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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力对高天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高家主,我们副教主有请!”
高天佑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不过在这个场合之下,他没有时间做出推测和回忆,只能定了定神,不悦的对张旭力说道:“儒教的待客之道我算是领教了!”之后,就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房门,就看到儒教的几个长老和堂主居然都在,而他的位置上则坐着一个小孩,很明显,这个小孩就是儒教传说中的副教主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人性()
进门之后,高天佑一直躬着身子低着头,他已经预感到不妙了,特别是看到满屋子的儒教高手之后,不过,高天佑还不死心,他不相信自己精心策划的叛教行动会轻易被别人识破。
尽管高天佑对李寒的长相非常的好奇,他还是强制按捺住了好奇之心,恭恭敬敬的下跪磕头道:“群山城高家家主高天佑,叩见儒教副教主!祝副教主金安,旗开得胜,早日平定东南疆域!”
听着高天佑嘴里的吉祥话,李寒微笑着回答道:“高家主,如果儒教真能如你所说平定东南,那高家上哪里去弄完整的精盐制作工艺啊!你说的这不是违心的话吗?”
听了李寒的回话,高天佑整个人都吓的快瘫倒在地了,他脸上的汗水一下子就滴到了地面上,嘴里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副教主您说笑了,高家对于儒教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啊!这次高家冒着巨大的风险为儒教夺取了群山城就是例证!”
看到高天佑依然在狡辩,李寒冷冷一笑,说道:“高家主别来无恙啊,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高天佑感觉到这个声音真的非常的熟悉,特别是李寒最后一句话之后,高天佑大着胆子抬起头一看,当他看到眼眸中出现了李寒的身形和样貌的时候,整个人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用手指指着李寒颤抖的说道:“你,你,你!”
李寒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高天佑身前微微一笑说道:“确实是我,高家主,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本人就是儒教的副教主李寒,在这里,我先谢过高家主为我提供了叛徒的名单和佛宗的阴谋。”
高天佑仿佛没有听到李寒的话语。一个人无神的自言自语道:“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天呐,我这是都做了什么?李四居然就是李寒,哈哈 。我败在这样的人手上,一点都不冤啊!”
重复的说了两遍之后,高天佑又恢复了精神 ,他苦涩的看着李寒说道:“李副教主,败在您这样的人手中,高某无话可说,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来我从一开始就失败了!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副教主给我解惑。”
李寒大度的说道:“高家主在客观上。也算是为我教做出了一点事情了,有什么疑惑,你就问吧!”
高天佑酝酿了一下,开口问道:“副教主 ,您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高家叛变。为什么还要把你的计划透过正虎堂主告知我呢?难道你还有什么计策是我不知道的?不可能啊?您的这个战争计划天衣无缝啊!”
李寒微微一下回答道:“如果没有你们高家,我确实是要实行这个计划,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只是要阻击郑家的大军,我还要削弱乃至于击败他们,高家主,具体的后续战斗还请你拭目以待吧!无论结局怎么样。你以及高家都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你们也必须为这个选择付出代价”
高天佑惨声回答道:“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副教主能给高家留点血脉!”
说完之后,李寒就让人把高天佑该带了下去,然后他看着众人说道:“高家已经完全被控制了。短时间之内还无法判断出哪些人是高天佑一系的人,所以我把他们全部监禁起来了。”
说到这里,李寒歉意的看了一眼高正虎,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们最主要的是要做好瓮城和地道的修建。我要让郑家明白,东南疆域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儒教更不是谁都能惹的!”
张旭力为难的看着李寒说道:“副教主,瓮城与地道同时开挖,时间还这么紧,怕是来不及吧!要不我们全力修筑瓮城,现在我们清除了叛徒,在外城城墙上,怎么的也能守一段时间吧!”
剩余的几位长老和堂主也眼巴巴的看着李寒,他们不知道李寒开挖这个通往城外的密道有什么作用。
李寒并不打算解释,他乾纲独断的说道:“我知道了,瓮城不需要修建的太牢固,只要看着像那么回事就行了。”看到下属还要再问,李寒摆了摆手道:“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吧!这几天大伙也累了,现在铲除高家和儒教的毒瘤之后,大家也都回去睡一个安稳觉吧!”
李寒都已经下了命令了,众人也都不敢违逆,集体站立起来跟李寒道别之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等到最后的徐小方也退了下去之后,李寒叹了一口气。蓝慧云看在眼里,疑惑的问道:“小寒,事情不都是朝着你策划的方向在顺利实施吗?怎么看起来你并不开心啊?”
李寒抬起头,眼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望向天边的云彩,过了许久才回答道:“这次我回天魔峰,我发现各位长老和堂主跟我的关系一下子就疏远了,他们现在把我当成了副教主,却没有当成好兄弟了,权力,还真的是一把双刃剑啊!
还有,破坏容易建设难,按照我这次的计策,整个群山城都要为郑家的大军陪葬,唉!群山城的百姓肯定要恨死我了。”
说着话,眼眸里低下了眼泪,整个人看着也很颓废。感受到李寒无助伤感的样子,蓝慧云走上前去,把李寒揽入怀中,温柔的说道:“小寒,这不怪你,如果不能快速的打败郑家的东征军,任由他们肆虐东南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所以,你做的是好事。”
被蓝慧云抱在怀里,李寒羞涩的挣扎了几下,蓝慧云也感觉到了胸前的异动,她红着脸有点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为了转移话题,也因为自己确实有疑惑,就开口问道:“小寒,为什么是高家叛乱呢?儒教给予高家的帮助是最多的!他们的获利也是最大的啊!”
听到蓝慧云这么问,李寒以前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认真的思索了起来,过了良久,才叹息着说道:“这也许就是人性吧!”
在蓝慧云疑惑的眼神中,李寒解释道:“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先吧!有个善良的人,他每天给门外一个乞丐10文钱,这个乞丐非常的感激他,后来变成每天5文,乞丐就不太舒服了,再后来变成每天2文,乞丐就很难受,有一天乞丐就问他,你怎么给我的钱越来越少了。
他就说,之前我是单身,所以给你十文钱,后来我有老婆了,就只能给你五文了,再后来我有儿子了,只能给你两文了,乞丐听了大怒,说:你怎么能拿我的钱养你的老婆孩子呢?”
听了李寒的故事,蓝慧云先是哈哈大乐,然后就若有所思的说道:“小寒,你这个故事说的真好啊!人性,可不就是这样的吗?要不怎么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呢?”
李寒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再跟你说一个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吧!慧云,你把这两个故事记一下,虽然这是我编纂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很有意义,儒教以后也不能做纯粹的好人和傻瓜。”
看到蓝慧云点头之后,李寒继续说道:“从前,有两户人家是邻居,平时关系还不错。其中一家人因为能干些,家中要富裕的多。这两家本来没有什么恩怨的,可是,这一年,老天爷发怒,降下了灾祸,田中颗粒无收。这穷的一家没有了收成,只好躺着等死。这个时候,富的一家买到了很多粮食,想着大家邻居的,就给穷的一家送去了一升米,救了急。
这穷的一家非常感激富人,认为这真是救命的恩人呀!熬过最艰苦的时刻后,穷人就前往感谢富人。说话间,谈起次年的种子还没有着落,富的一家慷慨地说:这样吧,我这里的粮食还有很多,你就再拿去一斗吧。这穷的千恩万谢地拿着一斗米回家了。
回家后,他的兄弟说了,这斗米能做什么?除了吃以外,根本就不够我们来地里的种子,这个富人太过分了,既然你这么有钱,就应该多送我们一些粮食和钱,才给这么一点,真是坏的很。
这话传到了富人耳朵里,他很生气,心想,我白白送你这么多的粮食,你不仅不感谢我,还把我当仇人一样忌恨,真不是人。于是,本来关系不错的两家人。从此就成了仇人,老死不相往来。
当一个人快被饿死的时候,你给他一升米,他会把你当作恩人;可你要给了他一斗米,他可能会想,既然你出得起一斗米,就能给我更多,你竟然不给我。你就成为他的仇人了。”
看到蓝慧云在认真的记载着,李寒继续说道:“慧云,我想在儒教之内成立一个专攻思想认识和价值观建设的部门,来感化全体教众的思想意识,我之所以取名叫儒教,就是想要把‘儒’的这种思想传承下去,在千万年之后,依然盛行。”
蓝慧云刚刚记录好李寒口述的两个故事,她深有感触的说道:“人性,还真的很复杂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辅佐你把儒教建设成为神恩大陆的道德标准体系,就像你说过的,儒教一定会成为万世帝王的老师!”
第二百章 郑吉的野望(上)()
千里之外的西南军营,郑家东征军主帅郑吉正在帅帐内大发脾气,特别是在接到传令兵送来的战报之后,他更是把手上的茶杯“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视乎还不够解气,郑吉用手臂又把案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然后憋红脸愤怒的咆哮道:“混蛋,儒教护教新军就是一群混蛋,哪有这么打仗的,李寒更是一个懦夫,神恩大陆几万年来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胆小,更懦弱的人,就这样的人居然还敢号称战神。”
郑吉的手下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大发雷霆的郑吉,他们自从跟随郑吉征战几十年来,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主帅发过这么大的火,当然,他们也能理解郑吉发火的原因。
自从进入东南疆域之后,儒教的护教新军就派出了大量的骑兵对郑家的辎重部队进行劫掠与骚扰,特别是儒教的骑兵还把李寒教授的十六字方针发挥到了极致。
敌进我退,保存实力,待机转移攻势;敌退我进,打击其士气,积小胜为大胜;敌驻我扰,以疲惫敌人,造成对我有利之形势;敌疲我打,集中兵力,主动进攻,以歼灭敌人。
短短的一周时间,郑吉就发现自己损失了三十万担的军粮,武器及攻城物资的损失更是不计其数,最关键的是,在儒教骑兵的骚扰下,部队的行军速度变得非常的慢,一周的时间内才前进了短短的两千多公里,比正常的行军速度整整减少了一半还要多。
军队的士气也在连续不断的打击之下,出现了下降的趋势,甚至还出现了逃兵,要不是郑家对军队建设抓的比较近,郑吉在军队的威望也很高,才没有酿成更大的灾难。
郑吉发泄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冷静下来,他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对下属歉意的拱手说道:“让各位见笑了,本帅实在是太过于气愤了,本帅行军打仗三十余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赖的战术。即使是土匪,也没有这么无赖的,李寒比之土匪还不如,简直是没皮没脸了。”
郑吉的核心幕僚郑成侯看到郑吉发泄完毕之后,劝道:“大帅,您刚才的表现太幼稚了,也太不成熟了,战争本来就是非常的残酷的,我反倒觉得李寒能想出这样的战术,真是一个天才。我想您刚才的表现如果传到李寒的耳朵里,他肯定会非常的高兴。
为将者切勿怒而兴兵,否则正中别人的下怀,你越是愤怒,越是不冷静。做出的战略决策就越是错误的!”
面对这个自己实际上的军事导师对自己提出的批评,郑吉非常虚心的接受了,他再次向众人致歉道:“老师说的是,是郑吉太过于心浮气躁,也太过于看重战神的虚名了,说实话,李寒实行的这个战术还真的是弱者的制胜之道。与这样的对手交战,容不得我半点疏忽。”
看到郑吉还是一如既往的虚怀纳谏,郑成侯老怀大悦,他为郑家及郑天下征战了大半辈子,是郑家真正的军事第一人,包括郑吉在内的郑家新一代军事主官都从他手上学习过带兵打仗的知识。
郑成侯可以大大咧咧的接受郑吉的致歉。郑家别的下属可都不敢,他们赶紧站起来对郑吉恭敬的说道:“大帅您千万别这么说,儒教实行了流氓战术,是个人都会气愤的,更别说您这样的君子了!”
郑吉脸稍微红了一下。他摆了摆手说道:“大家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咱们还是要想办法来破解儒教的这个无赖战术才是真理啊!不知各位将军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想不什么好的方法。过了许久,东征军骑兵统帅郑腾跃小心翼翼的建议道:“大帅,要不我把骑兵打散,让他们保护负责保护辎重部队,我就不相信儒教的那些菜鸟骑兵能打的过我的百战精兵。”
在说到百战精兵的时候,郑腾跃的脸也有点红了,西南疆域和东南疆域一样,由于地势和气候的关系,骑兵部队都不强,也没有多少实战经验。
郑吉也对东征军的骑兵部队不太放心,但是他又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抑制儒教护教新军对辎重的劫掠,正要无奈的点头的时候,郑成侯突然开口说道:“大帅,先不急,儒教对我辎重部队的袭扰只是疥藓之疾,我真正在意的还是李寒的战略意图。
李寒的军事才能不用我多说了吧!他只用了一场洪水和一场大火,就把夏家打的大败,奠定了儒教在东南的强势地位,这样的人,他既然做出了军事部署,肯定有他的理由的,如果不能知晓他的战略意图,只是单纯的见招拆招,很有可能落入他的圈套而不自知!”
听了郑成侯的话,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对于李寒的厉害,他们在出征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面对这样一个对手,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苦思冥想好一会儿,郑吉把双方的所有力量对比和战场选择又重新看了一遍,他还是想不出来李寒能用什么办法击败自己,更不知道李寒为什么会派出这么多的骑兵来袭扰自己的辎重部队。
郑吉拿着军令牌,好几次举起之后又放了下来,出征前的豪言壮志犹在耳边,他曾意义风发的对自己的新婚妻子古月说道:“这次出征,我一定要打破李寒不可战胜的神话,把战神的桂冠带到我的头上,让你成为战神的女人!”
想到这里,郑吉感觉自己不能再犹豫了,他狠狠的抓起军令牌,重重的说道:“无论李寒有什么阴谋诡计,我都要用堂堂正正之师碾压过去,哼,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计策都是虚招子。”
听了郑吉的话,郑成侯也哑然失笑的说道:“大帅说的对啊,看来我们真的是自己吓自己了,只要谨慎一点,我就不相信李寒真能凭空变出百万大军,大帅,老臣建议让骑兵化整为零,负责保护辎重的安全,我们宁愿行军慢一点,也要确保各军种的安全,让儒教没有空子可以钻。”
看到连郑成侯也同意了自己的决策,郑吉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注意力完全在郑吉身上的郑家各军统帅,一听到郑吉的咳嗽之后,立马就知道郑吉马上就要发布命令了,于是一个个也都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的等候郑吉的差遣。
对于属下的恭敬和认真,郑吉非常欣赏,他先是站立起来,对郑天下的方向作揖道:“承蒙父帅恩德,让郑吉担任此次东征军百万大军的统帅,这一路郑吉可谓是战战兢兢,深怕有负父帅的嘱托。
没想到,大军刚一踏入东南疆域,就遭遇了儒教的流氓无赖战术,致使我军损失了大量的战略物资,此罪在我,战争之后,郑吉会亲自向父帅请罪的,但是,战争还没结束,为了不给儒教钻空子,我们必须要团结一致,特别是要保护好我们的战略物资,我决定。”
刚说到这里,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帅,群山城高家的二族老高长云求见,他说有紧急军情要当面呈报大帅,还请大帅定夺。”
话语被打断,郑吉非常的生气,不过他还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愤怒的情绪,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军情,传令兵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最主要的是,郑家这次出兵得到了佛宗,特别是寒江寺的大力支持,而高家是寒江寺在儒教最重要的谍报来源。
郑吉憨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在这里猜测儒教的战略意图,没想到高家马上来访了,看来天命在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