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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总裁的替身爱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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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撕碎的只看到一条儿衣摆在照片上的男人的怀里。

    是他。

    照片里是他。

    殷斐脑海蓦地想起三年前的巴黎。

    圣米歇尔广场边上的塞纳河畔。

    那时候,她说她失忆,他以为她失忆。

    他们曾经那么温馨甜蜜过。

    那天,他约她看巴黎春天广场前的艺术展,漫步走回,夕阳下的塞纳河古老而迷人。

    她举起手机说,要拍下黄昏的美景。

    他正要拦着她,手机已经咔擦按下开关。

    然后,他早已经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原来,她拍的是他们,她把照片洗印了,珍藏了起来。

    原来,她一直珍惜着。这个女人,她自尊的不好意思说出想和他合影,想要他的照片,于是说拍风景,拍下他们的相偎依。

    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他们的感情经历过那么多的低谷,狂潮,甚至,就算分手后撕碎,她也没有真的扔掉。

    那种撕碎扔掉,又捡起来的心情,该是何等的纠结。就像,他俩的情路,一直一直是那么的纠结,因为纠结而多出那么多坎坷。

    殷斐指腹摩挲照片撕碎处的锯齿,举到脸前贪恋的呼吸。

    这照片里有她的气息,有他们一起的气息,也应该有她的憧憬,期望,爱,绝望和眼泪。

    最后崩溃到撕碎,却,还是没舍得扔。

    分开七百多天,她并没有将照片塞到不容易看见的地方,而是就在垂手可拿的*头柜里,她,是现在还在看吗?

    每天每晚,都在看吗?

    就在他为她买醉时,都在看吗?

    眼底涌起热气。

    殷斐摸着那一条衣摆的痕迹,回想她那天穿的什么衣服?是什么表情?真的记不清了。

    曾经,他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忽略她太多,太多,多到她没能力再承受,多到她躲避他就像躲避瘟神。

    殷斐呼吸有点难受,心烦意乱。粗眉深刻的皱起。

    那年,对于她来说,家庭的磨难刚告一段落,事业刚起步,飘摇不安的人生刚有一点稳定,不到一百斤的小身子骨儿,抛亲弃友,背井离乡,躲出万里之外,就为了——给他生个孩子。

    给她以为已经负心的他生一个孩子。

    无名无分的孩子。

    而他呢,竟然相信当年她的气话,竟然软弱的借酒浇愁不曾陪伴她一丝一毫的痛苦。

    一瞬间胸闷气短,喉间有酸酸的东西往上涌。

    殷斐用手支起沉重的头,将照片按原样儿放好。

    走出小馒头的房间。

    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负疚感让他想拥抱这个,他以为的带给他整片心里阴影面积的女人。

    罗汉榻上,胭脂正在拆小腿和脚上他夸张绑上的绷带。实在是太能折腾太能夸张,十几圈了还没拆完。

    听见他出来的门声,猝不及防,解绑带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抬眼看他,却是撞进了男人赤红的眼眸。那里太深,她看不出内容。但是那眼神莫名的让她心跳漏拍。

    她不知道此时男人是疼了心,动了情。像一头跋涉千里的孤狼。

    狼是最孤独最认亲对伴侣最忠情的动物。

    殷斐赤红的眼睛都是情深,心底千言万语。

    他想告诉她,我也一直如你想我一样在想你,我也没有一天放下过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他还想告诉她,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白天的殷大少,晚上的醉鬼。

    但是,他最想和她说的还是,胭脂,我殷斐纵然傲骄不羁,但是浑身的逆鳞,全都被你揭掉,从此以后,我就是最温柔的最温柔的那个爱护你的人。

    浑身的火热,万千相思,血液逆流——修长的身影横在胭脂端坐的罗汉榻上。

    胭脂却惊到了。

    哦,买噶的,这男人是要找我摊牌吗?关于小馒头,是要决斗吗?该来的终于来了?

    那么凝重的神色,那么决绝的眼神儿。

    胭脂顾不得解开一半的绷带,猛的跳下罗汉榻就往卧室跑。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胭脂感觉身子失重,双脚离地,蓦地又落在刚离开的罗汉榻上。

    她心脏紧缩,以为会很疼,罗汉榻不是席梦思,然后在着陆的一刻却没丝毫疼痛,身下垫着他宽厚的大掌。

    一瞬间的惊愣。

    她告诉自己别发呆,片刻的缓冲,胭脂大脑才从容下来。抬眸,对上他莫测难懂却湿漉漉情愫般的眸子。

    心跳,又莫名的漏拍。力的太近,她不习惯。

    两年半,她早已经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尤其是这烟草的香味。

    她神情紧张,全身像小刺猬版的戒备,虚张声势的说:“殷斐,如果你敢在我家,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撒野,看我不废了你!”

    睫毛却使劲眨着,流露了心中的紧张。

    殷斐对着她一级备战的脸,竟温柔的笑了。

    笑了那么温柔,*溺,那么的——像那个夜晚。

    一时间,胭脂有点像硬拳鎚在软棉花上的感觉。有点无措。

    殷斐把手从她后背当做海绵垫之后抽出来,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一双眨得过于激烈的眼睛。

    他越这样无言无声的,胭脂越紧张。

    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通常都是有大事要发生,通常都是她左右不了他,弄不明白他。

    “喂,你有事说事没——”

    胭脂偏头躲避他的鼻息,语速很快的表达到一半,殷斐的薄唇却用力的封上了她的唇瓣,带着一股子孤狼的疯狂。

147 他还管放水呐,这人要是好起来真让人不敢相信() 
胭脂眼角溢出眼泪。男人的气息和久违的烟草味道包围住她的感官。

    曾经,她那么迷恋的味道,以为那就是男人的味道。

    但是,她不能流露这些,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对他的在意,也不能在沉迷过去。

    克制本心,冷起脸子:“到底讲不讲道理,都说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来打扰我好不。”

    他的身体就像一堵墙,温度就像一块炭,胭脂推着推着就被他温柔的眼神和动作,迷惑的哭了起来。

    长发被男人温热有力的掌心揉搓。低喘,压抑,灼热,从男人黯哑的喉间溢出。

    男人的眼神复杂,疼痛,他皱了粗黑的眉,视线在她脸上游移,最后定格在她眼底,似乎全世界,除了她,真的再没什么能入了他的眼。

    “除了你,我还有谁;嗯?”他黯哑,磁性,低沉,在她耳边温言软语。

    “我不听这些,不要对我说这些——”胭脂忽然想起曾经在银杏路公寓,他也是这样温言软语把她融化了一般,在那夜蚀骨的疯狂里,许诺她,承诺永远。她信了,然后输的彻底。

    她双手怕打他俯下的脖颈,他肌肤上竟全是汗湿。

    胭脂一惊,心下迷蒙下一片。他的浑身都是汗湿的。究竟用了多少激情,可是自己和他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

    “殷斐,你太过分了,起来,你起来——”她鼓足了劲儿的拍打。

    “胭脂,你欠我的。“

    ”。。。。。。”

    “对,你欠我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小家,欠我一个天长地久的爱情。”

    殷斐深深的呼吸,闭眼,不忍心咬她的唇瓣,她的脸,捉住她的手指,狠狠的咬,咬出一排牙印儿。

    胭脂蒙楞片刻,眼泪哗的汹涌出来,哭红的双眼闭上摇摇头:“是你辜负我的,是你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们——”

    她把手指从他的禁锢里狠狠的拽出来,悲凉,孤独的脸上,流露出决绝的神态,而那小巧的脸上却是泪流满面,哽咽着呜咽:“不要再见,我和你不要再见……”

    有多刻骨就有多少怨,有多深爱就有多少害怕。

    她宁可躲起来,也不要再看见他转身。

    那种望着背影的滋味,那种只能在报刊杂志上看见她和别人笑的滋味,她再也不想承受。

    男人皱眉舔了下薄唇,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她一直在误会他,他无从解释,对男人而言,再多的语言不如一次强有力的行动。

    捧起她的脸,深深撞进她心底的眸光,殷斐捉住她躲闪的瞳孔:“对,不要再见,因为再也不分开。”

    两人的唇还紧紧挨着,殷斐下定决心一般,眼波流淌,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按住胭脂的腰肢——

    胭脂的两只手在他后背,从挣扎,抗拒,到渐渐的揪住他的衬衫。指尖陷进他的肉里。

    一室旖旎,抵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竟然黑了,胭脂从眩晕中清醒,却不愿睁开眼睛。

    感觉到身上一轻,男人的身体离开,一*绵软的被子盖子身上。

    鼻息里,那股男人的气息渐渐飘远。

    不久,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水声只响了不到十分钟。

    然后是厨房的仿古拉门被打开,豆浆机嘟嘟的榨汁声。

    难道,他是要准备晚餐吗?

    胭脂浑身疲惫心里逃避,索性沉沉的睡去。

    思绪很乱,梦也很乱。半梦半醒中,听见刀叉碗碟的动静儿。

    似乎还有小馒头的说话:“叔叔,我要吃炸薯条,快点,趁着妈妈睡了——”

    “妈妈平时不让你吃炸薯条吗?竟然不给你吃那么美味的东西吗?来,喝汤。”殷斐拿勺舀汤的声音。

    这不是在离间我们母子关系吗,殷斐!!!胭脂彻底醒了。

    ”嗯!“小馒头找到同盟一般重重的嗯了一声:”叔叔你快给我做去。“

    ”妈妈不让你吃,咳,那就对了。“

    ”啊?“小馒头明显的愣了。

    胭脂心里暗笑,这还差不多,殷斐,敢背着我用垃圾食品贿赂我儿子,看我不——唉,我还真没有办法。

    小馒头明显的不高兴了鼻子里哼了几声:”叔叔,你和妈妈好还是和我好。“

    嘿,这还拉帮结派了呢,就三人儿,咋分都会孤立一个。

    ”额——“这个问题,明显的难倒了,国内数一数二大财团的少东家。

    殷斐兹溜喝;几口汤:”小馒头,这个问题,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我要是你的爸爸的话,肯定和你好了,要不,你叫我爸比?”

    胭脂攥紧了拳头,太不要脸了。殷斐,你太不要脸了。

    这就叫洗脑啊,背着我搞串联啊,给自己偷偷正名啊。

    “爸比!爸比!爸比!”欢快的童音。

    “小馒头!”一声断喝。

    小馒头手里的汤勺都吓掉了,茶几上吃饭的两人儿脑袋都迅速朝罗汉榻上坐起的人看过来。

    “妈咪,你醒了,叔叔做的菜好好吃哦。”

    小胖身子端着一勺蔬菜沙拉哒哒哒胖腿儿移动,对胭脂送过来。

    “妈咪,你吃你吃。”

    胭脂看见自己的胖儿子,什么气也没有了,都是殷斐不好,不好好带孩子,抓紧一切时间搞策反。

    看来,要代表组织,代表小馒头和他好好谈谈话了。

    哎?这会儿他去哪了?

    敢做不敢当啊。

    胭脂视线从客厅到厨房找了一会儿,没看见殷斐。

    窗帘都已经拉下,室内全是灯光,老式座钟指向八点。两个红木椅子之间的茶几上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他这是不打算走了。去小馒头房间了?

    忽然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后的人影儿一闪,殷斐走出来,直接来到胭脂的罗汉榻。

    “小馒头乖,自己吃饭,爸比先帮妈咪洗澡。”

    胭脂愣了,小馒头也愣了。

    “妈咪也要人给洗澡吗?”小馒头睁着乌黑的圆眼睛瞧着新来的叔叔。

    叔叔还可以给妈妈洗澡吗?

    哦,他说是爸比。爸比可以给妈咪洗澡吗?

    小脑瓜仔细想了想,林爸比没有哇。

    上前扯住殷斐的袖子:“林爸比没有哇,是不是爸比都要给妈咪洗澡,林爸比没有哇?”

    胭脂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我这是教的什么孩子啊?

    家里多出来一个人就是乱。

    殷斐却在听见小馒头的话后很是心情愉悦,蹲地上啵的亲了一口小馒头的脸:“乖,儿子先吃饭,等下爸比也给你洗怎么样。”

    小馒头眼珠一转,胖手掐腰,晃着大脑袋瓜儿:“这,还差不多。”

    “小馒头,妈咪不用别人洗澡的,妈咪自己会洗香香的呀。”胭脂狠狠瞪殷斐:“你要是闲的慌就去带孩子吃饭,什么洗澡洗澡的,教坏小朋友。”

    殷斐视线无声地搁在她脸上,有着某种飘忽的戏虐的*溺大手一捞不容分说抱起胭脂就往浴室走:“父母恩爱,天经地义,儿子理当知道父母的恩爱,这是正确的幸教育。”

    浴室里,澡盆里放好了水,不多不少正好是浴盆的三分之二,飘散着精油的香气。

    “你又放洗澡水了?”胭脂下意识的问,忽然捂住嘴。

    这样问就表明了,她一直记着殷斐上次也就那一次,温存的给她调式水温的事。

    果然殷斐的眸光一闪,嘴角有笑纹荡漾。

    这个女人,原来她什么都没忘,什么都在珍惜着,却偏要嘴硬。

    他将胭脂放在搁衣物的凳子上。手指灵巧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胭脂按住他的手:”小馒头在外面,别这样——“

    本来闻见他身上那股荷尔蒙的男人味道,她就够抵抗一阵子了,还一起洗澡——

    他一直是她的罂粟,所以她才不得不逃开他。

    胭脂严肃的瞪着殷斐:”小馒头吃饭很不老实,在他没打碎几个碗之前,你去照顾孩子吧。“

    殷斐身体也有了感觉,看见胭脂别开的脸,虽然有些艰难,点点头。

    ”好了,喊我放水。“

    放水?胭脂又是一愣,他还管放水呐,这人要是好起来真让人不敢相信。

    ”恩。“她呆呆的点点头。

    殷斐轻笑,气息缓和,在胭脂额头上轻轻吻一下,拍拍她红艳艳的脸颊:”以后你就习惯了,老公温柔的地方,多的是呐,天底下最温柔的老公,没有之一。“

    说完,又伸指弹了她一个脑泵。走了。

    胭脂摸摸脑门,不对啊。

    这不科学啊,我是很激烈的反对他在我身边出现,反对他进入我的生活的呀。

    这怎么搞的,就,和好了?

    就这么的全都一笔勾销?

148 自己的家被怪兽占领了而自己不是奥特曼() 
这不科学啊,我是很激烈的反对他在我身边出现,反对他进入我的生活的呀。

    这怎么搞的,就,和好了?

    就这么的全都一笔勾销?

    你想好就好,全套的温柔系列,带放洗澡水的。

    你不想活好,就没影儿,我怀个孩子都找不到爹?

    不带这样的,我不愿意,谁答应带你玩儿了?

    他在身边时,自己就像中了毒一般,云里雾里的被他忽悠的。

    现在他出去了,胭脂仔细捋捋前因后果,靠,还是一肚子气啊,看来他就是我的毒,我不能挨近他。

    迅速划门,锁上。

    噼里扑通的甩掉衣服泡在浴盆里。

    今天的水温,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舒适。

    胭脂泡了一会儿,猛的从浴盆里出来,自己脑子坏了。

    怎么这样好哄,放个洗澡水就感动了。就又感动了?

    真是,她重重的踹了盆里的水一脚,激起一地水花。

    拿起浴巾,披上。

    雄赳赳气昂昂的从浴室出来,无视小饭桌上,正喂小馒头吃饭的那一对老少,直接进卧室,锁门。

    换上衣服,趴着门缝听见殷斐不在了客厅,估计还是放水收拾浴室去了。

    胭脂迅速拎起小馒头,食指放在他嘴边噤声。就往门外冲。

    小馒头被他妈这个蛇精病的举动吓的目瞪口呆,这是他妈吗?

    他妈一直听斯文淡定的,这是啥意思?

    刚要张嘴问,嘴便被胭脂的小手捂住,胭脂手再小,捂他还是绰绰有余与的。

    房间本来不大,客厅到大门也就几步,胭脂随即打开防盗门,再用钥匙在外面锁住,里面没钥匙开不开。

    而殷斐就没有钥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直太完美了。

    殷斐,你不是想来我家吗。你不是喜欢在我家蹭饭吗。你不是要策反我儿子吗。你不是以为几句话就把我哄好了吗。

    哈哈哈哈

    姐姐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没那么简单!!!

    殷斐,既然你喜欢,你就呆在那里吧。没钥匙怎么出去,嘿嘿,你不是自以为聪明吗,开动脑筋吧。

    反正四楼,跳下也摔不死的,顶多骨断筋折,嘿嘿。

    反正我身上有卡,缺啥买啥,去林嫂子家住上几天,小馒头正好还要和林嫂子家的小哥哥玩呢。

    胭脂得意的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现在她是逃出虎穴的老鼠,倒要听听老猫的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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