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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得到的，艾泽拉斯商会是我们上一次比赛时期的同盟，他们旗下的冒险团，会为我们服务的。”卡德加的壁画出声说。
“感激不尽，那么今天的汇报结束了。”阿瑟微微鞠躬，他走到了研究台前，就准备按下按钮。
这时麦迪文的壁画出声了。
“你的死期将至，做好准备了吗？”
阿瑟控制按钮的手不由得一僵，随即点了点头。
“生是死的轮回，我活着就是为了死去，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阿瑟说，“但是，我会改变你们所谓熟知的‘历史’给你们看。”
麦迪文的壁画里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请求的问话从里面传出。
“典狱长，卡德加，能否给予我和阿瑟一个单独的平台呢？”
“如果你希望的话，老师。”卡德加说完就下线了，玛维则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回答。两块壁画也嵌入了墙体，与其他的无异。
“埃克索图斯？”阿瑟跺了跺脚。
亢奋的声音从下方的石壁中传出，巨大的火妖头颅从在狭小的浮空实验室外露出。
“人类，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主人完全地复活。这份古老的契约是有效力的，但是你不要忘记了，答应我的，必须要做到。”
炽烈的洪流开始沉寂，埃克索图斯也慢慢回归到卡片中。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渴求真理的师徒。
“按照过去的历史，你即将在这几天死去。这时已经被书写好了的结局，我们无法靠近。所以说，想要改变那个名为命运的结局，你必须要靠自己。”麦迪文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
“但是你还记得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壁画投射出了一个人形，他的手上持着大名鼎鼎的挨提耶什·传说之杖，充满风霜的鬓角被岁月摧残了不知道多少遍。唯有那对充满着奥术能量的眼眸，风采依旧。
“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那说出来的话似乎预演了几百遍，几千遍。而我对你的评价，你还记得吗？”
阿瑟抬起头来看着壁画问，“塔主，即使我得到了如此之多的荣誉，甚至即将揭开安戈洛水晶之谜。你依旧想说，我只是一个纯粹的战士吗？”
他说话的时候直挺着背部，一点也不像一个接近六十岁的老人。
看着沉默不语的麦迪文立体成像，阿瑟继续说道。
“我所持有的上古传说接近十张，谁可以一对一击败我呢？你曾经向我口述过我即将死去的结局。我也信任你，所以多加防范。这一次我也是。所以这一次，塔主……”阿瑟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立场坚定。
“我会改变命运给你看。”
“经过了那么都事情，你依旧骄傲，可以坦然地面对即将到来的坎坷。”麦迪文终于出声了，“骄傲并非坏事，可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了自傲。阿瑟，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是没有长大。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荣誉，也没有找到为之奋斗的目标。即使过了那么久，你还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
阿瑟的眼珠咕噜噜地转动，金色的邪眸有了突破口。言辞？对于年迈的阿瑟来说，不再是武器。
“所以你在三十四年前，默认了我的失败是吗？看着我被拉法姆暴打，在几十万人的转播中，你也没有出手？”
“这是……命运。就像我透过了时间长河，看到了未来……”
“所以我说过了，我会改变命运给你看。塔主。在过去的四个两千年里，我都输了对吗？没关系，这次我会赢的。”阿瑟轻哼一声，“我会将命运踩在脚下给你看，让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家伙大跌眼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撤了。”
没有等待麦迪文的回复，阿瑟直接按下了停止键，全息图像消失，漂浮实验室开始向上攀升。
“人类，依旧是自大的生物呀。”
“埃克索图斯，世界上不存在不骄傲的生命。那些怯懦者，不过是没有力量而已。”阿瑟看着重新燃烧的火元素，“败给拉法姆并非没有好处。那几年间，我差不多走遍了索多玛，领略了各地的风情。我的心智也遭到磨练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是只有这一次，我要任性一回，打肿麦迪文的脸。”
“那安度因呢？你私自接触暮光之锤的安度因，难道不汇报给卡拉赞？”
“你会说吗？埃克索图斯，回答我。”
“千年前，我曾经和暮光之锤是盟友。而我的主人在你的手上，火妖一族，自然也为你效力。以我的直觉来说，古神的力量，不触碰最好。”
“没用的，就像想要击败敌人就必须了解敌人。想要了解暗影，接触他是必走的第一步。卡拉赞的那些老爷们需要醒悟了，只有麦迪文和卡德加几人是不够的。那些鼠辈需要一位地方强者的死来重燃他们战斗的火焰。”
阿瑟转过头来，朝着第二层最高的空旷处大喊，“偷听得怎么样？两位客人？”
火光流动之处，一切都被照亮。唯有一道影子，是火焰无法点明的。
“暗影收割者安度因，鲜血掠夺者古尔丹，真是稀客呀。”
（本章完）
第285章 堕落者之颅（）
“你苛求力量吗？”古尔丹对着眼前的稚童说。
“我希望得到力量，但是代价又是什么呢？”稚童说出了和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话，他娇嫩的身躯里充满了渴望，又犹豫着是否要接近那个伛偻的兽人。
“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
现在时过境迁，当初的稚童也成长为雄踞一方的领主，本身又和卡拉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初那个决定果然没错，你变得强大了，阿瑟……
在阿瑟面前出现的就是古尔丹和安度因。
作为王室的祖先，安度因的资料不必多言。
古尔丹在历史上的描述有相当长的篇幅，最终都绕不过一个‘邪’字。
在正常的时间线上，有两位古尔丹。
一位在人族与兽人大战前就悄悄地遁入燃烧军团之主的墓穴，想要得到那从未有人窥觑的宝藏。最终被无数眼魔和地狱守卫撕裂，他只能用鲜血写下了不甘心的遗书，一辈子成为他人的傀儡。
而另一位，就是在阿瑟面前出现的鲜血掠夺者——德拉诺时间线的兽人术士。他被世人铭记的主要原因，就是将安度因的生父杀死了。
联盟和部落都败退的情况下，将那一位断后的联盟领袖硬生生地撕成碎片。
让阿瑟想不通的是，有什么原因，可以让和古尔丹有杀父之仇的安度因站在一起还不互相战斗？
“我认得你，当初在卡拉赞附近的摩根墓穴，我杀死了我所见到的所有生者，嗯，唯一的活口居然成长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不可思议。”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当年古尔丹的不杀之恩？”阿瑟逗趣道，“这样好了，你今天乖乖离去的话，我可以选择没看到你。”
麦迪文说的没错，阿瑟从来都是骄傲的家伙。即使面对两位超乎世俗想想的上古英雄，他也没有丝毫的惧意。
在说出这句宣言后，阿瑟的思绪也不断地蒸腾。
听闻阿瑟的宣言，一边的安度因摇了摇头。他慢慢后退，将主场留给了古尔丹。他这一次的任务，仅仅是将人物送到合适的场地而已。今晚，只有一方可以活下来。
他还有更重要的人物，在巴比伦的高层，那里保管者三块比较大的成品叛逆水晶。
漂浮实验室不断地上升，阿瑟也看到了那狰狞的面孔。平心而论，古尔丹的强大无愧于‘第一位术士’的名号。
现在的术士传承和上古时代的术士有很多方面不一样，其中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豢养恶魔。
古代的术士都是恶魔的奴役者，虽然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现在的术士都是在成为术士前就必须将一只精神状态不佳的恶魔寄养在身体中，拿恶魔所需要的事物去和他交换。
一方面是压榨后的所得，另一方面是心甘情愿地等价交换。
上古术士和现代术士孰强孰弱，今天将有个分晓。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对决像玛克戈拉？”阿瑟说，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一个人的决死角斗场。身为主人，也应该有好客的风范。
“哦，上一个和我进行玛克戈拉决斗的家伙，已经被我用灵魂虹吸变成干尸了。”古尔丹并不在乎阿瑟的言语。他见过太多的所谓‘明日之星’陨落，他见过的枯骨也不在少数。
阿瑟，一个即将成为完全体的胚子而已。和那些大恶魔比起来，也差的太多了。
“那今天，到底谁会变成干尸呢？恶魔的奴役者。”阿瑟的声音逐渐高亢，《岁月刻痕》里的卡片也漂浮在他的四周，那是进攻的信号，邪能开始在阿瑟的手上流转。
他不担心安度因踪迹，塔里最宝贵的东西都在地下层。那里充斥着青铜龙族的魔法，除了他和一开始就摆放在地下室的物品，没有人可以进入。制造者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进入。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呀。”古尔丹显露出了自己的自信姿态。他脱下了隐藏在自己身上的斗篷，露出了成扎的肌肉。背上还有数根倒刺一般的黑色棍状物，无一不预示着来者对自己的凶悍程度。
“恶魔化的象征。可是古尔丹，你的变化并不完整。”
术士的生命都不会太长，无论是兽人术士还是人类术士皆如此。这因为大部分术士都没有强健有力的身躯。其次，多少术士终其一生，都无法坚持不到化身恶魔的时刻。
一旦使用邪能过久，就会变成恶魔。从上古时代至今，不乏有这样的例子。在上古传说中，伊利丹·怒风也是如此。令人讽刺的是，伊利丹进入恶魔的领域，所依靠的就是第一条时间线上的古尔丹的遗产。
现在，传说开始苏醒了。
在卢恩的水晶能量注入下，无数的卡片开始苏醒。
伊利丹·怒风，恐惧魔王玛尔加尼斯，以及No。48和No。47！
“序列十位的卡片……”即使是古尔丹，也不得不承认时代改变了，卡片法术这种全新的战斗体系击溃了旧时代所拥有的体系，无论是哪个种族都沉浸在卡片的便利中。
在上古传说力，君临普通传说顶点的十个编号。除了圣杯外，散落在大陆上的卡片一共有12张。
如今有一半的卡片都已经现世，剩下的，只有沉睡在安戈洛，从未出现过的No。1。
看来今天的战利品颇为丰富。古尔丹对着阿瑟说，“红龙阿莱克斯塔萨和青铜龙诺兹多姆吗？阿瑟，历史会记住你的馈赠。”
“这话好像说的你已经赢了一样！”阿瑟的手上充斥着邪能，深绿色的水晶能量游走在阿瑟的四肢百骸。
“这里不是玛克戈拉，无关荣誉和斗争。古尔丹，用你的法术和我战斗吧。”
“如你所愿。”古尔丹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只长着巨大獠牙的头骨。
“神器·堕落者之颅？①”在卡拉赞的记述中，这一件神器据说可以和任何恶魔交流，是每一位术士都渴求的珍宝。
艾瑞达人为萨格拉斯效力之前，他们的一名高阶领袖萨基尔在召唤和束缚魔法领域造诣已登峰造极。野心勃勃的他深入虚空开始探索，得到了黑暗生物传授他艾瑞达一族前所未见的恶魔学识。这样明目张胆的越权行为激怒了当时艾瑞达人的领袖阿克蒙德。
阿克蒙德将他铲除，并把他的颅骨割下示众，以儆效尤。在军团入侵的年代，这件神器进入了艾泽拉斯。当这件武器出现的时候，阿瑟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卡片失效了……阿瑟发现自己手上持有的No。16伊利丹和No。43玛尔加尼斯都失去了回应。
术士失去了恶魔，开战前，阿瑟失去了重要的武器。
①：之前也说过了，狗头人版本中存在了一些巧合。比如原本在小说中占一定地位的弑君者，巨龙之魂，堕落者之颅，流沙节杖，艾诺辛斯战刃……
而且在计划写这本小说的时候，就决定为每一个职业写一把武器。
德鲁伊的神器已经出现过了，只不过没有预测准确，逃。
（本章完）
第286章 万花丛间的舞会（）
写在前言，关于阿瑟的故事会在本卷中以回忆的方式出现，以下正文：
核心城内的舞会大厅越来越热闹了。
它设计的初衷，是给诸多军官进行作战前的模拟训练。
在经过千百年的变更后，它终于从一间不怎么使用的会议大厅蜕变成了舞会所。
室内的温度逐渐上升，午夜的歌舞为原本寂静的城市带去了活力。吉尔尼斯堡里大大小小的贵族都来了，就算是子爵也受到了邀请。
他们不敢不来，也不敢斥责那份烫金的请帖。
上面的魔法签名，没有人可以拒绝。
卡德加与菲德·克里斯塔。卡拉赞的第一任首席与卡拉赞提名人的签名。只要是联盟所属，大多都听说过这两位的大名。
卡德加不必多说，菲德是天生的术士，体内寄宿的恶魔是传说中的加拉克苏斯大王。
她在降生之日，无数的地狱火从高空跌落。就像可可诞生之初，收到了圣光的祝福。菲德得到的，是来自恶魔领主的祝福。
更何况本人还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吉尔尼斯堡内，有太多年轻的贵族想要接近这一位单身女子了。
“女士们，先生们，就在昨日，一幕失落的世界已经过去。而今晚要上演的，是一幕奇幻的冒险。”金发的男子在台面上忘情地表演，作为今晚的司仪，沙克带着白色的面具为他人庆祝。
只有在舞会上，他才不是巴内斯，只是一个为他人寻欢提供机会的小小普通人。
不过，很少有人会赞同他的看法。比如在舞会的一角，躲藏着两只窃窃私语的老鼠。
“那台面上的疯子是谁？”
“不知道，有小道消息是大人物介绍过来的。”陈真月突然反应过来了，“我去，你小子还想赖账？快说，那一条黑龙和你啥关系。你和艾蕾卡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卢恩，陈真月急忙说道，“师弟，你就行行好吧，我可是豁出性命在这里陪你阻挡阿尔萨斯，你就不能满足我那好奇心吗？”
“呃，那个，我们出去之后有没有大事情发生？”卢恩急中生智，看起来硬要将时间拖后，一直到舞会结束。
“确实有大事件，可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关上了幽暗城的大门。快说，你和黑龙之间的关系。”
卢恩依旧沉默，并且在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师弟，你以为海加尔黄页是随便吹的。告诉你，那条黑龙是安其拉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卢恩惊讶地几乎要跳起来，他差一点就撞上了桌子，结果被陈真月用手抵住了。
他们并非没有收到请柬，只不过看着舞池中互相歌舞的男男女女，双方很有默契地搜刮一些食物就钻入桌底下。
“嘿嘿。”陈真月露出了坏笑，“世界上黑龙存在的数量就那么几个。拉希奥，安戈洛的忠实狗腿子，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奈法利安，个头不可能就这么点。死亡之翼，据说他出现的地方会下起陨石雨。更不可能是他了。”
“黑龙之中体型较小的只有奥妮克希亚……”陈真月看着卢恩张大的嘴巴一把抄起一根鸡腿塞到卢恩的嘴里，“奥妮克希亚的女儿安其拉·福利。快说，你是什么时候泡上的，不声不响的。”
“能不回答吗？”
“快说快说！”
“好吧。”卢恩微微叹道，“之前……”
“我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艾蕾卡如此说，“你是第一个强吻我的家伙，你的无礼，超出了我的预想。”
卢恩越听汗越多，休眠火山比活火山更可怕。后者知道了他的危险性，所以通常在那范围内都不会有几个人居住。休眠火山就大条了，天知道它什么时候让那些居民知道，什么叫大自然之怒。
眼前的艾蕾卡就和休眠火山的性质差不多，卢恩根本猜不到她的下一步会怎么走。
是直接揍自己一顿，还是提出各种难以接受的请求？
不管说什么，卢恩都有打算接下来了。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艾蕾卡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
“我们回去吧，我肚子饿了。正好来到这座城市后，还没有去炉石旅店补给。也许还有机会，来切磋一盘。”她满不在乎地说，脸上的红晕和泪痕也消失不见。
“那阿尔萨斯……”安其拉在一边忍不住出声提醒看起来十分大条的女子。和阿尔萨斯作战可不是过家家，今天晚上她也抽空去看过了大夏孤儿院之前的场景，简直就像是数十位高阶法师一同施展暴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