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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对的，我要从根源上否决掉这一观念。
“也许你觉得难以置信，不过这正是鹿盔所具有的能力。”尼古拉款款说道，“德鲁伊的抉择具有极强的战场适应性。为了应对各种各样的对局，抉择所触发的效果也不同。就像我刚才用过的滋养”
这时阿瑟心中只有三个字，不会吧？
他带着心悸看着鹿盔，似乎透过浑浊的双目，只看到隐藏在火焰下的仇恨。
“很久不见了。”对此举动，鹿盔只是缓缓地回了一句。他不需要去改变什么，因为历史的塑造者站在他身后。
至于似乎可以看穿人的心里想法，尼古拉点了点头。
“双面抉择，将两条道路都延伸出去的结果是不存在的，因为人只能走一条路。不过在炉石里，德鲁伊只要有鹿盔就可以了。”尼古拉说完继续操作。
“我发动野性成长，由于我的水晶已经满注，无法成长，我从卡组中抽取一张卡片。”在刹那间，尼古拉感觉有电流经过自己的指尖，他的脸侧微微抽动，就像最终boss露出了胜利的笑。
“胜利的规则已经开始排列了。”尼古拉将快速点动了自己的右手第一张，“我消耗一点法力水晶发动青玉护符！藉由着no。7范达尔鹿盔的效果，我召唤4/4的青玉魔像。”
比之前所有青玉魔像都要健壮的个体出现在了冰层上，同时，三张护符的幻象没入尼古拉的后方。
之前尼古拉打的太快，阿瑟都没有看清楚效果。
现在阿瑟心里只有一万个脏字喊不出来。
这简直是赖皮的卡片。
即使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阿瑟也知道疲劳的重要性。
到了后期，每一个回合开始都在抽血，因为卡库里已经无牌可抽。
“是不是觉得很无耻？”尼古拉耸耸肩，“当初第一次看见这张卡的时候，评价并没有那么高，仅仅是无法疲劳而已。但是青玉护符攀上了德鲁伊这颗大树，玩家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在炉石传说里，快攻，中速，后期这三个流派就像石头剪刀布一样，总体上可以相互制衡的结果。直到青玉护符的出现，毁掉了整个游戏。只要德鲁伊天胡，可以比快攻更快，可以碾压中速，可以让后期看着茫茫多的青玉只能投降。”
“由于无法疲劳，到了后期每一个青玉都比死亡之翼更具威胁。”尼古拉看着阿瑟脸上严峻的神色继续说道，“这是严重不平衡的卡组，在游荡恶鬼出现之前，100个防战有99个打不过青玉德。”
阿瑟努力不让自己进入对方的节奏，尼古拉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带着极强的魔力，让自己无法招架。
“商会也不是白痴虽然晚了一点就是了。”鹿盔说道。
“帕拉多克斯，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有在卡组里放置那张卡片吧？毕竟你知道我的创造者是主德鲁伊的玩家。”尼古拉说完松了一口气，“藉由范达尔鹿盔的效果，我的抉择具有两种效果。拜托了，大德鲁伊。”
一边是尖利的牙齿，一边是具备黑色烟尘的护甲，玛法里奥一瞬间得到了两种能力。
他一个虎跃来到了男仆面前，将男仆连猴子一起撕成了碎片。
在这之后，青玉巨兽和铁木魔像也发动了攻击，他们的进攻更像是顺带的。
在巨足即将撞上麦迪文之际，阿瑟触发了之前一直不懂的奥秘。
那是‘疯狂的科学家’所留下来的遗产——寒冰护甲，在这关键时刻，免去了麦迪文6点的伤害。
“躲过一劫了吗？不过你要是解决不掉场面，永远赢不了。”尼古拉再次看了一遍自己的手牌后结束了自己的回合。
“抽卡。”阿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卡，这一次确实是神抽，因为他的右手第一张是法师的烈焰风暴。
“我发动烈焰风暴。”阿瑟紧接着用小火球将鹿盔的生命值化为了0点。
“不够呀，仅仅是摧毁了大德鲁伊的学生有什么用呢？”带着职场达人看向无能后辈的惋惜神色，范达尔鹿盔督促道，“快点召唤出古神，你应该能够驾驭它才对。”
这是临死前的话，意志退散之后，范达尔依旧只来得及感叹。他只能重复一遍又一遍，当他看到眼前的少年的时候，就知道，那一晚，近了。
至于阿瑟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秀才碰上兵，好死不死，还是自己留下来接受试炼。
“看来游戏要结束了，如果你赢不了我，连奥丁的尸身都拿不到，更别说见到圣杯的踪影了。”尼古拉缓缓道。
圣杯？
阿瑟心里一动，他张开口想问些什么，却被眼前的青玉魔像吓到了。
“我消耗4点法力值，使用分岔路口。对了，这里赞叹你一下，还好你解决掉了鹿盔，不然你就要面对双重抉择了。”
看着一愣一愣的阿瑟，尼古拉补充了两张手牌后收起了玩笑，“骗你的。但接下来就不是骗你的了。假设你破不了这个局，试炼就结束了。”
“我消耗6点法力水晶，召唤青玉掌门人艾雅黑掌。”
被青色锁链所束缚的熊猫人出现在了冰层上，她有很明显的女性特征。
威武的青玉魔像是最忠实的奴仆，一步也不肯退让。
攻与血皆为5/5，这种身材已经能够力敌很多随从了。
在铁木魔像和青玉巨兽再一次进攻后，阿瑟的局势再一次严峻起来。
尼古拉欧德：手牌5，血量30加14护甲。
阿瑟福利：手牌4，血量23，护甲0，场地空白，奥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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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派烙斯与奥（）
不论是不是祈愿，阿瑟终于得到了继续试炼的手牌。
右手第一张是2/2的小凤凰派烙斯，这不是救命的卡片，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之前一直在吃白饭的变形卷轴。
1费的奥术智慧，如果不是由远古雕文所触发，这也是一张超模到姥姥家的卡片。
阿瑟仔细冥思了一会儿，打出了这张卡。
刹那间，迷离之感油然而生，似乎在摸到这张卡后，与这个世界‘脱节’的感觉在心里浮现。
心跳不知为何开始加速，手心也分泌出了汗液。
面前出现了无数透明的泡沫，将视线里的尼古拉侵、占。
带有巨大吸盘的触手在眼前一晃而过，深蓝色的影子围绕着自己。
悠扬的歌声也从四面八法传来，其中夹杂着哀悼的悔恨。
这是
大海吗？
书里所描绘的极渊？
晃了晃脑袋，将那种令人难受的感觉从脑海中挥出去后，阿瑟才有功夫看清楚手上的卡片。
可那种自己不在人世的感觉依旧缠绕着他。
o。β恩佐斯，上古之神中最弱小的一位。
｛恩佐斯：召唤本场游戏中，持有者所有死亡的，并具有亡语的随从｝
是这张卡触发了异变，而且和其他的卡不同。
是有生命的。
是有意识的。
它在低语，它在苏醒，它在等待重见天日的时刻来临。
这样的想法在阿瑟脑海中出现的时候，就仿佛大树深入地面，死死地吸附。
“看来你抽到关键牌了。”尼古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让我猜猜，伊利丹怒风，古神，还是赫米特奈辛瓦里？”
“我消耗4点法力值，使用变形术。”说的越多，越容易代入陷阱里。
阿瑟索性不去理会，他打出了最强的几张单解卡之一，将对面的加基森掌门人变成了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有一手，继续。”尼古拉赞叹道，卡片是早已经被设置好的，而对方什么时候打出什么样的卡片，是由自己决定的。
一开始忍到现在，想来没有更合适的使用时机。
但变形术并不是路边的野草，使用了这张卡之后，接下来如果面对不断成长的青玉魔像，那个堪称‘神明’的男人会怎么做？
“接下来我发动火山药水。”手牌快速减少了两张后，阿瑟使用了一个解场的法术。
这是和恩佐斯一起抽到的卡片，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带有不稳定物质的炼金试剂在冰层上炸裂开来，既是只是全息影像，阿瑟还是闻到了很奇怪的花椒味。
青玉巨兽和铁木魔像都没有挺过这一次的aoe，更别说只有1/1的小绵羊了。
片刻后烟消云散，场地上只剩下了5/3的青玉魔像。
由于是连独自思考能力都没有被赋予的傀儡，青玉魔像只能意识到‘队友战死’和‘自己只能再次孤军奋战’的结果。
“我召唤派烙斯，回合结束。”消耗了所有法力水晶后，阿瑟松了一口气。
一团稚嫩的火焰在寒风中徐徐升起，它散发着微光，冥冥之中在指引着什么。
“这团火焰真好。派烙斯这让我想到了凯子的奥。”尼古拉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抬头仰望天空，自嘲地笑着，“也让我想起了海加尔学院刚建立的那一天，锣鼓喧天，天空中飞舞着白鸽。剩下的龙族都来祝贺了，那是普天欢庆的日子但是，这也让我想到了海加尔被毁灭的那一天。”
金色的海潮在尼古拉的眼睛里翻涌，既是只是数据体，阿瑟也看到了无数人的影子在怒涛中淹没。
他隐藏着极深的恨，源头不知从何而来。
“死人不会说话，所以我又开始讨厌那一天了。”尼古拉带着愤怒抽取卡片，手牌也补充到了6张。
“嘴里叫嚣着‘这一切和我无关’，是人类自己的抉择帕拉多克斯，你是泰坦造物，你天生就拥有无尽的生命。所以你高高在上，用享受的态度去观察人类。”
被拟定好的程序开始复苏，看来是派烙斯触发了特定的剧情，这也给阿瑟带来了更多有用的讯息。
“这就是我的创造者，真正的尼古拉欧德讨厌你的原因。”尼古拉说完后又默不作声，他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一切喜怒哀乐都写在了脸上。
“我召唤奥术统御者，同时发动青玉护符。”
4/4的元素畸变体和6/6的青玉魔像开始拥立玛法里奥，他们张牙舞爪，似乎在向这个走向迟暮的世界发出不甘的咆哮。
“青玉魔像，攻击麦迪文！”
生命值立刻滚动到了18，即将逼、近安全线。
“同时我使用英雄技能增加3点护甲，回合结束。”
这一次，迟疑的是阿瑟。
他的身体已经充满了伤痕，麦迪文只是全息影像，而透过来的伤害变为真实。
好疼，可是再疼也只有忍耐下去的选择。
“我要赢。”阿瑟的心里只留下了要赢的执念，他的身体发出疲劳的警告，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开始回流。
他将一切的注意力放在了获取试炼胜利这一目的上，忽视了‘海加尔毁灭’的一切此段。
要赢，赢下来。
阿瑟看着手上的右手第一张卡片，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原本卡片就应该立刻到手上，可那些石碑没有丝毫的动静。
其他的卡片也失去了灵气，似乎所有的卡片都因为恩佐斯的到来逐渐死去。
“我的回合”
那真的是一字一顿喊出来的话，让阿瑟连发音的能力都没有。
他不敢抗拒，似乎有深渊的眼睛在凝视着自己。
“抽卡！”
漆黑的魅影遁入夜空，那一瞬间，优雅的女猎人身姿与亡灵女王的影子互相重叠。
“希尔瓦娜斯？”阿瑟看着上面的标识，no。17。
部落的领袖之一，可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就像沃金，萨尔和格罗马什地狱咆哮的卡片都被部落所保管者，没理由第四代大酋长的卡片会流落出来。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阿瑟一咬牙拍下了这张卡片，石碑也快速地运转着，那一瞬间，投影出来的玉手搭在手背，紧紧抓住了恩佐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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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希尔瓦娜斯的叹息（）
极其相似的面容，在那张充满倦容的脸上，只有黑与白的两色。
仿佛生与死在其间划出了一道分割线，那只手既虚幻又空灵。
明明看起来是接近影子一般的存在，却让阿瑟都觉得有巨力压制着自己，似乎在说，不要使用恩佐斯的卡片。
“你你是？”阿瑟颤声说道。
没有说出任何的话，她徒有精致的外貌，更像是幽灵。
丛林中的女猎手安抚住了紧握卡片的手，她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摇头。
“卡片，难道是叫我不要使用恩佐斯的卡片吗？”阿瑟急忙说道，“可是不使用的话就没机会了，对方的青玉魔像可是能无限成长的战争兵器，不使用恩佐斯的话”
摇头，她一直在努力地摇头。
“额”迟疑了片刻，阿瑟放弃了使用恩佐斯，直接打出了那张no。
“我召唤希尔瓦娜斯。”
这下子幽灵终于开始点头了。
无色的奥术之尘在冰层上凝聚成实体，金发的女猎手踏着冰霜而来。
她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肤色乍一看，像是田野里的小麦。
锁骨既纤细又性感，是一个很好的加分项。
她终于拥有实体了，可来不及高兴，黑色的浓雾在她的脚踝围绕成圈，她的肤色也逐渐变成了如浓墨一般的颜色。
黑色的甲胄盖住了那完美的锁骨，尽管身体所暴露出来的曲线依旧犯规，可在阿瑟看来，她已经从女猎手变成了弑杀的凶星。
不能接触，因为那是伤人的玫瑰，不光带刺，还极易置人于死地。
no的刻印在阿瑟的眼瞳里浮现，希尔瓦娜斯也转过头来对着阿瑟点头，她依旧没有说话的能力，只能在沉默中摇头点头，将目光放在了尼古拉的方向。
“那千年，通天的火柱升起来了，无面者与煞魔在地面上匍匐”尼古拉嘴里念叨着不明的诗词，阿瑟倒是听出了一些门道，那是神督创世录里写的东西，尽管有些词汇稍稍有些偏差，不过八九不离十。
“好久不见了，亡灵的女王。经过了千年的洗礼，你还是那么有魅力以及，你又跟在这个人渣身边了。”尼古拉就像是游吟诗人碰到了难以形容的东西开始忘乎所以，阿瑟知道，他对某个特定的程序是设计好的。
之前那个派烙斯，现在的希尔瓦娜斯。
唯一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尼古拉那边的上古传说都会说两句话，而自己这边的都像是进入坟墓前的古尸。
不言，不语，希尔瓦娜斯的脸上只有无尽的疲倦，她看起来就是很累，只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去面对接下来的对局。
“不过，就算您是上古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存在，依旧拯救不了这个局面。”尼古拉说，“您只有5/5，除了特别强力的亡语，您还剩下什么呢？”
面对这样的嘲讽，即使是希尔瓦娜斯也忍不出张开了嘴唇。
阿瑟在希尔瓦娜斯背后，他没有看清唇语，只能看到不怎么宽阔的肩膀在微微颤动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尼古拉点点头说，他似乎明白了希尔瓦娜斯想要说的话。
藉由着庞大的数据库，尼古拉明白了这其中的意味。
部落的第四代大酋长用唇语说，死亡骑士的末路。
很明显指的人就是阿尔萨斯，那个将高等精灵尊严尽数剥夺的男人。
“这是孽缘呀，死亡骑士和亡灵女王。经过了千年，我们都顽强地活着，却又背负着罪孽。”尼古拉结束了感叹，对着阿瑟伸出手说，“你不是还有4点费用吗？快点结束吧。”
在这声后，阿瑟才意识到绳子已经在慢慢灼烧了。
他赶紧打出了剩下的手牌。
“我用派烙斯攻击青玉魔像！”
5/3的青玉魔像成为了攻击目标，在承受了两点伤害后还没有来得及舒缓，肉眼可见的微小火星在他背后烧灼，将它化为了尘埃。
最后
阿瑟决定使用末日降临的时机缓一缓，他打出了藏了很久的手牌寒冰箭。
6/6的青玉魔像立刻被霜雪所覆盖，青色的武士也化身成为白色的冰雕。
“结束了吗？”尼古拉喊道，“那么轮到我了。”
“藉由橡木召唤的效果，我增加6点护甲。由于卡组内并不存在4费以下的生物，所以无法招募随从。”
石碑之间也是来回飘动，这其中并没有任何一块有出列行为，也从侧面印证了尼古拉的话。
“玛法里奥，拜托了，奥术统御者也是。”
7点的伤害再次施加在麦迪文身上。
阿瑟的身躯也开始损坏，他能够感知到自己身体里的空荡，感觉大腿即使存在，依旧不是自己可是使唤的。
他意识到了，全身上下能够动弹的器官只剩下了上半身，下半身的神经似乎被切断了，被锋利的手术刀或者说规则，这场试炼的规则所切断。
当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