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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总裁的替身爱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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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人在前面走着耳后的汗毛却竖着。

    按她的经验,殷斐忽然间就会扑上来将她按在墙上询问,嘲笑。

    然后便做索取动物的本能。

    动物本能,呵呵,胭脂咧嘴嗤笑。

    不过直到走进卧室,身后也没什么异常。胭脂直接关上门把自己扔在*上,回想刚才被抢劫的场面心还是崩溃的。

    不久,胭脂听见隔壁有开门,接着是哗哗流水洗浴的声音。

    胭脂锁上门彻底放松下来,这才感到万分疲惫,身心俱疲。

    从昨晚*的飞机到白天躲到圣米歇尔广场闲逛到晚上被劫,她还不曾好好睡一觉。

    也不想洗漱倚在*头就睡着了。

    恍惚中听见门响,她默念着是不是那家伙又出去了,管他呢。便沉沉睡去。

    冰凉的身子触碰到暖烘烘的被子,胭脂本能的把被子往自己怀里拽了拽。

    还是妈妈做的棉花被暖和,妈妈,亲亲我,妈妈你别走,胭脂使劲的搂着妈妈的胳膊摇晃。

    可是妈妈却瞬间没了踪影。

    “妈——你在哪——”胭脂猛地拽着妈妈,一摸脸已经是泪流满面。

    房间里点着微弱的*头灯,一股烟草的味道飘进鼻端。响着男人的呼吸。

    胭脂清醒的眨眨眼,自己竟然是蜷在殷斐的腰腹间,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

    殷斐正半靠在*头吸烟

    边吸烟边看她。

    半明暗暗的光线照得他的眸子闪闪如星,轮廓英俊的让人恍惚。

    他看着她竟然是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情绪。

    感觉她动,殷斐拧掉烟蒂。抬起她下颌。

    “就你这点胆色,还要谈交易玩游戏?”

    “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了门的。”

    胭脂完全不配合殷斐的态度,扑棱起身下*站在地上去检查了门锁。门锁完好就连她拧的形状都没变。

    殷斐翘起唇角讥讽的一笑:“你真的有那么天真?”

    “不可能。”胭脂啪的把大灯打开。四周寻着他怎么进来的痕迹。

    眼光移到*上时,猛然呆住:“你?你不穿衣服的?”

    题外话:

    亲们记得收藏,收藏是叶叶的动力。么么,千万记得哦。

051 你愉悦给我看() 
殷斐浑身上下不着片缕,一点属于原生态皮肤之外的化学物质都没有。小麦色的肌肉条理明显的腹肌。

    胭脂的脸刷的红了。虽然是这种关系,但是看见他赤果果还是第一次。一种雄性的压迫让胭脂不自禁的退后一步,心有点出奇的跳。

    而他却靠在那堂而皇之的又点起一根烟。

    “在你面前,还用穿吗。”殷斐蹙眉看着胭脂的表现,伸出一只手:“过来。”

    要过去吗。胭脂此时内心是抗拒的。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没权利拒绝他任何关于男欢女爱的要求。

    感情上,她不能接受他。没办法接受他。尤其在刚才被抢的一幕后。

    “你好像忘记了我们是订过合约的。”殷斐胳膊伸出去围住她的腰顺势一带便将胭脂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

    “愉悦你的身体,算计你的钱。”胭脂木然道。

    “恩,你愉悦给我看。”殷斐一手擎着烟,一手按着胭脂的身子,脸昂起来浮上一抹戏虐的笑。

    “第二点我没有做到,所以第一点我暂时保留。”胭脂滑到他的身侧和衣趴在床上,以这种逃避的姿势对抗他的要求。

    “我不喜欢搂着衣服睡觉。”殷斐几下褪去胭脂的针织裙,只剩下胸罩和丝袜,然后从后面搂住她关了灯。

    蓦地一个坚硬的东西死死顶上胭脂的后腰。

    胭脂抿紧嘴唇没有动。

    殷斐胳膊伸在胭脂的颈下搂着她也没有动。

    就在胭脂以为就这样睡着时,细碎的缠绵的呵护一般的吻,轻柔的从胭脂的后颈滑到背上滑到腰际,胸罩的带子脱落。。。。。。

    一团火焰迅速升腾在欧式大床上。没有交流却已经焚烧了两个同床异梦的身体。

    “婉柔——婉柔——殷斐呢喃着。

    迷蒙中的胭脂立时从天上的云雾中坠落到冰海。

    婉柔?他喊婉柔。胭脂再侧耳听去,殷斐却停止了呢喃,只有他的低喘。

    尽管知道自己和他只是交易的关系,但在这种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胭脂还是心沉,苦笑弥漫上胭脂的嘴角。

    她就像被迫承受着酷刑的人,睁着眼睛看着棚顶吊灯的形状。

    第二天胭脂醒来时,出奇的看见那变态还在。

    他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胭脂一直奇怪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总是看见他找文件,签文件,但是不知道什么内容。

    收回视线,胭脂也没有和他打招呼,起身往浴室走。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语言沟通的。说话反倒成了多余的事。

    殷斐挑了挑粗黑的眉毛,盯着她浑圆的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小屁股翘了翘嘴角。

    吃过早点,殷斐带着她又来到昨晚上的那家医院那个病房。

    躺着的病人似乎正在期待殷斐和胭脂的到来,看见胭脂,脸上的皮肤似乎一下子变有了光彩。

052 植物人() 
殷斐将胭脂拉到病人的床边:“阿姨,今天我们多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病人眼睛立时又有点湿润。看的胭脂心酸。主动捏住病人的手:“阿姨别急,会好的。您现在已经在恢复中了。”

    “先生,夫人不能过于激动。”护工提醒道。

    殷斐点点头,眼神里的温柔令胭脂一时都迷惑:这是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吗?

    既然要在这呆很长时间总不能傻坐着对眼吧。

    胭脂将病人的胳膊在被子里放好,站起身将带来的百合插在桌上的花瓶里放在病人视线正好可以看见的位置。

    又打来一盆温水,极为轻柔的给病人擦脸。

    “太太,我每天都给夫人脸擦身子的。”护工有点不安的说,她担心是不是雇主对她的工作不满意。

    胭脂想说他是先生我不是太太,不过余光看见殷斐没有反应,她也懒得去纠正。

    “恩,你把夫人照顾的很好,谢谢。”胭脂意识到了护工的多心安慰道。

    护工开心的笑了:“先生,这几年您总是一个人来,现在看见您成家了有这样贤惠的太太,真心祝福你们。”

    殷斐扫了护工一眼搂过胭脂:“现在像我太太这样贤惠的不多了。”

    “嗯呢。太太的面相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旺夫旺财的,真好。”

    胭脂对护工盲目的对号入座无语的笑了笑。原来殷斐是找我来这演戏给人看呢。

    不过这病床上的植物人倒确实触动了胭脂心底的柔软。

    她想起自己之前研究自闭症儿童的治疗时也顺带着阅读过关于植物人方面的资料,便对殷斐说道:“我在书上看见过视觉和听觉等的重复的强刺激有助训练大脑处于“休眠”状态的部分功能,从而促进患者觉醒。比如绘画,音乐,书籍之类的。现在阿姨的恢复明显的有神经功能的改善状况,有没有这类的物品或音乐找来给阿姨刺激记忆?”

    殷斐扫了胭脂一眼:“我知道。”

    殷斐那一眼让胭脂感觉眼神里的语言充满了怀疑,甚至是埋怨她多此一举。

    回去的车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胭脂看着窗外暗暗埋怨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理,在一个把你的尊严和价值当做货品般看轻的人眼里那也是没价值的不可信的。

    车子到了圣米歇尔广场,殷斐突然说道:“你去买两杯花神咖啡馆的摩卡,带上来。要现煮的。”

    “好。”胭脂在广场边上下车,殷斐径直向公寓开去。

    花神咖啡馆便是上次胭脂和大卫坐过的那家。胭脂轻车熟路的来到吧台,正遇见一位顾客和吧台的侍应生争吵。

    听了一会儿,胭脂有点明白了。

    顾客要的是加牛奶的卡布奇诺,侍应生给煮的是加巧克力的摩卡。

    也许是侍应生一时没认真分了神儿舀错了配料

053 不变态你会死吗() 
也许是侍应生一时没认真分了神儿舀错了配料。

    眼看着学生样的侍应生苦着脸道歉,搞不好就要自己掏腰包赔钱,胭脂说:“正好我需要摩卡,这份给我好了。”

    侍应生虽然听不懂胭脂的中英双语会话,但是看见胭脂掏出的欧元,又指着这杯咖啡便明白了意思。

    涨红的脸上多云转晴:“谢谢。谢谢,您拿好。”

    胭脂倒是满心欢喜。现煮一壶咖啡从排队到煮好至少三十分钟我还不用等了。

    因为知道楼上有人,胭脂不那么怕,捧着两杯摩卡胭脂乘电梯直接到三楼。

    不过,一出电梯她便愣住了。

    电梯左边,一直关闭的殷斐曾经特意交代不能走进的工作间的门敞开着。

    里面传出哗啦哗啦翻东西的声音。

    胭脂立刻想到应该是殷斐。稍微踌蹴一会儿便向电梯右侧的卧室走去。

    既然她说过不让她进工作间,她也懒得看。

    快到上次被吸血鬼按住的房门口,胭脂还心有余悸好在她想大白天又有人在,即使有什么也不会出来吧。

    路过那间门口时,胭脂忽然发现那道门也开着,由于上次是被胁迫者进去的,她根本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布置,此时看清楚原来是一间书房。

    眼光扫过书架,胭脂蓦地呆愣。心脏剧烈的收缩,手一抖,咖啡杯子啪嗒摔在地上。

    书架脚的地毯上是个比脸大的脸谱,白色的狰狞的面具吐出一段红色的舌头。

    有一瞬间她喘不过气来。气愤,怨恨,被侮辱戏弄重重感觉汇成复杂的情绪,呆呆的愣在原地盯着那面具。

    这不就是昨天自己被吓昏的吸血鬼吗!

    竟是个面具,然后自己醒来看见的就是殷斐。

    殷斐!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

    胭脂紧紧握着拳头。

    “闹哪样?”身后忽然传来殷斐怪里怪气的责问。

    “耍人很好玩吗?不变态你会死吗!”胭脂带着哭音儿猛然转身不假思索的煽了殷斐一耳光。

    殷斐始料未及,左脸颊立时三个通红的指印。

    他迅速捉住胭脂的手顺势一带将胭脂的手臂扣在她身后,身子贴着他的身子眸色阴沉的盯着胭脂湿润的眼睛:“知道吗,你很不可爱!”

    然后殷斐一把将胭脂抱起来踹开旁边卧室的门。

    重重的把胭脂扔到床上扯下颈上的领带将胭脂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床头栏杆。

    又抽出皮带将胭脂的双脚也牢牢绑在另一侧床头。

    胭脂的身子像水蛇一样扭动挣扎,心里把殷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殷斐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喉结急剧上下滑动似乎在控制着怒气:“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惩罚!”

    “变态,魔鬼,放开我,是你先吓唬我。凭什么你可以随意欺负我?凭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踩在脚下!你以为你有钱就比我高贵吗?就可以随意侮辱女人吗?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我会去控告你!”

054 鬼门关回来() 
胭脂这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连串说出连珠炮般的质问谩骂。

    以前她在继母和妹妹那受委屈都是找晓蕾哭诉一番便息事宁人,但现在她知道自己曾经都太傻了。

    为任何人的嚣张无理委屈自己都是对自己的狠,都会让妈妈和小蕾伤心。

    即使殷斐,大不了合约作废,胭脂不相信就找不到其他帮自己报仇的人,她忍他已经很久了。

    “看来你没有好好遵守合约,忘记了签合约的目的。”殷斐扯开衬衫领子的纽扣,粗黑的眉毛因愠怒而立起来。

    他不屑于和女人吵架,但是他从来不惯女人毛病。

    “不要和我提合约,大不了合约作废,我忍你的变态扭曲无理取闹已经很久了。我早就够了。你根本不配好女人来尊重。”胭脂正好想到这里脱口而出。

    殷斐眼神涌动忽然变了脸色冷冷的看着她,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和隔绝一切人间情感的冰冷忽然让胭脂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说过了?

    但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怀疑。

    他就是变态,他就是魔鬼,他就是不配一个好女人的尊重。

    两人的眼光如电光火石般对视。殷斐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良久,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解约是吗?做梦!”

    门被重重的关上。四周像空洞的瓶底安静下来。

    胭脂疲惫的躺了一会儿,开始试着解开手脚。

    这个变态是专业捆绳子的吗,一直摩擦了很久,手脚的绑缚依然牢牢的没一丝松动,胭脂肚子咕咕叫,没开空调没盖被子凉薄的空气又冻得她浑身发冷头昏脑涨。

    什么悲催的,狗带的人生啊!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胭脂已经感觉不到饥饿的滋味了,昏昏沉沉。凄厉从她体内渐渐流失,四周那么静。寂静。

    走廊没有一点声息。她已经不那么怕吸血鬼了,她怕的是殷斐就这样将她扔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房间。。。。。。

    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再次睁开眼睛时候,闻见了香喷喷的白粥的味道。

    胭脂被这味道刺激的睁开眼睛看清了四周,都是白色。

    阳光洒在床上,洒在自己被子上,这是人间的感觉。

    “太太,您醒了,先喝点粥吧。”

    “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哪里?”

    胭脂被眼前出现的护工吓了一跳。

    这是殷斐带她去看望的植物人的护工。

    难道自己也在医院?难道殷斐又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

    不详不安袭上心头。

    “太太,您半夜烧的很重,先生把您送这来让我顺带着照顾太太。”护工看胭脂脸色不对,急忙介绍情况,完了又慰道:“太太放心。医生说您就是身体虚弱,营养不良。休养几天就会好的。”

    “哦,那辛苦你了。”胭脂想问你说的先生在哪?迟疑了一下没问。护工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像他那样的人,想出现自然就出现了,不想出现找也找不到。

    护工倒是很聪明,看透了胭脂的心事;“太太您就安心休息,先生已经回国了。”

055 天真的女子容易被辜负() 
胭脂心脏一沉,果然把我扔在这里。我不是没有他回不去,是我的护照一切证件包括欧元都在他那,该死的变态,难道想把我困在这医院?

    白粥的味道萦绕在空气里,还是先喝粥吧,有力气才能想出办法。不吃的话她才真会回不去了。

    她端起桌子上的白粥:“谢谢,这粥真香。”

    “嘿嘿,是的呢,来国外的中国人吃西餐牛扒是一时新鲜,三天不喝中国粥就熬不下去。”

    白粥。萝卜干,油炸的小鱼儿。

    胭脂看着已经食欲大动。几口便喝下了一碗粥:“恩,好吃。”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先生就喜欢这样的早点,我估摸着太太也应该喜欢。还真猜对了。”

    护工欢喜的收拾碗筷。

    “张姐,您一直在这照顾阿姨?”胭脂依稀记得殷斐有一次好像喊他张姐。

    “三年了。我家都快搬过来了,反正也是一个人。”

    “哦,您一个人啊。”吃了饮食精神好些的胭脂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张姐聊。看张姐的年纪也就四十多岁。

    “恩,还真多亏了先生,要不我今天恐怕已经都转世投胎了。”张姐豁达的笑着说道,眼里却有点雾蒙蒙的。

    胭脂的朋友不多,除了晓蕾很少接触别人的秘密,听张姐这样一说,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张姐。

    “嗨,太太也不是外人。其实我刚来法国是办陪读来的。老公读了半辈子书,就想出国。我那时非常支持他,连孩子也没敢要就怕家里经济紧张影响了他前途。后来家里卖了房子和股票,他终于出来了。过几年我也来了。”

    张姐停顿一会儿,神思好像扯到了远方:“我卖了房子到这没几年发现,他——和人家女学生——连孩子都生了。呵呵。他说对不起我,可是我要的是一句对不起吗?”张姐眼泪扑簌簌掉下来。胭脂握住她的手。

    “那时候我真是走投无路吧,欲哭无门。全世界好像就剩我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国内是没脸回去了。一名二声的都知道我有一个博士生老公光宗耀祖,带着我出国享福去了,我怎么有脸回去说他和女学生生了孩子?国外,我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无依无靠也不甘心再和他凑合。所以啊,那天我买了一张埃菲尔铁塔的票,准备从全世界著名的高处——跳下去。”张姐说到这苦笑着看着胭脂:“我傻吧?”

    胭脂点点头:“天真又心软的女人总是容易被辜负的。”

    张姐一下子紧紧握住胭脂的手:“是啊,太太说的太对了。有文化的人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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