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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说完这话,屈春源也在那里笑了起来,他边笑边从口袋里摸出钱包,“这是我的老婆和孩子,”
我朝照片上望去,只见他们一家三口站在一起,还挺幸福的,
我觉得我的头有点懵,我看着李大夫突然头疼起来,这他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抬起头,看着李大夫说道,“李大夫,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是来这里看屈春源的,我没有病,你一定是搞错了,”
李大夫看着我笑了一下,“1768,你又发病了,你每次都是这样,你等一下,我让人把你的病历给送过来,”
李大夫说完这话,他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他拨了个号码打了过去,“恩,对,把1768的病历拿过来,他的妄想症又犯了,是,情况还很严重,”
我听了李大夫说的话觉得头懵懵的,妄想症,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有病,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护工服的男护工站在了病房门口,那个护工手里拿了一个厚厚的病历档案袋,我朝那个护工看了一眼,当时我眼睛就红了,那个护工是他吗的李超,
我连想都不想,直接就蹦了起来,我愤怒的抓住李超的脖子,“李超,我他吗的弄死你,”
李超拉着我的胳膊,“1768,你冷静一下,你冷静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挥拳,李大夫和屈春源已经把我的胳膊给架住了,李超从我的手里挣脱了出来,他把病历本递给了李大夫,“李大夫,1768的病情似乎更严重了,”
我听了李超的话觉得头更懵了,我看着李超怒道,“李超,你他吗的什么意思,”
李大夫看着我解释道,“1768,你的妄想症经常发作,李超他是医院资料室的工作人员,你每次妄想症发作的时候,你就会说他是什么棺材铺老板的弟弟,你还说自己是寿衣市场看大门的,李超一天到晚的想阴你,”
我听了李大夫的话呆在了那里,什么,李超竟然在医院资料室工作,我每次妄想症发作的时候,就会说李超是棺材铺老板的弟弟,难道我是个精神病,寿衣市场里的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呶,这是我的工作证,”李超把工作证递到了我面前,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李超,北山精神病院资料室,
我只觉得我的头懵懵的,这,这他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拼命的抓挠着我的头发,如果李超这事也是我妄想出来的,那苍蝇哥是怎么回事,对了,苍蝇哥他们怎么解释,
我抬起头看着李大夫,我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我甚至有点害怕李大夫的回答,我看着李大夫问道,“我记得我认识一个叫苍蝇哥的人,苍蝇哥是怎么回事,”
“苍蝇哥,”李大夫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谁叫苍蝇哥,哦,对了,你有时候会自己坐在病房里对着一个瓶子说话,屈春源,你把那个瓶子拿过来,”
屈春源应了一声,他走到了床头那里,他从床头旁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了一个瓶子,那瓶子不太大,但是瓶口那里用纱布缠了起来,
李大夫接过瓶子,他把瓶子笑着递给我,“你这家伙有时候有点奇怪,你病情不太严重的时候,经常对着这个瓶子乱说话,我观察了好几次,可是你嘟嘟囔囔的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接过李大夫手里的瓶子,那个瓶子里有一只嗡嗡乱飞的苍蝇,那只苍蝇在瓶子里不停的飞,它的翅膀抖动的很厉害,在瓶子里发出“嗡嗡”的响声,我看着瓶子里的苍蝇突然觉得头晕,
那一会,我忽然觉得这一切很可怕,他吗的,我是个精神病,寿衣市场里的那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妄想出来的,
第116章 病人()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那一会,我头懵懵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如果说苍蝇哥和寿衣市场里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话,那我为什么会觉得那些人和事都是那么的真实,
可是,如果李大夫说的是假的,那些人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似乎李大夫说的话更靠谱一些,
难道是惑鬼,我脑海中突然蹦出了惑鬼,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我朝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真他吗的疼,这应该不是做梦,这些事情都是真实的,
“这是病历,你自己看看吧,”李大夫把病历档案放到了我的面前,我深吸了几口气,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手有些哆嗦的翻开了档案,
病历开头是我的一张彩色照片,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方正,
第二页的病历本详细记录着我的情况:病人三月前入院治疗,病人行为怪异,经诊断该患者具有典型的妄想症和社交恐惧症,病人时不时的会爆发出攻击性,因此怀疑其病情掺杂有社交暴力,建议在用药的同时进行心理辅导,
下面有一行病情分析的备注:该病人经常以为自己在寿衣市场里值夜班,附近老有人和鬼要害他,因此建议夜间的时候,该病房不予闭灯,
我仔细的看着病历上的东西,我又朝下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不对,这些东西都是假的,这里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我边挠头边琢磨着怎么从这里逃出去,我抓着头发,发现李大夫他们三人对我似乎没有什么防备,而且他们进来后屋门都没有关,那里的屋门大开着,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不停的抓挠着头发,“疼,我的头疼,我的头,我的头到底怎么了……”
“李超,你去把我办公室的头疼药给拿过来,”李大夫对李超急道,李超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屈春源,你去拿那个杯子倒杯水过来,喝水可以适当减轻他的头疼,”屈春源应了一声,他去旁边倒水了,
“1768,你的头好点了没,”李大夫轻轻的拍着我,他不停安慰着我,
我突然起身,一把将李大夫推倒在地上,我从屋门那里直接就跑了出去,他吗的,老子肯定被人给阴了,只要老子跑出去,随便打个电话就明白了,
我刚跑出大门就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俩同时倒在了地上,那人冲我大吼道,“他吗的你小子长没长眼,”
我听那人的声音很耳熟,我朝那人看去,却发现那家伙竟然是张屁股,可是,那人虽然是张屁股,为什么他的声音却变了,他不是个娘娘腔吗,怎么会突然说话这么有男人味了,
“1768,你小子别他吗的想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屁股已经一把抓住了我,也就这一犹豫的功夫,李大夫和屈春源也从病房里跑了出来,他俩拼命的按着我,那一会,我根本没有反抗,
我看着张屁股惊呆了,他,他不是娘娘腔吗,他为什么会那样说话,那一会,我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从我的心头涌起,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精神病,我在寿衣市场里遇到的那些事情,全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我就是一个精神病,
我突然觉得浑身很无力,我被李大夫他们几个给拉了起来,李大夫看着我笑道,“你是不是看他也有点眼熟,”
我站在那里傻傻的点了点头,我没有说话,我的大脑已经彻底崩溃了,我不知道哪件事是真的,哪件事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那一会,我的脑袋跟一堆浆糊一样,
“他是我们这里负责病房卫生的,他叫张建平,”李大夫指着张屁股解释道,“可是你一见到他,老说他是什么娘娘腔,你还说他和你住在一个叫什么桂圆的小区里,”
“最可笑的是……”李大夫看着我笑了一下,“你只要一发病,就说张屁股要和你搞基,”
“李大夫,你别乱说话,”张屁股狠狠的瞪了李大夫一眼,“我是直男,爱好,女,”
张屁股说完,捡起旁边的簸箕和扫把就走了,
我听着张屁股那粗重的嗓音,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我是个精神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一直活在幻想中……
我放弃了抵抗,我跟着李大夫他们走进了病房,李大夫看着我柔声道,“1768,你的表现很好,等会我就让屈春源把药给你送来,你自己好好的静一静,如果你一直是现在这种状态,合适的话我就会安排你出院,”
李大夫他们关上门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屈春源把药放到了我的床头他也出去了,我拿起了药和水杯,我看着那两粒黄色的药片心里就很痛苦,没想到我竟然是个精神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那一刻,我突然万念俱灰,我把药片直接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我拿着杯子就朝墙上扔去,杯子被摔成了很多碎片,我蹲到地上捡起了一片锋利的碎片,就准备朝左手的动脉划去,可是看着胳膊上的动脉血管,我真的下不去手,
我把碎片重新扔到了地上,我咬了一下牙,左手重新捡起那块碎片,我撸起右边的袖子就准备把碎片划下去,我的手突然僵住了,
我右臂上的那个骷髅图案突然动了起来,那些尸虫蛊都从我的皮肤下面钻了出来,它们快速的粘连在一起,那些尸虫蛊摆了个骷髅头的造型冲我笑了一下,接着又迅速分开,钻进了我右臂的皮肤下面,
看着那个尸虫蛊我浑身一震,他吗的,这个尸虫蛊在我胳膊上,也就是说,我中尸虫蛊这个事情是真的,我跟苍蝇哥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老子又中了那个大人的毒计,真没想到,那个大人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竟然能控制整个北山精神病院,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个人走到病房门口那里停了一下,接着,一张很小的纸条从门缝下面塞了进来,
我急忙起身去看,可是病房走廊空空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我从地上捡起那张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两个字:坚持,
看着那张纸条,我心里更有底气了,我拿着那张纸条不停的琢磨,这是谁写的纸条,
那张纸条上的字迹很娟秀,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写的,我把那张纸条在手里翻看了半天,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那张纸条让我的心里平静了许多,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大人搞出来的,他为了害我,真是煞费苦心,
我被关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联络工具,苍蝇哥也不知道我在这,我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我站起身朝窗户走去,我仔细的看了看那扇窗户,那扇窗户四周都拧的有铆钉,铆钉把窗户紧紧的拧到了墙里,窗户的里面有很多钢筋和铁丝网,别说我手头没有工具,就算我手里有工具,这个窗户也很难卸掉,
我又朝门口那里走去,在走廊的尽头有两道铁栅栏门,就算我能从门这里跑出去,我在走廊的尽头也会被他们给拦住的,
吗的,这下完了,我算是被困在了精神病院,这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该怎么才能从这逃出去,
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好的办法,后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在厕所洗漱了一下,接着听到走廊里传来送早饭的声音,我朝走廊里看去,看着那辆送早饭的车子,我心里一惊,坏了,他吗的要出大事了,
第117章 自救()
屈春源和另一个护工一起推着早餐车,他俩不停的给各个病房分发着食物和药片,看着那些药片我心里就膈应,老子没有精神病,要是吃了那些药片,非被他们给搞成傻子不行,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焦急的在屋里走着,有了,等会我拿到药片的时候,我不吃就行了,他们应该不会检查的那么仔细,
屈春源他俩推着早餐车走了过来,我急忙站到了病房门口,屈春源从外面打开了房门递饭的窗户,他看着我说道,“1768,今天觉得怎么样,”
“不错,”我看着屈春源笑嘻嘻的,“今天天气很好,这里住的不错,而且这里没有脏东西,”
“你状态不错,我给你说,好好吃药,过段时间李大夫就会让你回家了,”屈春源把早餐和四粒药片递了过来,“乖了,赶紧吃药,”
我拿了早餐和药片转身就准备走,却被屈春源给喊住了,“1768,李大夫专门交代过的,你的药比较特殊,要跟饭一起吃下去才有效,”
你麻痹的,你糊弄傻子呢,我的药比较特殊,要跟饭一起吃,你们是担心一转身我就不吃药了吧,
那一会,我心里充满了愤怒,毒,还真他吗够毒的,非得看我把药给吞下去,然后变成一个傻子,
我不想把那些药吃下去,可是屈春源他俩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不吞药只会带来两个结果,我知道自己不是精神病的事会被他们察觉,他们会强制让我把药吞下去,然后再琢磨新的办法来对付我,
为了麻痹他们,从这里逃出去,我想都没想,冲屈春源笑了笑,直接一仰头,把那四片药全都给吞了下去,
“1768,吃药别吃的那么急,喝口粥顺一顺会好很多,”屈春源在那里看着我微笑道,
尼玛比的,你个狗日的,丫是怕我吃药不咽下去吧,说实在的,我刚才看着是把药给吞了下去,但是我还真是没咽下去,屈春源这一说,我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只有端起粥喝了一口,把那些药给吞了下去,
屈春源他俩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俩推着早餐车走了,
我看他俩一走,转身就朝厕所跑去,我拼命的抠着喉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呕吐了半天,那些药也没有吐出来……我抠了半天喉咙,那些药都没有被吐出来,
吗的,完了完了,老子要变成白痴了,
那之后的早餐我也没心情吃了,我直接躺到了床上,我想了无数的办法,可是我都没有把胃里的药片给吐出来,我他吗的真把那四片药给吃下去了,
那一上午我都头疼的要死,我的脑袋里有无数的搅拌机在搅拌我的脑浆,我太阳穴那里的血管一直在不停的往外爆,我耳朵里也发出了嗡鸣声,我躺在床上呻吟了一天,我不停的拿头撞着墙,我头快要疼死了,
那天中午和晚上,屈春源他们都把饭放到了窗口那里,可是我没有去端饭,我一直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呻吟着,屈春源他们也没再给我吃药,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终于觉得头疼轻了很多,我去厕所洗了洗脸,马桶里那臭味熏的我直想吐,我忽然来了兴致,蹲在马桶旁研究了起来,
我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朝外面望了望,发现走廊上静悄悄的,根本就没人注意我,我把身上的外套撕成了几大块碎布,我把早上的米汤倒进了那两块碎布里,接着把那两块碎布绑了起来,
这样我就做好了两个米汤布包,我拿起那两个米汤布包就去了厕所,我把米汤布包扔到了马桶里,接着按下了冲水按钮,那两个布包被水直接冲了下去,我看着马桶里的水心里很紧张,我不知道我的方法会不会成功,
马桶里的水把那两个布包冲下去之后,马桶里的水开始不停的打旋,那些水不再往下流了,看着马桶里的水被我堵塞了起来,我得意的微笑了一下,
为了怕衣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把上衣和裤子全都撕成了小布条,我穿着内裤赤条条的躺在病床上了一晚上,
第二天还没有到送早餐的时候,我就在病房里大喊了起来,整个走廊里的人都知道我的马桶堵了,马桶里漂浮着我拉出来的东西,那味道真他吗的难闻,
屈春源和另一个护工过来看了看,他们闻到那味就直吐,他俩也没说帮我疏通马桶,屈春源扔给我一套病号服和一个铁桶就走了,
早餐的时候,屈春源看着我把那几粒药片吃了下去,他们刚一走,我转身就进了厕所,我拼命的抠着我的喉咙,可是那些药根本就吐不出来,我看着厕所里的污水直想吐,可是为了不变成傻子,只得用个杯子舀了点马桶的污水出来,
那些污水的味道实在是刺鼻难闻,我捏着鼻子一仰脖就把那些污水喝了下去,污水的味道刺激着我身上的所有感觉器官,我连想都没想,直接对着马桶就吐了起来,我吐得很干净很彻底,我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
我看着漂浮在马桶里的药片开心的笑了,只一会,那些药片就完全的融入到了污水里,
看着那些药片我不禁吃了一惊,李大夫真他吗的是急着想把我给整成疯子啊,那些药真的是见水速溶,我只要晚几秒钟,那些药就完全融化了,
那一天的下午我躺在病床上呻吟了一天,虽然我的头一点也不疼,但是我拼命的在那里嚎叫,我不能引起屈春源他们的怀疑,
屈春源中间来病房那里看了我好几次,他对我头疼的样子很满意,
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