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尸兄的秘密-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顿时就惊醒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前是深夜的黑暗,惊醒的同一时间,梦里的呼救声就消失了。我转头看了看,屁事没有,高富帅在对面的床上睡的正酣。

    我使劲晃了晃头,刚才的确就是一个梦。但这个梦让我感觉很不踏实,我始终忘不了自己在电脑屏幕上所看到的那一幕。

    老村,五口棺材。

    听着对面床上高富帅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的不安才平息了一点儿。醒来之后感觉内急,我怕吵醒他,蹑手蹑脚披上衣服,悄悄的打开房门,溜到厕所。

    这种地方的厕所都是旱厕,夜里的小风吹的人直打哆嗦,但进川以后,估计是有些水土不服,肚子很不舒服,一蹲下去就身不由己。我很不习惯这种蹲姿,蹲到两腿发麻,肚子才算舒服。屁股连同两条大腿已经冰凉冰凉的,赶紧提了裤子就朝房间跑。

    被窝里的暖意都快散光了,我躺下去以后,依然觉得困。然而一躺下来,刚刚闭上眼睛,人还没有睡过去,刚才的梦境,就像是一股看不见的轻烟,不知不觉的飘到了眼前。

    “救救我……”

    我心里微微的一惊,马上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又听到了那阵轻微的呼救声,此时此刻,我是清醒的,那声音仿佛蚊子哼哼,轻却逼真,似乎就有人在我耳边朝我呼救着。

    但是爬起来之后,呼救声消失了,土房很低,窗子也很小,窗外的月光斜斜的照在两张床之间的木桌上,屋子里是一片朦胧的昏暗,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我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视听出现了什么错觉。站在床边侧耳倾听了几分钟,我摇摇头,重新躺到床上。

    可是这一次,眼睛刚闭上,那片深邃的黑暗,轻微的呼救声,又一次鬼魅附体般的钻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有些混乱,因为我真的分辨不出来,那声音到底是真的,还是我的错觉。

    这种亦真亦幻的感觉让人很不安,我不想大呼小叫把旁人惊醒,翻身就爬起来,悄悄在屋子里几个角落里看了看。屋子是空的,除了床和桌子,一样多余的摆设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下,屋子里根本不可能藏着人。

    我的睡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动给驱散了,坐卧不安。自己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很多圈,最后什么也没发现,只能重新坐到床上。

    “救救我……”

    屁股刚挨到床板,耳边那模糊的呼救声,就如同一缕不散的魂儿,硬挤进了耳廓。我的头皮麻了,尽管我不想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惊动同伴,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骚乱,但黑乎乎的深夜里,三番五次这样出现自己分辨不清楚的“错觉”,我实在无法无动于衷。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就打算先把高富帅喊起来,两个人都清醒着,或许就能分辨出,那呼救是不是错觉。

    “小高,醒醒。”我小声叫高富帅,但跟我想的一样,丫的吨位就注定是个一睡就喊不醒的人,我连叫了两声,他没反应,还在呼呼大睡。

    “醒醒!”我加大了一点音量,同时就伸手去推他。

    但这一伸手,我本身就紧张的情绪立即升温,神经好像一根弓弦,瞬间绷紧。

    我触碰到的,是他的胳膊。高富帅又低又胖,胳膊能有丁灵的大腿那么粗,而且肌肉很瓷实,可是这时候,我碰到的胳膊,细而且软,带着微微的弹性。

    这不是高富帅!睡在床上的,不是高富帅!

    “谁!”我一下子就警惕了,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了一步,飞快的掏出手机,用手机的光朝床上照去。

    手机的光足以把眼前的这张床给照亮,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脑壳都要炸了。

第十三章 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仿佛刚刚从酣睡中被人叫醒,眼神中还带着睡意。这时候,我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个女人。

    我看不出她的年纪,甚至看不出她的长相。手机屏幕折射的亮光恰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很抽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一颗掉在地上被摔碎的西瓜,她的鼻子周围凸起一个很大的肉球,仿佛一朵畸形的肉“花”。

    这个女人的长相彻底把我震慑了,我猛然间就想起了睡觉前老王和我们讲述的麻风病,我隐约能猜的出,这是个麻风病人。

    更关键的是,这个奇形怪状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高富帅的床上?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高富帅不见了。

    “你是谁!”我的情绪紧张,所以警惕性高涨,把手机又举高了一些,与此同时,我在暗中观察,所幸的是,屋子里只有这个女人。

    “你……你是不是走错屋了?”这个女人的长相真的抽象到让人惊悚,但她的声音很正常,她怯生生的望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你走错屋了……”

    我一怔,她说的话倒真让我一时间有点不敢确定了,这排土屋有十几间房,从外观上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在深更半夜的情况下,不能排除走错屋子的可能性。

    我的心里尽管在犹豫,可是对这个女人的紧张并没有消失,即便我走错了屋子,但我们落脚的旅店里住着这样一个房客,怎么想都让人心里发毛。

    我没答话,又看了她一眼,急匆匆的退出来,在临近的几间土房门外不停的对比,比来比去,一种恐惧感就在脑海里上下翻滚。

    经过对比,我发现我没有走错房,也就是说,高富帅那张床上,睡了一个畸形的女人,但高富帅本人却无影无踪。

    我根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抬腿就重新冲到屋子里。但是冲进来的一刻,我傻脸了,高富帅的床上,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那个脸上像是长着一朵肉“花”的女人,蒸汽一般的消失,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我看了看被窝,还带着一点温热,从见到那个畸形女人到现在,最多就是四五分钟的时间,土屋的窗子是紧闭的,我想象不出,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个女人是如何从土屋里遁走的。

    顿时,我就迷茫了,脑子里在飞速的思索着,本来,我不想大惊小怪的嚷嚷,免得惊动别的人,但高富帅不见,事情就捂不住,不想说出去也得说。

    这个事情,只能先告诉赫连,我一边想着,一边转身就要朝外走,但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站住了。因为我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这种感觉就像肉里扎着一根很细很细的刺,眼睛看不到它,它却皮肉里折磨的人坐卧不安。

    是什么地方不对?

    直到将要跨出门槛时,我的脑子里一闪,那根无形的刺,仿佛自己从肉里跳了出来。我回想到了赫连给我看的那段视频,那段关于李斯云的视频。

    我立即就觉得,那个畸形的女人,好像是李斯云。尽管她的面目已经被那朵肉“花”给毁了,然而她的眼神,却让我越来越确定,就是李斯云。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整个人就愈发不好了,生下大头怪婴的李斯云已经死在医院,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古陆?

    李斯云,大头怪婴,噩梦,微信群,古陆之行……这一点一滴的细节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串联它们。

    我拔腿就跑,跑到赫连的房间,敲了敲门。赫连还没睡觉,门很快就开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赫连看见我脸色有些异样,就预感到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因为李斯云这个概念,完全是我个人的感觉,如果我脱口就说出来,很可能会给赫连造成误导。短暂的考虑了一秒钟,我只告诉他,高富帅不见了。

    “他不见了?到哪儿去了?”赫连随手披上衣服,跟我出门。

    我一边走,一边跟赫连说了说经过。说实话,我不觉得高富帅的失踪是正常现象,来古陆之前,电脑里鬼使神差一般播出的那段画面,在这时候越来越让我不安。

    我跟赫连还有彪子在我住的房间里仔细的找了一圈,土屋不大,又没有什么摆设,肯定藏不住人。赫连又到房前房后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没办法,人不见了,我们只能去找。

    “你对这里不熟,不要出去了。”赫连对我说:“就呆在这儿,这个事,暂时不要告诉别的人。”

    赫连让彪子还有一个司机出去找人,彪子很听赫连的话,应了一声就去喊人。司机就在车里,一喊就出来了。赫连让我安心,然后准备出去和彪子一起找高富帅。

    “一点线索都没有,你们要去哪儿找?”

    “就因为没有线索,才要去找。”赫连回头看看我,说:“我们这个小团队的人,一个都不能落下。”

    “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我很忐忑,因为我在入厕之前的梦境里,隐约听到了冥冥的呼救,再联想那五口棺材的画面,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我忍不住就把一直隐藏在心里的这个细节跟赫连讲了。

    “我知道。”赫连微微回过头,想了想,说:“这段画面,我看到了。不光是你我,团队里其他人,肯定也看了,只不过他们没有说。”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我不是那段画面唯一的目睹者,可能其他人都和我想的一样,不愿意在关键时刻动摇军心,所以各自隐瞒了下来。

    “五口棺材,那说明,我们里面,至少有一个人还能活下去……”

    赫连转身走了,我对旅店外的地形一无所知,团队里其他几个人都在睡觉,我没地方去,也没人说,一圈一圈在屋子里打晃,来回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坐到床上。

    我清理了一下思路,把所有的细节都回想了一遍,但高富帅失踪的毫无征兆,我暂时想不出什么。

    赫连他们走了有半个来小时,屋子里阴冷阴冷的,我受不了,拖鞋钻进被窝,本打算暖和暖和,等赫连回来,但一躺下来就控制不住,眼皮子渐渐发沉,却不敢睡,只能略微的打个盹。

    这种似梦非梦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儿,我昏昏沉沉的就感觉眼前一黑,又出现了那片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头的黑暗。像一片深沉的夜,又像一片无尽的海。

    骤然间,我看见这片黑暗里,有一团影子,在黑暗中蹒跚而行。影子越来越清晰,我的头皮发麻了,因为我看到这团影子,是高富帅。而且,他不是一个人,他背着那个畸形的女人。

    他的脸很黑,像是笼罩着一层黑气,背着我,显得很吃力,一边走,嘴角一边流着口水,跟往常一样,嘟嘟囔囔个不停。

    “你太沉了,我背不动,你太沉了,我背不动……”

    我随即就从迷糊的打盹中苏醒过来,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我还是原来的我,我嘘了口气,这段日子做梦做的太稠了,只要睡觉,从来就没有安生过。

    但这个梦,在此时此刻却更显得有些怪,高富帅刚刚失踪,我就做梦梦到了他,这意味着什么?

    我坐在床上不断的想着,黑暗里的高富帅,不停的嘟囔。

    你太沉了,我背不动,你太沉了,我背不动……

    一阵刺骨的寒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顺着后背就蹿到头顶。这句话,让我想起了那个流传很久很久的灵异故事。

    好朋友,背靠背。

    嘟嘟……

    就在这时候,一阵很轻的敲击声响了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敲门声,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轻轻的敲击声里,又夹杂着那阵我已经听过几次的呼救。

    “救救我……”

    我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轻轻的从床上爬下来。之前跟赫连已经把土屋里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床下也看了。但经过那个打盹中来去匆匆的梦,我突然有一种确凿的感觉。

    我感觉高富帅没有走远,他一定还在这间屋子里。

    我慢慢的弯下腰,透过木板床上垂下的脏兮兮的床单,朝床下望去。和前面搜索时的情况一样,床下是空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觉非常的强烈,高富帅一定在屋子里。方寸之地,除了床下,他还能在哪儿?

    我继续压低身子,半跪着,脸几乎贴到地上,从一个很低很低的角度,朝厚重的木板床下面看了过去。

    当我的视线集中到床板下面的时候,差点就把手机给甩出去。我看见那个畸形女人,像是一只壁虎,后背紧紧贴在床板上,两只眼睛生硬的盯着我。木板床很宽,她旁边就是高富帅,被人用几根牛筋勒着四肢和腰,固定在床板上。高富帅的脸是黑的,黑的和煤一样,他的眼睛睁的很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顺着嘴角朝下滴口水。

第十四章 傩() 
看到目光生硬的畸形女人,还有淌着口水的高富帅,我的脑子一空,什么都没想,伸手就去抓她。

    “出来!”

    双方距离这么近,我的反应也足够快,但畸形女人的速度难以想象,她的身体在床板下轻轻一弹,和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躲过我的手,顺势从床下滚了出来。

    我根本抓不住她,但是擦肩而过的一刻,我心里的感觉猛烈如潮,她的眼神很直,很硬,可我能看得出,这种生硬的眼神后,是一股让人难以琢磨的波涛。

    我的那种感觉膨胀到不可控制,畸形女人脸庞上那朵怒放的肉花完全掩盖了她本来的相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李斯云,那个生下了大头怪婴的李斯云。

    “你是谁!”我的心里糊里糊涂的一团,李斯云在生下大头怪婴的当天,已经死了,可这个畸形女人给我的感觉却那么强烈,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了解真相的办法,就是抓住她,从她嘴里逼问出实情。

    我比她健壮的多,但畸形女人的动作快的像一道光,不等我再次伸手,她轻飘飘的拨开土屋的窗户,纵身跳了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窗外的黑暗里。我想追,不过对地形不熟,又怕有危险,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追不上她,所以停下脚,在窗外看了几眼,转身重新弯下腰,把高富帅从床板上放了下来。

    高富帅睁着眼,但仿佛已经没知觉了。赫连和彪子都不在,我不想惊动别人,可自己心里又没底,只能把老王他们喊起来。丁灵睡的正香,被人弄醒了,很不满意,不过他们看见躺在床上的高富帅,顿时就惊悚了。

    “卧槽卧槽卧槽!什么情况!”丁灵是那种胆子不大的女孩儿,看见高富帅和魔怔一样,就有点怕,躲在我身后,露出两只眼睛看。

    我望向老王,他是大夫,比我们的经验丰富,我想让他看看高富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老王和一个看热闹的一样,在旁边默默不语。

    “你不是医生吗?”白领抱着胳膊,语气里没有一点感情,跟老王说:“怎么不帮他看看?”

    “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对吧。”老王有点不情愿,不过我看的出来,这个闷骚男对白领很有意思,所以白领一开口,他就无法抗拒,磨磨蹭蹭的靠近高富帅,翻开他的眼皮。

    不知道是高富帅本身的状况太复杂,还是老王不肯用心,看了半天,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们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高富帅黑着脸在床上不停的干哕,却无能为力。

    我很紧张,不仅仅因为高富帅的困境,我所紧张的,是这件事情背后透出的令人不解的诡异。高富帅被制服了,那个畸形女人如果真要杀他,只不过是动动手的事,但对方不杀人,把高富帅整治成这样子,我猜不透她的目的和意图。

    我们四个人守着高富帅愁眉不展的时候,喧闹声可能把旅店的驼背老头惊动了,驼背老头儿拿着一盏灯,摸摸索索的来到门外,朝里面看了看。他说的是本地的土话,跟我们交流很困难,费了老大的劲,驼背老头儿才一知半解。

    “他像是遭了傩呦。”驼背老头儿看看高富帅,跟我们嘀咕了一句。

    傩这个词对我们来说很陌生,这是本地人的叫法,直白一点讲,这个词和巫的含义是一样的,川滇黔一些偏僻的老山区里,傩巫术从很久远的时代就产生了,一直流传到今天。

    “会死吗?”丁灵很担心,她和高富帅聊的很熟,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团队里的人都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丁灵和老王不一样。

    “吊他起来。”驼背老头放下手里的灯,让我们把高富帅吊起来。

    高富帅被倒吊在土屋的房梁上,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驼背老头儿拿了一根牙签粗细的黑针,在高富帅脊骨上刺了一下。

    高富帅一下就吐出了半条舌头,嘴巴慢慢张开,张的很大。他的喉结在蠕动,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喝大了的人趴在马桶边,用力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样子。

    驼背老头儿一下收回针,伸手在高富帅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哇!!!”

    这一巴掌好像触动了一个爆发点,高富帅开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