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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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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带上道,怎么走,还得看你自己。”黑哥咧嘴一笑,“没办法,我知道你家保姆肯定有意见,但你的命是如此,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出,早知道一些也好。好日子到头咯。”

    我沉默了很久,直到快到宾馆的时候,我才张口问,“你在找什么东西?”

    这话问的相当唐突,非常不符合我的性格,事实上,如果不是别人想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态度很消极,我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我接触这些人以来的原则。或者说,我总觉得,这里根本不属于我,就算多少次我下定决心,知道自己要走这条路了,总还有一丝隐隐的希望,回归到原来的生活中去。

    黑哥把我强行拉上了舞台,见到老文和马六这些人的那一瞬间。让我想起了大学时候的恶作剧。

    大一入校的时候,老六偷偷地替我们宿舍所有人报了新生卡拉ok比赛。那天晚上,哥几个悠哉悠哉去看预选。卧槽,大礼堂爆满!老六居然弄到了前排票,我们都感慨他有本事的时候。主持人念到了老大的名字。

    所有人都蒙了神。老大被这几个撒欢的小子给抬了上去,丫指着他们说,谁特么都跑不了,然后毅然登台。我几乎是蒙着听老大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吼完郑钧儿的回到拉萨。学校那破音响,时不时传出巨大的啸叫声。惹得台下一阵唏嘘。

    然后,老二逃了。

    我是被老大他们几个拖上去的。

    你能想象么?我穿着刚打完球的队服就给拖上去了。跟老大被抬到后台不同,我是直接被拖到舞台中央的。不知道是不是跟灯光师结了仇,还是他就想追求这种舞台效果。跟主持人报幕似的,就留了一盏聚光灯,从被拖着出场,直到被扔到舞台中央,老大一个手势,丫全跑光了。

    我大字型躺在台上,看着耀眼的聚光灯打在身上。就跟做梦似的。眼睛被照的生疼。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估计也没几秒钟,我慌乱的爬起来。看着台下数不清的人影,却因为都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们班的女生,丢人丢大了

    说实话,我其实不害怕发言,班长当了不少年,问题是我没这么唱过歌

    台下的老师问:“肖喆同学,你准备好了么?”

    我想也没想,说到:“没有。”

    不知道老师是听错了,还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张口就说:“那么开始吧。”

    台下一片哄笑。

    听着周董七里香的伴奏响起,表一表心情,万分悔恨,不该在ktv里让老六帮忙点歌,刚才不该下场,接着打球屁事没有。

    但是这不是梦,一个人的舞台,强烈的聚光灯,恕不相识的万众瞩目。我像个小丑一样的出场,伴奏响起,我就是那个被拖上舞台的人。

    无论怎么懵逼,我都得先把这歌唱完。不管唱的多烂,我都得跟老大一样,鼓着劲儿吼完。

    总不能认怂,是吧。

    老爷子总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宠辱不惊。

    我转头看着黑哥,等着他的答案。

    黑哥似乎也在考虑。静下心来,我才发现黑哥的神性光环在我心中稍微褪去一点。他也在纠结,是不是该告诉我。出去什么目的和原因我不清楚。或许,有一天真如鬼柳说的那样,我被他卖了,还在替他数钱。我不后悔,这是我自己选的,会难过,但不会后悔,最多嘲笑自己傻罢了。

    车停了,黑哥忽然伸出右手,做了个切菜的动作。

    “刀?”我疑惑的问。

    黑哥点点头:“鸣鸿刀。”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钻了出去。

    鸣鸿刀我愣了下。随即苦笑,也跟着离开车子,回到宾馆。鬼柳已经在里面了,黑哥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鬼柳一脸轻松,说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然后,看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直到胡麻子来电话,三个人始终没在有交流。鬼柳一直在摆弄电脑,黑哥自顾睡觉。

    我用手机上网,查查有限的资料。

    事实上,鸣鸿刀,我也有所耳闻,著名的妖刀。其实说它是妖刀,我觉得倒也不妥,算是委屈了它。凭什么轩辕剑就一定是正义的,鸣鸿刀就一定是邪恶的?你可以说阴阳相生相克。但,与善恶无关。

    传说,黄帝取首山之铜,铸之雄已飞去,雌者犹存,帝恐人得此刀,欲销之,刀自手中化为鹊,赤色飞去云中。是说,黄帝铸造轩辕剑的时候,剑造好了,炉子里还留有渣滓。

    好么,从这一点看,鸣鸿刀的出身就不怎么好,轩辕剑那是明媒正娶,嫡子之身,鸣鸿刀这算庶出,虽然也是一血之脉。

    然后轩辕剑那是名匠锻造,而这鸣鸿刀却是自发形成的。什么意思?我们来解释下,这就好比,那轩辕剑是太子太傅悉心教导,希望他成材。而那渣滓的材料,谁稀罕?鸣鸿刀偏不,凿壁偷光也好,隔篱偷学也罢,它偏偏自学成才了!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凝结成了一把名刀。这不是该庆幸么?

    黄帝却没有高兴。轩辕剑是万众瞩目的,鸣鸿刀却不该存在,它的意志是如此的强烈,是不该存在的,怕是以后会惹出什么事端,所以欲销之。然而,鸣鸿刀却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万般为难之下,它化作红色的鸟,飞天而去。

    鸣鸿刀何错之有?

    明明也是名炉锻造,明明也是上好的材料。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一锅生,前路总相易。倘若黄帝当年不是想毁了它,而是换一个惊喜的态度,意外之喜。鸣鸿刀的命运会如何?

    当然,轩辕剑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太久了。鸣鸿刀本也以为是个传说,却留下了比轩辕剑多一些的信息。相传,汉武帝刘彻曾把鸣鸿刀赠予东方朔。再之后,无人得知鸣鸿刀的下落。你不觉得想笑么?鸣鸿刀和东方朔。我觉得汉武帝这个赏赐给的实在是太棒了。忍不住笑出来。黑哥睡的正酣,鬼柳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专注电脑。

    事实上,对于轩辕剑也好,鸣鸿刀也好,我都质疑其存在性。但黑哥居然在找鸣鸿刀。如果他不是傻子,那我觉得鸣鸿刀或许存在。但找它做什么?这是一把不祥之刀。

    我并非在诋毁鸣鸿刀,事实上我很欣赏它。但,就如同造就一个人性格的是他的经历,早就一把刀特质的,同样,也是它的经历。倘若黄帝造轩辕剑那事儿是真的。想毁了鸣鸿刀也是真的。

    我觉得鸣鸿刀是一把带有恨意的刀。换位思考一下。一个双胞胎的弟弟,哥哥万众瞩目,自己的出生之后,就被族人诛杀,一直以来,藏在阴暗的角落。被打上了恶的标签。然后被同样属性的人趋之若鹜,被所谓的正道所不齿。

    这样一个人的成长经历。如果他成年了,走在大街上,你知道他的背景,真的会平等的对待他么?一边儿温暖的跟他说话,一边儿心里一半恐惧,一半的敌视。算了,还是离它远点儿吧。彼此都不会伤害。

    这样的鸣鸿刀

    我忽然一惊,眉头一紧。如今我们要去盗的,可是商汤墓!怎么会有鸣鸿刀??不是东方朔的手里么?东方朔是什么人?是汉代的。商汤是什么时候的?是商朝了。这特么差了一两千年的事儿了。难不成东方朔穿越回商朝放进去的?我微微一愣,或者说,东方朔也去盗墓了?不,不是盗墓,是去送东西了

    再想想鬼柳说的域外什么域外!不就是所谓的洞天福地么?难不成,这商墓里也有个自成一体的空间,就特么跟我灵台一样?

    越来越乱了!我把手机扔在一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要进灵台,好好思考一番,心里却总也静不下来。

    鬼柳似乎发觉了我的心乱如麻,转头好笑的看着我:“年轻人,浮躁了么?”

    我看着他那张比我年长不了几岁的面孔和深邃的眼神,知道这货绝不是脸上看上去那么年轻,就跟老树和黑哥一样一样的,知道他在调侃我。心里冷笑了下,问到:“王将是谁?”

    鬼柳面色一紧,然后又放松,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道:“你会见到的。”说完,眼神往下方看了看,又抬眼到:“也不一定恩,越来越好玩了。”

228。九宫图() 
计划和变化的辩证关系。

    胡麻子的小三轮儿,没有回村子。而是径直去了仓库。

    在那之前,鬼柳把我和黑哥是手机都拿走了,连同他自己的,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我盯着垃圾桶看了一会儿,去前台打了电话,挂失这手机用的时间也不算太长,比之前的都短,但也是有感情的。然后我发现我换手机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仓库里没人。

    行李已经被拿到了仓库。

    没有多废话,五个人直接去了水井。

    白天的时候,看得分明。这的确是个水井。旁边地上的水泥墩子是个屋棚的断壁残垣,旁边还有些破旧的水管。像这种随意打的机井,在当地很常见,多半是为了方便取水灌溉。却也是个很大的隐患,吃人井说的就是这种,有些人为了方便,直接铺点树枝子遮一遮就罢了。谁家小孩儿没看见,噗通一声下去,呼救都听不到。制度出来了很多,实施起来很难。

    这是题外话,这一次下去的顺序有变。鬼柳在前,黑哥和燕儿姐紧随其后。胡麻子偏偏成了殿后。我居次席,没多久,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沙沙的声响,一直在身后。直到下到第一个墓室。我才明白身后的异响是何动静,但当我知道是什么动静之后,也着实吃了一惊。

    胡麻子在回填土。

    盗洞回填,据说是老一辈盗墓的规矩。

    往玄里说,是你打坏了人家的房子,偷了东西,给人修好,里面的人也好鬼也好,多少怨气会轻一点儿。实际上,更多的人其实是为了活人。

    早先那些盗墓的,有不少都是庄稼人,盗的墓也多是附近的。随便打个洞下去倒也没什么,若是不会填,就妨碍了地上的耕作,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盗洞回填是早些时候的规矩,现在人为财死,大家也顾不得这些了。

    只是,我吃惊的,却是这回填的方向。哪有往里回填的?这是想把人都封死在里面?我环视了一眼其他人,各个都气定神闲的看着胡麻子倒退着回来,然后把洞封好。

    我纵有千般疑问,也没办法开口。黑哥叮嘱过我要当哑巴。

    只能硬着头皮往下钻。

    临钻之前,我看到笼子里的鸟,倒是还活着,却没什么精神头。想来,这下面的腐气似乎散掉了不少。说是腐气,也不过就是空气不流通,造成的地下微生物分解,产生的各种有毒芳香烃挥发物罢了。说到底,即便我知道这世界上有另外的延伸,但一切也逃离不了一定的规则。

    第二条道路依然被胡麻子给填死了。

    里面的人却都觉得没什么。

    洞穴是胡麻子挖出来的。根据之前的所见,他似乎对自己的挖掘工作很是满意,一方面静音,一方面工程质量过硬,蓝翔毕业的吧。

    但实际上,黑哥和老文的对话,我就知道,这事儿似乎已经天下皆知了,掩耳盗铃的局面。

    人。

    似乎,到齐了。

    这个盗墓团伙,我摸摸鼻翼,看着满洞穴的人,默默的观察。

    按照之前的信息。支锅的是胡麻子。本来的建制是八人,胡麻子、马六儿、升爷、孙教授、陈燕儿、姬夏雨、鬼柳、黑哥。现在多了一个后生姬伟杰,还有个外人我,变成了十人敢死队儿。

    我的确觉得有些戏谑,盗墓本来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奇葩的决定了,偏偏还遇到个把自己封在墓里的主儿,还能有什么想法?

    我们进来的时候。马六儿正在检查装备,升爷依旧不声不响的坐在一角,似乎外界的都跟他无关。孙教授和姬家叔侄俩儿,正逗在一起在地上写写画画。我想过去看看,但终究还是没有抬脚。鬼柳和黑哥来了之后,跟其他人打个招呼,便各干各的,倒是陈燕儿大大方方过去跟马六儿说话儿。

    胡麻子进来之后,也去和马六儿打交道。

    我无所事事,看着洞穴里的结构。然后开灵识,再度审视了一遍,没什么特别之处。外面依旧是零散的气息,跟别处无异。收了灵识,看到鬼柳和黑哥都在不经意的看我。

    我微微怔了怔,然后明白这两人应该是在问我的意见,想来,鬼柳似乎也知道我是个树语者了。

    没有回望他们,我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没什么特别。

    再次台头时,那两人也没再看我。

    我也就不再理会,自顾自的看着墙壁上的痕迹。其他三面上,都是密密的铲印。除了那扇奇怪的木门。

    我拿出随身的小手电,仔细的再次查看这木门。心道,若是真正的考古,似乎应该带着手套。而且,这里已经被打通,有了氧气,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氧化的失去了部分研究价值。

    事实上,我所看到的木门,应该已经被胡麻子或者是其他人仔细的清理过了。除了嵌在缝隙里的泥土,表面已经相当干净。我不知道他清理的时候是否戴着手套,就一个盗墓贼来说,没有强行破门,看上去似乎这贼还有点儿水平。怕只是时候未到。还是那句话,盗墓和考古的基本区别,还是在于目的。虽然结果相似。但目的不同,影响还是不同的。但孰好孰坏这个到现在也很难说清。虽然你的目的是坏的,但结果或许是好的。反之亦然。

    但或许是埋了很久的岁月,这木头似乎比泥巴还像泥巴。

    这要说到鲁西南的土壤质地。土壤质地一般分为沙质,壤质,还有黏质。中国的土壤大致有十五种之多。所以说五色土也不算太全面。壤质是农业上的优质土。虽然说肥油油的黑土地腐殖质含量是高,但黏质土耕起来你可以去试试。鲁西南很多地方也是黏质。这么说吧,透气透水性都差的一塌糊涂。这样的地方,就跟密封区别不大了。

    这木门埋在这样的土里,经年累月的浸润,也变得厚重坚硬。

    也或许,本来就处理过,比如碳化处理之后,更能够防腐。

    “看出什么了么?”

    我转脸一看,居然是孙教授。记得鬼柳说了很多东西,让我也联想很多,我觉得就年龄上,跟我联想的那位也不相符。但,我依然对这个人有莫名的好感,他的身上有着跟其他人完全不相符的贵气。不是说,这个人有多么高贵,或者说高贵其实有很多种。乡野间的朴实之气,都市里的礼节之气,车间里辛劳之气,包括象牙塔呆了一辈子的那种学腐之气。原始的,毫无添加的那些,有一种朴素的高贵。老孙,有着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这跟升爷透出来的算计截然不同。

    我笑笑,摇摇头。

    他忽略我的谨慎,指着墙上的图案道:“洛书。你知道多少。”

    他这样直白的问我,我该不该回答?或许该继续当哑巴?我不经意的看了下黑哥,却被孙教授叫住。

    “你别看他。”他也不回头,姬伟杰和姬夏雨都在马六儿那边,这里只有我和孙教授两人,他又道,“你身上没有戾气,我知道你跟他们不同。”

    呵我心里一阵复杂的变化,这样的示好,有什么目的?往好了想,他不过只是出于礼貌,若是为了拉帮结派呢?我不敢说,这几个人都是人精,放开了打我不怕。玩心眼儿,我觉得自己应该还不是个菜。或许黑哥说的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虽然看上去一眼就知道是洛书,但跟传世的洛书又又不同。”老孙不再理会我的沉默,自顾自的说,“目前已知的拓本,相传是陈拓一脉,以宋之后为广。唐之前,乃至先秦的已经基本失传。如果这门是出自商贷,若这图确是洛书,你知道它的研究意义么?”

    我愣了下,换句话说,能够把现有的洛书体制,来个大洗牌也说不定紧紧是一扇门我再度抬头看着这门,“我没有相机。”终于开口说话。

    孙教授道:“没关系,我已经拍了不少了。但这些数据还不能公布。”

    “为什么?”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些数据如果公布了,那就要问出处说到出处“因为出处”

    “没错。”他看了我一眼,“这没什么,你还年轻,以后也许就知道了,有时候为了真理上的前进,必要的时候可以和魔鬼同行。”

    这句话,我不置可否。哈维为了研究血管循环,偷了不知道多少尸体。他在科学上的成就自然是高的。但对于被偷尸体的家人呢?我一直喜欢换位思考,这种习惯经常让我迂回不前。但事实如此。

    “龙马出河图,神龟载洛书。河图从五行,主合。洛书从九宫,主变。河洛从不分家。”

    在我眼里,老孙就跟我大学的老师没啥区别了,一副夫子的口吻。河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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