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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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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声音如雷贯耳,内容也是严厉无比,但眉眼间却是笑意盈盈。伸着个手指头点在我脑门儿上。

    “让我好一番找。”他哼哼着。

    “我错了。”我立刻明白,这里不是无主之地,有了红豆杉老爷子的前车之鉴,无论如何,先认错绝对是正确的。“只是我现在唉,不解释了。树仙爷爷饶了我这一回吧。”卖乖我会。

    老头一愣,哈哈大笑:“谁说我是树仙了?我是人。”

    啊嘞?我也一愣。看来是我想多了。

    老头砸了砸嘴,对我抬抬下巴:“开灵识,开灵识。人和树能一样么?”

    我开了灵识了。不过我真心分不出。至少我分不出红豆杉老爷子和普通修者的区别。也分不出老树和普通人灵魂的区别。如果非要说不同。就是气息运转上有些许差异。老树的气息更浓厚我猜是因为阳气所占的比例高但这位老爷子

    眼前一亮。我睁开眼看着他,有点哑然“树树语者”

    老头子一笑,捋捋胡子:“孺子可教也。”

    废话,那淡金色的木灵之气,我还是能看出来了。

    “起来说话。”老爷子伸出手。

    让一个老人家拉我我没去接,手撑地想要自己起来。老爷子不太乐意了,伸手捏住我肩膀给提了起来。

    我惊讶的看着他。然后感觉那手掌里传来的树气。不断的涌进我身体。当年红豆杉老爷子也层这样过。

    “孱弱的身体啊。”白胡子老头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给我输着树气,还一边摇头感叹。

    无语心道,这位爷爷。我一米八,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体脂率小于十,就算在以前没有八块腹肌的时候,也不敢妄称孱弱啊。嘛,当然,如果只是说灵台目前的确狼狈了些。认命。

    不过,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白胡子爷爷也不矮。这把年纪也跟我差不多高。

    老头给了我些树气,力气很快恢复了一些。

    “跟我走。”他对我说。

    “他们呢?”我指指一地睡尸。

    “不用管。”

    “万一”

    “没有万一。这里是入口。没有傻子回来这里的。等他们醒来会各自有各自的去处。”

    “我有朋友。”我说到。

    “女的?”老头问我。

    我愣了下,“男女都有。”

    老头想了想,又问:“女的是你心上人?”

    我哑然“不是。”

    “那就别管。”老头挥挥手,有些不耐烦,“你的问题比他们严重的多。先跟我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咂摸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很快就有点儿开心。树语者!我见到了一个树语者!当然之前也见到过,还救了。但毕竟是昏迷的。不作数。这一次,是一个活生生,感觉很厉害的树语者。难道是我师父?我愣了下。这个念头出现在我脑海里,就再也散不掉了。

    龙穴。

    树语者。

    千里藤铃。

    清箬茗。

    红豆杉。

    箕水豹

    我默默的跟着白胡子老头,放佛一个方外高人似的。其实他并没有红豆杉老爷子的仙风道骨之感,更像是普通的耕田老农。说和蔼可亲到还贴切。

    “雪山有个雪莲女神,叫清箬茗。”我喃喃道。

    老头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不紧不慢的走着。

    “您可认识?”我试探。

    “不认识。”他干脆的回答。果然还是听到了。

    我心里冷了下。但又怕他只是敷衍我,或者忘记了。

    “箕水豹呢?”我追问。

    老头脚下一停,转身看着我。半晌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现在的你,什么都言之过早。跟我来。”

    说罢,大步流星从草丛间经过,步子很稳很大,仔细看时,又好像草上飞我挑挑眉,妥妥的轻功达人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283。汤药() 
就这么跟着这位爷爷一路飞奔。胜似闲庭信步。

    我注意到两旁的景物。看上去跟原本的世界没什么不同。可能这里更荒芜,也就更原始。或许是树气浓厚的缘故,山林也好,绿草也罢,都格外的清新。恩,清新。怎么说呢,天然的纯氧环境似的。感觉肺活量都跟着增加了。

    除此之外没有看到其他人。甚至其他生物我都没看到。只听到些鸟叫。原本以为,能够看到些老虎麝獾之类的,然并无。

    我们进入这个世界的地方,现在看来是一个山谷。那入口就在谷底。

    老头这一路都在爬坡,不过是浅坡,所以感觉并不明显。远方也没有特别挺拔的山峦,尽是一些不高的锥形山体,所以应该是丘陵地带的地貌特征。

    其实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老者看上去走的悠哉,实际上飞快。我基本上都在疲于追赶。

    直到穿过一片桃林他才真的算是在走路了。我也得以喘息。

    放佛听到我体力不支,他才转头,意味颇深的看我一眼,道:“孱弱啊。”

    我竟无言啊无言。

    这桃林硕大,经过之后,有些耕地。让我一眼注意到的,便是一个农庄。说它是农庄而非村庄,是因为它更像是一个整体的宅院。有点像一个家族建立起来的小城。但规模很小。院墙也不高。我能看清大半结构是因为地理位置的优势。高处。只有单层,有点朴素的古风。没有太多的颜色,多是青瓦木梁。说它朴素吧,但绝不是破败,那梁并没有涂漆,却没有久经风雨的侵蚀。

    走的近了,才发觉这外墙甚至都没有抹上白灰,嘛。似乎除了青瓦,基础结构都是木头。实木,并非大芯板,也不是刨花板,没有甲醛呵,我为自己的脑洞笑了。这漫山遍野的树,还真是宝贝。不过,真心不吃惊。原因很简单。我前面这位老人家,是个资深树语者啊。

    什么小叶紫檀,什么黄花梨

    我忽然莞尔,原来自己一直这么富有而我却不自知

    老头顺着耕地之间的小路其实也没有什么小路,这农庄被耕地围在中间。却没有主路,所谓的小路,也不过是不同作物之间分隔的垄,稍微宽阔了些,并没有用心压实。

    过了耕地,我看到一条蜿蜒的小溪。耕地的灌溉大概就指着它了。除此之外,我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属于这个世界的第二个人。

    那人晒着太阳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里是有太阳的。抬手遮阳,不记得刚才在那谷里有没有太阳。但眼下,烈日当头。这人就靠着墙角半躺着,上身是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穿了条说不上什么款式的粗麻七分裤。脸上遮了一顶草帽。身旁放着一把锄头。

    农夫

    我和老头走的线路经过那里。走的近了,能听到轻微的鼻鼾传来。但当我经过他近前的时候,鼾声止。那人身子微微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抬起帽檐儿,眯缝着睨了我一眼,又放下,转个身,鼾声又起。

    装睡?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没再有动静。

    老头丝毫没理会。径直朝宽大的木门走去。这木门虽然无漆,雕刻的却是精细。花纹隐在木纹之间,仔细看时,才惊叹这雕纹之妙。妙在层峦叠嶂,绘的是山岳合川,飞禽走兽。忽然又觉得这好像不是雕刻的,浑然天成。好像这木头生来就带着这些纹理,我内心的惊讶,这扇门仿佛只是一个最最简单的开始。再仔细去想,这庄子的结构好像也莫名的精妙。无法形容,穷尽脑汁,也只觉得,这里的一切好像就是那么和谐。

    看这里,再想想我之前的世界。差别就像天生的美人胚子和整容脸的区别。都是美的,但不同能够感觉的出来。那就是和谐。

    刚到门前,那门便自己开了。我正讶异难道是红外线感应自动门?后一秒才明白自己的逗比,分明是有人从里面开开了。

    开门的也是个老头。年纪么,有些看不出,总归五六十岁吧,头发有些灰白,但总归是黑的多数。比逮到我的这位要年轻上不少。但气场上就弱了许多。别的不说,开门的是个驼背。个头也比白胡子这位矮了将近一个头,加上微驼,就更显得伛偻。

    这人没有看我,待我们开门进来之后,便掩上门,低着头紧紧跟在后面。

    “叫阿芙来。”白胡子老头忽然开口,但目不斜视。

    显然不是对我说的。跟着的那位,也不管这位看不看得见,点点头,退了下去。

    阿芙当然这个字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以为是阿福。

    跟着白胡子老头绕了几个庭院,被这里面随意但精致的假山流水,奇花异草深深的震撼。若在以前,我感觉不到气息,可能只是觉得稀疏平常。但现在才明白,这样的摆设意外的和谐,使得这里的气息流转的时而湍急,时而舒缓。像山野间自然形成的小溪。为什么会是这种走向?因为是多种自然力互作的结果。

    各种力之间,打到的某种平衡,越是高熵的稳态,越是更加精美。现在看来,是什么维持了高熵稳态的存在?是场。说白了,精神和物质之间,就像阴阳之间,就像黑白之间,是一种互相影响的关系罢了。

    老头推开一间屋门,让我进去。

    我进去的瞬间,就傻眼了。这妥妥一间药房啊。整个四壁,出了窗户和门的地方,都是各种格子。格子上却没有任何的标注中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老头指着屋子左边的一张椅子:“你坐那儿等会儿。”

    “哦。”我点头,然后,看他往右边儿走。

    那里是张桌子,就像是中医铺子里写房子的那种。但很明显不同的是,这里的桌子也好,椅子也罢,都是整块木头做成的墩子。

    就像老头让我坐的这张椅子,就像是一整块木头上半部分挖空,掏出一个臀位。扶手靠背也还是天然一体的。坐上去之后,才发觉非常符合人体工学原理,异常的贴合感,所以很能放松。

    我看着那老头,坐在桌前,取过一小张宣纸,蘸了墨汁,提笔在纸上书写。

    门外忽然闪进一个人。定睛一看,是个姑娘说是姑娘也稍年轻了些,少女吧。

    “爷爷,我来了。”她扶着门框大口喘气。

    老头也写完了字,把那纸提起来吹吹干。递给阿芙姑娘。

    “交给你了。”老头说罢,又对我说,“你要听她的话。我很忙,等你稍事恢复,便到我书房来,你一肚子的疑问。我会告诉你。”

    然后在我怔住的表情里,翩然而去。

    阿芙捏着方子。在我的讶异,却又不太过惊讶的目光中,飞快的从上下左右不同的药匣里抓取着。

    爷爷?我好奇的看着这少女,心道,这是老者的孙女?

    不一会儿,便端着一小盆东西过来。这才看到我半呆愣的表情。噗嗤一笑,“又是一个傻子。这外面到底沦陷成什么样子了,我真是好奇。”

    我从这话中品出些滋味儿,也不在乎她在我身后鼓捣草药还是什么东西,低头略微思量,才道:“姑娘多久没到过外面了。”

    小姑娘又是一笑,在我看来,和她该有的身份和年纪想比,有些天真的过分。“谁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很久了。咱们爷爷受人之托,从进了这龙穴,就再不曾踏出去半步过。唉,也没办法啊,这龙穴若是没有爷爷看着,怕是早就气数已尽了。”

    她自顾喋喋不休的说着,丝毫没有设防,同时手里的活计也丝毫没有怠慢。

    听了许久,我约莫能抓住点信息。这龙穴并不是入口处所见那般荒凉,怕是人也不少。我之所以没有见到,是因为这老者所处之地非同一般。按照阿芙姑娘的说法,龙穴虽然是伴生出的一处空间,嘛,就是俗话说的原生福地了。这里是一处单纯以气息为介质的空间。这让我很难想象,不过,的确存在。阿芙说,这没什么。就像树营养发育到一定程度,成熟了,总要分蘖出幼苗。本源世界气息浓郁到一定程度也会分蘖出伴生空间。至少,在以前很是常见,只是大小多少质地的区别了。

    但现在,她口中的本源世界,我丝毫没有怀疑就是我出生的地球,如今已经无力自保了。这些分蘖中的空间,要么断腕自立,要么随之一起消融。阿芙口中一叹,自立,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没有插嘴,直到她按照那纸上所写,弄出了一碗汤汁,递给我:“哪,喝了之后别乱动,老实呆着。”

    “药?”我终于开口问到。

    阿芙一愣,双眼一眯,笑道:“不然呢?你这小身子骨被侵蚀成这副样子,不调养一番,马上就要废了。”

    听到这话,我倒是一愣。之前遇到的人,都信誓旦旦的说所谓的树语者不是想死都难的那种么?难道是因为之前进来之时,我所做的疯狂之事?随即一慌,想到什么,便问:“阿芙姑娘,我有两个朋友”

    阿芙看了我一眼,稍显惊讶之后,嫣然一笑,“你说的是灵台上的那两位?”

    的确,此刻我并不担心孙晓菲和方觉,当然说完全不担心也是假的,但直觉那神秘少年并无恶意嘛,虽然他的确抹过我脖子。点点头道:“是。”她这一说,我便也知道这阿芙看上去年少,又天真烂漫至极,但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痴,一眼能知道我灵台上的住客,倒也没让我太过意外。

    阿芙也不推辞,伸手搭在我手腕内侧,一副熟练至极的准确拿捏。只是,微微难堪的面色让我有点心惊。

    几个须臾,阿芙收回芊芊玉手,微微一笑:“没有大碍,只是你抽光了它们的灵气,暂时休眠了。”

    这个回答让我大为吃惊,忽然明白常夏之前的紧张。也瞬间明了了老树银凌羲的决然。

    “快喝吧。还耽误什么,爷爷都忙死了,还要忙着救治你们。”阿芙见我呆愣了许久,催促道。

    我抬头再看她时,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然后把手里的汤药,一口气喝了个底儿朝天。

    阿芙咯咯的笑了几声:“让你喝,也不用这么急啊。”笑完,接过碗去,又道:“老实呆着,别离开这椅子。”

    这话让我多想了些这汤药该不会是什么伐毛洗髓,脱胎换骨的修仙神药吧。然后等我喝了之后就会痛的死去活来,然后毛孔里蒸出一层厚厚的污垢,再之后便觉得神清气爽,仿佛彻底变了个人似的,然后体内气息流转似乎凝练了许多,丹田指出隐隐有金光大作

    然我想多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期待之余,百般无聊之中,我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期间,阿芙又来过几趟,给我喝了几次汤药。我只觉得发困,一觉睡了许久。

284。意外所得()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揉了揉额头,我稍微回想了一下,便想起了这段时间的事。只是记不清喝了几副汤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检查完灵台之后,让我大为吃惊,灵台之上,薄薄的一层泥土又回来了。且不说,那些散在的浓雾,毕竟只是树气。但这泥土,我当然知道,是凝练的木灵之气。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成形成的。

    “我睡了多久?”终于,从惊讶之中回神,望向正在单手擎书,看的入迷的老者。

    “没有多久,两天多而已。”老者放下手中书,笑吟吟的对我道。“感觉好点了?”

    我点头:“好多了。”忽又想起:“敢问您老如何称呼?”

    老者一摆手:“名讳这种东西有什么重要。这里的人都叫我药老,你也这么叫吧。”

    药老我哑然一笑,“多谢药老。”

    “不用坐那儿了,这样被你吸收树气,虽然对龙穴影响不大,不过我这山头也吃不消啊。”老者一指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张椅子,我分明记得之前就他坐的那一把。

    不过他话里的内容倒是让我很是吃惊。连忙起身,回头看这把原生根雕一样的椅子。

    “灵根。”老者也不遮掩,“别人坐了没用,你气息太弱,不及时调理,灵台上融合的那两小只,很快就要元神僵死。”

    我心里一惊,一阵后怕。

    “好久没有树语者来到这里了。我正有些时间,不妨聊聊。”老者合上书,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不多时,那时开门的老头,便端了个茶盘过来。

    再次见到这老者,我才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待他出去之后,我看了一眼药老,他正端起茶杯,掀起杯盖,轻拂了几下,似乎察觉到我的眼神,便抬头一笑:“你想的没错。”

    虽然吃惊,我仍然点了点头。之前阿芙的天真我就觉得有点意外,只觉得她或许是久居于此,不懂得人心,如今看来,“是树灵化身。”

    “对。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老者丝毫不介意的道。

    我默然原来这一路上遇到的几位,原是和老树,常夏一般的草木之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怕是这句话也要改改了。

    “我在这里呆了差不多有一千年了。来访的树语者也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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