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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浑身乏力,只要一天不喝药,立刻就会软成面条,我问花蛇蛊,既然迷情蛊已经就解除,为什么出现此等状况,
花蛇蛊冷笑道:“明知故问,李雪把迷情蛊放在你心脏里,早已经伤害到你的生机本源,如果你这次不曾受伤,我和龙翠儿根本没有机会发现迷情蛊,假以时日,你肯定成为李雪手中的操控木偶,再也没有自己的独立人格,”
这番话坐实了我的想法,李雪真的不怀好意,
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想说,看上去像是个木乃伊,
花蛇蛊说的没错,李雪的迷情蛊已经伤害到我的生机本源,如若不然,以我的变态体质,不可能康复的如此缓慢,
这个结论伤透了我的心,
我是那么爱李雪,她为什么要伤害我,甚至还想操控我,
我想破头也想不通,
花蛇蛊和我灵魂共通,充分体会到我的伤感,可是它一声也不吭,悄悄的退向另外一边,
龙翠儿远远的看着我,同样不肯多说一句,
这个时候,任何人,说出任何话,我都不会接受,
除非我自己想通,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以前我和李雪呆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及生活琐事,说的全都是修行秘法,
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先是辨认珍珠,紧接着表演鲫鱼附体,后来是折纸成兵术,一切的一切,全都和秘法有关,
现在回头去想,这一点恰恰是最大的疑问,如果李雪真的是普通人,为什么如此关注修行秘法,
可是不对啊,
如果她不是普通人,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李明光被葛奎活活打死,又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子宫受伤终生不孕,
难道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李雪为了控制我付出的必要代价,
前者让我心存内疚,后者让我更加内疚,如此一来,她的迷情蛊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我想龙翠儿或许知道些什么,让我来问她一问,
龙翠儿说:“你猜对了一小半儿,内疚之情是促成迷情蛊生长的必要因素之一,但是,并非关键因素,最关键的是,你对李雪念念不忘,你越是想她,迷情蛊生长的越快,”
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李雪非要离开我,怪不得她即便有机会听我解释某些事情,仍旧不肯听,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算计之中,”
可是还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李雪为什么通过“自残”来控制住我,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旦不能生育,将是致命的缺陷,
龙翠儿笑道:“你咋知道她不能生育了,你亲眼见过她肚子上的伤疤么,”
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当初我和李雪亲热的时候,在最关键的时刻,李明光恰好打过电话来,那时候李雪匆忙离开,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目的旨在于——让我没机会见到李雪身上那道并不存在的伤疤,
如此分析下去,李明光很有可能也是个假货,他根本不是李雪的父亲,
龙翠儿肯定了我的推断,笑道:“虽然说,李雪的父亲真的叫李明光,可是,在我十二岁那年,李明光出车祸死了,怎么可能重新出现在济南,不过有一点,李雪没有骗你,她真的幼年丧母,和我的情况差不多,”
哎呀我草,
原来我真的被李雪骗了,
这可真是,咳咳,太丢人了,
花蛇蛊突然冒出来,一本正经道:“孙脸盆,你必须远离李雪,要是再被她害了,我和龙翠儿也束手无策,此番,为了替你解除迷情蛊,我们已经元气大伤,再也经不起第二次折腾,”
我问它:“解除迷情蛊代价很大么,”
花蛇蛊说:“当然,难道你没有发现么,老子和龙翠儿同时虚弱了很多,”
我开启妖眼细细观察,真的发现花蛇蛊小了一圈儿,既然花蛇蛊都小了一圈,以它作为本命蛊的龙翠儿必然深受其害,
这事儿闹得,让我很是不好意思,
花蛇蛊感受到我的想法,嬉笑道:“你呀,有时候笨得要死,很容易被女人骗,可是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你这样,我们才会喜欢你,”
我被李雪的事情弄的懊恼不已,忍不住把“自己人”小花蛇同志当成了出气筒,骂道:“靠你的,老子不需要一条蛇来喜欢,”
花蛇蛊立刻回骂道:“操你大爷,我可是龙翠儿的本命蛊,你要是胆敢歧视我,当心我让她收拾你,”
说起本命蛊来,我再一次想起李雪,试探着询问花蛇蛊:“既然李雪懂得蛊术,她有没有本命蛊,”
花蛇蛊没好气道:“我他妈哪里知道,你去问龙翠儿好了,”
从今以后,我必须提防着李雪,有必要多多了解此人的状况,于是,顾不得是否丢人,硬着头皮求助龙翠儿,
当我把问题抛出来以后,龙翠儿并没有取笑我,实事求是道:“她的本命蛊和你有关,乃是蛟王龙魂,”
我靠,
不可能吧,
那条龙魂被我和花蛇蛊瓜分了,剩下的部分刚刚被我融合掉,如此说来,难道李雪的本命蛊正是我孙脸盆不成,
龙翠儿嬉笑道:“我也是猜的,不一定算数,”
我感觉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不想跟我说起罢了,既然人家不肯说,我也不好厚着脸皮问,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龙翠儿接触颇多,慢慢了解到,眼前的苗家少女并非性格多变,她只是天生直爽,喜欢把爱恨写在脸上而已,
这一点像极了李雪,很合我胃口,
花蛇蛊鄙夷道:“一个是真的直爽,另一个是装出来的,能一样么,”
咳咳,
俺也没说她俩一样啊,
这条死蛇,干嘛非得取笑我呢,
花蛇蛊满脸鄙夷道:“取笑你是给你面子,别人求着我来取笑,老子还不肯呢,你呀,好好跟我学着点吧,老子跟随姬家人无数年头,见惯了风云变幻,你要是真想进步,最好多听我的,”
我多听它的,
还是算了吧,
不管花蛇蛊活了多少年,终究没有能力摆脱花蛇诅咒,
如果我真想帮着龙翠儿破解诅咒,只有完全摆脱花蛇蛊影响,才有那么一丝丝可能作为旁观者自清一把,
按照这个思路推断下去,我绝对不可以听取花蛇蛊任何建议,如若不然,永远解不开花蛇诅咒,
得益于龙翠儿精心照料,两周之后,我终于康复,
这时候,我拨通了季无尘的电话,
电话拨通以后,季无尘没说别的,先把我臭骂一顿,骂我见色忘义,一脸两个星期都不给他打电话,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等他骂完以后,我才开始说正事:“你帮我调查一下烟台的地下杀手,龙翠儿怀疑刺杀我的人来自于烟台,”
季无尘十分装B道:“那是你的私事,老子懒得管,”
你妈的,
故意气我是不是,
季无尘嘿嘿一笑,让我等他几分钟,
大概十五分钟过后,这厮把电话拨回来,沉声道:“刚才我让孙蔚调查过烟台的地下杀手,孙蔚分析说,来者多半是单刀苏飞,她让我问你,要不要替你解决掉此人,”
嘿,孙蔚这小妞有两把刷子,办事效率真可以,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是跟着栖霞公子张弛混的,对于整个烟台的事情门儿清,季无尘找她询问杀手,算是找对了人,
既然知道杀手的东向,大概可以推断出,应该是烟台刘家下的手,旨在为王建宝报仇,
对于烟台刘家,我不想招惹太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目前而言,一个邹寒鸦就够我头疼的了,
季无尘问我:“如果李雪真的有问题,你还会继续找她么,”
我沉思片刻,回答道:“不找了,”
一旦找到李雪,相当于提前和邹寒鸦开战,目前而言,我真的没做好对抗邹寒鸦的准备,不说别的,单是他那条蛇诡我就对付不了,
042章 情殇之后()
邹寒鸦的底牌不只是蛇诡那么简单,他手里很有可能掌握着半成品或者全成品符兵,如果现在和他对上,我必死无疑,
算来算去,我只能隐藏起对李雪的关注,假装她和邹寒鸦全都不存在,即便将来有所打算,也得等到我完全康复、并且把失去的修为找回来以后,
想到这里,我暗自庆幸,幸好我被刺客搞伤了,凑巧引出龙翠儿破解迷情蛊的事情,进而得知了李雪的秘密,
如若不然,倘若我冒冒失失找上门去,恐怕直接撞到邹寒鸦布置好的圈套里去,
在吊脚楼养伤期间,龙翠儿和我越来越熟悉,慢慢的,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衍生出来,
不是朋友,不是爱情,
应该是红颜知己,
自从我被李雪伤害以后,再也不相信爱情、对于类似的男女关系,我更加喜欢用红颜知己来形容,
花蛇蛊说:“孙脸盆,你真是个贱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再也不相信爱情,我都替你丢人,”
丢个屁的人啊,它不是我,不了解我当初多爱李雪,
她是我的心头肉,如今硬生生割裂开来,何其的伤痛,
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许比我变化更大,
现在我感觉,像季无尘那样游戏人间并无不妥,
类似于我们这种人,经常和怪物打交道,指不定那天就死球了,没有必要研究什么忠贞爱情,过一天算一天吧,只要我们不曾祸害良家女孩,那就OK了,
以前啊,是我太天真,也太执着,
现在我得改个活法,尽量让自己轻松一些,
花蛇蛊说,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姬元宗,居然过起了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太滑稽了,
我说,你知道个屁,
最后我俩炒作一团,
龙翠儿多少知道一些我和花蛇蛊的事情,可是她懒得管,或者不屑去管,整天忙活着研究各类蛊虫,一度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个小妞,长得如此美丽水灵,竟然喜欢玩虫子,真让我长了见识,
三天以后,季无尘打过电话来,让我带着龙翠儿速回济南,
我问他什么事儿,季无尘简单丢出一句:“赚钱呗,”
赚钱是好事,让我带着龙翠儿去济南很难办到,这个小妞不一定听我的,更关键的是,当初我曾牛逼哄哄的说,绝不干涉龙翠儿任何选择,
这才刚过了几天,就要我反悔,忒丢人,
可是我修为已废,短期之内找不回来,如果没有龙翠儿帮忙,恐怕啥事儿也干不了,如何处理赚钱事务,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龙翠儿主动说:“这几天我闲的没事儿干,有点想念唐糖,”
哎呀呀,真是个懂事的小丫头,知道我左右为难,特意送个板凳来让我踩,
我立刻就坡下驴,笑得贱兮兮,
花蛇蛊不失时机的丢过一句:贱人,十足的贱人,
我贼它的,老子不跟这条死蛇一般见识,
岳阳到济南,火车轰鸣,我坐在龙翠儿身边,忍不住偷偷看她,
小妮子长得的确很美,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开来,稍微用蝴蝶结约束一下,怎么看怎么顺眼,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看呆了,
以前我看李雪的时候也曾看呆过,可是,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想比全然不同,前者更像是心动、情动、目不转睛,
后者更像是单纯的欣赏,不带有任何一丝个人情绪,一如,花开富贵,人人迷恋,
龙翠儿肯定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不以为然,
她生长在凤凰古城,乃是着名的旅游胜地,来往游客不计其数,各种眼光不尽相同,龙翠儿早就习惯了备受瞩目,不在乎多我一个,
实际上,不管我是否怀有私情,对龙翠儿来说都是一样的,人家心里没我,任你东南西北风乱刮,我自岿然不动,
这种淡定不是刻意装出来的,由内而外散发,或许这是苗家少女独有的气质,仿佛在说,我就是生的美,还怕你看不成,
极端自信,
只要是个男人,一定会被这种自信所吸引,我也不例外,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结果这一路火车坐的,平白多去了几趟厕所,我可不是干什么龌龊事儿去了,咱还没有那么下贱,
我怕自己按耐不住流出鼻血来,那样的话可就尴尬大了,只能胡乱找个借口跑到厕所里稍微缓口气儿,
这一路把我折腾的不轻,到达济南的时候几近崩溃,再看龙翠儿,优哉游哉啥事都没有,
季无尘和唐糖一起迎接我们,两个人手拉着手,典型的情侣做派,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交相辉映,秒杀一片单身狗,
我就是其中一只,
和他们相比,我和龙翠儿的组合简直看不成,龙翠儿太美我太菜,差距明显,如果我俩最终找到一起…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走出济南车站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看追问起买卖的事情来,
季无尘答非所问道:“你俩长途跋涉,急匆匆赶来帮忙,先请你们吃顿饭,”
自从我受伤以后,季无尘一个买卖也没接着,哪里来的闲钱请客,原来是唐糖付款,
我取笑他说:“你小子脸皮真厚,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唐糖掏钱,”
季无尘理直气壮,搂着唐糖的肩膀说:“她是媳妇哎,我们两个不分家的,”
“你他妈领证了么,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臭不要脸,”我醋溜溜的反驳他,
季无尘一本正经,扭头看着唐糖,认真道:“媳妇,咱们啥时候领证,”
唐糖娇羞不已,低声呢喃道:“你是男人,听你的,”
哎呀呀,我去,这是要羡慕死我吗,
太欺负人了,
我气鼓鼓的往前走,独自一人头前带路,龙翠儿不紧不慢,走在唐糖和季无尘身后,
没过几分钟,季无尘颠颠的跑上来,嬉皮笑脸道:“她们两姐妹说会儿悄悄话,咱们哥俩走一道,”
我挥手给他一拳:“去你大爷的,”
当初你情我浓的时候顾不得搭理老子,现在被人家唐糖“驱逐出境”,又想来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季无尘见我反应冷淡,嘿嘿笑道:“唐糖是龙翠儿的闺蜜,龙翠儿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她说,如果你想知道龙翠儿的某些想法,最好提前讨好一下我,”
这话说的,好像老子对人家龙翠儿有什么企图似得,
你当我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呢,
整天闲着没事儿幻想什么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我是那样的人嘛,
贼你,
老子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贱兮兮的讨好季无尘:“无尘哥,来,我搀着您走,”
季无尘被我恶心到了,连连皱眉道:“脸盆啊,我发现你他妈变了,变得厚颜无耻起来,”
他连连摇头,叹息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我他妈的卖个乖而已,想要缓和一下尴尬气氛,你小子至于这么取笑我么,
靠,
一行人边走边聊,很快抵达唐糖早就定好的火锅饭店,
说实话,大夏天的吃火锅有些不合时宜,可是饭店是唐糖定的,我不好意思唧唧歪歪,
吃饭的时候,一伙儿人说说笑笑,
没想到龙翠儿酒量不俗,和季无尘加起来不是对手,一顿饭吃下来,我们两个醉成了狗,人家和唐糖安然无事,
丢人啊,
第二天上午,我在睡梦中被季无尘吵醒,
这厮跳着脚大喊:“我草,耽误事了,”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咋了,
季无尘懊恼道:“昨天跟唐糖约好的,今天上午九点去她单位,现在倒好,十点半了,唐糖该骂我不守时间了,”
我说没事儿,龙翠儿很喜欢睡懒觉,一般情况下不到十一点绝不起床,
季无尘歪着脑袋看我,一脸的搞怪表情,打趣道:“你俩睡过了,咋对龙翠儿的作息时间这么熟悉,”
我没好气道:“睡个毛,老子在岳阳受伤的时候全赖龙翠儿照顾,这才摸清她的作息规律,我俩之间半点儿扯淡事儿都没有,”
季无尘哼哼道:“你倒是想有,人家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擦你,”
这厮不打击我能死啊,
季无尘哗啦啦洗着脸,恨不得把脸皮搓下一块来,
我好奇道:“干嘛洗的这么用力,”
季无尘含糊不清道:“唐糖说了,洗脸的时候用力一些,有助于血液循环,长此以往,人老的慢,”
还有这个说法,
我感觉十分新奇,忍不住学着季无尘的洗脸方式体验一番,效果果然很不错,
经过用力的揉搓之后,脸部肌肉极度放松,再被凉水一激,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