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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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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难得,一名大喇嘛见状立刻飞身而上,一记重拳带着呼呼风声砸向刘墨右侧胸肋处。

    然而他还是看轻了刘墨。

    被称为道学奇才的刘墨自然不是几声扰乱心神的佛音就能限制的。只见他急转身形,以云手之柔劲粘黏敌手,然后另一只手擒剑指,自下而上,正狠狠戳在那大喇嘛腋下。

    人的身体,由筋骨肌肉构成。习武修行者,往往体魄强健,无非是通过锻炼和修行,令筋骨更强,肌肉更韧。然而人的身体又并不是浑然无缺的,比如双眼、耳根、喉咙、腋下、下阴等许多部位,本就无骨骼肌肉保护,所以这些部位也就成为了人天生软弱之处。

    不打则已,打,便要打那无法抵抗的位置。

    只听一声凄厉惨嚎,被刘墨击中腋下的大喇嘛右臂自肩骨处全然碎裂开来,眨眼间鲜血飞溅,这名大喇嘛直疼痛难当,立时昏厥。

    这一幕让擂台内外的所有人为之胆寒惊惧,这袭明真人真的如此可怕!

    可打,还是要接着打的。

    九名大喇嘛中,两人已经昏死一旁,剩余七人倒也默契十分,迅速将之前所布的九宫阵法转化作七星阵法。

    刘墨却只是一笑。

    阵法源头,本属道家一脉。虽然后来广为流传运用,各种修行门派都各有其代表阵法,本源出处却是不可能更改的。

    班门弄斧!

    刘墨沉身拧胯,一记扫堂腿如风雷之势祭出。

    三名距离刘墨较近的大喇嘛见势或跳或撤,却是正中了刘墨的计谋。

    镇魂符!

    刘墨趁这三人乱了阵脚,飞也似的掷出三张符箓。

    那符箓似被刘墨道气指引,以极其刁钻角度正中三人额头。由于镇魂符本意震慑神魂,用在活人身上,倒也真的令三名大喇嘛身形一停。

    这一停,刘墨已然轰出三掌,各自击中一名大喇嘛的胸口,每一掌均势大力沉,竟将他们高大强壮的身躯击飞丈余,然后软绵绵跌落地上,三人都口吐鲜血,无力起身,再无战力。

    还有四人?

    不,还有五人。

    刘墨凛然而立,如若天神下凡般,看着德胜上师与剩余的四名大喇嘛,淡淡说道:“将解药交出来,你们便走吧。”

    四名大喇嘛也收势不战,纷纷看看德胜上师,似乎在征询他的意思。

    德胜上师并不是鲁莽之辈,甚至算得上心机深远,老谋深算。

    既然今日大势已去,不如先行退去,改日再求挽回颜面吧…;…;

    想到此处,德胜上师向刘墨略施一礼,缓缓说道:“袭明真人果然青出于蓝,名副其实,贫僧佩服之至。既然我等不敌,也无颜继续纠缠。”说罢,他自怀中取出一颗银色丹药,扔向刘墨道,“妙玄真人中毒不久,服下解药,休养三五日便可痊愈,不过切记这几日内不要运用道法,否则极易走火入魔,伤及筋脉神魂。”

    刘墨抬手接住解药看了看,确认并无问题,才撇撇嘴道:“上师倒是解释得清楚万分呢。”

    听到刘墨话中带着嘲讽之意,德胜上师却也只是还以冷笑道:“不过,既然咱们的天下是大清朝廷的天下,你这袭明的道号,可是要承袭前朝么?”

    谋反?

    刘墨冷冷一笑道:“袭明之意,乃承袭光明,出自《道德经》文中。但若上师对此不甚清楚,在下倒是不介意收徒的。”

    “你!”大概是没有估计到刘墨的毒舌中字里行间的轻视之情,德胜上师也是只骂了半句便将剩下的不悦噎在心中,“你等着吧…;…;”

    刘墨只是一笑,然后转身搀起妙玄真人,将德胜上师给予的解药喂给师父吃下。

    “上师留步,”刘墨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叫住已经要转身离开的德胜上师,“如果还有不忿不服,大可直接与贫道切磋。”说罢,他还甜甜地笑了一下。

    德胜上师险些被气到呕血,忍了片刻,却只是哼了一声,便气哄哄拂袖而去。几名大喇嘛也赶紧抱起受伤的同伴,狼狈地跟随德胜上师离开。

    见妙玄真人起色转好,刘墨也是放下心来,然后抬起双眼,扫过擂台四周的各大教派道:“今日贫道已然与朝廷撕开了脸皮,怕是麻烦之事将接踵而来。然而,贫道清楚,诸位之中,有许多人早已归顺,所以今后再见,或许就是要兵戈相向了。不过,还是请听贫道一句,这朝廷气数已尽,作为修行之人,还是不要贪恋一时荣华富贵的好。”

    听刘墨说完,许多观战的修行者却是都低下头去,然后悄然藏入人群中,各自离开。

    当然,仍有一些修行者并未离开。

    茅山派掌教弘山真人走上前来,他是一名白眉长髯的老者,却是向着刘墨深鞠一躬,然后开口说道:“袭明真人名不虚传,无论风骨气节或术法修为,均让贫道心服口服,钦佩之至。不知贫道是否有幸,能与真人结义金兰呢?”

    刘墨闻言一愣,随即微微笑了。茅山掌教的示好,代表着整个茅山派的态度,作为修行界中威震天下的宗门之一,这一举动,却是声明了与腐朽的朝廷一刀两断。

    “是晚辈我的荣幸。”刘墨正襟站好,向弘山真人回礼道。

    “莫要忘了我!”一位须发刚硬,张狂四散的矮瘦老者也站出来,唾沫纷飞地大声说道,“西北鬼刀寨寨主马明峰也钦佩袭明真人风采,也想与真人结为异姓兄弟!”

    一位韶华犹存、道骨仙风的中年女道士手摆拂尘,微笑着用玉石般温婉声音道:“峨眉派莲华子代表峨眉一脉,愿与袭明真人共进退。”

    “在下御鬼门门主冷千秋,不知是否有幸也能与袭明真人结拜呢?”一位面色惨白的枯瘦男子轻柔着嗓音说道。

    刘墨见这许多门派,无分平日正邪强弱,均与自己站在一起,心中早已满满生出一种无比温暖而坚定的信心。

    可他还是拒绝了众人的好意:“多谢各位抬爱,刘墨纵死也以此为荣。然而在下并非自私自利之人,绝不愿各位因为在下与朝廷明目为敌。所以…;…;”刘墨沉吟片刻,接着说道,“刘墨记下这金兰情义,却不会留这名分,请各位理解。”

    刘墨如此坦诚而告,几大门派掌门便也不再多言,他们知道,刘墨是不愿连累各大门派成为朝廷之敌的。

    正在此时,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道士来到刘墨身前,屈膝便跪。

    “你这是…;…;”刘墨赶忙扶住这名道士道,“你这是?”

    “小道魏晃,愿拜袭明真人为师。”这道士原来名叫魏晃,也是一名散修之人。他原本是一名书生,却因为看到国之不国,愤然弃笔,然而当世国情,朝廷腐朽,魏晃踌躇多年终于发现报国无门,才出家修道,只为求能够或多或少帮助百姓黎民,也不至于虚度余生。

    刘墨听魏晃说完自己的过往,却是沉默了很久。

    “收下他吧。”妙玄真人的声音自刘墨身后响起,他此时中毒已解大半,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黑沉晦暗。

    刘墨向妙玄真人微微点头,然后又转回身来:“生死之事,往来一驿,虽然不过百年,却也当有千秋之志。今日,我收你魏晃为徒,传道授业,愿你正心明德,为天下人解难扶忧。”

    妙玄真人看到刘墨收魏晃为徒,也是面露喜色,他知道,袭明真人的传奇,今日才刚刚开始。

第三十六回 古人新颜() 
    湘西的夜色是充满诗意的,即便在潮寒透骨的冬季,那漫天的星光仍然带来几分宁静与致远。

    静谧的沱江水缓缓流淌着,恰似沈从文先生笔下的那一脉亘古的悠远。

    黑红相间的福特野马沿河而行,车灯在夜色中恍惚若一盏流星。

    远远便看到熟悉的廖长川的身影。

    星光之下,廖长川微微笑着,也不再穿着之前秦州市见到的那一身旧衣服,而是换上了颇为高档的皮风衣,与虎锋和陈玄衣亲切地握手。在得知青城派掌教玉真子也作为往来驿临时一员来到湘西帮助处理归根堂掌门吴贤坤父子失踪一事时候,廖长川的脸上顿时泛出更为灿烂的笑容。

    “青城派威名遐迩,玉真子前辈多年前更是能够挑战渡劫,着实令我们这些乡下的旁门左道羡慕向往。今日一见,玉真子前辈当真是神仙风骨,气魄不凡啊。”廖长川向玉真子抱拳施礼,而他也向玉真子等人介绍了身边的几个明显是高手的门人。

    双方互相客套了一会儿,虎锋却是有些好奇地问廖长川道:“廖掌门,上次秦州市共同面对那黑毛尸将,您四位高徒给我印象颇深,怎么今日不见他们兄弟几人呢?”

    “哈哈,承蒙虎锋兄弟谬赞,”廖长川笑了,却掩饰不住一丝作为师父的自豪与慈爱,“龙家四个孩子自从那次目睹了虎锋兄弟和陈玄衣兄弟的风采之后,深感自己与修行界高手之间差距之大,所以自回来湘西后不久,就提出要闭关的请求。在下念他们四人诚挚,就安排他们去我赶尸一门禁地‘铁尸林’修行。说来至今也有一个月时间了,不知道他们进步了多少…;…;”说着,廖长川苦笑了一下,“可惜我赶尸一门并不十分注重个人的修行,而是主攻炼尸赶尸的法门,倒也是限制了几个孩子的将来…;…;”

    虎锋点点头,却是宽慰廖长川道:“天下修行,万法归一,其实本质都是大同小异的。既然龙氏兄弟有进取之心,只要保持本心,不忘正善,也未必不能独树一帜,成为修行界的大拿。”

    玉真子听闻虎锋的话,心中很是赞同,也上前一步道:“不错,世间修行法门何止千万,无论哪一支,只要善于思考,勤于修炼,都可通大道之门。廖掌门何必妄自菲薄呢?”

    廖长川轻轻点头,苦笑着应承道:“两位所言极是,是我低估了自家门派。惭愧,惭愧啊…;…;”

    一直站在一旁的陈玄衣看着廖长川,始终不发一言,此时听他说起惭愧之情,陈玄衣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一下。

    韩小念之前并未见过廖长川,却是注意到了陈玄衣表情的微妙变化,心中便生出一丝不解,于是对着陈玄衣挤了挤眼睛以示询问与好奇。

    陈玄衣舒展开眉头,微笑着朝韩小念轻轻摇了摇头。

    见陈玄衣并不作答,韩小念便朝他瞪了一眼,然后转回头去。

    陈玄衣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却是将注意力挪回到廖长川身上。

    “几位远道而来,不如先去我归根堂休息用餐,至于我义兄吴贤坤的事情,咱们明天一大早再行商议如何?”廖长川侧过身,做出请的手势。

    玉真子作为辈分和身份都最高的一位,如果过谦,反而是让虎锋几人为难,所以也不多做谦让,带着虎锋三人跟随廖长川的指引,来到位于凤凰古城北侧的归根堂。

    随着社会的进步,湘西赶尸门派中,最为核心的赶尸作为一门行业已经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而是仅仅以修行法门的身份存在于这些门派当中。然而再厉害的修行者,也需要水米果腹,片瓦遮头,既然赶尸已经无法作为经济来源,那么像归根堂这样赶尸门派中较大的门派都纷纷拓展业务,积极入世。其中,归根堂就有涉及房地产、殡葬和凤凰古城内旅游娱乐行业的项目,而廖长川的师门赶尸一族,则相对低调一些,但仍旧有在凤凰古城内的多处投资,以保障有财力令门派得以正常顺畅地运转。

    所以也只有初涉修行界的韩小念在见到归根堂富丽堂皇的房屋宇舍时候,才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气派!

    归根堂的主体是一座三层楼宇,如同庄园一般,中式建造装修,古色古香却又气势俨然,尤其在湘西遍地吊脚楼的风致中显得异常尊贵,倒是不枉赶尸界第一大派的名声。夜色清凉,归根堂却是点亮了所有灯火迎接贵客,竟然将一小片天空映得明艳起来。

    “廖掌门接手归根堂不久,但看起来经营得倒是风生水起啊,”玉真子客套地边走边说,“比之我青城派,这归根堂更是豪华富丽许多呢。”

    “不敢当,玉真子前辈取笑我了,”廖长川哈哈笑着,却也藏不住脸上浮现出的自豪神采,“湘西赶尸法门日渐衰微,各门派也没落下来,在下不过是尽心尽力做些实事罢了。”

    “廖掌门,”沉默许久的陈玄衣在走入灯火辉煌的归根堂大殿时候,终于淡淡笑着开口说道,“之前在秦州市,你曾提及赶尸一族与归根堂合并一事,不知道进展如何?”

    廖长川尚未答话,他身边一位头发花白的精瘦老者却是忽然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问陈玄衣道:“小兄弟,我们赶尸一族虽然与归根堂合作紧密,如今廖掌门也兼任归根堂掌门,但丁是丁,卯是卯,赶尸一族是赶尸一族,归根堂还是归根堂。他归根堂就是再强再硬,赶尸一族也有骨气傲立湘西,请你莫要信口雌黄。”

    “陈伯,莫要这样说嘛,”廖长川另一侧身边的一位白白胖胖的大个子男子撇了撇嘴,用一种细细地类似女声说,“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能有归根堂帮衬着,你们赶尸一族不也受益良多吗?现在又这么能耐了,至于吗?”

    “哼,田胖子,我们赶尸一族怎么就受益良多了?分明是廖掌门带着我和万瑞长老来你归根堂坐镇,你还说什么‘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呸!”陈伯顿时涨红了脸,气呼呼骂了起来。

    “哎哟,陈伯,别生气呀,”田胖子陪出一个笑脸,摆摆手道,“伤了和气可不好,再说,还有外人呢…;…;”说着,他将眼光甩到了往来驿一行人身上。

    “就因为有客人,我才要说明白,我们赶尸一族缺钱缺人,就是不缺骨气!”话虽这样说,陈伯却也真的收敛起怒气,抱着手臂不再多说。

    廖长川倒是一直微笑着,待陈伯和田胖子吵完,才颇为不好意思地望着玉真子,又依次用眼神望过虎锋、陈玄衣和韩小念,然后说道:“陈伯号称‘铁叟’,性子刚硬,田胖子又是个嘴不饶人的人,却也没有恶意,让各位见笑了。”

    “无妨无妨,”陈玄衣有意抢了玉真子一句,他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却又提了一个问题,“廖掌门,还有一事,在下需要问一句。”

    “陈兄弟请讲,只要不涉及门派内务,我必知无不言。”廖长川一边回答,一边将已经来到餐厅的几人引导坐下。

    在中国,吃饭的座次是颇有学问的,主客有别,主次有别,其中的忌讳和门道很是繁杂,尤其待客办公,有时甚至因为座次就能决定这顿饭是否吃得顺畅,饭后的事情能否办得成功。

    几经谦让迂回,最终廖长川和玉真子并肩坐在上座,其他人也依次坐下。韩小念虽因为身为鬼体,无须饮食,却也优雅地微笑着,坐在陈玄衣的身边。

    陈玄衣轻轻清了下嗓子,转过脸看了看韩小念,笑了笑,又转回身子望向廖长川:“廖掌门,不瞒您说,此次我们几人出行之前,刘老板一再叮嘱要收取足额的回报才能帮助他人,却没有说过收取回报的标准。记得上次在秦州市您与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当时我却并未在意,忘了确切的数字,所以再向您确认一下,那次是支付了多少钱给往来驿呢?”

    “陈兄弟,刘老板向在下索取的并非钱财,而是一个真相,关于这凤凰旱魃的真相,”廖长川的眼神微微冷了起来,“我也不曾对陈兄弟说起过刘老板索要的报酬是钱财啊。”

    陈玄衣微微一愣,恍然大悟般拍拍后脑勺哈哈笑道:“哎呀,这事情记岔了,不好意思啊廖掌门。”

    玉真子、虎锋和韩小念都满脸疑惑地忘了陈玄衣一眼,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没关系的,”廖长川收起了眼神中的冰冷,指着纷纷上桌的菜肴说:“大家都饿坏了吧,来来来,正宗的湘菜,请大家品尝。”

    这下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谦让,不过谦让之后,地道的湘菜还是以其鲜辣香醇的美味征服了往来驿一行人,每个人都吃的大呼过瘾,只有韩小念扁着嘴,不断咽着口水。

    她忽然想起来在青唐城时候刘墨说自己的那一句“想吃你还自杀?”,恍惚间又看到刘墨贱贱的表情,却是忍俊不禁地低下头笑了。

    陈玄衣莫名其妙,看着傻笑的韩小念。

    “没事没事,”韩小念微微红了脸,抬手将陈玄衣的脸推转回去,“吃你的。”

    这一推,陈玄衣只觉得一只冰凉的小手软软印在自己脸上,脸色顿时比韩小念的更红了几分,特别听话的转回头,将一块儿剁椒鱼头塞进嘴里。

    好香,好香。

    正此时,之前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陈伯走到陈玄衣身边,轻轻拍了拍陈玄衣的肩膀,俯身道:“陈先生可否随我出来一下?”

    陈玄衣这才回到现实中,忙客气地点点头,站起身来,用手边的纸巾擦干净嘴巴,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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