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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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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通木的树语者。但季家的本事是什么?不知道。这就足以称得上奇怪了。仅仅凭商人的身份,在贵圈能生存下去,而且能够长时间的存在,这难道不奇怪么?

    这一点,我并不怀疑。因为季家那四个人身上的气息,绝对是修者无疑。但至于他们是哪门哪派,走的是何种修途;;怪只怪我见识太少,看不出区别意味着什么。

    孙若兰跟我聊了很多。孙晓菲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全聚德出来之后,孙晓菲借口去找同学玩,便没了踪影。

    我自然是司机。

    孙若兰对我没避讳。走了几个地方。孙家在帝都原是有些产业的,为了这次拍卖,都转掉了。厂子也有办事处,孙若兰也去看了看情况。但在我看来,他对厂子和产业都不太上心。心里明白,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孙家男人经手,或者说,是孙晓凯和他父母。

    晚上我一个人,开车去跟老大喝了些酒。他对我突然有车一事并不吃惊,友谊这种东西,就是你不说,我也不问,但我明白。

    回到宾馆,前台说有我信函。

    快递,是个档案袋。收件人是孙若兰。

    拎着上楼,敲门。果然没人应。没打电话,回了房间。我怕;;万一人家在暗处,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来;;那酸爽;;不过,想象总是不妥,便发了短信。

    闲暇的间隙,回了灵台。四下依旧无人。周围迷雾,中心清明之处,长出了一棵树。银杏。这树一直在生长。生长的速度也是惊人,如今,已经是枝繁叶茂了,只不过没有太阳,树下好乘凉。说到树下,我蹲下身子,仔细敲了敲。居然长出一些青青小苗。这可把我雷到了。转念才想起,我这里走了煤球,又来了一位住客;;花妖常夏。不就是常夏石竹么;;这苗我也认得,的确是石竹的幼苗。这么说来,的确是花妖了。但是,让我吃惊的,不仅仅是这事儿。

    要知道,之前原始的木灵之气已经被我在最早阴兵借道的时候给用光光了。之后我的灵台也经历了很多,水库也罢,空空如也也罢,几乎没有再出现过泥土一般的沉淀。我也知道那些之前的沉淀是精华,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回来的。在这些之下,便是刻着阴文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表面。但,如今,那些阴文之上,已经重新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泥土样物质。虽然只有浅浅一层,但足够让我惊喜了。心头忽然生出一种想法,难不成,是因为融合,这些植物要想在我的灵台生长,也会让气态的气息固态化?就像;;水土保持么;;

    这倒是;;有趣了。

    “老树。”我对着银杏树喊了两声,没人应。算了,已经习惯了这货的木头疙瘩。

    夜至子时,孙家母女才回来。在两人到达楼层踏出电梯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孙晓菲也回来了;;我心里一紧,是错觉么;;灵识之下,隐隐透着一股黑气。

    “煞气。”老树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已经差不多已经慢慢习惯,他这种忽然出现的方式,所以也没什么惊吓。

    煞气;;这么说,找同学去玩是假;;“没什么关系吧?”我问老树,说起来,我对孙晓菲也没什么坏印象。孙晓凯给我的照片中,小姑娘笑的很可爱。见面之后,一直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再次见到,倒是真的有点落差。不过,这也不打紧,跟我没什么关系,跟我有关系的;;不过是煤球而已。一想到她这种脾气,就替我家煤球担心。跟着这样的主人,会不会遭罪;;也不敢问。想来,亲妈敢问后妈自己孩子的情况么?你自己养不了,或者不能养,怕问多了,转过身去,自个儿娃就得遭更多的罪。我自然是有顾虑的,所以一直也没提起煤球,生怕她一个不顺心拿煤球出气。眼下,孙晓菲忽然有了煞气,我说担心也不太担心,煤球本身就是煞气的天敌。但;;说不担心,多少也;;

    “没关系,消化一段时间就恢复了。”老树顿了下,“给她一点阳气。”

    我默默心里点头,明白他的意思。转念又问:“我在灵台没见到你?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万一有事儿怎么叫你?另外,我看到灵台上有石竹花苗长出来了。常夏;;她好点儿了么;;”

    “我就在灵台,只不过,因为常夏的缘故,需要自封,无法回应。这段时间,难得的清净,必须先把这事儿了结了。你自便。”

    说完就没再声音了;;我挠挠后脑勺。说好的,我是主人呢;;怎么感觉跟供了神似的;;话说回来,既然这么重要,怎么忽然又出现了?想了想,我忽然笑了,看来老树对煤球也是有感情的。谁说草木无情;;

    思量间,有人敲门。

    我起身去开门。

    是孙若兰。

    她微微一笑:“没能及时给你回短信。”

    我揉揉鼻子,也回笑:“没关系,我明白。她;;”我指指她们俩的房间。

    孙若兰见我指着房间,明白我是知道孙晓菲回来了。我自然是不想蛮她,毕竟孙若兰其实一直都没怎么把我当外人。就算这一次孙晓菲单独行动,在我看来,怕也不一定是孙若兰要瞒着我。

    她转头看了一眼房门,眉间闪过一瞬间的阴霾。然后笑着对我道:“不妨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话说的隐晦,也不奇怪。孙晓菲说是去找同学玩的。玩的一身黑气回来?我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孙若兰也没把我当傻子,所以,并不瞒我。说不妨事,肯定不是玩儿的太嗨。

    我没再多说,随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快递袋,递到她面前:“这是之前在前台取来的快递,收件人是孙姨。”

    孙若兰似乎并不奇怪,抬手接了过去,也不看寄件人,对我点点头:“好的。肖兄弟;;”

    “孙姨还是叫我名字吧。”我摆摆手,这让我怎么面对以前的哥们儿;;孙晓凯;;

    孙若兰见我坚持,笑的开了一些:“行,我叫你肖喆吧,你不是有个假名,叫李潇哲么,叫你肖喆,倒也方便。”

    我点点头。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七点半自助餐厅见,要劳烦你跟我到处走走了。”孙若兰说的客气。

    我笑笑:“孙姨随便招呼我便是。”顿了下,我拿出元阳丹,其实就是浓缩的阳气球了,递给孙若兰,“这个;;或许用得着。”

    孙若兰看到这东西,眼睛一亮,似乎忍住惊讶,“这个;;很贵重的。”

    我没说什么,只道:“煤球;;”一直没敢问。

    孙若兰听到这两个字,惊讶的表情才收了回来,一贯的微笑:“你是说你带回来的那半个猫灵吧。”

    我点点头:“它;;还好吧。”

    孙若兰笑笑:“放心,以后有机会见到它。”

    她转身离开;目送她进了房间,我才躺回床上,横竖有些睡不着。倒也不是为了什么闹心,只是觉得在这里耽误时间,不知道姚晶晶等不等得起;;半个小时之后,进了灵台,相比起以前,这里有树,有花;;当然还只是小苗苗。不过,比以前混沌的迷雾,倒是让人留恋许多。

    “睡吧。”不知何处传来老树的声音,在这不大却又很大的空间里,有种空灵感。

    “我不是不需要睡觉了么。”我轻笑一声,带着些许自嘲。

    那方顿了顿,才又道:“你需要休息。城市中不比山野,没有足够的树气,常夏的苏醒,占用了你太多的储备,木灵之气会自行加速,你会觉得疲惫。”又停顿了一番,“早些离开这里,帝都鱼龙混杂,气息纷乱,以你现在的实力,并不安全,还是去些树气丰厚的地方。于你于我,都有好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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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大掌柜() 
隔天一早,我七点一刻出门,二十分到餐厅。

    老树对于我的饮食不再控制,最近也没有逼着我做各种锻炼,想来,大概是因为常夏的事情让他无暇分身。我权当是一组训练完成之后的短暂休息。

    一碗牛肉面,两个白煮蛋。

    话说,我似乎也不太需要吃饭;;但最近有些饥饿感,也许老树说的对。各种开挂无敌状态,似乎也只有在群山之中才能持续。切断了树气的供给,嗯;;或者说,像高度城市化的这些地方,我就跟离了水的鱼没什么区别,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吃饭,需要休息。

    第二碗八宝粥下肚之后,孙若兰出现在餐厅入口。孙晓菲依然没来,我不奇怪。

    朝我盈盈一笑,孙若兰自取了些食物,都是些清粥小菜,坐到我对面。

    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招呼,便又各自吃喝。

    我见她吃的挺快,料是心情不错。之前几日,一起吃饭,几乎没见她怎么动筷子,看来;;有好事情发生。

    对于孙家来说,之前失却猫灵的日子如何惨淡,不用多想,也猜得出来。终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硬撑而已。煤球回了孙家。虽然孙家老祖走了,听孙晓凯的话意,似乎也是打点了下面,强留在人世。这一走,到也算是喜丧。重要的是猫灵回来了,孙晓菲苏醒,孙家大业后继有人。青山不倒,绿水长流。虽然大病初愈,但孙家毕竟活过来了。

    我不知道冥玉居然这么值钱,再想想自己的元阳丹;;是不是一样可以卖钱?心理咂咂嘴,这样一来,倒也是无本儿生意了;;嘛,老树可能不会这么想,毕竟这些阳气,说到底还不是从树林那里夺取来的?狩猎也好,松茸也罢,摘的时候心安理得。有些不知耻的自称大自然的馈赠,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索取了,又付出了什么?不言而喻。

    吃好了早饭,孙若兰告诉我一个地址,二环外的一个弄堂。车开不进去,附近找了停车场,跟孙姨溜达着去。

    大一点的弄堂里,熙熙攘攘的人。铺子开了一溜,电视里寂静的场景,鸽子飞翔的声响,早已不复存在。吆喝声也有。偶尔见到提着鸟笼,手里转着铁蛋子的老头,目不斜视,自成风景。

    孙若兰穿的并不显眼儿,有些年头的呢子风衣,在我看来,比我妈穿的时尚不到哪儿去。这也挺奇怪的。虽说她也得是不惑之年开外。但之前,却还是很注重仪表。说不上浓妆艳抹,仔细看时,还是化了淡妆的。穿衣也走气质路线。如今穿的很是老派,所以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这是要去见谁?去干什么?她没说,我也就没问。只是一路上随行。走了好一会儿,拐了七八个弯儿,越走越僻静,跟刚才的喧哗似乎两个世界。

    我心说,这差别也太大了。倒有些像是敖丙的幻境了。但气息上查看,也并无不同。看来人的圈子,无形中倒也划在了三维空间中。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真空地带?

    正想着,一个穿着直排轮滑的少年从我们身边穿行而过,把我硬生生拉回现实。

    小胡同里,偶尔有几间狭小的店面,老式的理发店,送水站,还有个快递的站点。再往前,有间更不起眼的店面,走近了,才看出来,是个小店。

    孙若兰在店面前停了下来。门上拉着半截麻布帘子,上面画着个黑色的圆圈,里面写着正楷的“奠”字,算是表明了身份。旁边的玻璃窗上,白色油漆写着一些白事的电话和相关殡仪馆的信息。

    我不觉得讶异,反倒觉得就该如此。我如今;;的确是该跟这些个东西联系上才对;;这么一想,心里又一阵自嘲。

    孙若兰在门前略微站定,便伸手撩了帘子,往着黑乎乎的铺子里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过了几秒钟,才有人姗姗应答:“十点开门。”接着传来一声自动语音,“三分不叫。”

    我心中想笑。都说魔都的人现实,帝都的人傲气。当然不可一概而论,但这位爷,这语气,也没谁了。大早上开着店斗地主,来生意了,不稀罕做;;

    孙姨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清清嗓子,又道:“这里可是东城立德堂刘立栾刘掌柜府上?”

    孙姨说完,里面本来还有语音的声响,忽然就安静了。接着听到椅子“咚”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里面的人估计摔的不轻。

    “请;;请进!不;;不,先等下。”里面的人似乎突然紧张起来,接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

    孙姨也不急,撂了帘子,退了一步,静静等在外面,脸上一直挂着笑。看得出来,这笑也是发自内心的。

    五六分钟的功夫,门口的帘子一动,钻出一个人。带着黑框眼镜,花白头发有些略微的谢顶,脚上是一双黑皮鞋,上面一层白毛;;邹邹巴巴的中山装。

    这人见了孙若兰,先是一愣,忽然双膝一屈,就要下跪。

    在演电影么;;我也怔住。这年头,还兴这个?

    孙若兰身手伶俐,转眼间给接住了:“刘掌柜,老一套的东西就不要了。”

    “使不得,使不得。少东家,这一拜,你得受着。”老头眼睛周围一红,竟然伸手抬了镜子抹了抹。

    少东家;;这称呼,我似乎明白了点儿。

    “刘掌柜,你看着胡同里风大;;”孙若兰笑笑。

    老头怔了怔,一拍脑袋,道:“看我老糊涂了,来来,里边儿请,里边儿请。”这个请,连说了两遍。

    跟着孙姨进了小屋,才愈发觉得阴暗。难不成养了什么?开灵识扫了一眼,并无不同,猜想,也许故意营造一种气氛?不好说。

    这里面请,果然是里边儿。店铺不过一间屋子,货物摆了大半间。迎人的小半间,摆了几把折叠椅。柜台之后,只有条容一人经过的小路。

    穿过小路之后,就是一个四合院。显然不是老早的那种,不知道改造了多少回了。老头直直的进了其中一间,也是一间屋子,一半摆了张床,一半儿摆了个沙发,对面小桌上是个电视,除此之外,还有个斗柜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老头把孙若兰和我让到沙发上,自己拖了个马扎儿,放在对面,然后拿着电壶说是去烧水,让孙若兰给拦下了:“刘掌柜,别忙活,没外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若兰这次来,有事相求。”

    孙若兰这么一说,刘掌柜的脚步倒真是停下了。水壶拎在手里,脸上闪过一丝的难堪,但随即还是恢复了。若非我身在班长位子上这么多年,察言观色习惯了,还真看不出来。犹豫了下,他终究还是放下水壶,有些拘谨的坐到了对面。

    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像个跟班儿一样,坐在旁边,静静待着。

    “少东家的吩咐,老奴自当照办。”刘掌柜低头这么应着。

    老奴;;我心里暗暗无语,别怪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对于这个称呼还真是有些抵触。

    孙若兰倒像是听着无碍,只是嘴里道:“刘掌柜莫要这样,孙家也知道你的难处,京城的架子散了,也不是你的错。若兰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来请您老;;重新出山。”最后四个字,她说的很慢。

    刘掌柜像是被电击中一般,半晌才抬头,眼睛里忽然布满血丝,瞪得老大,直直的看着孙若兰,嘴唇微微有些发抖,想要说些什么,却总也说不出来。

    孙若兰笑着望着,过了一会儿才说:“您老这地方,也是让咱们好找。若不是鼻子灵,还真闻不到这茶花香。”

    这句话刚说完,刘掌柜眼镜就蒙上一层白雾,“噗通”一声,舍了马扎就跪下了:“少东家,老奴该死,当日实在心里有愧,无颜再见东家,想过一死了之,只是舍不下家里妻儿。少东家知道的,我刘立栾这条命是东家给的,老奴不是记不得。”

    孙若兰起身扶起他:“刘叔。”

    这称呼变得太快,我也有点惊讶,表面上却当蜡像,不带一点变化。装深沉,我也就会这个了。

    果然,刘立栾也是一震,抬头望着孙若兰。

    扶起刘掌柜,孙若兰缓缓说到:“刘叔,年代不同了。老东家也走了,不过孙家还在,你放心,没有人责怪你。当年家里出了大事,只有东家和我知道内情,谁也不能说。若说起不是,倒是孙家先对不起刘叔,后继无力,架子怎能不散。”她这席话说的十分的动情,居然眼里也有些晶莹。

    孙若兰这个人我看不懂,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不过我宁愿相信她是真的。

    刘立栾见少东家这副模样,有些慌:“少东家;;”

    “刘叔,别再叫我少东家了,现在不兴这个了,叫我若兰吧。”孙若兰脸上的动情消失,换上从容的微笑,“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您老,孙家没死,活过来了。所以,京城的架子还得靠您重新搭起来。”说吧,从包里拿出两件事物,扯过刘立栾的手,轻轻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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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孙晓菲() 
我看的明明白白,两样东西。一张银行卡,五大行的。一方印。

    刘立栾有些发呆。

    孙若兰忽然又道:“刘旭在做什么?”

    刘立栾听到这名字才从呆立中回神,发自内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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