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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想杀了它呀?”招娣赶紧冲上去,拨开幽幽跟童童,一脚踢翻了火堆!
“你干什么呀?”幽幽大怒!
“它强悍着呢,第一天,泡在水里,它也不醒,水里放了盐巴胡椒粉,它还在睡,昨天,好不容易见它的爪子动了动,我还以为要变成蝴蝶了呢,谁知道它撒了一泡尿,就又睡了!”
幽幽抱怨的说道:“我大老远从衣食无忧的地府公主跑到阳间,为了她,我的手碰了盐水,火棍,本公主从来没做过这些粗活它倒好看我不拿刀劈了它!”
幽幽说着,一脚将人虫剔出老远,桄榔一声,人虫还是跟铁块儿似的砸在地上,依旧一动不动!
“童童,还愣着找屎哇,给本公主拿菜刀!”
幽幽说完,踹了一脚童童,童童摸着屁股去了火房。
“你们谁都别拦着我,若是拦着我,特备是你”幽幽接过童童递过来的菜刀,指着招娣说道:
“你要是坏我好事,后天你大婚,我觉得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招娣一听,这丫头,啥事干不出来?
虽然招娣知道,她没办法拿人虫怎么样,因为人虫已经和她融为一体,她若是不传达心神指示,人虫是不可能有任何动静。
但是招娣还是像哄孩子一样做出一脸害怕的模样!
幽幽挽起袖管,举着菜刀就往人虫身上砍!
“嘭!”的一声,幽幽举着菜刀的手,连着她的甚至都被镇退了好几步!
紧接着,幽幽捂着嘴巴看着手里的菜刀刃!整个儿豁了个大口子!
人虫终于从甲克地下伸出几只爪子,翻了个身,又把爪子缩了进去!
惹得柳岩拿着空碗盖在脸上偷笑!
“快看!龙”
突然,傣明清一瘸一拐的从院子外头走了进来。
“龙来了?”
柳岩一惊,扯着招娣就往外跑。
蛊陀山脉,绵延起伏,绿树葱葱,薄云在碧蓝的天空宛若丝绸一般。
那游龙宛若水里的游蛇,穿梭于薄云之中,通体银白,散发着美丽的光环。
“华夏国的龙。”招娣微微感叹。
每个人都激动的像是捧着自己的心脏。
招娣看着那游龙一摆尾,将天上的薄云撩拨的宛若风生水起的雾气。
“七月的雨!编织着天与地,稀稀疏疏的落下来,润了山川,充盈了河流七月的彩虹宛若一场送行的气色彩带,靠近那彩虹的云朵,着实成了七彩祥云!”
招娣响着,那游龙似乎仰天长啸,悲鸣,高亢,兴许是距离太远,招娣竟然听不到那龙啸的声音。
“没了!”傣明清幽幽的说道,有点失望。
眼看着那神龙似乎只剩下背影,这种壮观的场景,一生拿的几时回!
“飞碟呀!”柳岩突然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招娣定睛一看,可不是吗?
天边似乎有一块散发着五彩光芒的圆形东西飘忽落下!
“我少侠同学也能捡到稀世珍宝!”
突然阵夸张尖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跟太监传话似的!
“我靠,唐少侠回来了!”柳岩嘟囔了一句,回蛊陀寺中去了!
招娣跟傣明清跟见了贼一样的都跑了,进了寺院,就关了门!
“怎么办?那个害人精又回来了!”
傣明清似乎最有心得,吓得手里的拐杖都拿不稳了!
“砰砰砰!”一阵砸门的声音传来!
傣明清用肩膀死命的抵住寺院的大门,一脸痛苦做抹汗的动作看着柳岩和招娣!
“开门开门,送彩礼了!三日后大婚,你们都不想混了?敢耽误鬼王大人的婚期开门开门!”
外头的唐少侠夹着尖锐的嗓音叫喊着!
“开,还是不开?”傣明清也没辙了,看向柳岩和招娣,这可不是他说的了算,这可正如唐少侠同学说的一样,这明显是阻挠婚姻!
“开吧!他也是奉命行事!”招娣说了一句“公道”话!
“你自己开吧,我门先撤了!”说完柳岩扶着傣明清,恨不得在双腿上装上弹簧,赶紧逃走!
招娣拉开门,一眼看到门外黑气腾腾,定睛一看,除了少侠,身后还跟着不少鬼卒,抬着五彩缤纷的彩礼等候进入!
那漆黑如棺材一般的箱箱盒盒,宛若被一股黑气拖着,那一张张鬼卒的面庞在黑气中若隐若现。
宛若古代阴魂娶妻般诡异,这让招娣有些胆怯后天的大婚,莫不是比这门前的阵势更让人“期待”?
“方姑娘,天界信任神龙可真够意思,头一次来人间施雨,就给树枝儿,挂掉了一块鳞片!也真够损的!”
半边身,乐呵的从身后拿出一柄如蒲扇那么大五光十色的东西,招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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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逆鳞的故事()
第455章
“方姑娘,天界信任神龙可真够意思,头一次来人间施雨,就给树枝儿,挂掉了一块鳞片!也真够损的!”
半边身,乐呵的从身后拿出一柄如蒲扇那么大五光十色的东西,招娣一愣!
招娣赶紧从半边身手里抢过,翻来覆去的端详,这是一片银色的鳞片。
“上面还有字!”招娣一愣,赶紧将龙鳞拿去了房间。
“快快!彩礼都抬进来,还有那套举世无双的地妃服,单独送到方姑娘房里!”
半边身一声令下,那些个盒子,箱子,宛若被一股涌动的黑云拖着,浩浩荡荡的进了院子。
半边身安排好一切,跟着招娣进了她的房间,一边推开门一边嗷嗷叫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回,真是那木乃伊小子命不该绝!”
招娣看着那龙灵上的几个字,不对,是几个符号,奇怪,这龙鳞是天生生长出来的,怎么会有符号?
“哎呀!”半边身突然伸着脑袋一同看向招娣手里的鳞片,突然嗷唠一嗓子跳起来说道:“逆鳞逆鳞啊!”
“逆鳞?”招娣若是对他不熟悉,恐方才那嗷唠一嗓子肯定吓得魂飞魄散。
“龙的心性是天生溶于天地的龙灵之气,这鳞片乃是龙身之精髓所在,也就是说,这每一片鳞片都承载了龙灵之气”
“你的意思是说,龙的逆鳞其实只是它最为忌惮的东西,经过它的心神,经过精髓传递与鳞片之上?”
招娣问道,记得柳岩当时跟老龙王要鳞片的时候,它大发雷霆,因为老龙知道自己的逆鳞是什么,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一片鳞上罢了。
“这上面的符号,我看看应该就是那条银龙的逆鳞了,不过,这新人神龙竟然拔了自己的逆鳞?太他么荒唐了!”
半边身一阵嘿咻后,拿过鳞片,转过来,调过去的看上头的符号!
“这上面是不是记载了什么?”招娣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感兴趣起来。
如果按照半边身的说法,那么,这条龙的逆鳞就是他内心所追逐的东西,这个东西早就在那条龙的身心内根深蒂固,溶于骨髓,才在无意中长在了龙鳞上。
“看不出来可能这上头是仙文!对一定是这样的!”
半边身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像只要它看不明白的东西,肯定是仙文一样!
“别啰嗦了,幽幽在院内住着呢,看着她才是你此番来的作用!”
突然,半边身手里一空,转身看去,薛辞把玩着抢走的鳞片,幽幽的说道。
“哎你个老东西,你还给我!这是我的药引子”
“这是闺房,知道什么是闺房吗?滚出去!”薛辞将鳞片举起来,任由一米五身高的半边身怎么蹦跶,就是够不着。
“那你在这儿干嘛?”半边身不服气!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女儿大婚,自然这几日是要陪着父亲的,怎么王爷没有正式通知地府,如今的神犬统领,已经正式公开成为王妃的师傅了吗?”
薛辞说完,将鳞片隔空丢给了招娣!
招娣双眼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也许,这一席话,已经给了她答案。
她开心的眼角有些湿润!
“走就走,师傅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唐还是王府的管家呢,我就不信你不去六王府,去了没饭吃!哼”
半边身不服气的出了门,嘴里却嘀咕个不停!
“师傅,这鳞片,刚刚听唐少侠,是是龙的逆鳞,上面还有仙文!”
招娣问道。
薛辞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竟然不做回答,却一直看着招娣,那目光带着一丝方才尚未淡去的喜悦,剩下的,都是招娣不解的含义。
“怎么?”招娣看了看手里的龙鳞,好像说错了话,还是
“天色还早,为师,给你说个小故事可好?”
薛辞回头,坐在桌边,招娣一听,她似乎想起了几年前,自己问师傅有关玄学的知识的时候,师傅怕文字讲解太过生硬,总会说——师傅给你说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就如同京都宋贤的爱妻,关于那红棺的事情,师傅讲了个故事,那个故事就是有关——凤仪天命的故事!
招娣激动之余,泡了一壶茶,鳞片就搁在桌面上,拖着下巴,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曾经有一条蛇,性情暴躁,冷血无情,杀人无数,是因为它被剥夺了善念,却遇到了一位即将嫁人的姑娘”
“我听你说过这个故事,说后来”招娣一听,记起来了,她记得这条蛇后来差点就修成了龙,但是,却因为感情,无法操纵天象,导致大地冰封,被神龙贬下凡间。
赐予功德花,花开九朵,方能赎罪!
“为师以为你不记得了!”薛辞微微说道,笑着,继续道:“他懂得几天改命,世世为那女子改命,直到三千年后,它依旧无法修成正果,也背负了三千年的孽债,
后来,他不想在执迷不悟,误了那女子本该有的生活,所以,他毁灭自身,以元神之体重回三千年前,抹杀了所有他所经历的,在那女子脑海中的任何行踪
而那块鳞片曾经是他活着的证据,也是他三千年无人敢触碰的守护!”
招娣竟然有些感动,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头酸酸的,她看了一眼鳞片说道:“这就是它承载三千年执着的逆鳞?可是,逆鳞不是碰不得吗?”
“这逆鳞,是自然脱落的,可能连银龙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薛辞幽幽的说道。
“那师傅的意思是,他亲手遗忘了所有?那这鳞片上的符号代表的是那个女孩吗?”
招娣问道,将那鳞片重新捧在手里的时候,竟然感觉刺骨的冰凉,不知道为什么,上头的五光十色在这一刻,能刺痛人的双眼,让双眼不自觉的酸楚起来。
薛辞没说话,只是抿了一口茶。
“如今看来,师傅曾经的执着是对的。”
招娣看着师傅抬手将少侠送来的嫁衣摸了摸。
那是一件紫色的嫁衣,上头绣着华丽雍容的彼岸花。
“这地妃服,三界之内仅此一件!以地府彼岸花为金丝线绣,天界连理枝为染料,人间雪域并蒂莲为着色,调制出浑然天成的绚紫,你可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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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给明清治病()
第456章
那是一件紫色的嫁衣,上头绣着华丽雍容的彼岸花。
“这地妃服,三界之内仅此一件!以地府彼岸花为金丝线绣,天界连理枝为染料,人间雪域并蒂莲为着色,调制出浑然天成的绚紫,你可要珍惜!”
倏然,招娣觉得这件衣服在烛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雍容却不张扬,像是一件保存完好的稀世珍宝,透着一股敦厚的韵味。
“这地妃服的独特之处便是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解开,它已经空在地府整整三千年了,你经历的太多,这地妃服也背负的太多,等你穿上的那时候,一切来自于三千年的因果,也算是个了断。”
薛辞的目光从未有像此刻这般柔软,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看着地妃服的双眼,目光似乎早就穿透了那件华丽的衣裳,落在三千年前的某一个角落。
“师傅,我知道。”招娣淡淡的说道。
抬手摸了摸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地方,她静气凝神,就能感受到一个生命体在蠢蠢欲动。
“老薛,你不要挡老子的道儿,鳞片还我,时间不多了,我得救人呢!”
门外,少侠叩门的声音传来,语毕,他似乎在门外等着。
招娣与师傅对视了一眼,看向桌面上的鳞片,总觉得这块鳞片饱经风霜,也许拿去救人也算是使得其所。
招娣见师傅没有明显的意见,拿起来便走了出去,对少侠说:
“这个给你,你得告诉我,有多少把握能治好我朋友!”
“他只要不死,百分百的把握!”
唐少侠一把抽走招娣手里的鳞片,在上面哈了一口气,用袖管珍惜的摩擦了几下,绿豆眼瞪得溜圆。
“你什么意思呀?”招娣一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都说了,腐骨之痛,他若是受得了,这一劫就过了,受不了,保不齐咬舌自尽了,我也没办法?”
说着,唐少侠就兴高采烈的去了柳岩的房间。
招娣脑门挂着三条黑线,嘴角抽搐。
招娣突然想到了什么,跟了过去,房内的唐少侠,从裤裆里掏出那枚参精,左右拿着参精,右手拿着龙鳞。
他似乎满口都是哈喇子,左边亲一下,右手亲一下:
“嘶,香真香!哎那谁,那木乃伊,躺好,把衣服全扒喽!”
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个捣药的药杵,罐子,又拿出一把匕首,开始刮龙鳞,一丝丝粉末状的东西落入其中。
他有有把参精的几条看上去比较粗的参须揪下来,放在一起,随后慌慌张张的拨开柳岩说道:
“王妃,快叫你那个不要脸的师傅来,放点血,就几滴!”
招娣一听,回头就去请师傅!
薛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瞪着唐少侠!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准备了一半的药。
“你确定他能受得了?”薛辞终于说话了,指了指傣明清。
“明清,”柳岩挪了过去,斜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双眼,似乎在等着他坚毅的眼神。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躺着苟且一生!”傣明清说道。
柳岩似乎便的比以前柔弱了很多,她看到这样一抹坚定的眼神,竟然眼角挂着晶莹,她吸了一口气道:
“薛大爷,拜托了,如果明清挺过去了,我愿意做牛做马,不是,死后做牛做马,永世不得轮回,跟随神犬统领为地府效力!”
柳岩竟跪下了。
招娣鼻头一酸,这一路走来,不管是傣明清也好,还是那个不知去向的死胖子也好,大家都是生死与共过的,看到这样的场景,招娣的心像是被烈火燃烧一般难受。
“师傅一定会帮的,至于什么永世不得超生的话,不要乱说!”
招娣扶起了柳岩,转身看去,薛辞已经将手指放在药罐子上,一滴滴的鲜血滴落其中。
“别浪费,手指甲上,还有半滴!擦擦擦擦”
唐少侠一看,乐的快开花了,一眼看到薛辞的手指甲盖还沾染了那么一丝,他赶紧捏起参须擦了擦。
“ok!这位柳姑娘同学,赶紧去,准备热水,一大木桶,给你男人泡澡!”
“好!”柳岩赶紧答应,回头就准备往火房跑。
“岩儿!”傣明清突然轻唤了一声。
柳岩跨出门槛的脚步戛然而止,回头看着他,本想问,怎么了。
可是当触碰到傣明清那对眸子的时候,她愣了,柳岩心里一酸。
好像从现在开始,一个转身就有可能天人永隔,这样的回眸对视,足足持续了五六秒。
“去吧!”傣明清说道,柳岩才缓缓地走出房间。
“王妃,男人要扒衣服,您回去休息,后天就是您跟王爷的大婚,精神一定要养足,地府的几大阎罗,王孙贵族要应付,还有王爷的军营,到时候,怕是您吃不消!”
招娣知道,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明清,你可要坚持住,柳岩为你改变的太多了,我希望你能带她回苗疆,记得我与苗疆与你们的约定,三年后,蛊母虫将送回苗疆,繁衍生息,下一代蛊母虫可是带着地妃的血脉,绝对不会让苗疆失望!”
“下次见你,要称呼你为地妃了,这一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您与六王爷的婚礼,明清就无幸参加了,三年后,如果明清还在,一定与岩儿一同补上你的大婚贺礼!”
“没有如果!”
招娣说着出了房门。
火房其实早已经被柳岩居住了,此刻,她就在院子里,用几块木板竖起来挡风,所谓的炉灶不过是几块石头垫出来的三脚架。
大火熊熊,在柳岩的背影上,镶嵌了一圈光晕。
她的背影似乎早就消失了那个男人婆的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