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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日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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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老子是看你底气不足,给你上了个发条,这不安全过来了吗,没完没了的还骂上了,你不会是属狗皮膏药的吧。”我好说歹说,最后答应事成之后请他再乐乐,才勉强揭掉了这个烦人的膏药。
  我拿出罗盘开始分析地形,察看风水。我们脚下的大河自西向东走向,墓葬所在为坐北朝南,很符合人类的居住观念。我意外地发现在墓葬所在之处还稍稍向河流有一个角的凸出,我们称之为“犄角”,三面环水一面环山,占尽地利,是风水极佳之处。
  老鸟说:“这次省心又省力,用不着打洞,直接翻棺材盖,真爽。为了咱们盗墓业的可持续发展,我倡议大家日后都学习这种墓葬方式。”
  “你要是中意这样的,我立刻就给你送口棺材过去,包金怎么样?”我说。
  我们对拼了几句,就下到悬崖中间的墓葬区。悬崖峭壁中间部位凹进去一道缝隙,自上而下蜿蜒到水面,墓葬就在这里。这些棺木的材质都很简陋,随意安放在缝隙中,下部塞了几块木版权当固定,经历了长年的风吹雨打后已经是腐朽不堪,有的木版已经脱落,有的甚至已经塌下来,成了一堆烂木头,而里面的尸骨也是随处可见。我一看便知道这就是历史上所谓的“悬棺”,这种墓葬方式一般选在河岸或者山崖的峭壁之中,在南方一些偏僻地区比较多见,但总量上却不多。这片墓葬区少说也有几百号死人,属于比较大型的悬棺区了,而且从棺木的破损程度分析,这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估计这里躺着的有好几代人。
  我们顺着石缝往下走,老鸟边走边用平铲东敲敲西捅捅,棺木哪经得起他这番折腾,纷纷瓦解垮掉,露出森森白骨。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对他说:“老鸟,你他娘的有点素质行不行,它又没碍着你什么,你搅它干啥!”
  老鸟可不吃这套,他吐了口唾沫说:“我呸,你倒成君子了,你摸人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有点素质,从头到脚我看你是最没素质。”
  我说:“这能是一马事吗,我摸人家是因为那有咱的财路,你敲人家半天了敲出个铜板来没。”
  老鸟一时语塞,只好向死人撒气,他抡起平铲就是一铲子,说来也巧了,被他砸碎那口棺材板竟飞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扑在老鸟身上,把老鸟吓得大喊救命。我怕老鸟被砸坏了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的脑袋要是这一下再添个乱,那我真不好跟他死去的爹娘交代了,于是急忙跑上前去帮他掀那棺材板,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棺材板推到一边,看到地下躺着的这个人好象不是老鸟,浑身黑乎乎的。我又揉了揉眼,大惊,人倒确是老鸟,那熊样换谁装都装不像,绝对错不了,可身上平白无故多了很多小东西。
  老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一个前滚翻站了起来,大喊:“这她妈什么玩意儿,别是尸虫缠身了。”
  我看不像是尸虫,倒和蚂蚁差不多,身子是黑的,一截一截,几个细长的触须和脚,只是个头比普通的蚂蚁要大出好几倍,我问老鸟这虫子有没有咬你,他说咬倒是没咬,可这家伙爬过的地方痒得出奇,边说还边在我面前大肆挠起档部来,我说你小子估计是和哪个女的干事儿时染了病回来,别怪这些无辜的小生命。
  我们看到这些蚂蚁排成一队,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地往前赶,老鸟一看说:“看来是要下雨了。”
  我说:“你真她娘的没常识,天要下雨,蚂蚁还往低处跑啊,这不是活见鬼了。”
  我疑心病开始作祟,觉得这些蚂蚁怪怪的,命老鸟一路跟踪。没多久,发现一堵峭壁陡然竖在我们面前,脚下已经是滔滔河水,这真是上天不成入地无门了,那些蚂蚁正冲着峭壁脚下一个小洞拼命往里挤。
  我对老鸟打了个手势说:“过去看看。”
  我们做贼似的靠近那个小洞,谁知脚下一沉,老鸟反应极快,张口大喊:“不好,踩地雷了。”
  我说:“你她娘的这个时候还搞创意,这是个……”没等我把话说话,我们俩跌了进去。
  》

第七章 地下溶洞
更新时间2008…4…24 15:29:43  字数:0

 向下滑了少说也有一分钟,菩萨保佑,祖先有灵,我们俩还是平安着落了,只是屁股上隐隐作痛,手掌也是火辣辣的难受,我仰起头看到害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已经非常小,像是个天窗,又像是女娲补天时忘记的那个洞。
  老鸟舔着自己的手掌说:“这血可不能浪费。”
  我说:“你真是个文盲,血液循环系统和消化系统可不通,你喝下去的血啊,一泡尿或者一坨屎就出来了,还是小心你那哈喇子感染了伤口。”
  老鸟却不听,他好象想起来什么问题说:“刚才你下来前没来得及说的是什么话?”
  “你她娘的这时候还玩创意。”
  “不是这句,下一句。”
  “这是个洞。”
  老鸟晕死。
  这本来就是一个洞。我从背包里取出一把手电,拧开,朝四下里照了一通,心里有数了。这是一个地下溶洞,在南方特别是广西湖南云南这些省份很普遍,因为这里以石灰岩居多,在流水的侵蚀下,就会出现一种特殊的地貌类型,科学上称做“喀斯特地貌”,溶洞就是这种地貌的具体类型,其他还有石林、暗河、钟乳石等等具体表现。这里存在这么一个溶洞估计和地上那条河分不开,我猜测,除了那条地上河以外,一定还存在着另一条地下河。
  我们打着手电继续往下走,老鸟说:“老金,你说这个洞里有没有人来过。”
  我说:“肯定来过,但是进来了有没有出去就另当别论了。”我用灯光给他照亮了一块空间,那里靠着洞壁坐着一排人,现在只剩下衣服包骨头了,另一边也坐着一排,大概数了数有近百个。老鸟看了有些发颤,说这些人怎么死的时候都坐得那么整齐,好象是在等死。我一听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让他给我打着灯,自己过去看个究竟。
  这些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灰褐色的粗布,脚上没有穿鞋的痕迹,都是赤脚,我伸手撩开一副尸骨身上的衣服,发现整副骨架呈现出黑色斑点状,恐怖氛围立刻弥漫开来,中毒?谋杀?我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这些猜测,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来到了这里,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他们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又是这么中毒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一大串问题接踵而至。忽然,我发现这些死人手上都握有一个器具,接近现在的凿子、斧子、锤子一类的工具,我拿起一把斧子想仔细研究,却没想到又看到了那些烦人的蚂蚁,在尸骨上四处游荡,有些仿佛认为我有敌意,对我怒目而视。
  我退了回来,对老鸟说:“看这些工具,想必这些人原本都是工匠,后来遭了厄运,死在这里。”
  老鸟说:“毒死工匠不想是谋财害命的干活,那凶手到底想从他们身上得到点什么呢?”
  我说:“你这颗木瓜脑袋里除了钱财难道就没点别的货了,害人就为了钱,目的也太单纯了点吧。”
  “也是,这些人穷得叮当响。”突然他一拍脑袋说,“殉葬,一定是殉葬。”
  我很吃惊,心想木瓜脑袋居然也能拍出思想的火花,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说你这想法倒是很有可能,要不你多拍几下脑袋,把他们这些人的不幸遭遇给拍出来。
  老鸟见我拿他开玩笑,非但不生气,还真使劲拍上了,我急忙上前制止了,好家伙,估计是刚才从上面滑下来把老鸟屁股给滑破了,可转念一想,老鸟的屁股和大脑好象没有必然的联系,莫非是转移了,极有可能。
  我们推推搡搡往深处走,我们好象走进了迷宫,来来回回地一直绕在里面了,我说这溶洞乌漆麻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光靠一个手电,咱撑不了多久,一旦电池耗尽,那真是世界末日,我们也只能和那些工匠作伴了。
  老鸟说别慌,背包里面还有大把蜡烛,用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在话下。于是,我们收起手电,点上一根蜡烛引路,蜡烛的小火苗在黑暗中跳动着,犹如穿透迷茫的希望之光,照耀着我们走向胜利的彼岸。
  忽然,我的屁股被人狠狠地摸了一把,我破口就骂:“老鸟,你他娘的同性恋也不早打声招呼,性饥渴都到这程度了。”话刚出去,我就发觉事情不妙,老鸟一直就拿着蜡烛走在我的前面,他不可能分出身来躲到我身后去摸我屁股,顿时,一股寒气从我的尾巴骨一直窜到天顶盖,把凉把凉。
  我喊住老鸟说:“老鸟,你过去看看我背后是什么东西?”说话的声音已经变了,有点像鬼话。
  老鸟也是一惊,他转过身,上下左右照了一通,黑乎乎的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
  我说:“我们掉个个儿吧,我开路,你掌舵。”
  老鸟很爽快,不加犹豫就把蜡烛交给我,让我先走。我手上托着蜡烛就像是终于把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上了,有点当初农民翻身当家作主的感觉。没想到不出几步,老鸟也惊恐地抓着我的手说有人摸他屁股。这真是怪事,分明一个人影都没有,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大男人被非礼的情况,看来状况复杂了。
  最后,我们俩商量一致决定背靠着背走路,一人点一根蜡烛,前后都兼顾,老鸟朝前我朝后,手挽在一起,合二为一,老鸟问我,四脚四手两个脑袋周身还发光,这是什么东西,我没去理睬他。这招数还真立竿见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次出现那个变态玩意儿。
  进来也快有半天了,我们靠着石壁坐下来歇息,把蜡烛立在面前,左右一根,像是祭拜祖先。这时我有时间给老鸟补充一点地理知识,我跟他说,这种溶洞里面有很多造型奇特的东西,比如——我找了找——像那个叫做石钟乳,那边那个是石笋,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很容易区分,还有对面那堵墙,看上去一条一条的很想是瀑布,其实它就是瀑布,叫石瀑。老鸟听得很认真,他指了指我们跟前的一片地面问:“那这是什么?”
  我一看,一格一格的,里面还装满了水,这不是五彩池吗。老鸟直夸我学识渊博,我说你他娘的除了吃喝拉撒还认得些钱以外该不会一窍不通吧,他倒厚着脸皮夸我是诸葛亮,料事如神。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点水补充能量,我打算眯一会儿,便对老鸟说:“我看这地方比较空旷,你去溜达溜达,顺便探探有没有出路,不过千万别走远了,遇到麻烦大声喊,这地儿传音效果差不了。”
  支开了老鸟,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安安静静地考虑接下去的打算,但是溶洞中的路不是人造的,有规律可寻,这天工开物般的洞窟,怕是很难找到突破口了,只有找到地下河才有脱险的一线生机,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途径了。此刻老鸟回来了,脸上写满了兴奋。
  我问他:“那么兴奋,莫非有新的发现?”
  老鸟说:“当然,我已经找到路了!”
  我腾一个跃起,紧紧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说:“同志啊,救星啊,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快快快,带路,咱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鸟指着黑暗说:“这里有一条路,这里也有一条路,那里也有一条路,一共有三条路。”
  我的世界简直天旋地转,老天啊,这不是活活要人命吗?我问老鸟三条路上有没有路牌或者是路标,他摇了摇头,我一屁股摔在地上,仰天长叹。
  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好学劲儿,老鸟睁大了眼睛指着我背后的石壁问这叫什么。
  我扭过头去瞄了一眼说:“一个石柱而已。”可是用手一摸,手感却不怎么舒服,一般的石柱虽然看着丑陋,但是摸起来还是非常光滑的,经过流水的作用,很明显有湿润感,而背后的这个柱子既不光滑也不湿润,反而又粗糙又干燥,这就奇怪了,有违常理啊,我让老鸟把蜡烛靠近一点,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

第八章 尸血蚁后
更新时间2008…4…24 15:30:18  字数:0

 柱子上爬满了蚂蚁,密密麻麻,不计其数,我和老鸟不约而同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生怕刚才坐的那会儿沾上了这些家伙。
  老鸟很愤怒地说:“这些蚂蚁怎么阴魂不散,还盯上我们不成。”
  我心平气和地劝他消消气,我说:“其实是我们俩阴魂不散,一直跟着它们跟到这里来了不是。”
  他说:“要不咱们把这些蚂蚁全拍死得了,省得再去引诱人。”
  我说:“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很欣慰,说明你老鸟还是有觉悟的,但是仍然摆脱不了木瓜脑袋的命运,那么多的蚂蚁全拍死,拍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啊,没等你把它们拍干净,自己倒先干净了。”
  老鸟哪管我说的一套鸟话,从腰带上拔下铲子就“啪啪啪”动起手来,被拍中的蚂蚁应声落地,溅起一波又一波血浆。我按住老鸟的手说:“你见过蚂蚁会流血吗?”
  “没见过,普通的蚂蚁那么小,就算有血也看不出来,或许它就有血,咱人都有蚂蚁肯定也一样。”老鸟甩开膀子又拍上了。
  我说:“你他娘的真是众生平等,蚂蚁能跟人比吗,你生个娃和蚂蚁生个蛋那是一回事吗?遇上你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居然把我跟蚂蚁放一块。”我说你赶紧给我住手,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了。
  这时,老鸟一个平铲下去,用力过猛,居然死死地卡在了柱子里面,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我说你就别拔了,用撬吧。老鸟在柄上猛地踩下去一脚,连铲带土下来好大一块,破口处涌出一大群蚂蚁,潮水般往外泻。
  我大喊不好,拉起老鸟就往后跑,看来老鸟是捅了蚂蚁窝了。
  曾经有人在非洲碰到过一个巨型的蚂蚁窝,有七八米高,直径三四米,十分坚硬,后来借助推土机才把它给铲平了,据说,蚂蚁窝里一般都有一条蚁后,统治着这个小王国。而我们面前的这个要是真的是所谓的蚂蚁窝的话,那就足有十多米高,直径不会低于六米,呈扁平状,难怪一开始会被我误认为是一面墙呢。
  我说:“咱们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它们来个一锅端。”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六十多度的二锅头,一口咬下瓶塞,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便觉得热血沸腾,浑身是劲,我一个箭步冲到洞口,把剩下的二锅头一鼓脑全部倒了进去,老鸟十分默契地出现在我身边,把烧得只剩下屁股的一截蜡烛往洞里一丢,轰的一声,火星四射,火苗乱窜,整个溶洞被照得如同白昼。烈火中的蚂蚁来回翻滚,爆裂,烤焦,烧成灰,那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待火势渐渐熄灭,我们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我先用铲子把蚂蚁的尸体铲到外面,堆成了一座小山头,还冒着青烟,透着烤糊味,然后拿出从工匠那里顺过来的斧子开始劈这个大柱子,因为受热的缘故,原本硬邦邦的柱子这时已经变得外焦里嫩,斧子过处坍塌一大片。
  把最外层的削掉之后,只剩下一个半透明的东西,形状很像军用水壶,只是体形大很多,跟我一般高,深红色的水壶形状里面似乎有样什么东西在翻动。
  我对老鸟说:“这东西就交给你对付了,你拿铲子在这上面一铲就搞定。”我怕他不理解我的意思,用手笔画给他看。
  老鸟心领神会,依样画葫芦,使出蛮力只一下就把水壶直接劈下来一个角,一股猛烈的血水喷射而出,幸亏我们躲避及时,慢慢的,血水少了,力道也小了,我们走近,发现一摊恶心的污秽之物中俨然躺着一条两米多长,大腿般粗的软体动物,散发着阵阵恶臭,令人窒息。
  “这是什么玩意儿?”老鸟不敢靠近。
  我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尸血蚁后。”
  “尸血蚁后!”老鸟根本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尸血蚁后,是一种巨型的蚂蚁,属于蚁后的异种,一般生活在热带,在亚热带出现的极少,它生活在黑暗潮湿的环境中,必须以死人血水滋润方能成活,而且寿命非常的长,基本上都在两三百年以上,我们面前这条估计也应该有两百多岁,不过眼下,它也就只能活这么长了,血水一干,这条尸血蚁后便宣告寿终了。果然,只见原本肥大的蚁后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了回去,最后变得又细有长,像条绳子。通体透亮的躯体也随着发生急剧变化,由透明变成白色,接着是乳黄色色,褐色,最终变为黑色,和它那些子民一起躺在地上没了性命。这样一来,所有的谜团都可以揭开了。
  我对老鸟说:“我们一开始看到的那些工匠其实就是死在它的手里。”
  老鸟很不解,他说这家伙一直就待在那个“水壶”里,从不出门,怎么可能去害死那么多人。
  我解释说,其实用不着它亲自出马,刚才被我们烧死一大片的蚂蚁就足以致人以死地,刚才我们看到这些蚂蚁的腹部都是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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