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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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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这一巴掌好像触动了一个爆发点,高富帅开始吐。我就看见一堆一堆滚成一团的黑色的虫子从他嘴里源源不断的落在地上。虫子都是活的,落地之后还在爬,黑色的蠕虫,每一条都和筷子一样粗细,挤来挤去,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条,看的人头皮发痒。

    “咦……”丁灵受不了了,一团一团的黑虫子,就从高富帅嘴里吐出来,让人恐怖又恶心,不忍直视。看着看着,丁灵几乎也忍不住要吐了,却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使劲掐着我的胳膊:“恶心死了……”

    “松手。”我把她的手拨开,但丁灵就像一块牛皮糖,刚把手拨开,她又抓住我的胳膊,让人很没办法。

    但恶心归恶心,高富帅吐出一团蠕动的黑虫子,状态立即有所好转。不大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的恢复了知觉。我们把他放下来,安置到床上,驼背老头儿把那些黑虫子铲到屋外,放火烧了,然后深埋到地下。

    前后十多分钟的时间,高富帅终于苏醒了,对于之前发生的事,这货竟然没察觉,我就估摸,他是在睡梦中遭道的。

    “我以为我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小灵灵。”高富帅很激动,摸索着去抓丁灵的手。

    驼背老头儿沉默寡言,看见高富帅醒了,就一声不响的走到厨房,点火烧水。借着丁灵他们几个说话的间隙,我试探着跟到厨房,跟驼背老头儿攀谈。我没问他怎么懂得救治高富帅的,老头儿可能以前做过傩师,也可能跟傩师接触过,这是隐私,即便问了,人家也不一定会说。

    我就问他,这个旅店里,有没有一个脸上长着肉花的畸形女人。

    “有。”驼背老头儿往灶台里丢了一把柴火,转头问我:“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听人说的。”我避开他的问题,继续追问:“她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

    驼背老头儿又看了我一眼,拿起一根柴火,点了旱烟,一边抽,一边跟我说起来。

    这个畸形女人大概是一周之前来旅店的,驼背老头儿这个店很偏僻,在里门的边缘,条件不好,药商和文玩商人一般很少来住。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店很方便,因为驼背老头儿不管闲事,无论什么人,只要来住,驼背老头儿就让住。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因为我感觉这个畸形女人好像专门在这儿等我们,她在一周之前,就知道我们的这次古陆之行?

    “她在这儿住了多久?”

    “一天。”

    “然后呢?她去哪儿了?”

    “死了。”驼背老头儿说:“她有麻风。”

    畸形女人当初来的时候,裹着厚厚的围巾,在店里住了一天,驼背老头儿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脸。他的经验比我们都丰富,一看见这个女人脸上那朵畸形的肉花,就知道这人估计染有麻风病。这种病会传染,所以驼背老头儿再不管闲事,也不能袖手旁观,幸好店里暂时没有别的人,驼背老头儿就打算,让畸形女人住一夜,第二天把她请出去。

    但是第二天早上,畸形女人就死在屋里了,是里门县医院来车把人拉走的。

    我听着驼背老头儿的讲述,就觉得浑身发冷。我猜测有误?李斯云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还能死第二次?

    我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心里却忍不住的怕。人的恐惧,往往都来自未知。

    我回到屋里,老王和白领走了,丁灵正给高富帅喂葡萄糖水。高富帅完全不像刚苏醒的样子,很精神,大脑袋靠在丁灵怀里,一脸幸福和陶醉。

    “麻烦你快点喝,可以吗?”丁灵估计还在想着高富帅吐虫子的事儿,眉头紧皱。

    “小灵灵,我很累,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在你怀里,我很安心。”

    “安你妹啊!快喝!”丁灵抱着高富帅的大脑袋,真的受不了了,直接捏着高富帅的鼻子,把半碗水给他灌了进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天快亮的时候,赫连他们回来了。折腾了半夜,最后算是一场虚惊。我跟赫连讲了讲经过,他没说什么。

    “你觉得不觉得,这件事,其实是一个无形的警告?在阻止我们的古陆之行?”我总感觉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离奇,太诡异,换句话说,很不吉利。

    “或许是。”赫连慢慢点点头,对我说:“但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一直都有种预感,如果我们不去古陆,会死的更惨。”

    我认同赫连的想法,但是我一直都记得,刘主任吊死在松树上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话。

    你找不到答案……

    这是我很纠结的。

    古陆老村,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十五章 危机() 
尽管高富帅这件事带给我很多猜疑,但已经到了里门,距离古陆不远了,现在不可能再原路返回。高富帅的身体素质还是相当好的,休息到半上午,就彻底恢复。彪子带着车,离开里门。

    里门之后,就进入了没有人烟的山区。从这儿到真正的古陆老村,大概有一百八十公里的路,受地形的限制,车子蜗牛一样在群山之间的山路开动,走的非常慢。到一百来公里以后,完全无路可走,汽车寸步难行,剩下的路,要靠徒步。

    几个人面对将要走的路,全都晕了,只有亲眼目睹,才会知道什么叫山海。放眼望过去,视线里充斥的全部都是层层叠叠高高低低的山,没有尽头。我根本不知道要在这片无尽的山海里走多远,直线距离和山路,完全是两个概念。汽车开不进去,一路上消耗的物资装备,都要靠人力,一想到这个,我的腿就软了。

    “我们不走旱路。”彪子身强力壮,背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包,说:“那条旱路,根本不是人走的。”

    说到这儿,我就看见彪子咬了咬牙。他第一次去古陆老村,是受赫连的委托,在此之前,彪子对古陆老村的情况也一无所知。他带着一个伙计,从旱路进去。但是这种野山从未被开发过,山里就没有路,难走的要死,有些地方地势太险峻。彪子和他的伙计是在城市里混的,没走过这样的“山路”,两个人背负的装备太沉重,那伙计在山地最深的地方失足摔落,两条腿都摔断了。

    人不是万能的,科技发展到今天,也无法覆盖整个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在深山里,电话没有信号,车辆无法通行,除非有飞机,否则那个受伤的伙计绝对出不来。彪子没法一直守着他,如果儿女情长优柔寡断,等两个人的食物消耗光,就会困死在山里。

    彪子给那伙计留了些东西,然后一个人赶到古陆老村,拍下照片。返回之后,彪子想把受伤的同伴带出去,但力不从心,那伙计死在山里了。

    这件事听的我们心里发憷,也发酸。在这种环境和情况下,一个人受伤,出现意外,就有可能把整支队伍完全拖进死路,所以一切都要从安全的角度出发。彪子专门打听出了一条可以进山的水路,顺着那条水路走,走到尽头,离古陆老村就只剩下五六公里的路了。

    我们找到了那条在山间流淌的河,彪子的一个司机从小是在嘉陵江边长大的,会掌船。我们带了十多个游泳圈,全都吹满气,然后用原木扎了一个木筏。木筏和船不能比,颠簸的很厉害,我们都是北方人,这条河算是流速比较慢的了,却还是弄的人发晕,想吐。

    天很阴,特别顺河走在山里,两边都是山,天色黑的和临近黄昏一样。我是那种见水就晕的旱鸭子,坐在上下起伏的木筏上,感觉脚下虚浮。划木筏的那个伙计很健谈,一边划,一边跟我们讲江边的故事。

    他讲的无非就是那种打渔晒网的故事,我和白领,老王没有心情听,丁灵和高富帅都是没心没肺的人,这种环境了,居然听的津津有味。

    “你从小在江边长大的,见过水鬼没有?”丁灵插嘴问那伙计:“我听说,在水里淹死的人,会变水鬼的。”

    “哪里会有啥子水鬼嘛,净是扯淡。”那伙计带着一口川音,笑着说:“水鬼没得,不过说起来,江边倒是有好多稀奇事,比方说我小时候,跟老汉儿去网鱼,在船上看到水边好多黑黑的水藻,看起像是头发,黑吓人。老汉儿掉头就走,说那些水藻是活的,会缠人……”

    我坐筏子坐的头晕,心情也说不出的烦,听见他们在一起说东说西,就觉得聒噪,干脆把头扭到一边儿,去看两边的山,想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是转过头的一瞬间,余光瞥到筏子旁边的水面,头皮顿时一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面上无声无息的浮起一团飘飘荡荡的东西,像是水藻,又像是一团头发。

    “都闭嘴!”我急忙就朝筏子中间缩了缩,低声对其他人说:“小心身边!”

    几乎不到两秒钟时间里,我就看到筏子四周的水面上,浮起一大片黑色的丝状物,一团挨着一团,这东西黑的发乌,很像是一团在水上不断慢慢飘动的发丝。那么多丝状物瞬间就把筏子给围住了。

    “狗日勒,老子嘴巴里头带毒硕,说来就来!”划动筏子的伙计顿时也紧张了,站起身,拿着撑筏子用的竹竿,在水里搅动,想把一团一团的丝状物给卷远一些。

    这些丝状物无声无息,看着就像随波逐流,但竹竿刚一触碰到它们,千丝万缕的丝状物就如同无数条细小的触手,把竹竿缠的死死的,抽都抽不回来。划筏子的伙计咬着牙想把竹竿夺回来,但发丝下面,似乎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最后,差点把这伙计给拖下水去。无奈之下,伙计只能被迫松手,被缠住的竹竿立即下沉,无影无踪。

    筏子上的人如临大敌,丁灵和高富帅使劲朝筏子中间挤,赫连和彪子一人一边,守着中间的人。

    竹竿被卷下去之后,水面又恢复了平静,一团一团的丝状物,随着水波在筏子四周慢慢的浮动,黑乌乌的发丝彻底把视线阻隔在水面之上,压根就看不到这些发丝下面,藏着什么东西。丝状物没有任何动静,赫连和彪子就没有动手的契机,四面八方全都是这东西,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你快划啊!划远一点!”隔壁老王的眼镜上全是水滴,要命一般的催促划筏子的伙计。

    “竹竿儿没得了,你叫老子拿脚掌去划?”

    气氛紧张的几乎要爆炸了,尤其是在这种无声的环境里,更让人觉得沉闷的可怕。赫连和彪子严阵以待,但一人只能紧守着一边儿,无法面面俱到。我在四周不断的看着,猛然间,我看见老王背后的水面上,一团黑黑的丝状物,慢慢的耸立,像一张已经张开的网,隐隐约约把老王笼罩了。

    “老王!小心!”

    我大声的对老王示警,老王很机敏,但仓促之间,他刚一转头,背后那团立起来的丝状物兜头裹下来,把老王缠的结结实实,直接从筏子拖下了水。我满身都是冷汗,老王被卷下去,也会和那根竹竿一样,沉入水底。

    千钧一发,凝立在筏子一边的赫连闪身就扑了过来,伸手揪住缠着老王的那团发丝。发丝间隐隐约约有股力量在跟赫连抗衡,那股力量非常大,缠着老王就沉到水里。赫连全力抓着发丝,幸亏有他,老王才没有彻底沉下去,只是被水给淹过头顶。我和彪子都急了,想过去给赫连帮忙。

    “不要过来!”赫连沉声制止我们,这一瞬间,我发现那些黑乌乌的丝状物,果然像是活的一样。赫连半截手臂浸泡在水里,仍然紧紧抓着缠住老王的发丝,丝状物像是急速生长的爬山虎,顺着赫连的胳膊,唰的蔓延上来。眨眼的功夫,赫连半边身躯爬满了黑色的丝状物。

    水面下的力量,仿佛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赫连闷着头,不顾一切的紧紧抓着发丝。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老王就会被缠到水底。

    赫连和发丝僵持了有一分钟时间,越来越多的发丝慢慢的朝这边飘浮,老王一直被泡在水下,时间稍长,淹也要淹死。

    就在我们感觉完全没有希望的时候,赫连猛然一抽手,硬生生把水面下的那团发丝连同老王一起提出水面。

    发丝完全出水的一刻,我终于看清了发丝里的东西。

    那是一具已经被泡的发白发胀的尸体,由于水泡的原因,尸体至少膨胀了一半儿,白惨惨的一团。尸体从头到脚,密密麻麻的长着一层一层的发丝,老王被裹在发丝里面,已经不能动了。

    这团被泡的发白的尸体离开水面,一抖一抖的在颤动,像是要把赫连和老王重新拖下水。赫连的力量超乎想象的大,一团发胀的尸体,连同老王,至少有三百斤,他一只手用力抓着对方,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嘭的砸了出去。

    噗……

    这一拳把尸体的上半截身子打的稀烂,碎肉和骨渣飞的到处都是。尸体崩烂,那些好像活的发丝立即萎靡了,软塌塌的垂下来。赫连抬手把老王从发丝里拽出来,丢到我们身前。

    “卧槽卧槽卧槽!他怎么了!他怎么了!”丁灵看见老王,立即被刺激了,双手捂着头,紧闭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大声尖叫起来。

    老王被拖下水大概就是一分钟时间,这段时间不足以把人淹死,但老王没有知觉,眼镜歪歪的挂在耳朵上。

    一缕一缕黑的像头发一样的丝状物,像是生根发芽了一样,从老王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慢慢的朝外冒着。发丝无孔不入,最后,我看到他的眼皮下面,也长出了一缕黑色的发丝。

第十六章 第一个() 
老王五官里的毛发在以肉眼都可以看到速度生长蔓延,丁灵和高富帅已经吓呆了,照这个趋势,用不了多久,老王很可能就会变成水面下那一大团一大团裹着黑发的尸体。

    “老王!老王!”

    尽管隔壁老王这个人从最开始就给我一种自私的感觉,但形势危急,我们毕竟坐在同一条船上,几个人就想办法要救他。

    就那么一小会儿时间,老王的嘴巴鼻子几乎被黑发给塞满了,白领依然保持着她的高姿态,站在旁边不动手。丁灵和高富帅七手八脚的托着老王,彪子的一个伙计就拿刀把冒出体外的毛发割断。

    老王救不醒,而且筏子周围的黑发还在一团团的涌动着,我们被困在水中央,两边都不着岸。除了赫连和彪子,其他所有人都在拼命的朝筏子中间挤,怕被猛然冒出水面的黑发给缠住。

    我们都在东张西望,紧密的注视着水面上的动静,在无声的僵持中,我一转身,突然就发现昏沉在筏子上的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慢腾腾的爬到了筏子边儿,想要钻进水里。

    “老王!”我一把就拽住他的双腿,使劲朝后拖。高富帅和丁灵一起给我帮忙,仓促中,三个人掌握不住平衡,歪七扭八,让木筏子猛的一倾斜。

    我们几个人打着滚的顺着倾斜的木筏朝水面滚去,重心一偏,更刹不住车了。连一直带着女神范儿的白领也很狼狈,身子趴在木筏上,双手死死的扣着原木之间的缝隙。

    筏子倾斜,只是一瞬间的事,对面的赫连一步跨过来,一只手拖着丁灵,一只手拖着高富帅,用力把他们拉了回去。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却又不想松开老王,我知道这时候松开手,老王肯定会彻底消失在这片水域。

    丁灵和高富帅刚被拖回去,老王的大半截身子已经落入水中,我身不由己的跟着他滑动,噗通掉到了水里。

    我慌了,落水的同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周围那些静静飘浮的黑发像是追逐血腥的鲨鱼,唰的就围拢过来。双腿和双手一下子被千丝万缕的黑发死死的缠绕着,手脚都不能动,人就和一截木头一样,被黑发缠着朝深水处拖。

    河水很清澈,但光线全都被无穷无尽的黑发给遮盖了,身体彻底浸入水中,仿佛就沉进了一汪没有底的死潭。我好歹还是清醒的,在这种要命的关键时刻,猛然爆发出一股潜力,手脚用力的挣断丝丝缕缕的黑发。

    我想要拼命的朝水面上挣扎,至少要把脑袋先出水,不至于淹死。但飘荡在水里的黑发悠悠荡荡,像是一群在伺机而动的鬼。隐隐约约,我能看到裹在黑发里一具一具白惨惨的尸体。

    它们的眼睛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完全怕了,我很清楚被这些黑发给缠下去的结果。这一刻,我的脑子一空,只剩下逃命的本能,双手使劲朝上伸着,一下探出了水面。

    但不等我的身子跟着出水,就感觉腰被人紧紧的抱住了。是老王,他昏沉着,但还有一点点尚未消失的意识,沉水的人只要抓住什么东西,就会死不松手。我掰不动他的手,本来自己出水就很吃力,被他一拖,又一次深深的沉到水中。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挣脱的机会,老王死死的抱着我,两个人翻滚着在无数黑发的缠绕下,一点点的朝水的深处坠去。窒息的感觉是最难受的,我的肺腔几乎要憋炸了,缺氧造成意识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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