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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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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就所,那也不行。咱家你可是独苗,你折腾自己,就是折腾咱家上下的神经啊。

    嘿嘿我跟她贫嘴,心里有些难受

    然后我妈说有女朋友了么?你也到岁数了

    我一头冷汗果然,我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赶紧端了盘子走,就听我妈在后面小声说,可别跟你表哥似的,一大堆的女朋友,没一个正经的。

    说这话的时候,陆爽刚好放完鞭炮进来,我看到他那像被米田共塞住嘴的脸,笑的差点儿盘子都掉了。

    表哥翻了翻白眼,踢了我一脚,小声道,总比你好!

    我

168。初五赴约() 
平静的日子显得异常的短。

    大年夜,已经固定模式的等春晚。年复一年,从期待惊喜,变成了期待吐槽。从盲目崇拜,变成了耐心挑刺儿。但是习惯已经养成,倘若我不坐在沙发上,陪着时不时迷瞪一会儿的爷爷,边看电视边玩手机,那就叫不孝。

    二姑,姑父和表哥他们九点多就走了。

    我爸喝了不少酒,先睡了。在厨房收拾烂摊子的,是我妈。

    我的任务就是陪看。没得逃。

    不过今年,我手机玩的都不怎么用心。爷爷依然在歌舞节目的时候,迷瞪起来,不出几分钟,待会儿相声一到,他准醒。不醒我就得叫他,不然得挨批。

    门口有盆儿山茶。半人多高,挺大。前年我爸战友送的,去年过年的时候,生了三百多个花骨朵,我建议我爸疏果,这么个开法,得累死,第二年估计就没得开了。这也就是所谓的大小年。樱桃树也这样。我爸没听,说想想能开三百多朵花,得多壮观。后来,还拍了张照片。的确很漂亮,我爸把这图片做了企鹅头像。

    今年我看着满树的花骨朵,皱皱眉。

    爷爷说,这花经常是他施肥浇水,头几天儿一直没见着骨朵,估计今年是开不了花了。

    但是,我从刚才就注意到了,新出了很多小小的花骨朵。学名,花芽,咱科班出身,花芽和叶芽多少分得出。问题是因为我么?

    爷爷依旧在迷瞪,我走到山茶旁边,蹲下来,看看这盆其实挺常见的花。

    我以前,并不是一个喜欢捣鼓这些东西的人,也并不喜欢欣赏。至少跟我爸比起来,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但是,如今,当我再看到它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果然还是回不去了么?我其实心底,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无论我如何逃避,如何想要去忘掉发生过的事,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当成没有发生过。

    我手心放在山茶的茎上,尽管灵台里有个黑色的球体,但并不妨碍我放出一些树气,尽管,我的树气其实已经算是几乎用尽了。但给这盆儿花的一丝儿,还是有的。

    不管,它是不是因为我,才想要拼命想开花,或者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为了怒放的生命都不重要。这点儿树气就算是我给你的新年红包吧。不要贪多,生命的绽放,并不一定要以累死自己为代价。

    这句话,用在哪里都合适。

    晚上12点,ddtv的钟声想过之后。爷爷才回床上去睡。我以为我会失眠,但事实上,我睡了非常安稳的一觉。直到第二天十点钟,我才自然醒,一夜无梦,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安稳的睡过觉了。很

    多人已经来拜过年。家里没叫我,想着我累,就算了。但醒了之后,就是串门儿,拜年。吃饭。

    我爷爷虽然是本地的,但老家在山里。年纪大了,也就没回去吃饭。我跟父亲往山里跑了一趟,串串门儿送送东西,走动走动就算了。后来我爸给强留下来喝酒,我便回了。

    再之后,这几天的日子,可以归结为,睡觉,吃饭,喝酒,吃饭,喝酒,睡觉。

    简单而又充实而且,被我爸发现我酒量比他想象中厉害的多。其实,我还是有所保留了,装醉的人不实在,问题是喝了一斤白的之后,如果还不倒,以后我就没得活了。

    俗话说的好,女人的酒天生的,男人的酒是练的。我什么时候练的这事儿,不能让我爹知道,不然我多少年装乖的成果就白费了。

    直到,初五中午,我收到一条短信。

    “n35°;31′59。99′

    e117°;49′13。56′

    晚上八点。”

    毛?!我愣愣的看着短信。诈骗短信没这么写的吧。谁家账号这么个写法?恍惚了一下,我才意识到,这是坐标我去。整这么高端干嘛这信息的来源是陌生号码。我在网上查了下,山东移动。然后,查了一下这个坐标。就猜到了是谁

    平邑县

    这个地方,有人跟我提过。

    “妈,我晚上吃饭完想出去下。”我习惯性的跟家里告假。

    “大初五的小年夜,人都在家里吃饭,你出去干嘛?”我妈一边拾掇,一边儿看我。

    “我有个朋友刚好经过这里,不见见的话,我初七就得回学校,怕没时间了。”

    “去吧。”我爸拦下我妈的话,没让她说出口:“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们这一代人,本来就独了,要没个朋友不行,再说如今见个面儿也不容易。早点儿回来。”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背后是我妈小声的抱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收到短信的时候,我内心其实挺复杂的。一心想逃避的时候,突然来临了。总会有些情绪。但,该来的总要来,逃也逃不掉。

    平邑,我近了夏塔古城见到黑哥的时候,他就提到过这事儿。

    无论如何,我终究还是对自己的身世有些好奇。这些人,无论是那个神将,还是那个九号,还有红豆杉什么的。都说知道我是谁清箬茗也说我不是转世,我就更好奇了。哪怕你说我是金蝉子转世呢那我和方觉倒是同路人了

    从我家到坐标地点,不过六十里地。所谓一里地其实是市里而非公里。三十公里,对我来说,跑步比开车快这倒不是说我的脚程就跟汽车真的能一拼了,而是因为山地。开车的话,绕的太远。我用脚的话,可以直行,反倒是快了许多。

    我现在的脚力,亦不可同日而语。三十公里的路程三刻钟就到了。

    陆爽那里借来的手持定位仪,我怕这么精确的位置给走错了。但看着眼前的情况,我还是有种走错了的感觉。

    大半夜里,黑哥约我来这么个鬼地方。

    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即便是我已经习惯了夜的黑,还是明白,自己并非在个正经地儿。这里是一片桃园。

    半山腰。借着明晃晃的月光,我四处寻摸了一眼,这桃园挺大一片。爬到树顶,看到不远处有个看园子的小屋,很小,不过一丈见方。有些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黑哥还没到,我犹豫了下。

    想必,这小屋里的人,就是黑哥想要找的人?那我是进去呢,还是等黑哥来了再去打扰呢?

    犹豫间,忽然觉得树下的气息有些奇怪,我低头仔细一看。卧槽哪里来的两头大狼狗悄没声儿的,就跑我呆的这棵树下了

    更为恐怖的是,这俩狗不吠不叫,还懂的助跑,这架势要上树?见过母猪上树,见过狼狗上树的么不过话说回来,桃园的树本来就矮。这俩狗要真助跑起跳,把我扑下来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很是纠结,倒不是怕这俩畜生能对我怎么样。这俩狗明显是看园子的,我是来造访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万一给人伤了心下一动,放出树气裹着身体。

    这并不是要做树铠,而是要伪。树气遮蔽了生人味儿,狗是靠嗅觉的。没了人味儿,它们也就会失去了方向了。

    我料的不错,当我覆盖着树气,跳到其他树上去之后,那两只狗果然没有跟来。

    摆脱了这两位哼哈二将,我慢慢靠近了小屋,犹豫着要不要打扰。在门前站定发现,这里是最精确的坐标。换句话说,黑哥让我来的,应该就是这个小屋。

    看着木头门缝里透出的昏黄灯光,我伸出手,想敲门,又停在半空,心道,黑哥迟到了说好的八点,已经过了近一刻钟。

    “吱呀”

    在我恍惚的时候,屋门倏地就打开了。

    即便是灯光昏暗,我依然处于背光的状态,看不清来人的脸,只是觉得这人身高虽然跟我差不多,却有一股稚气。

    “你找谁?”他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门外有人。

    “我”我也愣了一下,这声音果然稚气未脱,可是,我哪里知道我是来找谁的脑子转了一下,才道:“是刘永民让我到这里来的。”

    那人听到,顿了一下:“三叔?既然是我叔让你来的,就先请进吧。”边说,便挠挠后脑勺,给我让出一条道儿。

    我点头谢过之后,便闪身进了小屋。四下一打量,里面比我想象的还要简陋。所谓家徒四壁,也不过如此。却也不尽然,只是个看园子的小屋罢了。

    砖墙,堆叠的倒也算整齐,不高,我伸手差不多能摸到梁。一边儿摆了俩条凳,上面放了个床板儿。床板上的垫子和被子倒是挺新的,花色是老里八早的富贵牡丹。除此之外,床尾靠着墙放了一个大号塑料收纳箱,里面应该放着些换洗的衣服。

    紧挨着床,有一张上了年头的案几,挺大,是这个房间里最正式的家当了。对面的墙上有个不大的窗户。窗户旁的墙上吊着一个节能灯管,没灯罩。不知道多少瓦,我没什么概念。案几上放了些书籍,我搭眼看了下,高中物理,解析几何,还有各种习题册。心道,这小伙儿,怕是高中生了。

    在我四下打量的时候,那小伙儿从门口提了暖瓶过来,伸手翻出来了个豁了口的瓷杯子,递给我,抬头问到:“我三叔让你来这里干啥?”

169。黄帝文字() 
我抬头,就着灯光,看清了小屋主人的模样。

    总的来说,挺精壮一少年。把热水递给我之后,他扯过一个方凳,放到我身后,让我坐下。然后拿了俩馒头,出门打了声口哨,一会儿才进来。

    “你挺厉害的。我们家的熊大、熊二竟然找不到你,急的团团转,我这才出去看看。”他捧着自己的热水杯,坐到我对面,脸上的表情有了温度。对我笑嘻嘻的,显然没有了刚才初见面时的凌厉。

    看来,之前是把我当贼人了。不过,熊大、熊二是这俩狗崽子的名字?

    人家把我当贼人这事儿吧,说起来也不能全怪黑哥,要是我再坦荡一点儿,直接过来敲门,啥事儿都没了。“小兄弟过奖了。”我苦笑了下,道:“不瞒兄弟说,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干啥,刘哥给我说了个时间地方我就过来了。结果,时间到了,他人还没到,这不我怕自己过来太唐突了。”

    小伙儿听了点点头,没说话。眼神里透着聪明劲儿,但又不是使坏的那种钻计,简单说,感觉挺聪明但单纯的那种。半晌到:“我三叔怕是有事儿耽搁了,没事儿,你在这里等他就是。哥,来者是客,我叫高贵宝,你叫啥?”

    我抬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唉,这是我的不是,忘记自报家门了。我叫肖喆。住山那边儿。”

    高贵宝想了想道:“蒙阴啊。”

    我点点头。

    “哥,你是干啥的?”高贵宝又问。

    我愣了愣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抬眼又看到了桌子上靠着墙,堆得整整齐齐的高考复习资料。灵机一动,说到:“这话怎么说呢,我跟你差不多,也在念书。”

    高贵宝看到我瞅见他复习资料了。

    看不见才怪,桌上翻开的就是一沓卷子,看来这小子还挺用功。

    摸摸头,他道:“恩,我今年高考。”抬头又问:“哥,你在念大学?在哪儿念啊。”

    大学我笑笑:“大学毕业两年了。”

    高贵宝一听,愣了一下,又惊道:“难道哥在读研究僧啊!”

    我想想自己当年考研的经历,唉,这种状况好像不太能当励志篇“算是吧。”

    “在哪儿啊?”

    “上海。”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高贵宝愣了下,随机挺激动的说:“肖哥,你真牛!有啥宝贵经验?给俺说说呗。”

    经验我愣了愣经验这东西,都是成功者吹牛b的东西,毛用都没有,每个人的成功都具有不同程度的偶然性,成功是不可复制的。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经验,尽管,当了这么多年的班长,也经历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经验就是好好想想,你上了大学之后有什么打算,多给自己点儿动力。当你特别想做一件事儿的时候,白天夜里都想着的时候,多半能成。”

    我这话也是忽悠人的显然把年纪不大的高贵宝给说蒙了。我只好指指桌子上的一沓卷子:“题海战术最有效。好好听老师的,他们才是天天在总结经验的人。”

    高贵宝看了看桌上的卷子,皱皱眉,苦笑着对我道:“哥说的对,其实我也明白,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我点点头,这小子年纪不大,觉悟不小,将来必成大器。“天道酬勤。”

    我俩为了这个沉重的话题,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了黑哥还没到。无所事事,我又打量起周围,那桌子旁有个椅子,也是破旧不堪了,上面堆了一堆的字帖和报纸。边儿上,有个简陋但还算精致的架子,架子上挂了很多毛笔。不过好像放了有些时候了。

    “你练毛笔字?”我指指笔架。

    高贵宝转头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前练,最近没练,作业太多,做不完。”

    恩,我点点头,很是理解。反正最后几个月了。

    “哥,我想问问,你跟俺三叔是啥关系?”高贵宝捧着杯子,吸溜着热水,抬头问我。

    啥关系被坑和坑主的关系?我心里郁闷道,这货放我鸽子到现在了我还能说啥:“你觉得呢?我俩关系比较纠结,但总的来说,还算是过命的交情。”至少,我这么认为。

    高贵宝点点头,咧嘴一笑:“哥,你身上阳气足,正气足,不像是坏人。”

    哈哈我也笑:“坏人这个说法吧,也没那么绝对。反正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说的好!”有人大声插嘴。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了。黑三儿叼着棵烟,一脚跨进来。对高贵宝道:“来,三叔给你带的烧鸡,猪头肉,橙汁,面包,还有一堆吃的,奶奶的,大过年的,去个超市结账排队排了一个小时,真特么够了!”

    我算是知道他为毛迟到了不过看着高贵宝蹦的三尺高兴奋劲儿,我心里的火儿就消了大半。只是心想,这娃儿叫黑哥三叔,想来也是他侄儿了。反倒是我,大过年的来串门儿,手里空空如也思量着身上还有些钱,当即拿出来,数了数,红色的只有五张,准备塞给娃儿做个压岁钱。

    却被黑哥默不作声,一手给推了回来。他拉了张凳子过来,坐我旁边不说话,慢腾腾的抽着烟,看着高贵宝翻着两大包吃的。

    “一起吃!”小娃拿出一大块儿猪头肉,放桌上,准备去找刀。

    “你自己吃吧。补补脑子,几天没见,都累瘦了。”黑哥从小腿上一摸,手里多了一把刀递给他。

    我也笑笑,让他自己吃。

    高贵宝倒也不客气,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个馒头,几个蒜瓣儿,切了一块猪头肉就啃起来。啃了几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推开门出去,打了个口哨,才又回来,继续吃。那肉只剩了一半儿。想必是苟富贵,莫相忘。

    我俩也不说话,看着他吃的喷香。

    高贵宝咽了大半个馒头之后,才想起来问:“三叔,你带肖哥来这里,有啥事儿不?”

    我一听,这辈儿乱了我叫黑三儿,黑哥。他叫黑三儿三叔。他叫我哥我瞬间凌乱。

    黑哥看出了我的意思,哈哈大笑,对我道:“没那么多讲究,各论各的。就算真让你叫我叔,你也不吃亏。”

    我愣了下,重新打量黑哥,实在估摸不出他年纪。

    黑哥抽完最后一口,捻灭,把手指头捏在一起对我说:“我是这个年代头上出生的,三岁一个代沟,你跟我差的多了去了。算了,你还是叫我哥吧,我怕你把我叫老咯。”

    高贵宝听到这话,插嘴道:“叔,等到我老了,怕你也还这样。”

    黑哥踹了一下他凳子:“这么大块儿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自己的。你这是在挤兑你三叔啊。”

    我一言不发,盯着他

    黑哥瞅了我一眼:“少咧咧我。我今天带你来,是让你问事儿的。”

    问事儿?我愣了下,转头看看高贵宝。

    黑哥指着高贵宝对我道:“我这侄子可是大拿。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

    我看着这小年轻,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黑哥道:“没什么顾忌。这娃与世无争,按理说,我不应该带你来打扰他。不过当下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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