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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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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儿到古陆,开车的话很浪费时间。”我坐在赫连旁边,说:“干嘛不坐飞机?反正大钱都花了。也不差几个机票钱。”

    “自己开车比较方便。”

    很可能是几个小时前所知道的那件事,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感,所以再和这个赫连交谈时,我全力的把握每一个细节。

    坐飞机去,开车去,这本来是个不怎么关键的问题,但赫连漫不经心的回答之后,却包含着一个重要的信息。

    前一次去古陆,我们组团坐飞机,那是因为坠入深渊的赫连有相当的背景和渠道,他可以搞定一些普通人搞不定的问题。

    但这一次的赫连,身份和前一个赫连完全不同,我隐隐约约猜到,这次的队伍之所以不坐飞机,是因为这帮人都没有身份证。

    我看看赫连,又看看后座上的丁灵,再想想后面那辆车子里的隔壁老王和高富帅。

    这是几个“黑人”,没有身份证的黑人,在失去了身份证明的情况下,这些人的来历,已经混淆不清。

第六十四章 隐情() 
种种细节,让我对眼前这支队伍的人产生了更深的怀疑。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用正常手段查到他们的背景和身份。

    我们五个人乘坐两辆车,从阳城中心广场这里出发,车子还没有开出阳城市区,我接到了白领打来的电话。她估计还被温道南关在家里,出不了门。

    “方怀,方怀!”白领在电话里的语气非常急躁:“你在哪儿?这次老头子是真的发脾气了,我暂时离不开家,你等我,我会尽快想办法逃出去的。”

    “你好好的把伤养好。”我瞥了瞥身边的赫连,小声对白领说:“别再胡思乱想。”

    “方怀。你答应我,在我没有伤愈之前,你不要和群里那些人到古陆去,千万不要!”

    听着白领的声音,我就想起了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苦涩。连我也说不清楚,从何时开始,我好像已经把这个看似孤冷的女人当成了生活里无法分割的一部分。我很明白,前往古陆意味着什么。

    很可能,我不会再见到她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敢流露任何一点异样的情绪,对白领说:“你放心吧。”

    我和白领说了几句,挂掉了电话。车里离开市中心,渐渐开的就快了,一路风驰电掣,离阳城越来越远。

    自驾比坐飞机慢的太多,路途中暂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我们这五个人一起同行,一起吃饭,一起住宿。在现实里接触的多了,我的恍惚感不由自主的加重。无论从他们的相貌,还是从他们的言谈举止,都像极了从前那支队伍里的人。

    但是我没办法,我无数次暗中试探过丁灵和高富帅,这两个人回答的滴水不漏,按照我的判断,如果他们这样大大咧咧的人的回答都天衣无缝,只能说明,他们心里没鬼。

    试探的次数多了,我也很无奈的暂时罢手。

    我们的队伍从北方的阳城横贯了华中,进入西南,在成都稍作休息,然后按照以前走过的路,来到里门。我找到了在里门等候的彪子的伙计,他们预备的东西很齐全,彪子这人够义气,帮我买的都是最好的装备。等到我们安顿下来,我悄悄的问伙计,那个在里门私下出货的人的情况。

    “那人姓桑,叫桑云村。”伙计说:“他那件货,咱吃不准,而且丫要价太高,先晾晾他。丫等着用钱,咱们这边不松嘴,他是不会走的。”

    “带我去见见他。”

    我跟赫连他们交代了一声,然后跟着伙计走了。彪子专门找了两个面生的伙计,他们在里门呆了一段时间,把大概情况都摸熟了,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一直跑到里门的边缘。这时候,我心里就上下起伏,我看得出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之前那支队伍暂时容身过的破旅店。

    “姓桑的估摸着是犯了点事。”伙计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他一直住在这么偏的地方,其实吧,咱们兄弟琢磨着,是不是卡卡他的软肋,逼他把货吐出来?”

    “拉倒吧。”我摇了摇头,彪子这次派的两个伙计完全没有上次那两个人靠谱。活生生的一副痞子样。

    破旅馆依然是之前的样子,来到这儿的时候,我没见到旅馆的老板驼背老头儿,估计是干活去了。旅店条件太差,很少有人会住。两个伙计敲敲桑云村的房门,这个姓桑的比较警觉。我们敲门之后,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但过了两分钟,可能是桑云村看见门口的人是买货的买主,才把门拉开一条缝,让我们进去。

    桑云村估计有四十五六岁,非常瘦,他是广西人,过去在里门地区文物局工作。彪子的伙计跟着这件货已经好几天了,桑云村急着出手,看到我们来了,就一脸热切。

    “你们老板那边,有消息了吗?”桑云村说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拿着脏兮兮的杯子给我们倒水。

    “你提的价钱,能把人吓死。”一个伙计回道:“你手里那件货的尺寸有限,那么大的虫珀,值多少钱,你自己知道,就算再给你翻一倍,翻两倍,六七万块钱,顶天了。你开那么高的价,明摆着是要把卖主吓走嘛。”

    桑云村有点急,说着说着把乡音也带出来了。叽里咕噜的话一串一串的朝外涌,听的人一头雾水。

    我让两个伙计先到外边去转转,有的话,我想跟桑云村单独谈谈。

    两个伙计先行离开了旅店,桑云村满以为我是能主事的人,对我很亲热,一口一个老板的乱叫。

    “老板,我手里这个东西,绝对是孤品,不可能再有第二件。”桑云村的眼睛很小,一笑起来就眯成两条缝:“无价之宝,只待有缘人。”

    “这个货的出处。背景,你好好的说一下,说详细一点。”

    “我都已经跟你手下的人说过了嘛,货是肯定没问题的,十成十的老东西,古物。”

    “你这个货。本身就有点禁忌,孤品货其实就是肉货,因为就这一件,没有别的任何参照物,你空口白话,让我拿什么去相信你?”我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桑云村,一边把从彪子那里零零碎碎听来的一些行话说出来:“我们只求拿货挣钱,不想惹麻烦,你不把货的背景说清楚,将来我们吃了挂落,怎么搞?”

    “这个……”桑云村犹豫起来,当时我和彪子收到的,只是一小部分信息,从桑云村的神色上看,我知道,这家伙绝对隐瞒了一些真相没有说。

    “话就这么多,你自己考虑。”我不紧不慢的说:“把来历说清楚,价钱方面。不是太大的问题。”

    桑云村急着搞一笔钱,我这么一松口,他马上动心了,小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转。

    “你在外头,人吃马嚼的,挺不容易。生意不成人情在,这点钱,你先收着,买两包烟抽。”我看桑云村已经动心,马上从身上掏出自己仅有的五千块钱现金,递给他:“拿着吧。”

    这几千块钱已经是我最后的家底了。但是我不在乎。这次来古陆,我很可能走不出去,钱和废纸一样,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是想在最后的关头,多知道一些事。

    有时候,真的没有办法,就只能做个明白鬼,大概还会好受一点。

    “老板,你这样就不合适了嘛,无功不受禄……”桑云村嘴里推辞着,但转眼的功夫,五千块钱已经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

    这钱倒真没有白花,桑云村收了钱,果然说出了一些之前没有透露过的话。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些信息放到现在,花多少钱可能都买不来。

    这块“人珀”出土的具体地点,是在古陆深山山口西大概七十公里的地方,那里是群山之间的一条必经之路。两年前。一队户外探险者在那边出了事,情况反馈到里门地区,这边就组织营救。在营救过程中,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类似古墓的地穴。

    营救人员把这个信息带回来,通报到地区文物局,文物局组织人去勘察。确定之后,进行挖掘。那里的环境太恶劣,文物局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人力,桑云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接触到挖掘第一现场的。

    结果,他们就在那个地方挖出了整块的“人珀”。

    在人珀挖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做考古,对这些东西很熟悉,谁都没有想到,在这样一块极其罕见的巨大的琥珀里,会包着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这块琥珀的形成原因,也没人知道琥珀里面的人是谁。在琥珀运回里门地区以后,进行了清理。桑云村一个挺要好的朋友参与了清理,在之后的闲聊中,他告诉桑云村,如果从正面来看,琥珀是完整的,里面的人也是完整的。但如果清掉石皮,从侧面观察,就会发现,琥珀里的人估计是在死亡之后才包裹进去的。因为这个人的头部,被完整的剖成了两半。

    有人怀疑,这可能是一种很独特的丧葬方式,但因为有琥珀,这个说法随后被否定了。

    这块人珀在里门放置了几天,很快被省文物局运走。人珀太罕见,也太独特,可以说是一个重大的考古发现,所以在里门放置期间。文物局派专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看护,防止发生意外。

    “老板,有的事情,我没有亲眼看见,所以不敢乱说。”桑云村咂咂嘴。

    桑云村在文物局里职务不高,也不是拔尖的专业技术人员,但他的那个好朋友,参加了看护,在库房里里外外二十四小时巡视。有的情况,是这个朋友私下转述给桑云村的。他的朋友是目击者,所以提供的信息也是第一手信息。

    开始的几天,可能没有什么意外,但是在这块巨大的人珀将要被运往省文物局之前的一天,出现了非常惊人的变化。

    “你别告诉我,人珀里的那个人突然活了。”

    “不是。”桑云村摇摇头,神秘兮兮的说:“人珀里的那个人,变了。”

第六十五章 报应() 
“变了?怎么变了?”我一边问着,一边仔细观察桑云村的表情和眼神,我得分辨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桑云村那个负责看护人珀的朋友,恰好在人珀被运走前的一天值班。局里的人被这块人珀折腾了好几天,大伙都盼着省里面赶紧来人把东西弄走,一连几天都没有意外发生,所以这人就有点大意。值班的时候跑出去跟人吃了顿饭,晚上十点钟左右回到文物局库房。

    这个人照例打开库房,把人珀巡视一遍。在他看来,人珀在地下埋了那么多年,已经是一块死物,没人动它,它就不会有任何变化。然而在打开库房看到人珀的一瞬间,这个人惊呆了。

    他发现,被包裹在琥珀里的那个人,不见了。

    他慌成一团,一下就扑到琥珀旁边。距离拉近,这人才发现。琥珀里的人真的是无影无踪了,琥珀中,只有一条很细很长的虫子。

    “虫子?”我的心猛然一颤,急忙就问道:“什么样的虫子?”

    “这个东西我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朋友跟我说的。”桑云村很滑头,不肯承担一点点责任,想了想,说:“黑色的虫子,长着白色的虫须。”

    我说不出话,因为顿时就想起大藏暗夜潜入住处时。所给我看的那只琥珀里的虫子。

    白须黑虫。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桑云村说:“第二天。省里来人,把东西弄走,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见过这块大琥珀。”

    我陷入了沉思,当时在古陆冒险的时候遇到这种白须黑虫,只感觉是一种致命的毒虫,但随着事态的发展,这种白须黑虫。好像渐渐的越来越重要。我清楚的记得,大藏说,我去古陆,不应该再去寻找别的东西,我得找一条虫子。

    桑云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我分析,这家伙等着出货,所说的话里面可能有水分,但水分不会太大。

    我想了很久,问桑云村:“当时挖掘现场的照片,除了你已经给我们的那几张之外,还有没有?我想看看。”

    “照片是真的没有了。”桑云村说:“我在局里也不是什么领导,只能借助工作之便,私藏一点资料而已。”

    “真的没了?”我怕桑云村还藏私,继续讹他:“如果我知道你隐瞒了什么。这桩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桑云村没有马上回答,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催他,给他充足的考虑时间。

    我足足等了有三分钟,桑云村还是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我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我怕离开队伍时间太久,赫连他们会有疑问,所以敲敲桌子,问桑云村:“老桑,你要做生意,起码要有点诚意的对不对?只是一些照片而已,就算给我看了,又能怎么样?”

    “有些事,知道的不如不知道的好。”桑云村抬起头,终于开口说话了。

    然而就在他开口的一瞬间,我的脑子立即一麻,因为我能清楚的分辨出,桑云村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他带着浓重的广西口音,但此时此刻,桑云村的嗓音不仅变的低沉沙哑,而且还是里门的本地话。如果闭上眼睛,只听声音的话,那么完全可以确定,眼前的人,不是桑云村了。

    “你?”我产生了一丝警惕,抬眼看看桑云村。

    “有些事,就算知道了,也要烂在肚子里,随便说出来,会遭报应的。”桑云村继续对我说道:“报应很惨,很惨……”

    第二段话一说出来,我心里警惕很快就暴涨到极点。桑云村的声音不仅变了,而且此刻的嗓音,让我隐约感觉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我一边捏紧拳头,一边不断的回忆。

    驼背老头儿!

    我一下子就回忆起来,桑云村此刻的声音,和旅店老板驼背老头儿的嗓音几乎一模一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时间就弄不清楚眼前究竟是什么状况。节页司才。

    “遭报应,遭报应……”桑云村突然就咧嘴对我笑起来,笑的很僵硬,很木讷。他略显干涸的嘴唇撇开,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在愈发昏暗的光线下,很阴森。

    我已经警觉了,随手就暗中握住身边一把粗重的椅子。紧跟着,笑容阴森的桑云村猛的抬了抬手,我以为他要动手,马上生出反应,提着椅子就举过头顶。

    但桑云村抬起手之后,并没有攻击我,他的拳头捏的很紧,颤抖的手僵直的伸出两根指头,不等我手里的椅子砸过去,两根手指就用力捅进自己的眼窝。

    这一秒钟,我几乎要崩溃了,我见过死人,见过很可怕的事情,但这样血性残酷的一幕发生在一个活人身上,就让正常人很难接受。

    桑云村的嘴角依然挂着笑容,他两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慢慢在自己的眼眶里搅动,鲜血顺着他的脸朝下流,他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一边笑着,一边把自己的两颗眼球活生生从眼眶里给扣了出来。

    啪……

    桑云村的手掌心里托着两颗血淋淋的眼球,一下拍在桌子上。他还在笑,鲜红的舌头从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间露了出来,我的神经已经崩的像弓弦一样,感觉脚掌牙根一起发酸发痒。

    噗……

    当桑云村的半截舌头从牙齿间露出来的同时,他腮帮子上的肌肉猛的一鼓,牙齿顿时把半截舌头咬断,带着血的舌头掉落在面前的桌面上。

    我真的被吓懵了,又感觉恶心。桑云村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他的脸上全是鲜血,嘴角挂着那个诡异的笑容,身子一歪,噗通一声躺倒在桌前。

    我就想夺路而逃,因为实在受不了这种场面。但桑云村倒下,我还没有来得及挪动脚步。紧闭的门突然开始刺啦啦的响。

    门是很厚的木板门,外面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那声音让人感觉好像有一把刺刀在骨头上面磨来磨去,又像是无数双爪子正紧紧的抠着门板。

    我不知道门外是什么东西,现在这个季节,晚上七点多钟,天已经黑透了,从屋里透过小小的窗子望向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楚。

    刺啦啦……咔咔……

    那种让人牙根发痒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我听的心惊胆战,仿佛有很多很多老鼠在门外抓门。两个伙计都被我支走了,破旅店没有别的住户,我一个人呆在屋里,面对着桑云村已经开始变冷的尸体,手足无措。

    哐……

    紧闭的门经不住重压,突然就敞开了,门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一团一团的老鼠,像是巨大的黑毛团,打着滚从门外涌了进来。

    我的反应非常快,看见潮水一样的老鼠涌进来,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跳上桌子,用力一蹦,双手死死的抱住屋子里的房梁。我双脚悬空着,就看到成群成群的老鼠黑压压的冲进屋子里,可能是桑云村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了这些恶心人的东西,不到一秒钟时间,桑云村的尸体完全被鼠群给淹没了,我抱着房梁,能听见老鼠在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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