击步枪流星赶月似的抵实肩窝,根本连瞄都不瞄上一眼,一发40毫米枪榴弹疾射半空,气冲冲地飞向刚刚挣脱死神大爷束缚的米…24武直。
而此时此刻,米…24雌鹿武装直升机刚巧稳住机身,驾驶员业已搜索到了适才向他发射致命炮弹的中国兵藏身之处,冷酷一笑,就要按动发射钮,冷不丁,有一枚枪榴弹从斜刺里射来。
第550章 血搏武装直升机(二)()
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甚至还没有顾得上发出绝望和无助的尖叫,40毫米枪榴弹就硬生生地撞到了机身上,米…24雌鹿武直顿时凌空炸成一团火球,宛如一道天火从九天降下,在山风鼓吹下,起劲飞舞,烧红了半边天空。
接着,天火便如天女散花一般从天而降,地面上正在冲锋的步兵们吓傻了眼,惊声尖叫着四散逃窜。
天火泼剌剌地落到了地面上,三个兀自奔窜的越军步兵这才听清楚天火在呼啸欢叫,但红毒毒的火焰残酷寡绝地把他们变成了三团在地上打滚的火球。
登时,惨嗥嚎叫不像是发自人类之口,听来令人心胆俱碎,肺腑欲裂。人肉焦臭气夹着硝烟味随着火势越来越浓郁,为这场战火的平添了几分惨烈。
邓建国连眼皮子也不撩一下,迅捷侧转身形,一个就地十八滚朝五米以外的堑壕运动过去。
身子还在地面上飞速翻动,一串从T…34/85坦克里射出的7。62毫米机枪子弹覆盖了他适才隐身的弹坑,掀起一块块土石卷上天空。
紧接着,二排长覃涛肩扛82无从右翼隐蔽点射出一发82毫米破甲弹,残存的最后一架米…24雌鹿武装直升机不停打着急转弯,好不容易才摆脱闪电般逼近的炮弹,但第二发40毫米高爆火箭弹又凶猛扑到。
这个驾驶员的反应速度不得不令人叹绝,急切里一摇操纵杆准备来一个凌空三百六十度转体运动,但机尾已遭受损害,丧失了机动性,他只能在绝望的尖嚎声中随着米…24武直一起被炸成一团火球。
由于我军的一干步炮操作高手正在全力以赴地对付米…24雌鹿武直,三辆T…34/85主战坦克暂时没有受到打击,喘息之后,开足马力,沿着四十度角的斜坡拼命逼近我军阵地。
重机枪射手像被疯狗咬癫狂了似的,干脆从车里探出上身半,操着DP/DT7。62毫米重机枪疯狂的向我军阵地右翼由二排长覃涛和一个炮排弟兄组成的步炮小组扫射着子弹。
右翼隐蔽部业已暴露,工事本来就不牢固,又惨遭过炮火轰击,变得残破不堪,当然无力抵挡7。62毫米重机弹组成的火网肆虐,二排长覃涛只好尽力把头部和身躯往炮弹犁松的泥土里钻,就是变成穿山甲也比被子弹扫射成马蜂窝强。
可是,那名炮排弟兄就没那么好的定力了,密集如飞蝗似的子弹撕裂了他的精神防线,他脱口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肩扛着40火箭筒从掩体里直起了身子,但刹那间就被倾盆大雨般的子弹吞噬。
火箭筒抛到空中重重向前砸落,炮排兄弟的头颅炸起一片红白相间的花雨,拦腰断成两截,脑袋已经变成一团稀柿子的上半身被弹道惯性撞飞到寻丈以外,五颜六色的脏器散了一地,血红肠子还在蠕动着拖得到处都是,令人不忍卒睹。
二哥,二哥…一名士兵立即红了眼,他摧肝泣血地呐喊着,抱着一支56式冲锋枪一个虎跃,跳出了掩蔽物,像着了疯魔一样朝炮排兄弟那上半块遗体奔跑过去。
一辆T…34/85主战坦克上的机枪手竟然被这名士兵惊得一呆,旋即调转过DP/DT重机枪,吐出了一道长长的烈焰。
******,快给老子卧倒。邓建国即刻反应过来,知道刚才惨死的那位炮排兄弟是这名士兵的亲哥哥,怪不得会丧失理智。
邓建国的吼声淹没在了枪林弹雨里,这名士兵也立刻被T…34/85主战坦克上打过来的弹雨笼罩了。7。62毫米的重机枪子弹穿透他那瘦小身体,手中的56式冲锋枪高高抛在了空中,身子在剧烈抽搐中打着转子旋出,每一个旋转,就会有一大蓬血浆从他前胸和后背标溅出来,洒得一地红土更加艳红刺眼。
越南杂种,老子******妈。两兄弟先后为保卫这片土地不受异族侵犯而壮烈牺牲,虽死得其所,但也相当悲壮惨厉,真让邓建国肝肠寸断。
额头上青筋一股股在暴涨,活象一条条蚯蚓在蠕动,他怒发冲冠,仇火焚身,心里在愤激地辱骂着中**方高层缺乏人道主义关怀,把两个同胞兄弟编到一个战斗部队,这样同时阵亡的话,他们的家庭就可能会后继无人。
大敌当前,他顾上去想这些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只想手刃敌人发标泄愤,便嘶哑着嗓子对着狙击手陈小松喊道:毛头,先不要理步兵了,给老子打掉小鬼子的坦克机枪手。
尾字还没有从齿缝里挤出来,邓建国就把目标锁定为冲在最前面的T…34/85坦克,那个露出上半身的机枪手还在张狂地扫射着机枪,似乎没有意识到在三百多米以外有一双很酷厉和怨毒的眼睛在盯视着他,也正是他让一个中国家庭即将承受连续丧失亲人的痛苦。
下地狱去给我的兄弟说声对不起,你这****的杂种。邓建国端着81…1突击步枪,准星压上敌军坦克机枪手的脑颅就狠狠地扣动了扳机。
伴着一声枪响,邓建国顾不上去欣赏敌人头盖骨碎裂,汗脑涂地的精彩景象,迅即抱着81…1步枪纵身横滚着转移了阵地,身子还在飞速运动中,他就明显察觉到有一阵弹雨覆盖了他原来隐蔽的位置。
场面愈来愈热闹,弟兄们的勇锐和杀气就愈加高涨,战斗渐渐向**迈进。
陈小松动作异常敏捷和利索,连续翻滚着转移阵地,手中的79式狙击步枪连连不停的吐着死亡的火焰,掀掉了两个坦克机枪手的脑袋,炸开了五个逼近阵地前沿百米范围的步兵胸膛。
他一边伺机射杀着标,比猎人打野物一样还要轻松,一边嘶声喊叫着陈广锐他们用53式重机枪为他提供着火力掩护。
第551章 血搏武装直升机(三)()
三辆t…34/85主战坦克上的火力瞬间被陈小松他们吸引过去,其余弟兄顿时松了一大劲,可以放心大胆,集中火力对付拉开散兵线在疯狂逼近的步兵。
六挺d/dt7。62毫米重机吐着半米长的火舌把陈小松他们藏身之处打得飞沙走石,草偃土翻。看起来,越军坦克机手真被他们给惹毛了。
虽然他们都在不停转移着阵地,t…34/85坦克主炮也迟迟逮不到目标,但是7。62毫米却逼得手忙脚乱。
陈小松一时半晌找不着合适的狙击掩体,陈广锐和于章海搬着53式重机行动起来很不便捷,在密如飞蝗似的弹雨覆盖之下,只好抛下重机翻滚着冲进弹坑里。
t…34/85主战坦克上的重机追着他俩屁股打了过去,人到是没有打着,但把那挺53式重机掀了个底翻上。
一个长点射扫得四个逼近阵地前沿不足百米远的越军步兵血雾漫漫,肚破肠流,邓建国乘机调转过81…1口,瞄准了左翼那辆t…34/85坦克上那两个正在追杀陈广锐和于章海的机射手,食指迅电也似的连连抠动扳机。
两声清脆声瞬间碎裂在林弹雨里,第一颗7。62毫米将一个张嘴狂叫着扫射的仁兄掀掉脑袋,头盖骨扯连着战车盔高高跳起,洒着红白色黏糊液物的半块脑袋随着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像散了架的泥塑一样滑进车厢里。
第二颗却把另一个仁兄开的右手臂齐肩打断,只剩下一根细细肉筋扯连在断口处。那位仁兄发出杀猪般的惨嗥,活活生地扯断了那根肉筋,捂着白骨森森,鲜血标射的伤口赶紧缩回到钢铁躯壳里。
装甲外壳上涂满了鲜血和脑浆,粘粘腻腻,那一截断了的带血手臂还留在了d/dt机上,还在不停痉挛着,跳动着。
要知道,邓建国早就将作了手脚,敌人身体上任何部位只要一中,见血就立刻爆炸,绝没有好下场。魔鬼尖兵对敌手段之残虐,毒辣和狠酷确实耸人听闻。
最前方那辆越军坦克火力一减,急忙调转口向邓建国隐身之处扫射,陈小松乘机猛地跃起身子,抬手就是一,其中一个机手的脑壳在瞬间就变成一个摔烂的大西瓜。
哇呀…一声悠长而凄苦的号叫响起,另一名满脸糊着同伴脑血,正在慌忙脚手往坦克车厢内缩身的仁兄已被陈小松连开两,活生生地打成两半块,肚肠五脏像流水一样哗哗啦啦全部倾泻到坦克车厢里去了。
左翼第三辆t…34/85坦克上,剩下的两名机射手一见这等惨状,早就吓得惊魂出窍,心悸神颤,惊声尖叫着,不要老命地停止射击缩回到钢铁壳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被打得急煞了眼的三辆t…34/85坦克发疯了一样,随着步兵向我军阵地急速逼进,金属覆带碾压在地面上揭起一块块土层,发动机那巨大轰鸣声渐渐盖过了尖锐炮声。
越军的坦克依旧嚣张猖狂,步兵也是极其勇锐生猛,虽然与我军几个回合交锋后,伤亡较为惨重,但比起他们誓要重新攻占老山,矢志不渝的决心来,一切损伤似乎都在他们所能承受的范围内。
此际,右冀那辆t…34/85坦克由于没有路障阻碍,驶进速度较另外两辆t…34/85要快了很多,现已经遥遥领先,威风赫赫,大刺刺地冲到了距离我军阵地前沿约莫三百米远了。
看到那钢铁怪物盛气凌人,睥睨万物的霸风煞劲,邓建国太阳穴在躁急地鼓胀着,额头上一股股青筋暴涨得几近破裂开来,目光萧煞,凛冽得如风刀霜剑。
妈的皮,老子他妈不信治不了你这乌龟壳。他猛出一拳将壕壁砸得沙石飞扬,印出一个清晰拳洞。
眼下,步炮排留在无名高地上的八个战士已伤亡过半,操炮技术过硬的二排长覃涛被炮火掀起的泥土掩埋住了,生死不明。现在邓建国是无名高地上把玩步兵炮最精道的高手了,在这逼不得已,十万火急的危情时刻,他断然决定火速奔回洞里去取82无和破甲弹。
狠狠一跺脚,他停止射击,把81…1突击往腰后一甩,转身就准备奔往猫耳洞。带着几分希冀和怅痛的目光,他朝右翼方向瞥视了一眼。
就在此刻……
右翼隐蔽部,被泥土掩盖的工事里,一只粗壮的手臂蓦地破土暴伸出来,就像刚刚入土为安的死人突诈尸了一样骇人听闻。
邓建国当即就惊得呼吸一窒,因为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