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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坦索姆的事件中，可可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都不敢想象。偏偏这还是自己无法阻止的，既然她已经在未来留下了线索，那么可可的穿越已经成为了事实。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拥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某些东西。
“也许现在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你未来会明白的。”卢恩只能这么说，留下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给可可自己思考。
“可可，你未来会明白的，今天的死亡，不过是开始……”
“可可，你必须得到安其拉的援助……”
“可可，活下去，生命是你仅有的一切。终有一天，你会见到正确的人……”
她感觉这种话似曾相识，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像一道闪电在她脑海里留下痕迹。
可可只能强忍着开始分析卢恩口中的话，她咬着舌头尽量不让自己分心。
“对不起，我知道这些话说的不是时候。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安其拉也是。”卢恩沉声说，“不要太在意今天晚上的比赛。太过于与重视那个东西，反而会让自己分心。”
卢恩这句话倒不是骗人的，卡拉赞和龙族先驱都想要一个结果，那他就给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个结果。
从小恶魔那里，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承诺。顺便说一句，吉尔尼斯堡是个被硝烟弥漫的战场，今天的安宁都是未来的伏笔。
卢恩有了决意后，站起身来说，“我答应了某个人，在这次战斗结束后就要离开，所以说……”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将一切结束掉的勇气。”
“还有力量。”安其拉补充道。
卢恩一直在打哑谜，安其拉也点了点头回应，徒留下可可观察这对关系好的不能再好的二人。她不懂得什么时候安其拉和卢恩关系好到这儿地步了，明明在考试前，他们还是面露愧疚的神色。
“那么再会了。”卢恩小声说，“在最好的时代到来，千万不要死了呀。”
“卢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可可在卢恩即将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问，“我还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还有一些问题需要你解惑。你不说面具的话，我们换个问题不行吗？”
“可可，有些东西我也一知半解。”卢恩坚定地说，他握住门把手，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自己预备好的言辞，“也许不适时，反正这一次的海加尔之门是存在阴谋的。有人将我们当做棋子送上战场，我们需要的不是拼搏，而是明哲保身。在今晚的大混战中活下去。”
“所以说你不能把你知道的真相说出来吗？这样的将一切自己承担的模样，当什么英雄呀！”可可质问道，她毫不掩饰自己想要知道的话。
“对不起，想要你们离开这里的漩涡，就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卢恩看过一本书，里面的主人公为了不让自己的叔叔婶婶牵扯到自己的世界里，只要离他们远远的。
他爱他们的方式就是离他们远远的，斩断一切联系。
没想到今天我也说出了这种带着明确主角面板的话，我一直以为我就是配角，阿瑟是主角来者。
卢恩带着深邃得让人看不懂的目光离开了，徒留下好像男孩长大成男人的背影。
“嘛，男人真累呀。”安其拉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她知道了卢恩的真实身份，也许在众多提名人中，她是唯一了解卢恩的。
“男人，男孩？”可可一直不觉得这种样子很帅，什么都自己承担，就像一条败犬。
“有些人说只要踏上战场，男孩就会成为男人。有些人说，拥有第一个女人，男孩就会成为男人，不过我不这么认为。麦迪文和我说过，敢于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并背负责任，这才是男人。”
“公主，你犯什么花痴？”可可没想到安其拉的嘴里冒出来这样的话。
“这可不是……算了，你不懂的。”安其拉做出无奈摊手的姿势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有从卢恩口里得到想要套出来的话，他说让我们离得远远的，你同意吗？”
“怎么可能会同意。”可可说，“现在吉尔尼斯堡里的血腥味都浓郁成这个样子了，我想要离开也没有机会了。而且……”
“继续说，我在听。”安其拉对着可可点点头。
“我还要找到那个给予我解药的家伙。”可可一直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
“果然这个地方处处存在疑点吗？”安其拉的手上是No。50的刻印，仅仅是一闪而逝，但是她确定了那股阻碍自己的能量还在这座城市里。
有意思，怪物的集合地，吉尔尼斯堡。
可可突然惊讶了，安其拉的目光深邃的也让人看不懂。迷茫，坚硬如钢，和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我一直想写个阿尔萨斯模式的主角，链接过去，衔接未来，立足现在。
（本章完）
第327章 互相算计（）
“其实你还是对卢恩隐瞒了一些东西对吧？”
在小恶魔自以为没有人可以跟踪他的时候，早早有一人在前方等待他自投罗网。
“呀，海瑟，没想到你居然没有离开。”小恶魔收起了无辜的模样，如果没有人注意到的话，就可以自称是来核心城打工的童工。
“别打哑谜。”海瑟示意自己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说吧，这次又给卢恩下了什么套子？”
“没什么简单的事情。”小恶魔还想溜出去，却发现自己因为太高兴来到了死胡同里。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吗？”小恶魔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有关《神督创世录》。”
“那一本游历大陆的指南书？”海瑟其实觉得这本书满不靠谱的，不过仅仅是出游而言，对这本书的作者确实需要勇气。
“其实在欧德历的纪元开始，就有一部分人在宣扬末日的来临。他们自称末日预言者。你在部落的时候也亲眼见证过那些灾难。黑暗之门的纪元，天灾横行。巫妖王之怒，大地的裂变，上古之神的苏醒，希利苏斯的剑伤等等……对于民众来说，每一场上古传说的觉醒都会导致灾难的来临。”
“继续说。”海瑟点了点头。
“《神督创世录》有一部分是麦迪文撰写的，大部分是最后的末日预言者写的。那个游吟诗人复制了布莱恩·铜须的壮举，走遍大陆，最后在多格的钟塔里自杀。”小恶魔问。“麦迪文也是在那个家伙自杀后得到了人类的身体，这点你知道吗？”
看着眉头紧锁的海瑟，小恶魔继续说，“有空去翻翻《神督创世录》吧，那里写的故事和我们很像。按照编号来看，你就可以看到你自己的故事。”
“你又绕开了。”海瑟拦住了想要跑路的小恶魔说，“你这一次又对卢恩隐瞒了什么？”
“哎呀，你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死脑筋。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输给了奥妮克希亚。”小恶魔有些不耐烦地说，“好吧，我全盘托出。这个世界上有因就有果。我种下了苹果树，所以可以收获苹果。我对卢恩隐瞒的事情就是，他已经确定前往了上古时代。”小恶魔拿出之前的老兵记录念道。
‘可可的身边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卢恩·米寇拉的男孩。很奇怪，和那位传说中的‘米寇拉大师’同名。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
“不是我决定了让卢恩前往上古时代，而是他前往上古时代的时候留下了记录，所以才让我选择了卢恩。懂吗？”小恶魔拱手准备告辞，并留下了一句让花色琢磨的话，“可可·布雷德，卢恩·米寇拉。究竟是孽缘还是命运，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但是小恶魔没有想到，不光是他在出招，海瑟也是倔强的反击选手。看着远去的小恶魔，她突然说话了。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在猜想，我们的苏醒是不是有预谋的。你的苏醒来自于希利苏斯，瓦里安是莱纳唤醒的。我则是在一场宏伟的献祭中苏醒的①。”
“诶，你说的有道理。”即将远去的小恶魔停住了脚步，“世界上上古传说这么多，为什么同时在这个时代苏醒呢？原来如此，我一直陷入了误区。并不是麦迪文预言的末日即将到来，也有可能是有人操纵了我们的苏醒，并且将末日战争提早。”
“所以我说，我们的苏醒是有预谋的。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幕后操纵着我们，将我们赶向彼此的战场，永不相见。”
“简直要为你的结论喝彩。”小恶魔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禁忌之门已经打开，所有的古神都要醒来了，无面者即将仰望那通天彻地的火柱。”
“所以我才说，找出那个强制让我们苏醒的人更加重要。可是当多格的结局被强制扭转后，一切都来不及了。”海瑟犹豫了一下说，“龙王，禁忌之门已经打开了。当卢恩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无法回头了对吗？”
“哎呀哎呀，我还以为只有我猜到了卢恩的真实身份。”小恶魔挠了挠头说，“什么时候猜到的。”
“麦迪文告诉了我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所以我花了半天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海瑟叹了一口气说，“克里米亚真的有问题，可那个时候的我，目光全在阿瑟身上。”
“太愚蠢了，为了心动的蠢蛋，放弃了整个世界。那个时候的我……”海瑟的眼角依稀可见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流动，他很快将其拂去，只不过颤动的身体也在说明这个精灵在害怕什么。
“虽然情场上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发誓，在未来我会站在你这边的。”小恶魔有些看不下去了，只好说出一句鼓励。
“这算什么意思，选妃的外戚势力？”
“开个玩笑嘛。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去享受喽。”小恶魔挥了挥手说，“就算是死亡也无所畏惧，你比我更清楚这句话的含义。”
“加油吧，妹子，卢恩的问题暂且放一放，你不是为了杀死阿尔萨斯准备很久了吗？”
……
……
“你的眼神……”可可有些捉摸不透安其拉。
“和某个人很像对吧。”安其拉耸了耸肩，她没有从卢恩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只好坐会原来的位置，端起了那杯冷咖啡。
“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道这句话不是我问你的吗？”安其拉直视可可的眼睛说，“你是策士，我是冲锋陷阵的将军。接下来的作战计划，都应该由你来执行才对。”
“我大部分计划都是按照卢恩会接受我们的要求来制定的，我唯一没有算到的是，卢恩听都不听就拒绝了我。”
“未谋胜先谋败，打仗不就是这么打的吗？”安其拉继续调戏可可。
“这也是我没有考虑到的状况。”安其拉说的话不中听，却也从侧面反映了自己的不足之处。
“安心安心，结果其实很早就注定了，你所忧虑的东西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安其拉说，“联盟和龙族先驱合作是明智的选择。今天晚上，就看我的表演吧。”
安其拉内心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生命缚誓者的选择者劳诺德，伊瑟拉的选择者克里米亚，我是耐萨里奥的选择者，青铜龙王的选择者卢恩，最后是那个没有见过的面具人，她持有玛里苟斯。
这下全齐了，五大龙王的继承者。
①：第一卷《无面者袭来》所看过的舞台剧。
（本章完）
第328章 与神之契（）
欧德历2037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
“以泰坦的名义彼此立下誓言，愿你陪伴我走遍死阴的幽谷，在黄昏降临的路上，我们不抛弃不放弃，直到末日的号角通天彻地。”
莫德雷在黑暗的小墙壁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造物主契约上的内容，这种契约文书是上古魔法的实体化身，一旦用自己的血，书写出自己的名字，双方约定的事宜就会受到某种保护，如果不想因违背受到惩罚，只有服从。
这种魔法在市场上的价格很昂贵，通常都是有价无市。
自己能够得到一张也算是侥幸，他都想好了这张契约书要给谁用。
“大意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得到那个人类的帮助。”莫德雷有些沮丧，他收起了那张古羊皮。
黑暗中灯火摇曳，莫德雷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在黑暗的墙壁面露出眼眸。让莫德雷注意到的原因不是自己眼尖，而是那个黑影在潜行的时候不适宜地笑了出来。
“谁！”莫德雷拿出卡片，没想到卡片只在空气中晃了晃，根本没有召唤出想要的武器，也没有召唤出幼小的青玉魔像。
“安心，放轻松。”来者毫不掩饰自己踪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熊猫人皇帝已经在这座城市里了，他会屏蔽所大部分的卡片，难道萨尔那个老家伙没和你说过这种事情吗？”来者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房间内的木椅上
“是你？”莫德雷认出了眼前的盗贼，他与其说认识，倒不如说这个盗贼改变了他的人生。
“克里米亚小姐，你为什么？”
“来找你自然是有目的的，因为有些任务我不方便出手，需要你去完成。”克里米亚这次并没有戴上任何伪装，她毫无顾忌地露出了自己手背上的刻印，No。0。
“还记得我当初给你No。22风领主奥拉基尔时，你所立下的誓言吗？”克里米亚说出了自己的算计。
“我们已经签订过上古契约，难道你不相信我？”这段日子是莫德雷唯一的黑点，他为了渴求力量与克里米亚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刚正不阿的他可能会因此蒙羞。
“不，仅仅是因为现在你的力量不足够使用上古传说，所以我才给予你帮助。”克里米亚将一张传说卡放在了明火处，莫德雷瞪大了眼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恶魔之主吗？”
“莫德雷，身体是很奇妙的存在，它是存在保护机制。由于你肉身过于弱小，所以你每一次使用上古传说的力量都被拒绝——身体强制进入睡眠状态。想必奥拉基尔也很郁闷吧，自己所抉择的家伙明明有了胆量和意志，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肉体。”
“对，我也很苦恼这种东西。”莫德雷低下了脑袋，“风领主奥拉基尔在上古传说中存在比较大的限制。普通人一般来说只可以使用一张上古传说，使用第二张已经等于奢望。我肉体根本无法承受驾驭风的前奏。”
“自然界中，风元素比水元素更加无情。时好时坏的它让萨满也很苦恼。”克里米亚伸出手指，将卡片推进，更加靠近莫德雷。
“所以我来给予你力量了。肉体上的缺陷马修可以帮你补充，但是之后呢？你空有上古传说的使用资格，却没有使用的能力。”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诱惑格罗马什·地狱咆哮喝下恶魔之血的古尔丹。”莫德雷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典故。
“那又有什么关系？”克里米亚的眼睛笑成了心状，“力量这种东西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恰当的。作为加尔鲁什的父亲，格罗马什不也是毅然决然地喝下了恶魔之血吗？”
“而且你别忘了，接下来的海加尔之门比赛，可是关系到你能否登上部落之主的位子。”
看着犹豫不决的莫德雷，克里米亚将卡片再次推动，莫德雷甚至能够感受得到，从那苍蓝色的肌肤内部，流动的强大邪能。
“很心动对不对，实际上，恶魔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坏，他们是无序的代表，更加擅长杀戮。你用恶魔之力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驾驭它就好了。”克里米亚说出了吉安娜的名言，“真正令人恐惧的，不是力量本身，而是掌握力量的人。”
克里米亚拿出了一柄淌着银灰色色泽的火铳说，“假设我用这玩意杀死了一个人，那么最终的罪责是归于我还是火铳？”
“那当然是你。”莫德雷想也不想地直接说。
“对，火铳这种东西被制造出来就是不安全的，小孩子拿着火铳也极度危险。三岁以下就更危险了，他们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让他们拿着火铳，一个不小心都可以杀死一名训练有素的哨兵。”克里米亚将双管火铳收起说，“力量这种东西比起武器更加随便。它们本身没有让别人堕落的能力，只能让内心的一点瑕疵不断地放大。只有掌握在合适的人手中才会得到有效的遏制。”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使用恶魔的力量。”说不心动都是假的，眼前的这张恶魔可以让莫德雷飞入一个新的层次，在接下来的组队战斗摸清底细的战斗中，是更有效力的底牌。
“莫德雷·萨鲁法尔，你的祖先是萨鲁法尔家的养子，是过继的。”克里米亚说出了让莫德雷吃惊万分的话，因为这等秘密在家族中也是只有老萨满口耳相传的。
“如果那个时候，萨鲁法尔大王的嫩子没有因为背叛者出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