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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我?”眼看着小楼过来,我突然暴喝一声:“你……你他妈的给老子站住……”
咔的一声轻微的细响,小楼后面的冰块手枪保险推开了,然后指着小楼,他也对小楼有所怀疑,但却没有开枪,显然也有些吃不准。我也握紧了短刀,大有苗头不对,立刻拼命的架势。
小楼急的快要哭了,退到墙边,不停地看着左右的我和冰块,说:“你们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是小楼啊,简小楼啊!”
我有些动容,觉得她就是小楼,冰块对她沉声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为什么我和韩缺回来没有看到你?”
小楼脸上有些震惊,可能没想到我们会这样问,飞快的说:“我一直都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回头发现你们两个怎么同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开始以为是冰块和一只鬼。”她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们怎么会从一个方向过来?你们不是背对背走的吗?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机关?”
我心里一阵哀鸣,她应该是小楼不假了,但又该怎么解释她失踪后又突然出现的事情。
我苦笑的对小楼说:“刚才你失踪了,我和冰块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冰块其实就是从你身边经过,但我们都没有看到你。”
小楼惊得叫出声来,一脸得不相信,但看到冰块郑重的点头,她才相信,然后说:“我就站在那里,哪里也没去,而且我也没有看到冰块从我身边经过,我在看着冰块的那个方向,只是一个回头,就发现你们竟然站到了我的身后,我也奇怪你们怎么会不知不觉的出来。”
事情大条了,我还是不放心的摸了一把小楼胳膊,柔柔的暖暖的,应该不是鬼魅,小楼这是也关切的对我问道我的脸怎么了,我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说出了我的经历,冰块等我说完,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小楼的消失和韩缺的脸只能有鬼魅才可能做到,但是我有发现不了其中的玄机,看来这里的鬼魅道行应该很高。”
这是眼下唯一能解释的理由,而且我已经把这条走不出去的走廊也归功于鬼魅的功劳。想到这里,我突然联想到了洞上面那个大狐狸,说:“你们说会不会是上面的那只大狐狸还没有死,跟着我们下来了。”
冰块摇头,说:“这不可能,那只狐狸已经被我把卸了魂魄,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又仿佛抓不到,想的一脑门子汗,这才惊呼一声:“对了,我发现一个共同点,上面那只狐狸迷幻住我,当听到冰块的枪声一切才恢复原貌。而刚才也是因为我的一声惊呼,小楼才出现的,你们说声音,或者说声音很大……是不是会影响到鬼魅的迷惑。”
小楼兴奋的说:“不错,韩缺,我觉得你说的很对,真有你的。”
一项不为所动的冰块此刻脸上也展颜不住的点头,我被得到了肯定,脸上有点不好意思,随后说道:“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大喊,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小楼找出背包里的数码相机,幸好背包是防雨绸的,没有被先前的落水损坏,打开相机找到了一首高亢的舞曲,然后把音量跳到最大,小楼笑道:“我们还有它的帮助。”
我的一声巨吼拉开了序幕,伴着舞曲,我们三个人大声吼叫着往前走,我心里有些想笑,这多像世界高音的音乐会,走着走着,我感到了走廊里的变化,更确切的是走廊墙壁上的变化,那些挂着的狐狸,原本瞪着的黄豆子小眼,一个个的闭上了,我隐隐约约知道了我们走不出去的原因,可能就与这些狐狸有关,同事我也有些疑惑,这个洞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处处都跟狐狸有关。
十几分钟后,最前面的冰块声音一停,回头对我们说:“我们走出来了,你们看。”
他用手往前一指,手电照在前方,前面是一个大厅,虽然手电光束不能照出全貌,但让我们高兴的是,我们的确是走出走廊了,我们跟着冰块走出走廊,突然大厅变得一片光明,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一排排巨大的白色圆石柱,上面是白色的天花,两边墙壁上是古怪鲜艳的壁画,由于隔着远,不能看的仔细。
我仔细端详下,发现了为什么大厅里有了光亮,每一个石柱上面都有前后两排油灯;这里俨然是一片石林。我走到最近的一个石柱,油灯就是一个黑色的小瓷碗,后面有一根管子斜着往上插进石柱里,不停地有像红蜡泪一样的灯油从细管里滴到小瓷碗里。瓷碗里的火焰,是绿色的,还有一股腐臭的气味。
小楼在我身边说道;“我怎么感觉这火焰的颜色像是鬼火呢?”
我觉得也有点像鬼火的颜色,但这不可能是鬼火,因为鬼火形成原因是人的尸体分解成一种含磷的气体,这种气体在高温下会自燃,但大厅这里温度极低,而且明显是有油滴从细管里滴出来。
冰块滴了一滴灯油在指尖,捻了两下,说:“这是人油,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些石柱子里装的应该都是人油。”
我和小楼都是一惊,我吃过花生油豆油,人油还是头一次听说过,我知道猪肉在锅里干煮,会出来一些白花花的油渍,难道人油也是如此,我越想越恶心,还有这石柱子两个人都抱不起来,这能装多少吨人油。
站在石柱面前,我头皮都有些发麻,急忙退开,小楼此刻也是面如白纸,肯定也是联想翩翩。
环顾整个大厅能有如此石柱不下百根,大厅里面的尽头黑漆漆的,那里不再有灯光,这时从尽头里面传来了轻轻地脚步声,难道这里还有人?我恐惧的望去,那脚步就藏在黑漆漆的地方处来回踱步,似乎在犹豫着往前,大厅里回音很大,我听到那里传来了一声清晰地哀叹,有着说不清的凄凉,我头皮一下炸开了,这人是人是鬼,他躲在里面干什么?他是不是看到了我们?
冰块对我们突然冷声道:“你们呆在这里,哪里也别走,我去看看。”说着,他已然飞快的跑了过去。
我和小楼紧张的呆在原地,这里诡异的一切,早就把我们的神经摧毁了,冰块飞快的脚步声跑进漆黑里,然后立刻消失,包括刚才那个奇怪的踱步声。
那里没有说话,没有打斗,只是一片死寂,我一惊,难道冰块出事情了,只是一个照面便被放倒了?
5惊现拥有的女王()
在这个静的要死的大厅里,突然“铛铛……”的声音,从我们身后的石柱莫名其妙的发出来,声音来自石柱里面,一下下的震得人心发麻。
我暗自叹口气,还要不要人活了,就不能安稳一会,再这样下去我有被吓成白痴的可能。
石柱伴随着里面发出的声音,开始轻微的震动,然后外面的那层石头突然一大片一大片的开始往下脱落,脱落的石皮地方露出透明的圆壁,像是玻璃,但比玻璃清晰度略低,我猜测是某种上好的玉料。一个瞬间,整个白色石柱皮,全都脱落了干净,眼前的景象几乎无法形容,像放大了无数倍的玻璃试管,里面是红通通的液体,按冰块的说法那是人油,但给我的视觉那里面的液体更像是鲜血,满满一柱子鲜血。而且鲜血里面还泡着一个人,长长头发,是个女人,鲜血很红,可见度很低,看不清容貌,她漂浮在柱子半空,身子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停的用头在撞击柱子边缘,这种视觉冲击好像把小楼吓傻了,她直勾勾的看着柱子里面。
“铛!”里面的人再次把头撞到正对着我们的圆壁上,她的容貌我一下子看清了,同时我立刻惊恐万分,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长长地头发,苍白如纸的漂亮脸蛋,她的样子就是小楼,但现在小巧的嘴唇变得发黑,眼睛紧闭着,看来已经死去了。
我和小楼几乎同时的大叫一声,我脑子嗡的一下,几乎大跳着闪到小楼对面,她此刻也是古怪的看着我,我瞬间感觉到眼前这个小楼有问题,世间不可能出现两个小楼!
小楼在走廊消失的情景再次浮现脑前,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小楼消失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冰块四处找过她,小楼突然出现的位置冰块也摸索过,那里根本是空的,如果说是鬼魅盖住了了小楼的身形,或者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我们,我倒还能相信。
但是一个大活人竟然摸不到,这就太匪夷所思了,种种的迹象表明,眼前站着的这个小楼是假的!而真的小楼已经在石柱子里死去了!
我握紧了短刀,小楼似乎预感到事情败露,我可能要对她下手,她这时突然对我抬起了手枪,我急忙一闪,子弹打在对面的石柱上。
小楼找到我的方向,刚想开枪,我的短刀已经朝她扔了过去,她就地一滚,躲过短刀,我趁此机会,一个飞跃骑到她的身上,她的两只手被我死死按住,她对我不能造成伤害的同时,我也不能对她有所动作,我们两个人就在比量着力气,她的力气没有我的大,急忙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背上,我强忍着痛沉住身体,她眼睛里仿佛冒出熊熊的怒火,对我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气极反笑,感觉到被鬼魅的东西问话挺滑稽的,忍不住说:“我是你大爷,老子宁死也要把你按在这里,等着我的兄弟从后面回来,你就死定了。”
她突然惊呼了一声,看去我的后面,我下意识的回头,但马上开始后悔,明显的是她在最诈我,但她却没有趁机对我偷袭,我却被身后的那根石柱惊住了,那根石柱也变成了透明的大试管,想来应该被小楼一粒子弹打上,震落了外面的石皮。
现在我确定她的确是小楼,是因为我在试管里看到了自己,我正泡在血液里,头也是不受控制的去敲打圆壁。我怎么可能在试管里,看来这又是鬼魅作怪,我肯定是有误会了小楼。
“韩缺,你先放开我。”小楼这时的声音温和下来,我回头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才以为你不是韩缺,我当你死在了石柱子里,当我看到了那个石柱子里竟然有自己,我才知道我上当了。”
我一愣,不再按着小楼,而是指向开始那根石柱子,说:“啥?你说你在那个石柱子里看到了我的样子……可为什么我看到的却是你的样子?”
小楼也是一愣,我们把眼里看到的东西一交流,才发现我们看到的恰恰相反,第一根柱子,我看到是她,她看到的是我,第二根柱子,我们看到的却都是自己。
我算是明白了,这里的鬼魅不仅能让人产生幻觉,而且还有着莫大的功力,既能让小楼丢而复回,又能让试管里出现我们的身子,我暗暗心惊的同时,又在提高警惕,接下来再看到什么,可千万要三思而后行,这次要不是小楼子弹打落了另一根柱子上的石皮,让我们看到了我们的样子,我和她也许就会弄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小楼起身,拍拍身上,说:“接下来怎么办,冰块这么久了,也没有回来,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我沉思了一下,说:“再等一会,这里透着诡异,冰块进去后连声音也没有了,而且冰块也让我们在这里等他……我们先去看看壁画上的东西再说,看看能不能闹清这里是什么人建造的,也许从中能得到点信息也说不准。”
我和小楼绕过一根根石柱,来到右边的石壁面前,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上面全是精美绝伦的彩色壁画。
壁画上的人物几乎是按真人尺寸刻画的,脸上的肌肉和古怪的服饰都栩栩如生,就像是某个古人类正在你面前,眼球的冲击力非常强。我们对着精美绝伦的壁画循序看起来,大山脚下有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帐篷,密密麻麻的程度有几万顶,这些帐篷分成了几个区域,像是几个部落。各部落里面的人衣着各异,多民族杂居,他们时常还在山下厮杀,武器像是弯刀,刺矛和弓弩之类。
小楼有些纳闷问:“这是哪个时期的人?”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五胡十六国那时的吧,那时候蒙古那里的游牧人入侵了中原,建立了许多的小王朝。也使胡人和汉人杂居,服饰上也是种类繁多,由于政权不稳,就哪怕是在一个小王朝里,也会时常的争斗。”
我最想看的东西是壁画里的文字,文字是证明哪个朝代最有力的证据,但找了一会,却没有什么发现,无奈我接着看下去,壁画上出现了红色胡服的女人,她站在密麻的帐篷前面,由于绘画的原因,我们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纤细婀娜。女人身前跪着乌压一片人,绘画人把这些人的神色画的栩栩如生,都在恐惧中,我倒有些好奇女人究竟长得什么鬼模样,才会把这些人吓得如此熊样。
我越是好奇的想知道女人的样子,但接下来的壁画,女人也一直是背对着我们。各部落的人臣服了她,献出了大批的财宝、牛羊和无数的奴隶,奴隶牵着牛羊带着财宝跟着女人进了山里,他们在山里给女人凿石挖洞修建地宫。这个地宫很像我们站在的位置,同样是高大的石柱,同样的大厅,我绝对相信就是这里,否则在这里出现这些壁画就显得唐突了。
没有看到女人的样子,我有些着急的横迈出一步。
“嗡”的一下,我脑子一阵发晕,忽然壁画上出现个红衣服女人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她身材尺度和真人一模一样,头上多了一顶金色的王冠。她眼睛里似乎正激荡着一圈圈的红色纹路,我不能自拔的盯着她的眼睛,那里像有个漩涡一样笼罩着我的全身。
我发觉我不能动弹了!
我全身都在恐惧中,她的眼睛还在转,无数红色的漩涡笼罩在我的身上,我顿时心惊肉跳,这是玄眼,也可以说这是玄眼传承的力量,这个女人就是玄眼的仆人!
她好像是真的活了,嘴角也勾起一丝淡淡邪媚的笑意,我背脊被吓出一片冷汗,她的全身仿佛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气息,一种威压笼罩在我身上,让我全身颤抖,不受支配的身子竟毫无预兆“咣噔”一声跪在地上。
我努力的想活动身子,但是感觉到身子沉得像是一座大山!
“啪!”
肩膀被小楼拍了一下:“韩缺,你傻了啊!”
她的这一巴掌,让我全身打了个冷激,随即身子也可以自由控制了,赶紧站了起来。
小楼朝墙壁努努嘴:“韩缺,你给墙壁跪下干什么看块石头这么认真干什么?”
“啥石头?我是被这壁画上的女人差点给勾住了魂,妈的太可怕了,她拥有一双玄眼。”
“女人?在哪呢?我怎么看不到?”小楼疑惑的看去面前的壁画,让我恐惧的是,那里的确没有了那个红衣服女人,只是画着一块巨大的石块,小楼有些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撇着嘴巴说:“你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所以做春梦了吧!”
我没心思跟小楼开玩笑,我已经被惊住了,不禁吼了出来:“不可能!这不可能,这里明明画着一个女王,我明明看到了,为什么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看到我怪异的举动,小楼吓出了冷汗,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疑惑地看着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出现了幻觉?”
我摇头,开口道:“不可能,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个女王,我干嘛要下跪?你以为我脑袋有毛病呢?”
6血尸()
我再三确定?壁画上的那个女王活了,小楼听我这样说,也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壁画上再看不到女王的影子,她有些惊恐地看去周围,突然指着我的背后,尖叫了一声。我险些被吓死,下意识的赶紧回头,不过令我松口气的是,我的背后根本没有什么,我想斥责小楼的恶作剧,但却发现她的脸已经被吓得惨白了,我这也才看清她颤抖的手指竟点在地上。
地上有什么?一看之下,我的瞳孔猛然收缩,我的身边竟有一只影子!那只影子不是我的,也不是小楼的,影子很修长,身上披着长袍,头上有着王冠的影子,我惊吓之余,拉着小楼的就跑。出奇的那只影子没有跟着我们跑,但她调换了个姿势,那姿势应该是在正面看着我们,想到看这个词,我不由想到了那双血红的眼睛,我“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这肯定是那个女王,她真的活过来了!
我忽然想到刚才冰块被声音引开,是不是这个女王搞的鬼。
小楼抬起手枪,“砰砰”几个点射打在影子上,影子开始变得模糊,开始扭曲。
但这时突然一声巨响,整个大厅里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声音的位置在大厅的中间,黑暗中大步的脚步声朝着我们跑过来,听声音应该是两个,脚步声轰轰的,既沉重,又飞快。
我和小楼几乎同时掏出了手电,亮光射在发出声音的地方,那里是我们开始呆着的地方,在那里我和小楼差点起了内讧,就是因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