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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之而来侯玉忽然发现又出现一个问题,圆厉师父,难道就可以相信吗?
侯玉不知道。
他们身为俗家弟子,能接触到最高辈分的只有圆厉师父和圆诚,其他人,能够见到,但都是在公开的场合,就算侯玉不知尊卑的在公共场合去见他们,也必然会引起圆诚的注意,到时候,圆诚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让侯玉吃不了兜着走。
而像夜晚这样的时候,俗家弟子是不允许内院的。
赌还是不赌?
侯玉内心思量,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圆厉师父跟圆诚是一伙的,这个时候他应该被灭口了!
“杂学:人心掌握进度1%”
系统提示忽然响起。
侯玉不知道系统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出现了提示,那么很可能他的猜想就是对的,因为只有他做对的时候,系统才会有奖励。
也就是说,他刚才的想法是正确的。
也就是说,圆厉,跟圆诚是一伙的?!
侯玉第一次对系统产生了怀疑。
就算系统有着强大的能力,难道它还能看透人心,知道人的想法,知道事情的发展?
如果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可以称为神了,那么系统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如果以上的猜想不成立,那么系统应该有着另外的判定手段决定侯玉能不能得到奖励。
侯玉推翻了之前的猜想,重新建立了另一个猜想。
他很熟悉这种模式,因为他在地球上首先是一个科研工,习惯进行假设,提出猜想,然后验证,如果有不能验证的地方,不能说明这个猜想是错误的,起码不是全对的,那么就可以在这个猜想的基础上,重新建立另一个猜想。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是他习以为常的事情。
。。。
第二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跟他上个月没有多少差别。
每天仍旧是早课,吃饭,练功,吃饭,练功,吃饭,晚课。
一些人被抽到去帮忙搬运蔬菜,山下也来了人帮忙搬运,练功的时候就能看到被抽到的弟子欢天喜地的一个个挑着重担来来往往。
第三天,仍旧没有发生事。
可在第三天深夜,睡梦中,侯玉忽然被一声巨响惊醒,起身的时候发现人都被惊动了,一个个都疑惑不解。
第四天清晨,大半夜没有睡去的弟子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传闻,寺中,遭了贼。!迷器,,,,!!
第三章 驱逐()
那贼,还是内贼,据说是圆诚勾结山下粮铺大掌柜梁丰做下的案子,这两人虽然没有得手,但也没有被留下,已经逃之夭夭。
说着传闻的是侯玉同屋的一位俗家弟子,他说的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
尤其那一声巨响,据说就是是因为圆真师父一掌拍塌了一面院墙!
这一说引起了一阵惊呼和向往,侯玉虽然跟着起哄但心中还是有些疑问。
看系统,这个世界应该是低武世界,一掌拍塌一面院墙是有可能,但这很可能是他瞎编出来的,真实性存疑,侯玉更想去发出那一声巨响的位置验证一下,可惜他知道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们俗家弟子,不能在内院乱逛。
这是规矩。
不过这不过是起床时的传闻,他们该干什么的还是要干什么。
洗漱完毕,人都走上了前往早课的道路。
早课照例在大雄宝殿开始。
刚来的时候侯玉还对‘大雄宝殿’这名字吐了槽,这名字真是用烂了啊。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圆厉师父,站在了门口,他拦住了侯玉道:“跟我来。”
说完,没有理侯玉到底跟没跟上,自己一马当先,自顾自地走了。
侯玉往大雄宝殿里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那位肥头大耳的白马寺主持,天一法师。
照例,主持是要参加每一个早晚课的,除非有什么的事务。
但今天,他缺席了,也就是说,圆厉带他去的地方,就是主持所在的地方。
身后有着细言碎语,但在一声熟悉的厉喝中,人都闭上了嘴。
侯玉知道,发出这一声的,就是圆力师父。
那位看上去很是精瘦,但一身筋骨似铁的圆力师父。
侯玉知道人都会投来目光,但他并意,他想到的反而是那位俗家弟子所说的,圆诚和梁丰是不是真得已经逃离了。
如果两人成功逃脱,他肯定是要被记恨,这白马寺,在很长的时间内,说不得,就不能出了。
而可以确定的是,圆厉师父肯定不是圆诚的同伙,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对于系统的猜测是错误的,系统并不仅仅是凭借他做对了或者完成了某件事来发布奖励,还有可能是根据他能做的的程度。
比如,人心,想要了解人心,就要多揣测,多思量,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想到了更多系统才会给他奖励。
快跑几步跟上圆厉师父。
圆厉师父走得很快,侯玉不得不加快脚步甚至跑几步才能跟上他。
这就是作为孩子的坏处了,侯玉叹口气。
圆厉师父带着侯玉走的地方就是内院。
这是侯玉从没有来过的地方,但走在其间,莫名的有些熟悉,这种感觉引起了侯玉的注意。
侯玉熟悉这种感觉,通常是在这个身体曾经去过的地方才会有这种感觉,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曾经行走在内院。
据他所知,新加入白马寺的俗家弟子根本不需要在内院活动,他们只需要在大雄宝殿接受主持的认可。
这就代表这个身体的来历也就是背景,肯定不简单。
侯玉忽然突发奇想,难道这个身体出身尊贵,只是让他避难才来到白马寺?
这种桥段侯玉在横行的地球上见的多了,但亲身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这也只是侯玉的猜想,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两人走到了一间房前,房门大开,侯玉抬眼就看到了那位似乎永远都在微笑的天一法师。
走进房内,圆厉师父双手合十,恭敬开口道:“法师,俗家弟子侯玉带到。”
“你就是侯玉?”旁边传来轻柔的女声,侯玉转头看去才发现房内还有一位尼姑。
天一法师温和开口:“俗家弟子侯玉,见过天香法师。”
侯玉内心是震惊的,一个如此天香国色的女子居然出家为尼,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侯玉收拾心情,双手合十道:“见过天香法师,拜见师父。”
天一点头道:“你可知道今日所来所为?”
侯玉心中有些忐忑,佛家向来问事问心,他的行径恐怕得不了什么好处。
侯玉回道:“知道。”
天一笑道:“很好。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白马寺弟子,且收拾东西下山去吧。”
震惊,侯玉心中无比的震惊。
他想问为什么,但看着天一的笑脸,侯玉知道他什么也问不出来,不如不问。
天一法师在白马寺被人尊称为‘笑弥勒’,这其中有敬也有畏。
他做的决定,人都会无条件的服从,因为他已经无数次证明,他做的,都是对的。
但可能吗,侯玉心中一直有着疑问,这个世界,会有这种完人吗?
侯玉心中愤恨,这种情况让他下山,岂不是让他去死!
侯玉只觉心寒,这个世界的佛门,似乎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是如此的漠视人命。
侯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迈出这间房间之后,还能活多久,是不是还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天一法师表情不变,侯玉看不出的东西。
天一法师转头对圆厉师父道:“圆厉师父,带侯玉出去吧。”
圆厉师父双手合十告退,转过身拉住了浑身僵硬的侯玉,一股奇异的气息传遍侯玉全身侯玉不自觉的就迈开了脚步,跟着圆厉走出了房门。
一路浑浑噩噩的被拉着前行,直到来到他的房外,圆厉师父看着双目无神的侯玉,忽然开口道:“此行无人,且注意身上,且注意脚下,凡事且问本心,三思而后行。”
侯玉苦笑道:“多谢师父提点,不知弟子还有没有可能再见师父。”
这可能是圆厉师父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据传圆厉师父向来沉默寡言,不曾说出超过超过四个字的话,今日,居然破了例,这算是今日唯一的好事了。
圆厉师父沉默良久。
侯玉转过身收拾东西,都以为他早就走了。
在他收拾完东西的时候,转过身,才发现,圆厉师父仍旧在他身前。
圆厉师父最后开口道:“有缘自会相见。”
。。。
书房。
这是侯玉刚才来的地方,只是他心思观察四周,所以没有发现这里是书房。
檀香在室内飘荡,混合着书卷的气息,有着奇异的芳香。
天香法师忽然笑出声,天一法师脸上露出了无奈道:“法师,注意行止。”
天香法师笑道:“难得看到你算有遗策,想来已经几十年没有看到了,今日之事,我可要铭记在心。”
天一法师摇头道:“非是我算有遗策,是你没有仔细看。法师,真龙已死。”
“什么!”天香法师脸色大变,猛然起身,“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天一法师面带微笑道:“稍安勿躁,法师,稍安勿躁。”
天香法师冷静下来,坐下身道:“我倒是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天一法师道:“此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此人命相本是真龙,但真龙自有其局限,就算有朝一日荣登大宝,也不一定会有助于佛法传播。但此人不同,他的命相已经返本归源。”
天香法师面露惊色道:“返本归源,你的意思是。。。”
天一法师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天香法师道:“你既然可以隐藏真龙,为什么藏不住他?”
天一法师脸上的微笑散去,第一次露出了苦笑:“凡人不可揣测天意,此人应天意而生,自有天意照拂,不是我等能够左右。他在白马寺不过一月,就已经卷入了一场纷争。白马寺俗家弟子上百人,那圆诚居然挑中此人传信他入局。天香,天意要让他走在风口浪尖,非是人力可及啊。”
天香法师沉静了下来,良久才开口道:“命相既然已改,天下必然闻风而动,你可已有对策。”
天一法师微笑道:“不过是乱中取静。”
天香法师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天一脸上的微笑淡去,变得平静,他口中说出一句话。
“先为众生牛马,方成诸佛龙象。”
。。。
山路难行,侯玉背着包袱走在其中却丝毫不觉。
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此时已经是他最后的时光,就算身上有个堪称挂B的系统,但在他成长起来前,又有什么用。
实力不足,不管你怎么开挂,也免不了被一掌拍死的命运。
侯玉看着周围蓬勃生长的树木花草,内心杀机涌动。
他当然不会等死,就算圆诚要来杀他,他也要挣扎到最后,地球上他就是不是普通人,在这个世界,他一样不会像普通人一样死亡的降临。
侯玉仔细思索,想着自己可能改变战局的方法,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上也实在没有可以用的东西。
他看了看四周,决定设一个陷阱,只要足够隐蔽,到时候圆诚陷进去,他就有可能逃出生天。
想做就做,他伸手脱自己的衣服,可就在脱衣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封信。
信封上几个大字,棱角分明,钢筋铁骨,侯玉一眼就看出这是圆厉的笔迹。器咯!,,。。
第四章 白衣()
小镇名为白马镇。
非是镇上以白马扬名,而是因为白马寺扬名。
白马寺在天木国也是首屈一指的名寺,主持天一法师更是闻名天下。
天一法师很少展露过武功,唯一的一次,就是跟金阳国剑三交手,将他挡在天木国边境三日。
此战之后,天一法师位列八部天龙第一部第二位,称‘降龙尊者’。
侯玉面带微笑,悠然的走在小镇上。
那封带着朱泥的信侯玉到底还是没有拆开,他拆开的是另一封信。
那封信在拆开之后没过多久就已经化为尘埃,但上面的文字让侯玉放下了心。
“圆诚、梁丰已死。”
侯玉暂时安心。
既然两人已死,那么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毕竟除了这两个人和圆厉师父以及两位法师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传信的事情,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离开了这个纷争,落得浑身清净。
但相对应的,白马寺,仍旧在纷争的中心。
是什么天一法师亲手教导的弟子宁可联络外人也要得到,这个谜题,侯玉知道,会一直存在他心底,直到有一天,能够解开。
天空,阳光灿烂。
侯玉低下头,看着前方。
如今,就只是单人独剑走天涯了,只可惜没有剑,只有人。
正想起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哄乱。
侯玉转过身,就看到人流汹涌,他赶忙跳往一边,看着人流从身边冲过。
人流中话语杂乱。
“今天有人处斩。”
“砍头啦,砍头啦!”
“挤什么挤。”
“听说犯人一身白衣。”
“我还英俊潇洒呢。”
侯玉本没想去看,但他听到了那一句一身白衣。
这让他想起了那天下山时,看到的那一人一骑。
一身白衣,印象深刻。
他记得当时还在研究大路为什么如此硬实,如今想来,却恍若隔世。
他想起了信。
没有人有可能给他一封信,除了这个人。
也许,他就是那位把信放在他怀中的那个人。
但是为什么,侯玉疑惑,为什么把信给他。
那个人明明可以把信丢在一个地方,为什么却给了他。
侯玉想解开这个谜团,但听这些人所说,此人今日要被斩首了。
也就是说,前几日他也很有可能正在被人追捕,然后不幸落网。
但这种人不应该好好审讯吗,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斩首呢。
侯玉忍不住好奇心。
他喜欢想东西,喜欢研究东西,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地球成为科研人员的原因。
如今来到这个世界,这个爱好,这个生活中的乐趣仍旧是他的追求。
如今既然已经生命无忧,给自己找一些乐趣,应该也是无碍。
侯玉抬脚跟上了人群,慢慢的来到了法场。
。。。
法场广阔,位于小镇东北角,紧邻一座大大的衙门。
陶定坐在监斩台上,心思沉静。
旁边落座的是白马镇知县,面上有些惊慌。
他虽然年纪已有四十,仍是第一次看到砍头,也是第一次接触大人物。
毕竟小镇位于白马寺脚下,向来有着佛家庇佑,有大德高僧教化,平日里犯事的人都很少,砍头这种事,更是从来没有。
他作为白马镇知县也是享了几年清闲,只要今年已过,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左迁一座小城。
可是没想到临了临了,小小的镇上居然来了一位大人物。
‘天狗’陶定,天木国情报局局长坐下第一人。
传说只要他见过的犯人,就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追捕。
这位身穿白衣的美丽女子,看来也是他的一个猎物。
知县心下还有些可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居然是天地会的走狗,如今更是要被斩首。
以他看来,怎么也要审上一段时间,问出更多的情报,没想到陶定大人审都不审,只是搜查了一下就决定斩首示众!
知县感叹,大人物的想法,我等真是猜不透啊。
。。。
人群中,话语声不断。
“做知县旁边的是谁啊?”
“不认识,看情况是个大人物。”
“那是,没看我们知县都敬陪末座了。”
侯玉还小,插在人群中看不到台上,他看了看周围,发现了一处石台可以爬上去。
他钻出了人群,开始爬上石台。
忽然人群传来一阵呼声。
侯玉刚站上石台,转头看去,发现要被斩首的犯人抬起了头。
居然是个女的!
侯玉心下也不免惊讶,人群中更是炸开了锅。
“看到没看到没。”
“啧啧,真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啊。”
“这种姿色,赏给我多好。”
“做梦去吧。”
“这么一位美娇娘,怎么会成为叛贼,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女人脸上很干净,头发也很干净,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
如果不是在刑场上看到她,估计见到她的男人都免不了有些想法。
她眼神有些迷茫,慢慢的转头看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